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聲響了,這一場算是挺過來了.邱頭他們幾個跑了過來,幫我按了按.
「還行麼?」
「還行.」
「你今天已經做得很好了,扛不住就不要死扛了.」
「隊長,你以前不是說過麼?沒有趴下的,只有戰死的.我到這裡的時候,鐵一連教了我一句話,堅持,就沒有什麼不可能.我能行!」
鈴聲響的時候,有人叫了我一句.回頭看時,和尚站在那兒定定地看著我,那是第一次從他的眼中看到敬重,向他點了點頭.
這是最後一場,在戰場上,沒有平局,只有輸贏.
我們兩個都知道,這次雙方再不能躲,只有決鬥.
「我看毒刺這小子還真不冤叫這名字.」舵把子說道.
「毒刺?」陳黑子問道.
「你們不都叫他毒刺麼?看來黑子啊,你的工作沒有做好啊?」
「」
「只願那小子不要被毒刺搞得心理障礙啊.」舵把子說道.
「那小子能有這麼厲害?」
「是麼?要不要賭兩瓶毛台?」
「少來了吧,那可是我自已的兵,我也得押他.」
看到那哥們兒的眼神有絲疲憊,看來前幾次他的日子也不好過.
「啊」我用力叫了一聲.
沒有誰動手的說法,反正兩個人一接觸就拳打腳踢的,我閉了一口氣,以最快的度向他身上各上部位打去,不管他在我身上招呼了多少老拳,到現在,哪個堅持到最後,哪個就贏了,哪怕是一秒.
裁判把我們分開,我們像兩匹互相撕殺的狼一樣,紅著眼相互仇視著,恨不得立即把對方給啃一塊肉下來,這傢伙趁著牛高馬大的剛才沒有少
裁判一聲令下後,我狠狠地在胳膊咬了一口,鮮血一下子出來了.那種痛楚能將力量激起來,使人的鬥志與力量在一瞬間能達到一個頂點.當然後果不是太好.
台下的人見到我那樣,大家都是特種兵,都知道那樣做是為了把自已的潛能揮出來.本來以為有一場好戲,結果那哥們兒一過來,一個回合就結束了,我用頭打在他的臉部,我不知這拳的力量有多重,我只覺得拳頭生痛得要命.這次他在地上了.
裁判開始講秒了,十聲以後,他還是沒有起來.
我累了,一下子癱在了地上.全身無力,再也不想動.餘下的事就不知道了.
醒來的時候,聞到了一股消毒水的味兒.不用想了,又是在醫院這個鳥地地.
「醒了?」有人在說.
「睜開眼了.」
臉上有種很不捨服的感覺,像有什麼東西貼在上面,散著一陣陣的藥香,還有一點清涼清涼地感覺,胳膊昨天咬的那兒,已經上藥了.
我迷迷糊糊地看到一個女護士在我面前晃了幾下,看來這裡不是在我們那個鳥的t5的醫院,因為在那裡連隻狗都是雄性的地方不會出現異性的.
邱頭一臉關心看著我.
「幹嘛,這麼暖昧,我好怕的喲.」我開玩笑道,但是現一笑臉上就不好受.
「得了吧,現在t5敢惹你的人沒有幾個,誰不知我彈頭帶出了一個毒刺,帶毒的刺,沒事就不要碰為好.」
「有這麼嚴重麼?」我只不過把自已的胳膊咬了一下而已嘛.
「沒事了,好好休息吧.可不要在這裡給我捅出個大婁子啊.」
我一陣白眼,什麼時候我成了一個搗蛋分子了,天地良心,我可是一個好公民啊.
「本來,那幫小子都想來看看,但不行,所以啊,你醒了,我得拍張像片回去,也讓他們知道你已經平平安安的了.」邱頭邊說邊擺弄著他那個數碼相機.
「可不要放出來放在牆上讓你們去意淫啊,那樣太噁心了.」
「」
邱頭走了,說等幾天再來看來.
病房裡有三張床位,現在只是住著我一個人.除了皮肉傷外,就是被k的次數太重了,剛剛一下地,渾身就痛了起來,那會兒在台上沒有這樣覺得啊.
正在唉聲歎氣的時候,有人進來了,一看,是汪文靜.我頭皮一陣麻,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但一想到如果她在的話,那劉若蘭也在了,這下心裡才好受一點.
