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之後,兩升一瓶兌好的酒水便已經見底,不過戰局倒是較為平穩,整瓶酒水幾乎是三人平分著喝掉的。最後一杯酒喝完之後,酒量本就不太好的楠楠與於卉兩人臉上都是已經略顯砣紅,尤其是楠楠這丫頭,因為之前還少少地喝了那麼一點這種超級烈酒的原液,此刻臉上的霞紅較之於卉還在艷麗。
只是這丫頭對於眼下的戰況顯然是極度地不滿,盯著孫小夭毫無異色的臉龐恨恨地看了看之後,小嘴兒一撅竟是要求繼續下去,於是,無奈中的於卉只能再次重新兌了一瓶酒水,至於孫小夭,卻是無所謂地聳聳肩頭,嘴角掛著一抹賊笑,很是有些挑釁的味道。
只是,很不幸地。自從這第二瓶酒水開始之後,孫小夭的運氣似乎便一輪不如一輪,又是一個小時之後,當這第二瓶酒水也快見底的時候,孫小夭已經連連地打了幾個酒嗝,臉上雖說並未泛紅,但鼻間噴出的一股酒氣,以及開始略微打結的舌頭,還是很顯然地暴露了他已經漸漸喝大的狀況。
這也難怪,畢竟這第二輪賭戰開始之後事,整整第二瓶酒除了那玻璃瓶中還剩下的那麼一點兒之外,其它的幾乎一是孫小夭一個人給喝下去的。在這後來的近一個小時之中,他手中的色盅幾乎就沒放下過,一直在與相互輪流著的楠楠與於卉二人進行著車**戰。
原本,以孫小夭眼下修行者的體質與修為。這麼一點點酒水下肚,縱是酒精已經進入了血液之中,只要他願意的話,只需稍稍一運轉體內的真氣,還是能輕而易舉地將血液中的酒精逼到一起,繼爾從左手小指以少澤劍排出體外的。
但若是這般去做的話,實在是有些不太厚道,畢竟,此刻與他賭酒的可是兩個嬌滴滴的小女人哩,若是拼不過還得做弊,孫小夭自問到時只怕自己都得鄙視自己哩。
是以,酒量原本就不是太好,此刻又強撐著放任酒精在自己體內肆虐的孫小夭,自然便是已經慢慢地有了醉意,當然,眼下雖說僅僅只是頭昏眼花,舌頭不聽話。但這種入口清淡的超級烈酒,最大的特點便是後勁奇大,若是再這麼輸下去,孫小夭只怕今兒整個晚上都得淪入宿醉之中了。
不過,相對於孫小夭而言,楠楠這丫頭此刻的狀況顯然更是不佳,雖說這第二輪開始之後,她總共也沒喝上幾杯,但之前喝下的酒水卻是已經開始顯出後勁來了。不過儘管眼下不但舌頭已經打結,便是向形都快要坐不穩,眼看著隨時都要滑落到餐桌之下了,但這丫頭的情緒卻是空前的高漲,每逢孫小夭無奈地搖著頭又喝下一杯之後,這丫頭便會猶若打勝了一場惡戰的勝利者一般舉著小手興奮地歡呼起來。看得三人之中顯然是因為長久飲用這種烈酒,是以適應性較好,加之喝得也並不多,所以僅僅只是臉上有些砣紅,其它並無大礙的於卉往往苦笑著搖頭。
「耶,贏了贏了,我們又贏了……」這時,當於卉再一次勝了孫小夭,後者無奈中只得重新又舉起手中杯的時候,楠楠歡呼著又搖起了雙臂,當然,隨著那猛烈的動作展開,其胸前那一對碩大的「凶器」自然也是極其誇張地洶湧著,只是,眼下的孫小夭兩眼犯花,頭昏腦漲,早便已經沒有了再去欣賞的精力了。
「呃……」歡呼中的楠楠突然一個長長的酒嗝從嘴裡吐了出來,繼爾身子一晃,差點沒站穩從坐著的椅子上摔了下去。
「呃……媽,我好……好像不行了。呃,我得上,上去睡覺了。」楠楠此刻的意識正在迅速地迷失,卻仍是惺忪著雙眼盯著桌上的玻璃酒瓶看了一會兒,爾後又一掃孫小夭之後,臉上傻傻一笑,才轉而向著於卉道:「媽……天堂哥他……他也快不行了。今天,今天我們贏了哎。哈哈哈……你繼續灌他,我,我睡覺去了哈……」
「哎呀呀,瘋丫頭,人都快站不穩了,還惦記著捉弄你哥哩。走走走,我扶你上去。」於卉一皺眉頭,一邊埋怨一邊起身扶著楠楠向樓上走去。
「哥……等媽睡……睡了,記得來找……找我哦,好久沒和你一……一起睡覺,一起愛……愛愛了哩。」剛走到樓梯口,楠楠突然間似想起了什麼一樣,扭頭咬著大舌頭向著孫小夭叮囑了一句。
「哦,你……你先去吧,我晚點偷……偷溜過去。呃……」孫小夭迷迷糊糊地回了一句,打了一個酒嗝,終是扛不住了,一撒手便趴到了餐桌上……
「死丫頭,說什麼瘋話呢。」於卉聽到這酒醉二人的古怪對話之後,微微一怔下倒也沒有多想,輕輕在楠楠頭上拍了一下之後,又扭頭看了趴在桌上的孫小夭一眼:「真的的,連你哥也陪著你瘋啊。」
好不容易將楠楠扶回房間睡下之後,於卉甩著稍稍有些酸痛的胳膊下得樓來,抬眼一看,頓時便傻了。
此刻的孫小夭上身光赤著,想必是喝多了渾身發熱,竟然將上身的衣服都給脫了,露出了一身雖然不是很強壯,但肌肉絕對不是一般的紮實的精壯身體。
看著眼前年輕而青春的異性身體,於卉臉上微微一熱,突然間感覺到一股電流自身體的最深入湧了出來,激得心頭竟是微微一蕩,只是,心頭微感慌亂的她很快便再次為難起來,呃,話說,這小子就這麼睡了,要把他弄上樓去,那可得是一件多麼苦逼的差事兒啊。
好在於卉好一陣輕喚之後,孫小夭終是有了一點反應,雖說還不能走,但在於卉的扶持下,到底還是弄回了房間。
反手關上孫小夭的房門,此刻的於卉已是渾身香汗淋淋,此外,最令她感到難受的還是之前扶著孫小夭上樓的過程中,兩人身體上難免的摩擦與觸碰所給她帶來的心跳的感覺。一股越來越難以壓制的火熱正在自身體的最深處肆意地翻湧上來,於卉顧不得再去收拾樓下的殘局,回到臥室找出了一件浴巾,想想內室的熱水有問題,於是只好再次返身回到了三人並排臥室同一走道盡頭的公用洗浴間,打開熱水放了一池子之後,脫去了粘滿香汗的睡衣,直接便躺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