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小夭聞言扭慶望去,赫然便看到微微推開了一些的包廂門口處,芸兒那丫頭正探進來一顆小腦袋向裡張望,對上孫小夭的視線之後,小腦袋上臉頰微微一紅,馬上便縮了回去。
「呵呵,昨天答應這丫頭今晚陪她的,嘿嘿,看樣子這酒是喝不成了哩。」孫小夭輕笑中起身。
「我擦,重色輕友的傢伙。小心馬上風啊。」李彬笑罵了一句,惹得譚浩幾人頓時哄然大笑起來。
上了十八樓,來到天字第八號房前。密碼鎖的房門僅僅只是輕掩著,這丫頭居然還留了門,孫小夭嘿嘿一笑推門而入。
實內的燈光稍稍有些昏暗,客廳中芸兒這丫頭正坐在沙發上抱著那小不點一般的幼猴說著悄悄話哩,聽到孫小夭推門進來,想是有些不好意思,竟是頭也沒回。
「嘿嘿,丫頭,是不是很想我了啊,我可是聽說你都下樓好幾回了哩。」孫小夭嘿嘿一笑反手將門帶上,走過去一坐下便輕輕摟著芸兒的肩頭將身子扳了過來。
「才……才不是呢,我是下去找幾個姐妹的。誰知道她們不在。我正打算睡覺了哩。」芸兒臉若紅霞,嘴裡沒肯承認,望著孫小夭的美眸裡卻是水汪汪地一片。
孫小夭心頭一蕩,實在有點受不了芸兒看著自己時的水波眼神,又看到芸兒在說了幾句以後,將頭低了下去,一副嬌羞的樣子,在這種情況之下,孫小夭心底的燥動便更強烈了起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以後,馬上俯身吻向芸兒雪白修長的美頸,伸出了靈活的舌頭,在芸兒的天鵝一樣的脖子上親吻著。
手上自然也沒閒著,左手四處游動間挑逗著芸兒的身體上一些敏感的部位,給她送去一陣陣火熱的氣息,挑逗著芸兒的神經。另一隻手,摟在了芸兒的纖腰之上,並微微用起力來,將芸兒的身體,用力的拉向了自己,只聽得芸兒嚶嚀了一聲,一個香軟的身體便乖巧地貼在了孫小夭的身上。
芸兒敏感的脖子經過孫小夭溫柔的愛吻,身體不由自主的輕輕顫抖起來,小巧的鼻子裡,已經發出了如夢幻一樣的呻吟聲,同時,芸兒的一雙手伸了出來,開始推著孫小夭,彷彿想要將孫小夭推開一樣的,但很顯然,只怕便是芸兒自己都能感覺得到,那雙推動著孫小夭的小手,是那麼的柔弱無力,不但沒有推開孫小夭,反而使得她的那對充滿了彈性的豐滿,緊緊地貼到了孫小夭的胸膛之上。
「啊……三爺……別親那裡啊……癢……芸兒怕癢啊……不要親了……你,你不要這樣子,我,我會受不了的,求求你了,不要這樣子,不要好不好?啊,三爺……芸兒受不了啦,好癢哦,三爺,求求你了……」芸兒的話雖然是這樣的說著,但是整個身體,卻在孫小夭的親吻之下,慢慢的扭動了起來,小腦袋不停的搖擺著,那樣子,彷彿不堪忍受孫小夭的挑逗一樣,不過,這些動作的直接後果,卻是使得她那張彈指可破的俏臉,輕輕地在孫小夭的頭上磨擦了起來,凌亂的髮絲拂過孫小夭的臉龐,刺激得孫小夭的動作更加的不由得更加狂野……
感覺到了懷裡的可人兒的欲拒還迎,孫小夭沒理會她的呻吟,只顧親著芸兒的頸子,鎖骨和幼細的肩膀。短短的細鬍子,紮在芸兒的嬌嫩的肌膚之上,使得芸兒全身似都跟著騷癢了起來,那種雙癢又麻的快樂,深深的刺激著芸兒的神經,令她本來是推著孫小夭的手兒,由這一刻起,也開始變成摟住孫小夭的腰身了。
感覺到芸兒似乎無心掙扎,反而有意無意的迎合著自己的舉動,孫小夭心下暗笑,一把抱起芸兒已經變得柔軟的身體便走進了臥室之中,嘿嘿一笑間將懷裡的嬌軀扔到了鬆軟的床上,麻利得有些過分地三兩下便扒淨了身上的衣物,嘴角壞壞一笑,便跳上了床去。
大被一拉,蓋住了兩具纏繞在一起的軀體,低沉而急促的呼吸聲從雪白的被下隱隱傳來,其間猶還伴隨著偶爾的幾句婉轉輕呻,稍頃之後,一條條女人的衣物從白被的邊緣塞了出來,落於床邊的地下,先是上衣,裙子,接著便是內衣和一條連著繩子的小小猶若巴掌一般的黑色布片兒……
昏暗的燈光下,包裹著兩具軀體的白被不時地湧動著,猶如起伏的水面一般,並且,隨著白色水面起伏的越來越激盪,水面下傳來的那誘人的輕呻亦是越發地蕩漾起來,小小的臥室裡,一抹淫齏的氣息悄然擴散開來……
「嘰嘰嘰……嘰嘰嘰……」
恰在此時,一連兩聲很是有些陰森的古怪刺耳的笑聲突然間在臥室內響起。瞬間打破了房間內曖昧緋惻的氣氛,而那大床上正自規律地起伏著的白被,亦是在這一瞬間陡然一滯停下了蕩漾,繼爾靠近床頭方向的被子被掀開了一角,孫小夭與芸兒那兩張顯然是受到了一些驚嚇的臉孔湊在一起顯露了出來,齊齊望向陰森怪笑聲傳來的床尾小桌。
「嘰嘰嘰……」
又一聲怪笑再次響起,視線中,床尾的小桌上,那小不點一般的幼猴蹲坐著恰恰望來,正咧著嘴露出一個令人望之毛骨悚然的詭笑。
「我擦你大爺的死猴子,尼瑪找死哩吧?這麼小就學會偷窺了,居然還笑得那麼猥瑣,這種時候受驚嚇,老了要是落下病根兒,看不把你那一身猴皮給扒嘍。」怔愕中孫小夭破口大罵,起身扯開被子,撿了條小褲褲往腳上一套,跳過去一把抓在小猴的後頸上,擰起來便往外走。少頃,套間的隔壁房門砰地一聲響起,關好了小猴的孫小夭滿臉苦逼地又鑽進了臥室,伸手一拽屁股上掛著的小褲褲直接仍到地上,罵罵咧咧地重又鑽進了被子……
「我擦尼瑪,芸兒小妮子啊,你丫這小褲褲也忒省料子了吧?巴掌大一塊兒,老子穿在身上不知道的還以為那啥部位貼了一狗皮膏藥哩……太嗑磣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