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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八章 :汽車連 文 / 全合金兵種

    說起駕駛,我想沒有哪個男人不喜歡的。鐵一連的新兵們被送到汽車連去培訓三天,這三天除了要弄清汽車的結構,原理,更重要的是學會在各種條件下駕駛汽車。當我們站在汽車連的教練場上時,對方就有人笑了,原來這些黑瘦黑瘦的就是尖子連的兵啊?我看也不過如些啊。也許汽車兵們吃得不錯,也沒什麼高強度的鍛煉的緣故,差不多個個油光滿面的操行,當然也比我們白。我們就覺得有點不爽了,從來走到啊個連隊別人不是用一種佩服的眼神看我們,這些爺們可好,鳥得不成樣啊。

    我們現在正高興也懶得去計較這些,要知道自個兒是來學藝的,你們就笑吧。我們往操場上一看,還以為不就是那麼幾輛破卡車麼?一看,丫的不得了,高機動越野車,傘兵車,大功率卡車,小轎車都排成一排了啊。新兵一見,眼睛都差不多綠了。看著我們那樣子,汽車兵們更神氣了。

    「乖乖,這偵察兵當得要得。回家以後,什麼都可以干了。」伍大良一邊流口水一邊說。

    汽車連的兵們看著我們笑了笑,想開車的心情誰都是理解的。

    上午上些汽車結構知識和理論,下午讓我們在摸擬室裡適應適應。剛開始還新鮮,兩個小時下來,就不是那回事了。都覺得老子現在就是那f1賽車手的操行,還練這個不損失大了。於是就開始有點怡慢了,有幾個甚至在那裡說笑。教導員看了看也不說什麼,就說那個誰誰誰啊,你去開下那個傘兵車車吧.

    那個被叫到的兵那個高興啊,老子第一天就能開車了,而且還是開傘兵突擊車啊,這年頭有幾個人能開啊.後來我總算是明白了,原來是教導員是怕那小子開別的車挨撞了,人撞壞了倒是沒事,把汽車撞壞了,那是個大問題。

    那哥們兒不知是太高興了,還是太緊張了。車倒是打著了,就是沒法開動,在原地關了又打,打了又關。一半天在那裡乾著急,但又不意思開口問,因為剛開他那樣最丫。

    「你不會踩離合器啊。」教導員叫了一聲。

    一言驚醒夢中人,這哥們兒馬上明白了問題的所在。車子啟動了,但車子猛地向前面推了一下,但又熄火了。這哥們這下子一頭冷汗了,原來開車和書上教的,摸擬室完全是兩個鳥樣啊。

    「一打火,誰讓你把油門踩到底啊?你慢點來行不?」教導員估計在這樣下去,要倒斃了。

    第三次,車倒是開穩了,但車只往著沖,不會拐彎,整個操行就是一個喝多了酒的王八一樣。

    「叭」車子一頭撞在了牆頭。這哥們兒嚇呆了,開車有這麼難的麼?咋成這樣了呢?

    「你還不下來?呆在那上面幹嘛?」教導員丫了。

    這時這哥們才老老實實地下來,乖乖地站在隊伍裡。

    我倒是有點佩服這教導員收拾人的技術了。你是不是覺得自已很鳥,能和f1可以比了?好啊,你來試一下。看你是真的牛,還是在吹牛皮。不行了吧,老子就是等你這個德行,看你還個牛丫?

    新兵們這樣老實了,再沒有剛才那樣的心不在焉了,老兵們說什麼就是什麼。

    「剛才這位同志,不是技術的問題材,而是一種自始自終的輕敵思想。如果駕駛好學的話,那軍隊還特意招什麼汽車兵啊,要用車的時候,隨便拉個人不就得了。開車,不外乎膽大,心細。剛才那位同志,在摸擬中表現的很不錯,也算得上是一板一眼的。為什麼一上車就不行了呢?連最基本的要領都忘了呢?說白了,是輕敵。但一見到敵人就緊張,結果,沒有把別人掛了,自已先掛了。存在這種現象的不止他一個人,知道你們中間大多數人都是這樣的。好好練。」

