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中,洪慶的四肢腳手腕處正自被四個包著粉紅色布條的手腳拷給拷在房內中央靠牆的一面特製木架上,全身光祼著,看那神色,似乎有點不太正常的樣子,雙眼通紅,呼吸急促,胸前不停地劇烈起伏著,某處丑物更是呈擎天之狀,看樣子似乎是被餵了春藥,正自處於極度的慾求不滿的痛苦之中。
其身側猶有兩女,左面的一位此刻正輕伏在洪慶光裸的胸膛前,玉臂不時地在其身上四處遊走,輕撫中偶爾還嬌笑著在洪慶的耳邊吹一口香氛,或是乾脆伸出舌頭在其胸膛肩頭之處輕輕地舔上那麼一下。
另一女此刻正蹲在洪慶被分開拷著的雙腿間,一臉的怪笑,手中拿著一隻三指粗的毛筆,不時在將筆頭柔軟的筆毛在洪慶的小腹股間,或是雙腿之中的那處輕輕地掃動那麼一下,每當這時,洪慶通紅的雙眼中那迸發的**便陡然增強一分。
此二女身材妙蔓,面容姣好,更難得的是全身都透出一股子尋常女人難得一見的騷媚勁兒,一般的男子若是見了,估計少有不骨頭髮酥的,更要人命的是,此刻這兩位無論是動作還是神情都極度淫騷的年輕女子,全身上下居然只罩了一件幾乎等同無物的輕紗,一紅一黑,透過這層毫無意義的輕紗,其全身上下幾乎每一寸肌膚都暴露在了孫小夭的視線之中。
除此之外,洪慶的身前猶還站著一位單手叉腰,單腿抬膝踩在一張小凳子上的妖嬈女子。這名女子年歲較之那兩位著輕紗的女子稍長,但也只有二十七八的樣子,此刻正穿著一件極度性感的白色女王裝,全身上下能露的一分沒露,但是那不能露的,卻是每一寸都露了個精光,此女眼下正執著一根同樣由粉色的細絨織成的小小鞭子,全身一股無法形容的淫魅氣息散發出來,不時地甩動著手中的小鞭,在空中「啪」地抽動一下。
而每當這時,神智顯然已經陷入了某種陶醉之中的洪慶便會條件反射似地「哎呀呀」痛呼一聲,可實際上,人家那鞭子根本就挨都沒挨著他一寸肌膚,這小子,完全是無病呻吟啊……
到了此刻,孫小夭算是弄明白了,敢情這小子正和人家玩著刺激的女王遊戲哩,而且還是一皇兩後對獨僕的四人遊戲。居然還說什麼點天燈,三刀六洞的把自己給哄了過來,我擦你大爺的,這種天燈老子還巴不得天天點上個一兩回哩!
心下這般想著,孫小夭頓時大怒,正待開口怒喝之時,陡然間便發覺了一絲不對,呃……貌似洪慶這小了現在的神情似乎確實是痛苦不堪哩,這一點,從其眼中越來越濃郁的一種瘋狂之色上倒是能清晰地看出來。
這一瞬,孫小夭陡然間便恍悟,頃刻便明白了這小了眼下確實是正在遭受著常人難以忍受的痛苦,很顯然,那位身著白色性感女王裝,估計正是此地主人的紅姐,必然是在之前給洪慶服下了極為烈性的催情之藥,爾後便將其如此束縛,並隨著其體內藥物的漸漸散發,不時地還施以常人難以抗拒的各種誘惑手段,令其**勃發,偏偏又無法得償所願,如此再三挑逗之下,實在是非一般的折磨,而且,若是那注入的催情之藥藥性剛猛的話,長此以往下去,可是會出人命的,估摸著爆爆腦血管,人工造成一種「馬上風」的情況,還是不算太難的。一想到這此,孫小夭臉上原本驚愕的神情悄然再次一凝,冷冷地瞟向了正好扭頭向他望來的白色女王裝女子。
「這位,想必就是孫小夭孫先生了吧?呵呵,功夫牛郎的大名如雷灌耳啊?」紅姐扭過頭來嫵媚地嬌笑了一聲,胸前露出白色皮質女王裝之外的兩處洶湧所在一陣波浪起伏,其原本提膝踩在身邊小凳上的右腿仍是保持著原狀,但此刻微微一轉身過來,卻等於分開了胯間直面孫小夭,偏偏那密密實實地包裹著白色皮質長筒褲的大腿盡頭處,正好又是光裸著的,呃……於是,很是不幸地,某處風光頃刻間盡展無疑。
「咕嘟……咕嘟……」孫小夭心下雖惱,但此刻亦是難以自抑地連嚥了兩大口口水,視線很是不受控制地直接在那兩條包裹著皮質長褲的大腿盡頭停留了一瞬。
「咯咯咯……」紅姐看到孫小夭的窘相,再次放浪地嬌笑了一聲,便是那此刻正在想著法子折磨洪慶的輕紗二女,此刻亦是略感興趣地抬著頭風騷地向著孫小夭拋了一個令人骨頭發酸的媚眼。
「本來看在大雄的面子上,小慶子招呼都不打一聲便私自離開的事情,我還真沒打算去計較,不過……孫先生,你這次似乎是做得有些過了罷?」說到這兒,紅姐臉上突然抹上一縷煞氣,聲音亦是頃刻便冷了三分道:「莫非還真以為我杜紅是任人揉捏的軟柿子不成?上次的事情沒和你計較,這次,居然又差小慶子到我這兒來挖牆角來了。哼,若是老娘再不表示表示,只怕孫先生還真以為上京的黑道上,已經是大雄一人的天下了吧?」
蝦米?挖牆角?孫小夭聞言一愕,眉頭微微一皺間略一沉吟便猜到了是怎麼回事兒,神色立即便古怪起來,扭頭望向洪慶輕喝道:「洪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似乎得給我一個交待哩。」
「嗯……哦……大師兄,這事兒不怪我啊。」洪慶強忍著心頭越來越難以控制的**,痛苦地輕哼了兩聲,這才略帶著哭腔道:「我今兒本來是過來找以前處得還算不錯的幾個哥們述舊的,哪知道後來喝了點兒酒,便隨口說了幾句,說是希望他們隨我一起到雄哥場子裡去,也好讓我平日裡有個伴兒,誰知道後來紅姐怎麼就誤會了啊……嗚,師兄,快救救我吧。我實在是受不了了,趕快帶我出去,給個妞兒玩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