「醒了?感覺怎麼樣?」
「能怎麼樣?就是渾身很痛.」
「哦,沒事,剛開始就是這樣的,休息幾天,擦下藥酒就會沒事了.」
「嗯,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哎,你是幹嘛了?都成那副樣子了.」
「沒有,就是和隊員在一起砌磋不小心弄的.」
「是麼?那下次要小心了.」
汪文靜拿著一隻筆在她那個小本本上不知劃著什麼,我倒是希望她能早點走.當然這樣想,大多時候總不如意的,她索性就坐在另一張床上給我講起她的事兒來.
我這才知道原來她出身軍人世家,老一輩打八一起義那會兒就開始當兵了,一家子簡直是中國人民解放軍的一個縮影版.到了他這一代,家裡的海6空三軍都湊到了,但還餘下這麼一個小女兒,這可是全家的人寶貝啊,畢竟她老爺子和她老爺子的老爺子那一代人總是人丁興旺了,幾代人就生了這麼一個女兒,所以就寶貝得不行不行的.也是家裡人太寵她了吧,從小沒事就喜歡欺負哥哥們玩,反正是錯是對,只要哥哥們敢動她一根小手指,那絕於是十公里的越野的標準.所以,這丫頭漸漸地成了一個野小子,越長大越牛的不行了.女大十八變,如果真的這樣下去,也許長大後沒人要那可不好.想來想去,還是把她放在軍隊裡面可以鍛煉下,幾年下來就當了一名軍醫.
就到她說到小時候她的那些哥哥是如何如何的痛她,她們那一大家子是如何如何的愛護她,我開始為她以後老公當心了,如果哪天把這丫頭惹得不高興了,6海空三軍那可不是好玩的事,我也開始為她擔心是不是找不到婆家了,這樣的女子哪個敢要啊?
「我來幫你上藥吧.」
「啊,什麼藥啊?」
「你身上不是受傷了麼?當然要上藥了.」
這才看到床頭邊擺了一些瓶瓶.
「這樣不好吧.」覺得自已光著身子讓一個女人在那裡擦來擦去總覺得不好.如果以前在學校倒是不在意什麼,畢竟現在當兵了這麼長的時間,政治課可不是白上的,在部隊裡義務役期間和哪個不清不白地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喲,黑黑的臉還紅了.」汪文靜笑道說.:
「算了,看到你那樣子,我還是讓護士幫你吧.誰稀罕啊.」
說完那小皮鞋就嗒嗒地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有人進來了,這次是劉若蘭.
「怎麼樣?感覺還好吧.」她溫柔地說道.
「還可以了.革命同志身上一點小傷小痛那算什麼?」
「你先去洗洗吧,我等你.」
當她說完這話好,也覺得說得不對勁,那味道有點那個什麼暖昧這類的.
按劉若蘭的話找到了洗浴間,習慣性地選擇到冷水,才想起她剛才提醒用熱水會好得快一點,便按了下熱水.
出來的時候,剛好也有個人跟著出來,對面有一面鏡子,好久沒有見過自已的身材,看到自已的身材以後不禁地驕傲了起來,這身肌肉不去當健美運動員真的損失大了,看來復員後又有一門活路了,反看那位仁兄就不能相比了,畢竟我們天天開練的嘛.
回到房間後,劉若蘭坐在對面的那張床上,呆呆地看著我的那張床,然後不禁地笑了笑.我進門的時候才回過神來,好像有些不好意思.
我趴在床上,棉球上沾著藥液在我的身上不停的流動,房間裡有一股兒藥香,第一次在異性面前光著身子,還真有些不習慣.
「好了.」劉若蘭說道:
「別的地方你自已來吧.」
「哦.」
「擦勻點.」
劉若蘭出去後,我自已擦著擦著突然想起了她,如果是她在幫我擦的話.正在意淫的時候,門一下開了,然後有人一下子紅著臉了出去,要知道我剛才在檢查下面那根玩意兒有沒有什麼損傷,然後還拔了拔.劉若蘭剛才出去後,門沒有反鎖.結果來一個人,門一推就剛好看見我在彈了彈我那根玩意兒.剛才好像是汪文靜.
當我反應過來的時候,鬱悶了一半天.這叫我下怎麼好意思見到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