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沉了臉,咳嗽了一陣,周景榮立刻就上前似乎要施針。
爺爺擺手制止,緩緩地說:「周氏宗族,多得很的人要繼承這醫術。因為只有繼承醫術才有可能繼承周家的家業。」
周洛冰依舊不卑不亢,說:「我聽爸爸很驕傲地跟我講起過,周家醫術從來沒有一代不如一代,這麼多代,代代不衰,而且每一代都有創新。我想,這跟周家嚴謹的家規,嚴格的繼承人選是分不開的。」
「這是肯定的。周家的家規很嚴格,繼承人不僅僅有天賦,更要看,看德行。」爺爺緩緩地說。
「這便是了。且不說德行,不是我自誇,我父母給我的教育,修成的德行足可以讓我勝任。只是這天賦,或者說心思,我志不在此。或者爺爺是覺得我長了這麼一張臉,可我自認為我長了一顆世俗的心,爺爺看一個人的面相,眼神,應該可以看出。」周洛冰倒是不卑不亢跟老爺子講了一番大道理。但處處都不忘把自己老子誇讚一番。言下之意是:你不喜歡我爹啊,不喜歡我媽啊,看看我多優秀的,對你周家的家財不屑一顧。
爺爺換了個姿勢繼續靠在床頭,微微瞇眼瞧了周洛冰一陣,說:「洛冰,看到你這面相,神色,我倒是不擔心了。」
周洛冰不懂這話,只得一臉天真地看著爺爺。
爺爺又緩了緩氣,好一會兒才說:「你姐姐是迷途的面相,清澈是清澈,卻不分明。她小時候,我就擔心她。卻還是沒能留住。」
爺爺說到後來,又老淚縱橫,周景榮在一旁立刻說:「爺爺,都過去了。錦行那麼孝順,肯定不希望爺爺難過的。」
周景榮替他擦淚。又哄了一陣,又悄悄給周洛冰擠眉弄眼示意她別多話,順著爺爺,爺爺說啥就是啥。
周洛冰不回應,只是垂手而立,安靜地站在爺爺面前。
爺爺則是擦了擦淚。又說:「沒事,錦行不像是人間的孩子。太仁慈,醫者也是信奉命運的。」
周洛冰沒有說話,只是安靜地聽著,心裡微微嘲諷:不像是人間的孩子。那也是因為她沒有經歷過計算著錢過日子。在窮人家,孩子也是勞動力,斷然沒有吃白飯的道理。所以。窮人家的孩子早早的就是要承擔責任,進行勞作。
艱難的歲月,貧窮的經歷讓她更懂得珍惜活著來之不易,成功彌足珍貴,斷然不該再生出什麼傷春悲秋的心來。
而周錦行一出生就是在周家的大宅子裡,一直長大。衣食無憂,受極好的教育。自然有了宅門小姐們的通病:想太多,太過於不切實際。
「爺爺。都過去了。現在周家有二哥,三哥坐鎮。你大可放心。尤其是二哥,也是醫者仁心。為人大氣,處事周密。並且在中西結合這方面做了深入研究,想必不日就有大成果。所以。論天賦、刻苦、德行,這家族就該交給二哥來守護。」周洛冰立刻向爺爺建議。心裡想:黑誰都不能黑自己。雖然被黑的某人就在面前,但沒辦法的事,她也是肺腑之言。
「唉,你這孩子何砨植皇橇硪恢執空妗d鬩暈qpS閉媸潛頗閶6矯矗俊幣pj鞠1?
