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的其它姑娘們在媽咪的吩咐下沒精打采地退出了包間,音樂甫一響起,好幾名男子便在昏暗的燈光下伸出了等待已久的魔爪,伸進了身側姑娘們本就不多的清涼衣物內。肆意地揉動間曖昧而猥瑣地輕笑起來。
「別,別……別這樣先生。那裡不能摸……」面紅耳赤的許茹緊張地按住了年輕馬仔伸入她裙底,甚至還已經挑開了底褲邊緣的右手,驚恐地站起了身子,一不小心,碰到了茶几上的紅酒,赫然便灑在了年輕馬仔的大腿上……
「我擦你媽的,臭婊子還裝純是吧?」褲子被紅酒淋濕的年輕馬仔有些誇張地怒而起身,揚起一巴掌抽在了許茹的臉上,將她稍顯瘦弱的身體掀得一個不穩坐到了鋪著毛毯的地面。突然間發生的變故令得包間內放肆的淫聲笑語頃刻一頓,其它幾對正纏在一起的男女有些意外地扭頭望了過去。
「不識抬舉的臭丫頭。給我裝清高是吧?嘿嘿,老子還真就不信了。」怒罵中年輕馬仔解開腰帶一把將已經淋濕的長褲脫下來甩到了一邊,穿著小褲褲搖晃著走到了坐在地面的許茹面前,繼爾竟是一撥內褲的邊緣便露出了某物,驚得正自愕然望來的其它幾位女子故作姿態的驚呼而起,卻又在身旁恩客的囂張蕩笑中順勢伏進了身邊人的懷中……
「臭丫頭。敬酒不吃吃罰灑。別說老子沒給你機會,嘿嘿,好好地給爺們吹一管兒,今天的事兒咱就算了,如若不然,嘿嘿……信不信老子扒光了你按到茶几上來出活春宮啊?」年輕馬仔雙手叉腰,挻著小腹站在顯然已經有些傻愣的許茹面前麼喝著,差點兒便直接戳到了許茹小巧的鼻尖兒上。
「我說四蠢子啊,你丫的既然想演毛片兒,能不能快點兒啊?哥幾個倒還真的正想看哩,尼瑪別磨蹭了行不?有什麼絕活兒正好咱們也現場觀摩觀摩取個經嘛,一會兒收拾身邊的姑娘們也有底氣啊……」包間裡,一位留著黃毛的年輕人伸手在身側的女子胸前狠搓了一把,蕩笑著喊了起來。惹得其它幾人紛紛大笑,便是那幾位坐台的姑娘們,此刻也是一個個放洩蕩地嬌笑起來,望向包間中央許茹身上的目光裡,卻儘是一抹輕蔑。
「嘿嘿,急毛啊。」年輕馬仔扭頭嘿嘿一笑,說話間卻是彎腰探出右手伸向了許茹的長裙胸口處,「嘶拉」一聲破帛之聲響起,這一下子的結果竟是連同許茹裙內的小巧抹胸都扯了下來,雪白的上身頃刻**,一對雄偉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哦,小娘們胸不錯嘛,看那色澤,不會還個處吧?哈哈哈,辣手摧花的好戲,老子可最喜歡了哩……」
「哈哈哈,四蠢子有點眼光嘛,一會兒借兄弟們玩玩……」
包間裡,許茹驚恐的尖嚎中其它幾個年輕人放肆的蕩笑響起。
「砰……」地一聲,突然間從閉合的包間門口處傳來,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包間內放肆的蕩笑嬉鬧聲嘎然而止。包括年輕馬仔在內的所有人,都在這一瞬意外地愕然望向門口。
「喲,我道是誰這麼囂張,在這兒辣手摧花哩。原來是你們幾個臭小子。嘿嘿,膽兒挻肥啊?不知道老子最煩這種霸王硬上弓的破事麼?」幾人驚愕中,一臉張狂與不爽的李崩大步走進了包間,大咧咧地掃了一眼包間內的狀況之後,臉上湧起一抹獰笑,望向了已是一臉駭然的年輕馬仔:「四蠢子,你丫現在長本事了啊?在老子罩的場子裡,居然也敢幹這種事兒了?我擦,逼著人家大丫頭給你吹管兒,尼瑪這是成心噁心我李崩是吧?怎麼著,這南區莫非變了天,我崩崩霸的名頭不好使了不成?」
「崩……崩哥。不敢,不敢啊……」年輕馬仔嚇得臉都白了,膝頭一軟便直接跪了下去:「對……對不起啊崩哥,我忘了這場子是咱們自己照看的了。要不然,打死我也不敢這麼欺負這丫頭啊,別說吹管了,就是她讓我幫她舔舔「盤子」,我也屁不敢放啊。道上兄弟誰不知道您最恨這種霸女姦淫的事兒啊?崩哥,我……我錯了……」
「呸,就你嘴裡那條髒肉,給姑娘舔盤子人家還嫌髒哩。少給老子打馬虎眼兒,嘿嘿,聽你這意思,如果今天這場子不是我李崩照看,你這事兒幹得,倒還很有道理嘍?」李崩笑瞇瞇地蹲下了身子,看也沒看此時已經傻了一般直勾勾滿臉帶淚望著他的許茹,擰起茶几上的一個酒瓶子,「砰」地一下便砸在了年輕馬仔的腦門子上,頃刻間便見紅色的液體淋滿了整個腦袋,也不知是酒液還是鮮血,一瓶子砸下去,李崩臉上的橫肉一抖,掃了包間內已經嚇傻的其它幾名男子一眼,咆哮著怒吼了起來:「敢在老子的南區犯這種事兒,你丫幾個活膩歪了不成?」
「崩哥,咱們錯了,老大您高抬貴手啊……」
「對不起啊崩哥,以後再也不敢了……」
「是啊是啊,您就給個機會,把我們當個屁給放了吧?」
一見李崩發彪,其它幾名年輕男子嚇得渾身一哆嗦,直接便如同年輕馬仔一般跪了下來連聲求饒,只差沒哭了。這意外的一幕顯然讓那其它幾名坐台的姑娘們無法理解,一個個傻了似地瞪著大發神威的李崩,那眼中的震憾與驚駭,便如同仰視從天而降的戰神一般。
「瑪的,真他瑪的是一群沒種的慫貨,剛才那股子欺負人家弱女子的威風現在哪裡去了?」看到眼前跪了一大串兒,李崩很是不屑的呸了一口,渾身「王八」之氣爆發,很是有點「神武」不可一世地掃了幾人一眼道:「都給老子滾蛋,以後再幹這種沒品的事兒,不用別人動手,老子自個兒就得清理門戶廢了你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