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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眾宮人紛紛看著宮人丙,宮人丙臉頰驀地羞紅了,結巴著說道:「我,我確實沒有看到四殿下是如何的懲罰小蓮和留桑的」
話音剛落,眾宮人便下意識的交換了下目光,裡面都是紅果果的調侃:
「果然如此。」
這些宮人皆知道我是極其護短之人,本就不相信我會真的處罰小蓮和留桑。
私心都在猜測,我是應是為他們兩個求情開脫的。
這會兒,聽了這宮人丙的話,更是覺得自己猜測得不錯。
於是當下,對小蓮和留桑二人,又是羨慕嫉妒恨一番。
我瞧著父親的表情,知道自己這下是矇混不過去了,只得老老實實的交待著事情發生的經過。
這話一出,是說得眾宮人個個對我是又愛又恨的,這會兒,我的名聲,不自覺的又見長了。
「父親」
我輕輕的喚道。
「嗯」
知道我打算坦誠了,父親也就不再如方纔那般淡然的盯著我瞧,轉而柔聲的回應著我。
「父親,你想要懲罰小蓮和留桑,可是為了讓他們長記性,以後不再犯錯誤?」
「這是自然。」
父親柔棉中帶點堅毅的聲音,悠悠響起,卻轟得小蓮臉色一白,哆哆嗦嗦的叫喊道:
「殿下」
她也不敢為自己辯駁些什麼,唯恐更加激怒處於惱怒中的父親。只是這般孱弱的叫喚著,讓人頓感悲慼不已。
連方才對小蓮幸災樂禍的宮人們,此刻,也不禁消除對她的抵抗情緒,轉而開始同情她來。
此間唯有父親,我,與留桑的臉色不曾變動過半分。
父親淡淡的掃視了小蓮一眼,也不曾對她說些什麼,竟威嚴的將小蓮給嚇唬住。
才觸及父親的眼光,小蓮便已不敵,卑微的低下了她的頭,再不敢開口說話,起什麼ど蛾子了,只靜靜的站立在一旁,面如死灰,暗暗的垂淚,等待著她的宣判。
見小蓮終於老實了,父親轉過螓首,淺笑的看著我,柔柔的低聲喚道:
「雲兒」
期間意味,眾人不言而喻。
我自也不會不曉得,將父親真心想知道,我便也坦然的笑了笑,而後徐徐的向他闡述其中的經過:
「父親,兵法有云:『攻心為上,攻城為下。』」
說完,我停頓了隱約半分鐘的時間,俏皮的看著父親。
我的話音才落下,週遭的宮人又經不住議論開了: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呢?」
「四殿下她想說些什麼呢?」
父親的貼身侍官張公公摸了摸腦袋,也弄不清楚其中的奧秘,只得垂下手來,一會兒瞅瞅父親,一會兒又看看我,企圖從我們二人當中獲得些許的提示。
四周風波漸起,父親卻依舊淡然如水。一雙聰慧的剪水秋眸,輕輕的翻轉著,微微的思索著我這話的意思。
「繼續說。」
「小蓮是個話匣子,平日裡總是絮叨個不停。父親派人將她帶到小佛堂,想必已然著人調教責罰過她。方纔她把被傳召進坤寧宮殿裡,眼中水霧瀰漫,溢滿了委屈和難過,見著我,心中定然有許多苦楚要與我傾訴。父親慧眼如炬,定然也察覺了她數次欲語還休,欲言又止。每每此時,我便淡然視之,全然不理會她的哀求。她心下黯然神傷,心中更覺委屈異常,卻無處哭訴,此便是雲兒對她的最大的懲罰。」
眾人揚長脖子,以觀父親的神色變化與接下來的舉動,父親沉默不語,我順手拿起一旁方纔還未喝完,仍保有溫熱的茶水潤了潤口舌,方才接著說道:
「雲兒要她經此事以後,永遠都記得,要時刻管好自己的嘴巴,多做事,少動嘴皮子和歪腦筋!!!」
父親沉吟半響,對此不與任何的評價。
小蓮聞言,驀地抬起低垂的腦袋,愣愣的看著我,眼眶裡的淚珠兒還來不及落下,顫巍巍的掛在細長而密集的眼睫毛上,看起來甚是楚楚可憐。
留桑眉色不動,安穩如泰山。
眾宮人聞言神色各異,我對於小蓮的懲罰,這會兒,他們也說不上是嚴厲還是不嚴厲。
心頭千頭萬緒,對小蓮是,同情有之,羨慕有之,嫉妒有之,幸災樂禍也有之,那感覺酸酸楚楚的,恁是難受。
知道了對小蓮的處置,宮殿裡的其他人又不由有些好奇,我對待留桑,又會如何?
難不成還是這般攻心?
可留桑是暗衛,受過特殊的訓練,心裡素質較之一般人都要高,若是像處罰小蓮那般處罰留桑,那這懲罰未免太輕了。
眾人思索不定,父親已然柔柔的將大家心裡的疑問宣之於口:
「那留桑又待如何?」
「留桑自是不一般。」
我淺淺一笑,淡然的回答道。
留桑聞言,冰冷刻板的神情終於有所鬆動,如大家一般注視著我,眼裡有著醉人的溫情。
他也想知道,他在我的心目中,較之旁人究竟是如何的不一般。
「留桑自太女姐姐賜予我那天,便是我的暗衛,他的職責便是好好的保護我,若我有任何的差池,他萬死難辭其咎。」
額?這話是什麼意思呢?
眾宮人心思飛轉,思索著我究竟想要表達些什麼意思?難不成為了懲罰留桑的一個小小的錯誤,我要以身犯險?
這代價未免太大了,而且看起來不想在懲罰留桑,反而更像在折騰懲罰我自己。
這樣一想著,眾宮人不免不由自主的開始了天花亂墜的各種揣測。
難不成我演這一出是想以退為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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