這下麻煩了,怪不是這幫傢伙也大搖大擺的,原來留了這麼一手啊.
天黑的時候,這幫傢伙並沒有打算紮營,看樣子他們任務也很急的.
算了算地形後,飛彈和二小隊聯繫上了.我們在後面,二小隊趕到前面的一個分歧口那裡設伏,必要的時間,我們在後面開槍.唯一讓我們感到心慰的是,這幫傢伙一路上居然沒有設雷,看著彈頭的表情,好像是侮辱了老子們的智商.
對方突然停了下來,我們一驚,是不是現了什麼.然後,有個人在那裡說了些什麼,這時有人開始坐下來了,然後從包裡拿出什麼東西就在啃.搞了半天,原來是要休息啊.而我們現在的任務就是確認遙控器在哪個的身上,不然問題就大了.
一個滿鬍子的傢伙給學生們一個一個餅,然後又給了他們一瓶水,拿到水的那個男生也許太渴了吧,接過水就咕嚕咕嚕地喝了起來,這時給他水的那人,給了他一個耳光,然後不知罵了起什麼,把水壺遞到了另一個人,那人這次只喝了兩口又傳給下一個人.原來那小子以為每個人一瓶水,所以就不客氣地喝了起來,哪知那水也只能每個喝一口的.
那被打的學生受不了,居然起來趁剛才打他的那人不注意給了一腳,於是雙方打了起來.這傢伙的勇氣倒是可以,但是和找死是沒有什麼區別的.這小子被人用ak47的槍托打倒再地的時候,準備又要起來干的時候,這時有一個穿迷彩的傢伙拿了一遙控器一樣的東西晃了晃後,那學生一下子軟了下來.後面幾個穿炸藥背心的學生明顯地哆嗦了一下.
也許常手呆在深山裡沒有見過女人緣故吧,有幾個傢伙盯著幾個女學生看.然後有個傢伙不懷好意地對一個女生動手動腳起來.那女生一下子嚇得跳蹦跳跳的,好像在向一她同伴中的一個求救一樣的.她那同伴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她的男朋友之類的角色,因為下午他們趕路的時候,有些親熱,有些相互照顧.她男朋友剛要站起來的時候,一個雜碎把槍向他指了指,那小子馬上就焉了.這時,那女學生開始叫了起來:
「張浩,救我啊.」
那個叫張浩的就是她那男朋友,但現在他根本沒有一個作為男人在逆境中保護女人的勇氣,反而另外兩名男同學卻站了出來,拉了一下在動手動腳的那個雜碎,雙方拉拉扯扯了起來.別的學生也站了起來,加入到陣營中,旁邊的雜碎們看到不對勁了,把槍托直接打到學生們的身子,一下子幾個學生就疼得蹲在地上了.而那個張浩的男生居然在這個時候哭了起來.
這一哭驚動了他們的頭.雜碎們的頭過後,把那名動手動腳的那個雜碎說了一下,但不知說的是什麼,只看到他的嘴唇一動一動的.然後那名雜碎心不甘地旁呆著了.而那名女學生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一樣的在她的一個女性同伴懷裡哭了起來.
剛才我們手全壓在扳機上,只要彈頭一個手勢,我們就可以把子彈給打出去.但是我們不能,因為我們是軍人,在任何任務中都不能感情用事.不然不僅任務完不成,而且整個小隊都會有威脅.
軍人與常人的區別在於遇到危急情況下的冷靜,絕對的冷靜.
「用狙擊手吧.」狐狸說道.
「不能,如果還有一個呢?用電子干擾.」彈頭說道:
「a1盯準那個遙控器.」
彈頭把情況報告給上面後,上面批准了作戰計劃等二小隊到了包抄後就準備.
「黃鶯呼叫麻雀,黃鶯飛走了.」二隊長說道二小隊已到設伏點.
「麻雀聽黃鶯的叫聲,麻雀咬大腿.」彈頭說道只要二小隊的前面槍聲一聲,我們就專門打後面的.
「收到,麻雀小心心臟.」二隊長說道人質交給你們了.
「麻雀明白.完畢.」
我看了看北斗星一眼,離二小隊的地點不遠了.