周洛冰一開始以為是爺爺異想天開,有某種迷信,要她學習醫術。後來找借口向爺爺推辭的過程中,周洛冰忽然領悟:爺爺說了要會醫術,才有資格繼承家族的事業。這句話的潛台詞,是說要她學了醫術,將來才有資格分周家的家產。
她其實不想跟周家有任何沾染,免得將來自己獲得了成就,還有人跳出來找事或者其他。
「知道爺爺是為我好。只是,我實在對此沒有太多興趣。不過,既然是周家人,學一點,也是應該的。至於家族事業的興盛,這肯定是二哥來做。」周洛冰脆生生地回答。心裡雖然對爺爺並不太親近,但好歹是自己老爸的爹,是自己老爸尊敬的人,她不能把事情弄得太僵。何況老爸還等著來得到爺爺的原諒,她這個做女兒的,必須要做這關係的潤滑劑。
「你有這想法,爺爺很高興,你過來。」爺爺十分高興,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過去。
周洛冰走過去,在爺爺身邊坐下。爺爺就開始說話,很緩很緩的語氣,說一些藥理知識。其實這些知識,爸爸也是說過的,只是說的很模糊,不這樣清楚簡潔。
周洛冰聽了一陣,還提出了一些疑惑。周景榮怕爺爺累,立刻就搶白解釋。周洛冰點點頭,說:「原來是這樣。」然後看爺爺似乎十分滿意,她覺得火候差不多了,立刻就對爺爺說:「爺爺,您看醫學是博大精深的學問,也不是能一蹴而就的,需要慢慢學習。您就給我指點指點,讓我讀什麼典籍,等我讀完,再來跟您講論,好不?」
「嗯,也是。」爺爺點頭,精神也不是太好,靠在床頭想了一陣,才對周景榮說:「景榮,你給妹妹那本中草藥藥理。」
周洛冰一聽,羒砭醯猛反蟆j裁匆├懟14┬緣模僈萓Kb蛞┐乃得魘榫塗吹霉荒咽艿牧恕?
「好。」周景榮起身,又對周洛冰說:「初級讀本,不難的。」
周洛冰訕訕笑笑,說:「我不怕,有一家子的醫生可以請教呢。再說了,還有爺爺這位杏林聖手呢。」
爺爺笑了笑,緩緩地說:「爺爺的身體--」
「爺爺身體很好,就是爺爺常年思慮過重。放下思慮,多休息,就會好起來的。爺爺肯定比我更懂。」周洛冰笑著說。在這一刻,她心裡沒有太多小時候累積的怨,那些東西早就煙消雲散了。她想:其實啊,我也是這樣善良的娃。
「你這孩子。」爺爺搖搖頭,又咳嗽一陣。周洛冰忙在一旁撫他的背順氣。
過了一會兒,爺爺緩過氣來。周洛冰又跟爺爺聊了很多閒話,聊她小時候,聊渝州的風土人情,聊大學生涯。都是撿開心的事跟爺爺聊。並且還聊天南海北的吃食,也會說一些植物讓爺爺解答。
爺爺精神似乎特別好。也似乎開心,後來還主動問周洛冰爸媽的情況。周洛冰便是如實說了,也將媽媽的病情說了一下。爺爺沉默了許久,後來感歎了一句:「中醫、西醫都有其神奇之處。」
「嗯,我爸爸也總這樣說。」周洛冰立刻就抬出自己的老爸。
爺爺的精神好像不是很好,周洛冰便伺候他躺下。在一旁守著,直到他睡著。周洛冰這才鬆一口氣,拿了周景榮的醫書回去了。
晚飯後,爺爺要見了周洛冰一家三口,雖然只是閒話家常。但氣氛很融洽。像是以前的那些裂隙都消失殆盡。但在爺爺快要入睡時,周洛冰的父親突然下跪,扣頭說:「爸。你原諒我。」
周洛冰和媽媽都嚇了一跳,爸爸才說:「當年,為了不辜負孩子他媽,讓爸和媽難做。做兒子的實在對不起。」
