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中,於卉光赤著身子,緊張地背靠在門後站著,心臟跳得「撲通撲通」地,支著耳朵聽著走道盡頭洗浴間裡的動靜,直到聽到孫小夭似乎洗了一把臉,爾後便再次回到了自己的臥室之後,於卉才微微定了定神,小心冀冀地將門打開,側耳聽了一下,確定了走道與洗浴間確實再無他人之後,這才躡手躡腳地從臥室內走出來,小跑著奔向走道盡頭的洗浴間,倒不是還想洗澡,主要是自己剛剛脫下來的內衣褲貌似還留在那兒,為免明天早上被孫小夭看到,還是趕緊趁機洗了晾起來的好。
進去之後,很輕易地便從洗臉盆一旁放置衣服的架子上找到了脫下來的內衣與絲質睡袍,只是,讓於卉感到驚愕的是,自己的小內褲卻不知為何卻是並沒有與內衣睡袍放在一起,反倒是整整齊齊地掛在了放衣鋼架下面專門用來搭毛巾的那條橫檔上。呃……話說,那個位置原本放置的好像還是天堂那小子的洗臉毛巾哩。
莫非……於卉心下一跳,突然間湧上一抹不好的預感,順手一扯小褲褲,居然發現已經是**的了,可是,自己剛才並沒有濕水啊?再一低頭,一條乾燥的洗臉毛巾赫然掉落在地。
不會是真的吧?天堂那小子,剛才……拿老娘的小褲褲抹臉了?
於卉心下一陣哀嚎,隨著一股無力感驟然間從體內漫延開來,另一股熟悉的悸動感亦如潮水一般再次湧上心頭,讓她心緒再次猛地一蕩。
強忍著心頭的悸動迅速地手洗將內衣褲與絲質睡袍洗乾淨之後,於卉輕手輕腳地將洗淨的衣服掛到了陽台,爾後便一頭鑽進了臥室之中,也懶得再穿內衣褲了,直接便鑽進了絲質的小被之中,迫不及待地將雙手伸向了小腹……
綺思蕩念之中,適才在浴室中的一幕幕又再次浮現在於卉的腦海之中,孫小夭那些令人面紅耳赤的話語。雖然當時可能是由於醉酒而無心出口,但眼下在於卉的想像之中,卻成了某種刻意的挑逗。還有他那放肆淫縱的動作,居然當著自己的面兒,便將脹成那樣的東西拿了出來,哎呀呀,放完了水居然還那般無恥地抖了這麼幾抖。太刺激了,老娘不行了……呃哦……
這一番被於卉刻意地扭曲了大半的綺思持續了足了大半個小時,在這半個小時之中,原本還保持著稍微的清醒,刻意地壓制著的於卉,其呻吟聲還略感低沉,但後來卻是越來越大,顯然是聲音的主人已經漸漸地陷入了**的迷亂之中……
「呃……」,二十來分鐘之後,又是一個酒嗝中被憋醒的孫小夭迷迷糊糊地再次從床頭爬起。搖搖晃晃地摸到了洗浴間,解決了問題之後,兩分鐘之後又摸著牆向著臥室返回。
恰在這時,一聲聲熟悉的呻吟聲悠悠地傳入耳中,孫小夭微微一愣,初時還以為是聽錯了,但隨著那聲音的越來越清晰,迷糊中的孫小夭終是確定了自己絕對沒有聽錯。
「呃……對了,晚上楠楠那丫頭好像說過要咱過去來著,哎呀呀,腫麼給忘了哩……嘻嘻,一定是這丫頭憋不住,在自己……嘿嘿嘿……小壞蛋……」孫小夭傻愣愣地一笑,嘴角掛著一絲口涎便身形一轉,向著自己臥室一側,那傳來陣陣輕吟聲的房門摸了過去。
原本,楠楠的房間在他的左側,而右側,乃是於卉的房間,不過,此時陷入醉酒之中的他自是難分左右了……
進了臥室,一樣是黑漆漆的,只能看到大床上有一個隱隱約約的人形。
「小寶貝兒,做……做壞事了吧?哈哈哈,被我抓住了哩,我剛才都……都聽到了……」孫小夭反手將門關上,壞笑著一邊走向床邊,一邊拉下了身上唯一的一條小褲褲。
而此刻躺在床上正要漸入佳境的於卉,陡然一聽有人進入了自己的睡房之中,嚇得手上一抖停下的同時,嘴裡原本爽快的輕吟之聲也是嘎然而止,躺在絲被之中下意識地扭頭向著門口看來,直至聽到孫小夭嘴裡的話語之後,早已是嚇得魂飛魄散。心疑今天自個兒是不是撞鬼了,怎麼躲到哪裡都能被這小子給逮住?
與此同時,眼下本就是孫小夭酒壯人兒膽,更何況本來就是既有色心又有色膽兒他甫一走到床邊兒,毫不遲疑地便是一彎腰,抓住了薄薄的被單兒,「呼啦」一聲把它撩到了床下,緊接著就把自己**的身體壓向了床上的那個人形。
於卉嚇得心尖兒一顫,正想抬腿將孫小夭踹下床去。哪知此時孫小夭壞笑中卻是陡然再次出聲,聽清了他嘴裡話語的於卉心頭一顫,雖說狐疑頓起,但卻是頃刻間停下了本欲抬腿的動作。
「嘿嘿,楠楠丫頭,今天怎麼這麼騷啊,哥也就是來得晚了那麼一點,你就這麼著急了啊?嘻嘻,自己弄也叫這麼大聲,就不怕於姐聽到麼?」調笑中,孫小夭手中的動作卻是未停,一上一下直接亂摸了起來。是以,他馬上就發覺身下的女人根本就什麼都沒穿,全身的肌膚在這一刻都是和自己親密相觸著。孫小夭這下兒可樂了,雙手立刻開始在那滑溜溜的大腿和腰肢上撫摸了起來,又去吻她的臉蛋兒、嘴唇兒:「小**,這股子騷勁都快趕上你媽了哩。居然也不等我來,自個兒就把衣服脫了,這麼急啊?」
於卉鼻間輕輕地哼了一聲,卻是沒敢對男人的話做出明確的回答,只是在喉嚨的深處發出了輕微的「哼哼」聲,從肢體上來說,可沒有一點兒反對的意思。
當然,這一半是因為她原本就已經極度渴望的身體,眼下面對著剛剛還在幻想著的精壯男人突然來臨而根本做不出似意的推拒,而另一半,則是因為此刻的於卉,心頭是一片震驚與駭然,完全被孫小夭此刻的話語給弄傻了。
楠楠?他把我當成了楠楠?莫非?他們倆早就已經……
於卉心頭微微慍怒間卻是陡然升起一抹難以抗拒的荒淫刺激感,與此同時,一抹難言的羞澀與嗔怒夾雜的情緒亦是悄然掠上心頭,死小子,沒來兩天就把楠楠弄上了床,居然……居然還說什麼那丫頭快有我這麼騷了?哼!老娘……老娘什麼時候對你「騷」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