飛彈開始分配任務了,趙小良為狙擊手,坦克火力壓制,黑貓和狐狸掩護.飛彈,彈頭和我主要救人.
我們各自報好目標後,耳機裡傳來二隊長的報數聲.
我們帶著夜視鏡,聽著二隊長數到1時,耳機裡一下子全是電子嗓音,看來干擾成功了.
「上!」
我摸到最近的哨兵的後面,猛地一下子站了起來,摀住哨兵的嘴,用力把脖子一扭,他的身子一下子就軟在我的懷裡,那是第一次殺人,但絲毫沒有覺得什麼,好像只是在做以前一樣的一次又一次的練習而已,只是剛剛潛在他的身後有絲緊張.那名哨兵放好後,居然有一點虛脫的感覺,但沒有想那麼多了,身子爬在地上,向前面游過去.
有人在吆喝起來了,吃飽了,該上路了.
突然那名哨兵好像感到身後有點異常,一下子轉了過來.這時,我剛站了起來,那名哨兵看到我後,居然驚了起來,可以想像晚上黑黑的,身後一下子站了起來一個渾身荒漠迷彩,武裝到牙齒的人,你能不震驚?我沒有猶豫,伸手就摀住他的口,在喉嚨上就是一刀,鮮血一下子濺到眼睛裡,沒有閉一下眼睛,這點我們有這個自信,訓練時這個練過,也是為了防止在戰場上如果真的敵人的血濺到你的眼睛裡,如果你閉一下眼睛的話,估計你的小命也差不多算是終結了.
「啪!」有人開槍了.看來搞暗殺不行了.
我抬起97就是幾個點射,把離我不遠的兩個雜碎給搞定.剛一閃,子彈就招呼過來了.那些雜碎也是游擊戰的老手了,聽到槍聲就馬上找個掩體躲了起來,然後還擊.
趙小良,把剛才勸架的那個傢伙給一槍擊斃後,雜碎們一下子就亂了起來了,看來那傢伙還真是頭啊.
我和彈頭相互掩護著向人質方向移去,好幾次子彈打在地面上,濺起的小沙子的力度和橡膠子彈打在上面都不一樣.
ak47吐出的火舌在黑色中格外的顯眼,而我們的97突是經過防焰處理的,在黑色中要根本看不到那樣的現象,加上我們帶有夜視裝備,整個過程比平時要簡單得多一點,只是那幫雜碎看來也不是省油的燈.現在耳機沒有用,只是按先設定的方案去做,出現突情況再說.
我看到一個人在按手裡的什麼東西,憑感覺就知道那玩意兒一定是遙控器,只是那人不明白的是為什麼過玩意兒一下子失效了,八個學生這會兒倒是很聰明的趴在地上,個個抱著頭的.
我瞄準給那雜碎一槍後,他倒在地上,遙控器摔在了好遠.
對方開始向後退了,但二小隊早就封死了他們退路.
雜碎的中間好像叫起什麼了,然後他們以掩體收攏在一起,把那幾個學生提在一邊上當人肉盾牌.
戰事一下子膠著起來,由於學生們當在前面,我們再不能無忌地開槍了.
「不要打了,再打我們就殺人質.」一個普通話不太熟練的聲音叫了起來.
我們一下子停了下來.
現在對方還有十二個人,全躲在掩體後面,學生們被放在空地前.
二隊長和機動過來了,兩個隊長一商量,然後陰陰地笑了起來.看一這陣勢就知道那幫狗雜碎沒有什麼好受的了.
「都上上天使的眼淚.」
我們一聽,就為那些雜碎高興了,天使的眼淚是一種催淚彈,和警用的不同在於,這種催淚彈生效很快,在空氣中散佈也很快,在五秒這類可以讓人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當然副作用不小,那就是人質的眼睛在短時間會出現刺痛,視力模糊的感覺.大約一個小時後也就可以減少症狀了.由於那玩意兒人的眼睛接觸後會流大的眼淚,所以我們就叫它天便的眼淚.
