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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一十九章 任我行之女? 文 / 妖孽美女僱傭兵

    事實上,即便是據說境界最高只有地階初期的隱藏勢力之中,僅只玄初的於道始也根本沒有任何可資自傲的資本,原本在於家高高在上的他陡然間來到唐門之後,居然只是被指派為一名看家護院之人,心下低落間於道始自是隱隱對唐門暗恨在心。

    恰在這個時候,卻是獨自遇到了明顯被人下了春藥迷失了心智的唐嬌,那一瞬,於道始心底的仇怨瞬間翻湧上來,竟是鬼迷心竅地直接便玷污了唐嬌清白的身子,以此發洩著對唐門的不滿與岔恨。

    完事之後,於道始直接便偷偷離去,在他看來,已然被藥迷失了心智的唐嬌在事後顯然是不可能記得他的樣子的,再說了,這樣的醜事兒,身為唐家少奶奶的她,又如何敢去申張呢?

    然而一個多月之後,突然找過來的唐嬌卻聲音月事已有月餘未來,估計那一次已是珠胎暗結,接著便又將唐大少不能「人事」的秘密說了出來,頃刻間便嚇得於道始亡魂皆冒,若是這般的話,只要唐嬌小肚子一露出來,這事兒肯定就得穿幫了,直到此時,於道始才知道了害怕,他雖恨唐門,但更多的卻顯然正是畏懼。

    正當於道始心下嘀咕著是不是得找機會將唐嬌除掉滅口的時候,實際上已是悄悄對這奪去了自己身子的陌生男人漸漸傾心的唐嬌卻是直接提出了一起私奔的想法。這時,於道始才恍悟原來對面的丫頭已經心屬自己,那一瞬間,唐嬌分明從他掙扎的眸子裡看出了一絲感動與溫情,但最終,於道始在沉默了半晌之後,卻仍然果斷地拒絕了唐嬌,原因很簡單,一旦他逃走,整個於家顯然無法承受得住唐老爺子的怒火,於道始稱不能為了自己不顧族人與家人。

    當時的唐嬌雖然失望,卻也暗暗慶幸,自己也算是得天憐憫了,遇見的這個男子總算還是個有些擔當的堂堂漢子。心下暗暗慶幸中,唐嬌對於道始的印象更佳,竟是直接許諾將暗中打去腹中珠胎,待得於道始日後尋機離開唐門之後,再想辦法逃出去與情郎廝守。

    二人的願望本也美好,但卻大意地忽略了最重要的一點,那便是竟然沒去揣度唐嬌被人下藥事件背後的隱情,注定了要被有心人再次抓到痛處。

    在自己的香閨密友面前,女孩子的心思總是掩藏不了多久的,不幾日之後,心感甜蜜的唐嬌便將此事透露給了視如姐妹一般的唐嫵,只不過卻並沒有說出於道始的名字來。唐嫵大喜中直接便密告了唐鐒亞。後者先是一番勃然大怒,對於那位竟敢從他嘴裡搶食,奪去了美女初夜的傢伙恨得咬牙切齒,最後在唐嫵手段盡出的「動情」安撫下,才總算冷靜了下來,將心思轉回了大事上,悄悄將唐嬌珠胎暗結,及其兄長實如廢人的事情暗中傳了出去。很快,整個唐門之內幾是人人盡知,雖是無人敢於明談此事,但暗地裡卻早已是風波洶湧。唯有唐嬌卻仍是一無所知,完全地被蒙在了鼓裡猶還每日在少女春情思念的甜蜜中安然度日。

    不幾日,「綠帽大少」唐鐒非終於也聽到了傳聞,陡然暴怒之下直接便放下了手頭的事情從外地趕來,人還未至,便先行通知了他的幾個心腹,竟說要將唐嬌碎屍萬段。

    消息被人不經意間透露出來,於道始聽到後總算有些良心,居然偷偷地通知了唐嬌,囑其趕快逃命,如遭雷擊的唐嬌驚嚇過後反是鎮定下來,再次提出一起私奔的想法,卻如意料般又被拒絕,無奈中,唐嬌只得獨自離開,終是逃得了性命。

    離開唐門之後,唐嬌想想自己腹中胎兒的生父乃是於家之人,於是便偷偷地來到了於家族地所在的上京城,想盡辦法更名為於卉,過起了隱居的生活,不久後便誕下一女嬰,取名於楠楠,只說其生父早亡,於姓乃是隨母而已。

    在生下楠楠的最初幾年,心內牽掛於道始的於卉尚還冒著巨大的危險偷偷地通過一些渠道打聽過於家之事,幾經波折終是得到了於道始的聯繫方式,從電話中,於卉知曉了當日她離開後發生的事情,據說,就在當晚唐鐒非便回到了唐門,在發現於卉逃離之後瘋了似的追出去漫山遍野地找尋,最後據說是不慎失足跌下了懸崖身亡了。

    而向著當時回返唐門的唐大少拍著胸脯繪聲繪色地述說唐嬌在這段他不在族中的時間裡是如何地不守婦道,支開了她偷偷與人私會的,卻居然竟是一直被唐嬌視錢姐妹的唐嫵。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於卉整個人都傻了,直到此時她才明白原來整件事情恐怕都與唐嫵脫不開干係,那一次被人下藥迷失神智的事情,顯然正是心懷不軌的唐嫵暗中做的。其目的眼下雖是無法求證,但絕對是險惡至極。

    電話中,淡淡地將這些消息告訴了於卉之後,於道始說了句稱緣盡於此,永遠都不要再聯繫之後,很是果絕地便掛了電話,愕然的於卉愣了一會神再次打過去時,對方已成了空號,竟是被慌不迭地直接將號碼註銷了。

    慘笑中於卉終是看清了自己暗中傾心之人的嘴臉,頃刻間心若死灰,若非於楠楠的存在,只怕當時便憤而離世了。

    也正是因為這樣,對男人對感情極度失望之後的於卉才一直沒有再嫁,一心一意地將楠楠拉扯大,直至多年前冰封的心田才因木訥老實卻一直默默關懷著她們母女的任我行而有了一絲融化,誰知,這一次多年後的心動居然又是同一個結果,成婚的當晚任我行便消失得無影無蹤,若非還有一些小東西留在於卉家中,茫然到極點的於卉當時幾乎懷疑這個人是否真的在自己的生活中出現過。

    「對了,天堂,你妹妹她還好嗎?」說到這裡,於卉輕歎一聲似突然間想起了什麼,扭頭望向孫小夭。

    嘎?我妹妹?孫小夭聞言一怔,任我行那老傢伙還有個女兒麼?腫麼從來沒聽他說過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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