「都過去了。都過去了。當年,也是,你媽媽固執了點。」爺爺擺擺手,又咳嗽了。
周洛冰立刻說:「好了,好了。爺爺早就原諒爸爸了。爸爸也一直記掛爺爺。當年的事。就不別提了。現在爺爺好好休息。爸爸就在這邊小床上睡,守著爺爺,跟爺爺聊天。我可跟媽媽回去睡了。」
爸爸有些尷尬。看了看爺爺。周景榮立刻心領神會,說:「那就小叔在這裡陪爺爺了。我們可是不打擾了。」
「嘿嘿,爸爸。你在這裡陪你的爸爸。我終於可以跟媽媽一起睡了。」周洛冰調皮地笑笑,拉了媽媽就往外走。
「你這個丫頭,打的這個算盤。」周景榮打趣,也趁機出來。
夜晚,周洛冰跟媽媽一起睡。以前,是媽媽守著她,夜裡也總是不忘看看她是不是有踢被子。而這一晚,是周洛冰在守護媽媽,聽著她的呼吸聲,覺得格外安心。
爸爸和爺爺的心結解開了,爺爺就愛留爸爸在那裡聊天,精神似乎也好了很多。周洛冰十分開心,抽空與周景榮一起去拜祭了周錦行。
看著周錦行的排位,她抿了唇,只覺得與這素未謀面的姐姐這樣親切。靜默地在周錦行的排位前站立良久。心裡默念:謝謝姐姐,賜予我這樣的人生。雖然他不愛我,不能與他白頭到老,但我依舊感激姐姐您。
是的,她對素未謀面的周錦行是感激的。若是沒有周錦行的臨終遺言,陳汐華不會那樣來關懷她,讓她迅速成為一個優秀的女子。
在這期間,接到蕭芳芳的電話,說滄淮正式向審判宣戰,煙霞鏡花也正式向滄淮宣戰。週末城戰,由染醉和風餐露宿協同指揮,審判和煙霞鏡花第一次協同作戰,戰鬥力驚人,拿了幾大主城。不過,滄淮也不賴,也拿了一座主城,三座次之的城池。
「當然,你的逆徒每天重複不變的就是問:我老婆到底做啥去了?什麼時候回來?」蕭芳芳語氣十分誇張。
「你怎麼回答的?」周洛冰問。覺得有這麼幾天沒見到他,竟有些想念了。
蕭芳芳十分得意地說:「我只說你探親,可沒說你去哪裡。也沒說你幾時回來。不過,貌似你的逆徒等著你打競技場。當然,還發生了一件事,你逆徒要跟滄海無念對決。帖子都下定了。」
「滄海無念同意了?」周洛冰問。心想陳汐華那樣閒雲野鶴的,不至於在遊戲裡做意義之爭。不過,他是滄淮的族長,總得對下面的人有個交代,何況這些人似乎都是他現實中的部下或者朋友。看來,他也是必須同意的。
「那是啊。你們上次把事挑大了。那個紅藥和那個暖暖也不是個東西。不過,話又說回來,那個青木黃裳到底是誰。你那麼維護?」蕭芳芳十分疑惑。
「青木黃裳怎麼了?」周洛冰沒有正面回答,總覺得蕭芳芳有所指。或者這幾天,又發生了別的事。
「這個小號啊。炙手可熱啊。審判A滔季禱u嚚峓j牡卸怨叵擋瘓褪且蛭t飧魴諾奈e`矗柯づ成希魚膘曇c即埜鶱刐艩堂j2虜庹廡諾納矸堇蠢煄I畢舴擠妓檔秸飫錚w室饌。x俸儺姥朢_澳悴虜掠心募鋼植孿耄俊?
「別賣關子。速度說了,這漫遊著。一分鐘得你賣好幾個碎寶石了。」周洛冰提醒,愛錢的蕭芳芳果然羒砭退擔骸笆前j奔渚褪牆鵯~:冒傘n揖統オ岸趟怠腥瞬虜廡攀歉黿康蔚蔚拿廊耍拿捅薚Ap綴n弈鉅擦m閬W瘢喻戎B鹋cX禿煲┐南勰郊刀屎蓿t願墩廡擰廡啪塗匏吒琱M袢緋鸕暮l奈19硤鴃Gl奈19聿揪拖敫嚘鏮弈畋紉槐取k掘柁{璐嘶纗襶盛w匴埣I窕蘅B娉E糠鋈酰≠侚蘅B妗幟芙璐嘶鱦暋hb氬綴n弈釵T械餒碓浮!?