我們帶好防毒面具後,裝了一顆天使的眼淚.彈頭一聲令下後,六彈天使的眼淚開始在對面的人群中炸開了.也許沒有料到我們會來這一手吧,一下子那些雜碎痛得叫喚了起來,有幾個傢伙受不了,拿起槍就亂射了起來.狙擊手清除了幾個後,我們趁機衝了過去,太近了,不敢開槍,怕誤傷.那些學生們這會兒緊趴在地上也不好受.
那些雜碎們個個視力不怎麼樣,能抓的就是抓,頑固得太厲害就是一刀劃喉.也許是那太急了,雜碎們要向學生們下手了.
人在危急的時候的感覺是最靈敏的,也許是覺察到有人要向他們下手了吧.學生們個個開始緊張起來.
「同學們,跟他們拼了!」
不知是哪個喊了一句,很快幾個男學生站了起來,向身邊的幾個人撲過去.畢竟是學生,天天在教室裡呆著,哪兒是那些從小打戰摸槍老手們的對手呢.學生們還沒有把人家抓住就讓別人抖了下來.
「啪!啪!啪!」
子彈打在地面上,還好那些雜碎的視力已模糊了,沒有瞄準就開槍了,一個學生很機靈地在地上滾了一下,躲過了那些子彈.
一個雜碎向張浩走了過去,手裡拿了一把長刀,像樣子就要砍下去了,這個混蛋居然一把把旁邊的張給拉了過來,擋在自已的前面,張一下了嚇得大哭了起來.
我剛好就在邊上,一下子抓住那雜碎的手,一手掐著脖子,一手拉的他的手,用手一扭,脖子上傳來嘩的一聲後,他的腦袋就搭拉了下去.
但幾秒後那刀並沒有砍下來.張這幾睜開眼睛,雖然眼睛很刺痛,但是隱約能看清對面一個帶防毒面具的士兵幫她解決了麻煩.而那名士兵當場給了她身後以前的那個男友一腳.女孩子家一直壓抑的委屈就在那一刻爆了出來,她一把抱住我的大腿哭了起來.
一分鐘不到就解決了戰鬥,俘虜了兩名雜碎.
我們把眼藥水對在清水裡,給學生們擦了擦.等他們擦完後,眼睛那種疼痛的感覺不一會兒也就消失了.而我卻有些呆了,這八個學生我都認識,和我當時是一屆的,,剛才抱著我哭還真是那個姓張的,剛才被一個雜碎歁負的也是她.但我什麼也不能說.
學生們一見自已得救了,個個激動得要死,抱著頭就在那裡嚎哭起來,幾個人把衝向前面的坦克抱著哭,坦克摘下防毒面具後不停的安慰著那個學生,他那高壯的身軀很是讓那些學生有種安全感.
「哭夠了吧,哭夠了就把眼睛洗了.」我接住黑貓遞過來的眼藥水對她說道.
她這才放開我的腿,接過眼藥水說了聲謝謝.
我心裡面好複雜,本以為忘了,哪知看到她就恨了起來.不知那個叫張浩的有那點好的,這樣的傢伙和那些雜碎沒有什麼兩樣,簡直不是個男人,老子看了就噁心,不知當年你看上他哪點?馬上我就恢復了正常,轉過身去設防了.
機動,飛彈和二隊長小心地把那些彈藥背心拆下後,把零件給拆了後,裝在背包裡,看得來那幫雜碎的手工不怎麼樣,那些線的質量都好不到哪兒去.遙控零件居然是從舊手機上拆下的引信.
恢復通信後,彈頭開始呼叫6號了.
「全體戒備,向東走.」彈頭下了命令.
我們各自站在自已的點上,那些槍支我們拿不動的,讓那些學生幫忙拿著,當然子彈全退了.雖然是一支空槍,但那些學生還是有些興奮,眼睛不停的看著我們,如果不是二隊長命令他們好好呆著的話,估計這會兒會包著我們問個不停.我在張的後面走著,心裡很是不滋味,憑良心講,剛才那個嚇呆了那個小子就是當年從我手裡把她拐走的,在一連我打電話回去的時候,還聽說她為這鳥打過胎.而這鳥也不是個好東西,居然在她打胎後和別的女人鬼混在一起.後來我就不知道他們為什麼還在一起,這也不關我的事.只是鬱悶的是,這年頭的人啊,就是這個樣子.當了兩年兵了,我學會的就是冷靜.