    這下沒有人再像剛才那樣一副牛樣了,個個坐在摸擬室裡像模像樣的操練起來。

    終於在實車操作時,每個新兵後面,跟著一個老兵。有了先前的教訓,個個在駕駛室裡腰挺是像筆桿一樣,也不敢加,車的度還沒有每天早上跑操那麼快。

    教導員估計差不多了,就吼了起來:「烏龜爬啊,不會加了是吧?」

    大家這麼一聽,那車馬上「嗚嗚」地叫起來,搞得一邊的老兵叫道:「慢點來,快了會出人命的。」

    教練場雖然不小,但有幾十輛車在那裡啊,如果哪個冒失鬼,油門一下烘大,踩到盡頭,車子一下子彈了出去,撞到了草草樹樹怎麼辦。鐵一團有一怪,除了那些小草,小樹啊的,別的什麼在他們眼裡好你不太重要的。車子撞了,汽車連的修理班是吃白飯的麼?哪個人訓練受傷了,團部醫院是免費的。但誰沒事去碰下那些草草樹樹的,不說別的吧,那些帶白帽的糾察不跟你死磕才怪。新疆這個地方,搞點綠化不容易啊,我們團每年一到時候就會去栽樹,一千多人栽個二三萬棵不成問題吧,可栽樹容易,養樹難啊。誰都知道新疆這地兒,沙石不少,就是少雨,二萬棵樹能成活幾百棵就算是好年成了,而這些樹要長成大樹,幾百棵樹也只會餘下幾十棵。每次團裡去栽樹,附近的居民們差不多算好日子,半個月後就去撿柴了。在新疆大多數草坪都是靠每天用水去灌的,那水都是從兵們口中省下的啊,所以養點草草樹樹不容易啊。在我們團這些草草樹樹都是警衛連和那些糾察們負責的。有一次,一輛步兵戰車回營時不小心在草地上過了一下,結果團頭第二天知道了,當場拉了個緊急集合,把當事人的班長,排長,連長罵了個遍,然後每人一份檢討一個警告,而那些糾察爺們更不好過,當著眾人的面,來了個十公里的全副武裝的越野賽,外加檢討一次。從此以後,哪個還敢碰啊。說到這裡,也許有人就說,你是不是說過頭了,那些草草樹樹有那麼重要麼?那我實話告訴你吧,在新疆這個地兒屬於典型的內6氣候,再加上,那些什麼大洋的什麼濕空氣終年不會來幾次,搞得這裡的空氣很是乾燥,到過這邊的人都知道,到了新疆先是鼻喉不舒服,干痛干痛的,然後頭上的靜電猛長,那就代表,你的頭很乾燥了,在水源附近還好一點,但在戈壁上你試下。所以說,團裡種點草草樹樹說小一點那是為了美化環境地,說大一點講,那是為了全團一千多號人的小命著想。

    操練了一天,連長過了來了,看了看我們就問:「感覺怎麼樣?」

    「很好。」幾十個新兵竟異口同聲地說。

    然後梁連說了一句讓我們更高興的話。

    「那好,由於這幾天時間緊啊,三天讓你們學好駕駛是有點過急,但是我們是人民解放軍啊,這點事算什麼?所以,從今天晚上起,你們這幾個晚上都在這裡住下了,和汽車連的同志們多多交流。不然,我那幾輛「悍馬」找誰開去?」

    天天呆在鐵一連,天天被捶練,現在在汽車再怎麼說可以輕鬆一下了吧。

    說完就留下我們就和汽車連的張連長打哈哈去了。

    那會兒我在想,靠,去師裡比武居然還掙了一輛仿製悍馬回來,兵們一聽見回去有盜版悍馬開,那管他這幾天能不能回去。

    晚上和汽車連的教導員們學一個晚上的維修。第二天一大旱,我們就起來跑步了,雖然現在人在汽車連,但訓練還是不能落下。不知是想給我們一個下馬威還是什麼,那天比平時早吹哨子十分鐘,再怎麼說我們也是經過訓練的尖子啊。大夥一下子穿下行頭後,就來到操場,一看。靠,什麼時候聽說汽車連的緊急集合能達到全團最前列了,居然比我們先到,而且個個精神抖擻,像是吃了春藥一個操行,那眼神彷彿就在吆喝:尖刀吧,還不是這個鳥樣。