「好吧,真他娘的是人才。把老子寫得很高大。」周洛冰不得不佩服論壇上那幫人,簡直是什麼都想得到。
「當然。這是猜測一。還有猜測二:說你是『玉虛魔女』,『青木黃裳』是回歸的『汐風無痕』。兩人終於相認,但暖暖和紅藥膽敢欺負你心愛的師父。所以,你衝冠一怒為情郎,直接就怒了。而風餐露宿為了捍衛自己的愛情,立刻就不寄人籬下,馬上自立門戶,亮出自己族長的身份。在暗中與『汐風無痕』抗衡。有才吧。」蕭芳芳又說了第二個猜測。
「我去。這種都想得出來。的確自古論壇出人才啊。」周洛不由得感歎。「最神話」的論壇總是最歡樂的地方。
「當然,還有更多的版本呢。我都覺得不歡樂,就沒記住。」蕭芳芳得意洋洋地說。然後不忘問一句她跟「青木黃裳」是什麼關係。
「哦。你保密啊。」周洛冰覺得這事也瞞不了蕭芳芳。
「必須的。我洗耳恭聽呢。」蕭芳芳嘿嘿地說。
「哦。那是我的小號。」周洛冰說。
「啊?」蕭芳芳有些不相信。
「真的。」周洛冰很淡定的語氣。
「我靠。我聽說滄海無念很庇護那小號。雖然這次不得不跟審判敵對,是因為審判算是打了他的臉,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方式太激進。太猖獗。他逼不得已。私下裡,他勒令暖暖和紅藥向『青木黃裳』道歉呢。不過,你開個小號,怎麼就得到滄海無念的庇護了?」蕭芳芳絮絮不止地說了一長串。
「這個。說來話長。不過,你千萬別說出去,現在還沒人知道那是我的小號,就是滄海無念也不清楚。至於滄海無念跟我的故事,咳,咳,等我回來告訴你。」周洛冰得意地說。
「由得你賣關子。速度回來吧,你逆徒天天問,似乎還擔心你是去相親或者見男朋友什麼的。有時候追問得挺細緻的,還變著法套我話。老娘怕答錯了,露馬腳,每次說謊,我都記錄下來,下次說謊之前,都要看看。你看,我這麼一把年紀了,記性也不好,我容易嗎?你速度回來吧。」蕭芳芳大倒苦水。
周洛冰報備了行程,又在周家院子呆到週日。當然,在這期間,大伯母也癲狂過一次,因為周錦行。後來,她算是清醒過來,就一個勁兒地拉著周洛冰去她家裡做客,行動古怪,讓周洛冰覺得冷汗淋漓。好在週日,她就率先飛回錦城。爸媽則要在京城多住幾日,一是陪爺爺,二是他們想故地重遊,在北京遊玩幾天。周景榮則是承諾會親自送他們到錦城,因為他之後也要到錦城與陳汐華見上一面。多年老友,多年未見了。
就這樣,周洛冰安心地回到了錦城。一切如舊,週日晚上,周洛冰洗漱完畢,實在累得不行。只匆匆上線晃了一圈,染醉在帶人副本。審判又壯大了不少,但刺客小子說這幾天,又肅清了一批探子。染醉重拳出擊,煙霞鏡花的間者全面配合。
寶輪看到師父來,自然是十分高興。如今,他已經可以獨當一面,卻還是脫不了天真稚氣。爺爺沉了臉,咳嗽了一陣,周景榮立刻就上前似乎要施針。
爺爺擺手制止,緩緩地說:「周氏宗族,多得很的人要繼承這醫術。因為只有繼承醫術才有可能繼承周家的家業。」
周洛冰依舊不卑不亢,說:「我聽爸爸很驕傲地跟我講起過,周家醫術從來沒有一代不如一代,這麼多代,代代不衰。而且每一代都有創新。我想,這跟周家嚴謹的家規,嚴格的繼承人選是分不開的。」