「啪!啪!啪!」後面響起了槍聲.
二小隊的兩個後衛中槍了,不知是不是那防彈背心起了作用還是怎麼的.中了槍後立馬轉身找到掩體.
「趴下!」我叫了一聲後,就把一個學生拉到小坑後面.聽那聲音是ak47的,好像裡面還有m1
夜視鏡裡面能看到開火的火花,我估計了一個差不多有三十多人,這可是一條大魚.
彈頭一邊向上面報告了情況後,全讓我們退在一風化的小石林裡面.增援要二十分鐘後才能到.
「有狙擊手.」二小隊的一名戰士的胳膊被打中了後叫道.
我們一下子都不敢把頭伸出去,火力一下子弱了下來.
「a1,把它們給找出來」在這次行動,二小隊是我們的輔助力量,所以在決策權上聽彈頭的.
彈頭的話剛說完,一顆火箭彈飛了起來.
「轟!」一下在我們的邊上炸開了,那些學生沒有見過場面,一下子叫了起來.
「黃鶯帶學生走,麻雀掩護.」彈頭叫道.
二小隊隊長沒有說什麼,揮了揮手後,二小隊的人把學生合在一起道:
「彎下身子走,不要站起來,不在怕,有我們在!」二隊長嚴厲地說道.
學生們點了點頭.
我在石頭後面,看剛才的情形,對方的狙擊手也有夜視裝備,不知有幾個人.
我們對峙著,對方終於按捺不住了,向我們這邊射火箭彈了,那玩意簡單有效,但唯一不好的是有跡可尋.大凡有經驗的人能根據它的軌跡避過它,同時射的人在射的那一刻也把自已的位置暴露了.
「轟!」
我的頭部被狠狠的震了一下,a1把那個傢伙一槍給爆了頭,而對面的狙擊手也在那一刻給了他一顆子彈,好在沒有打著.對面的那些雜碎見到我們這邊沒有動靜,以為把中傷了我們,但嘰裡呱啦地叫著過來了.
瞄準鏡裡的那些狗雜碎的臉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的.
「啪!」
「啪!」
「啪!」
我們這邊一齊開火,前面的十多個一下子倒在了地上,痛苦地叫著.後面的人一下子停滯了下來,全趴在地上向我們還擊.一顆子彈打在石頭上彈跳了起來,熱的子彈擦過我的臉頰,忍不住地嘖了一聲.
「換彈!」我叫了一聲要換彈夾了後,王東在邊上馬火力掩護著.
「換彈!」
我剛好換上彈夾後王東叫了一聲要換彈夾了.
二小隊現在已掩著那些學生跑出了射擊範圍了,但我們不能走,不然這些雜碎追上了不會是一件好玩的事兒.
「麻雀,麻雀,我是黑鷹,我是黑鷹.我已到指定地點.完畢.」
「麻雀收到,黃鶯已到指定地點會合.麻雀斷後.完畢.」
「坦克,火力壓制,毒刺,黑貓,左翼.」彈頭叫了一聲.
坦克把那支97式機槍的火力揮到極致,一時間正面的雜碎們抬不起頭來.我和黑貓跳過掩體向左翼運動了過去,幾個短命鬼當場去地獄那裡報道了.那些雜碎沒有想到有人居然能衝過來,一時間愣了愣.我一槍托把一個當機的傢伙砸得滿頭是血,有人過來了,我把他和身子當在前面子彈近距離的衝擊力被人身阻沚了以後,打在防彈背心上就像被人用了一根小木棍捅了一下.那人後面又來了一個人,我一槍過去,從當場打了個穿腸葫蘆.飛彈和狐狸從右邊運動了過來後,雜碎們的火力一下子啞了起來,這下沒法用近距離的槍戰了.雜碎們也看出了,如果再玩槍戰的話,自已人很容易造成誤傷.不知是哪個嚓的一下上了刺刀,然後一群人都上了刺刀.
想不到抗日戰爭過後這麼多年,居然還能玩下刺刀,從他們上刀的架式看得出來,還餘下的十幾個雜碎在這方面也是老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