    帶我們的是一個排長,叫朱時一,我們平常都是叫他一排,因為不能叫朱排啊,有點聽起罵人的意思,後來,以前的老兵們一合計,就叫後面的那個字得了,於是一排這個叫法就從老兵那裡傳下來。當時,一排臉就黑了,這不明擺著想看我們鐵一連的笑話麼?汽車連張連那個笑啊,想笑但又不好笑出來,反正一副原來尖刀也不過如此啊的樣子。

    「一排長啊,我們汽車連雖然天天坐汽車,但是軍事訓練也沒有少下,這不,每天我們比較早起。我知道,你們是尖刀連嘛,今天能到我們連坐客,說什麼也要指導下我們啊。」汽車邊的張連笑著說。

    「鐵一連,全體二十五公斤負重,武裝越野十公里。」一排吼道。

    你說,張連這不是找事麼?雖說我們來集訓的也差不多是新兵,但再怎麼說也是全團尖刀連的一份子啊,天天跟著老尖子們訓了大半年,再怎麼說也不會和一般的連隊一個操行啊,何況這裡面還有三個上次比武的前三呢?本來我們還想用這幾天休息一下呢?這下好了,汽車連居然和我們磕上了。我們能嚥下這口氣麼?

    兵們一聽見一排這樣喊了,馬上到操場上的邊上撿起磚頭往背包裡塞。然後,一溜兒就開始跑起來。不到十分鐘,我猜張連極度後悔,汽車連的那些哥們兒,也恨得要死。你想想,你一個連隊每人輕裝跑操也就算了,但人家是全武裝越野的份量啊,居然都被人家過了,幾個平時認為比較猛的人,想趕上的時候,現自已平時練的量根本不夠人家平時塞牙縫。幾步下來,自已都差點快要廢了。

    張連在門口看著我們跑回操場時,個個心不跳,氣不喘的,暗暗地想,還真是尖子連出來的啊。

    「張連長,跑了步以後是不是要活動活動下身子啊?」一排長找到張連問道。

    「呵呵。」張連再能怎麼說,也不好說什麼。今天總算是見到尖子們的實力了,自已再接招,那還不完了。

    「張連長,我聽說連隊裡的同志們,天天摸方向盤,有一把好力啊,而且聽說汽車連的格鬥也是一把好手啊。要不,指教下我們這些新兵一下吧。」一排長笑著說。

    這下張連心裡叫苦了,不答應吧,面子上過不過去,答應吧,人家是尖子連的,能行麼?沒辦法,雖然是汽車兵,但也不可能讓人家看笑話吧。於是張連讓幾個格鬥高手出列砌磋一下。也許一排嫌還不夠火,於是陰陽怪地笑著說了一句:「還好了,你們汽車用不著練了吧,反正一打戰,開個車就可以走了。」

    這下可好了,當兵的最忌別人說他打戰逃跑。剛剛有些哥們兒還有點懼我幾個,這一下被一排一句話給激怒了,於是立馬站出了好多人。鐵一連的兵們的眼中馬上有了一些有點暖昧的色彩,連我都有點起雞皮。

    要知道,前幾天,老兵們剛教了我們一些一招制敵的格鬥招數,現正苦於沒有地方拿來試試,這可好,來了個現成的。一排一揮手後,我們每個人找到了一個目標,全找些個兒比較高大的。梁連說了,要欺負就要欺負那些實力派,和小朋友玩沒有意思。