「這是肯定的。周家的家規很嚴格,繼承人不僅僅有天賦,更要看,看德行。」爺爺緩緩地說。
「這便是了。且不說德行。不是我自誇,我父母給我的教育,修成的德行足可以讓我勝任。只是這天賦,或者說心思,我志不在此。或者爺爺是覺得我長了這麼一張臉。可我自認為我長了一顆世俗的心,爺爺看一個人的面相,眼神。應該可以看出。」周洛冰倒是不卑不亢跟老爺子講了一番大道理。但處處都不忘把自己老子誇讚一番。言下之意是:你不喜歡我爹啊,不喜歡我媽啊,看看我多優秀的,對你周家的家財不屑一顧。
爺爺換了個姿勢繼續靠在床頭,微微瞇眼瞧了周洛冰一陣,說:「洛冰,看到你這面相,神色。我倒是不擔心了。」
周洛冰不懂這話,只得一臉天真地看著爺爺。
爺爺又緩了緩氣,好一會兒才說:「你姐姐是迷途的面相。清澈是清澈,卻不分明。她小時候,我就擔心她。卻還是沒能留住。」
爺爺說到後來。又老淚縱橫,周景榮在一旁立刻說:「爺爺,都過去了。錦行那麼孝順,肯定不希望爺爺難過的。」
周景榮替他擦淚,又哄了一陣,又悄悄給周洛冰擠眉弄眼示意她別多話,順著爺爺,爺爺說啥就是啥。
周洛冰不回應,只是垂手而立,安靜地站在爺爺面前。
爺爺則是擦了擦淚,又說:「沒事,錦行不像是人間的孩子。太仁慈,醫者也是信奉命運的。」
周洛冰沒有說話,只是安靜地聽著,心裡微微嘲諷:不像是人間的孩子,那也是因為她沒有經歷過計算著錢過日子。在窮人家,孩子也是勞動力,斷然沒有吃白飯的道理。所以,窮人家的孩子早早的就是要承擔責任,進行勞作。
艱難的歲月,貧窮的經歷讓她更懂得珍惜活著來之不易,成功彌足珍貴,斷然不該再生出什麼傷春悲秋的心來。
而周錦行一出生就是在周家的大宅子裡,一直長大。衣食無憂,受極好的教育。自然有了宅門小姐們的通病:想太多,太過於不切實際。
「爺爺,都過去了。現在周家有二哥,三哥坐鎮。你大可放心。尤其是二哥,也是醫者仁心,為人大氣,處事周密。並且在中西結合這方面做了深入研究,想必不日就有大成果。所以,論天賦、刻苦、德行,這家族就該交給二哥來守護。」周洛冰立刻向爺爺建議。心裡想:黑誰都不能黑自己。雖然被黑的某人就在面前,但沒辦法的事,她也是肺腑之言。
「唉,你這孩子何砨植皇橇硪恢執空妗d鬩暈qpS閉媸潛頗閶6矯矗俊幣pj鞠1?
周洛冰一開始以為是爺爺異想天開,有某種迷信,要她學習醫術。後來找借口向爺爺推辭的過程中,周洛冰忽然領悟:爺爺說了要會醫術,才有資格繼承家族的事業。這句話的潛台詞,是說要她學了醫術,將來才有資格分周家的家產。
她其實不想跟周家有任何沾染,免得將來自己獲得了成就,還有人跳出來找事或者其他。
「知道爺爺是為我好。只是,我實在對此沒有太多興趣。不過,既然是周家人,學一點,也是應該的。至於家族事業的興盛,這肯定是二哥來做。」周洛冰脆生生地回答。心裡雖然對爺爺並不太親近,但好歹是自己老爸的爹,是自己老爸尊敬的人,她不能把事情弄得太僵。何況老爸還等著來得到爺爺的原諒,她這個做女兒的,必須要做這關係的潤滑劑。
「你有這想法,爺爺很高興,你過來。」爺爺十分高興,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