    那一架後我想的是,不同兵種之間在有些方面差別還真是大啊。雖然開車和修車沒有這些哥們兒厲害,可說到打架在鐵一團的鐵一連,那是一直都橫著走的樣兒。我就說王東那小子心眼不踏實,你們還不要不相信?他一個一米七多的個兒,也不是那麼大壯實啊,可他小子偏偏第一個沖在一個差不多有一米九的胖子面前,這可是汽車連的鎮連之寶,你弄壞了咋辦?那壯小子也是的,見來一個瘦不拉嘰,也不高的小子主動跑在自已面前來挨砸,不由的笑了起來,王東也笑了起來,兩個人就在那兒各懷鬼胎地笑著。

    張連一聲今下後,兄弟們就開練了。那壯實的主兒,居高什麼下的一拳直接往王東身上砸了下來。王東一轉身,就轉到那主兒的身後,然後來了個肘擊再加個腳踹,這小子現面前的人一下子就沒見後,然後覺得後面重重在挨了一下,然後膝關節後面被人踹了一下,不由自主地趴在面前了,一半天也爬不起來了。別的兄弟也差不多,三下五除二的收拾了找上門的那個人,這下張連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這也太牛了吧,自已人都還沒有出手,都被人家給收拾了,太沒有面子了。

    還好,尖子連中還有一個膽小的。張連看見我自始到終也沒有動一下,以為我只是一般般,和別的尖子們不是一個水平的。我剛才在想找誰的時候,別人都衝了出去,等別人做完後,我還在想找誰呢?這下張連彷彿找到了一個可以挽回面子的碴了。當下就說,那個某某某啊,你去和那位小兄弟砌磋砌磋一下,小子,不要傷著別人。聽張連這麼一說,鐵一連的兄弟倒是對這樣的侮辱沒有表示什麼怒憤的表情,只是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昨天那個教導員走出來了,然後來了個熱身,這傢伙看起很結實啊,我暗暗地道:看來是個練家子吧。但這傢伙迷彩服一脫就不是那回事了,肚子上都長肥肉了。我就心裡有數了,然後教導員像李小龍那樣跳來跳去,蹦來蹦去的。突然大吼一聲,直接向我來了個直拳,然後又加個後擺手,我一退,但挨了重重的一巴掌。當下,汽車連的哥們兒就開始叫好鼓掌了,丫的總算出了一口惡氣啊。我剛站穩後,這小子居然向我來下36o度迴旋踢,汽車連的哥們兒見了就開始叫好起來。等他們還沒叫完就不是那回事了,老象曾告訴我在實戰中沒有把握就不要來個什麼花樣動作,特別是什麼漏洞百出的轉身踢之類的。這下我就不用客氣了,直接一腳踢向教導員的腰部,教導員空中自我感覺良好的時候,腰部一中力,就飛了出去,一下子摔了出去,還沒有完全站起來的時個,一記後磴腳就挨在胸部,然後就徹底趴在地上只喘氣了。而汽車連的兄弟的叫好聲還沒有完全停下來時,這場賽事就這麼定格了。

    張連在邊上,那個鬱悶啊。以為自已剛才還可以撿個綵頭,現在可好,全完了。我就說嘛,張連那個人還真不錯,丫的是個軍人的兵種兒。

    「好!好!同志們,現在我們可以看到我們和鐵一連的同志們差距在那兒吧?向鐵一連的同志們學習!」梁連說完就鼓起掌來。

    是什麼樣的官就帶什麼樣的兵,當下汽車連的兵們全都鼓起掌來了,服氣啊,人家的實力就明擺在那兒的啊。

    這件事後,汽車連的哥們兒再沒有昨天那樣的橫氣了,不然想想別人是怎樣收拾自個的。他們教我們修車與駕駛,我們就教他們格鬥,共同進步嘛。

    回到鐵一連時,梁連看著我們說:「在汽車邊精神養好了吧?聽說還當了人家的教官,新兵蛋子還不錯啊。也好,既然當了人家的教官,以後不能別人進步了,自已還在原地,從明天起,全連施行新訓練方法吧。」

    我們剛回營的那高興勁就馬上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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