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孫小夭被腦海中突然出現的聲音嚇了一跳,繼爾才反應過來原來是龜縮在玉珮中的逍遙子老鬼突然又冒出頭來了,一想起這老鬼上次坑得自己差點痛背過去,不由得心下微慍,在腦海中「思索」著說道:「你這老鬼,怎麼又活了?幾天沒動靜,我還以為你睡死了哩?」
「切,沒大沒小的混帳小子。」逍遙子的聲音顯得十分不爽,佯怒道:「老夫怎麼說也是你的祖師爺吧?居然敢這麼咒我?」
未待孫小夭答話,逍遙子卻是話鋒陡然一轉,有些自得地道:「再說了,誰告訴你老夫是在睡覺了?哼哼,老夫的意識可是一直都清醒地在你胸前的玉珮裡待著哩,雖然平時沒太說話,只不過懶得搭理你小子罷了。不過……你小子身上發生的任何一件事,老夫可是都一清二楚的,就連你小子前兩天自個兒躲在被窩裡擼管兒的事……」
「停停停……」孫小夭嚇了一跳,趕緊在腦海中嚎了一聲阻止逍遙子繼續說下去,額頭的冷汗卻是陡然間便流了下來,尼瑪的,這老貨也忒不講究了。什麼話都敢說啊。
「嘿嘿……怕什麼?咱們爺倆這是在你的識海裡以意識交流,你身邊的這妞兒聽不到的,用不著擔心有損你的形象。」三言兩語便讓孫小夭大窘,逍遙子似乎很是得意,頓了頓便接著道:「不過今天這妞兒倒也還真是個極品啊,嘿嘿嘿,小子加把勁兒把她搞掂了,到時候讓丫的穿著警服叉開雙腿,嘿嘿,從後面來一局兒怎麼樣?哎呀呀,當今的世道可真好啊,老夫那年代,哪裡會有這種爽死人的制服誘惑啊。」
此刻,逍遙子的聲音突然間變得極度猥瑣,嘴裡崩出來的居然還是一些現代才有的新潮詞彙,這老東西沒事兒肯定是在偷偷摸摸地翻看孫小夭識海中的記憶。不然哪裡懂得這些個亂七八糟的東西。
一想到這裡,孫小夭頓時便感到渾身不自在,這種從裡到外,從**到思想都整個地被人光溜溜地窺視的感覺真他瑪的難受。這一瞬間,孫小夭嚴重懷疑自己是不是有將胸前掛著的玉珮立馬給扔進茅坑裡去的必要。
「呃,我說老鬼……哦不,前輩啊。您老也這麼一大把歲數了,總這麼窺視我這麼一個後生晚輩的**,是不是有點過分啊。這可是違法滴!」考慮了一瞬之後,念及玉珮的神秘身份以及移動充能器一般的強大功能,孫小夭還是沒能捨得,心念一轉,便決定還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試試。
哪知逍遙子這廝表面道貌岸然,實際上卻是一十足的無賴潑皮,孫小夭話音一落,他便似是早已經看穿了前者的心思一般,竟然很是光棍地嘿嘿一笑道:「嘿嘿,小子哎,少來這套,老夫可不是這麼好糊弄的,嫌我窺視你的**了?那好啊,有本事現在就將六脈神劍全都煉成啊?只要你煉成了六劍,實力境界達到了地階初期,自然便能輕易地守護自己的識海,阻隔老夫的窺視了。嘻嘻,如果辦不成,還是老老實實地接受現實吧。哈哈哈……」
「我擦,你這老不羞……」孫小夭徹底無語。嚴重懷疑自己今生認識了這麼一貨,是不是上輩子做了什麼缺大德的事兒了。
「好了好了,廢話少說,小子,老夫問你,眼前的這妞兒,你到底打算怎麼弄的?」得意地大笑了幾聲之後,逍遙子卻是話鋒一轉,將話題引到了正事上來。
「什麼怎麼弄啊,沒見著人家現在恨不得將我碎屍萬斷麼?現在知道打不過我,又尋死覓活地要自尋短見了,老子現在愁都愁死了,你個老東西就別來添亂了行不?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一提起正被自己雙手托臀,緊緊地壓在牆角的葉小雲,孫小夭頓時便一個頭兩個大,鬱悶到了極點。
「嘿嘿,臭小子,咱們不就是看了她那一對白花花的光腚,外帶一些……嘿嘿,有點那啥的春光麼?尋死覓活的哪裡犯得上,依我看這丫頭應該不是那麼迂腐的角兒,修行界之人哪裡有這麼多的扭捏作態,一會兒這丫頭肯定能想明白。嘿嘿……」逍遙子的輕笑中透出一股陰謀的味道,嘿嘿蕩笑了兩聲之後聲音突然一低,竟是有些神秘地緊接著道:「再說了,通過剛才你與他的接觸,老夫早便已經發現了此女身上的一些狀況,或許,對於你小子將其收於帳下,倒是有莫大的助力呢。怎麼樣小子,有沒有興趣聽聽?」
「真的?」孫小夭眼前一亮,對於逍遙子的話,他倒是並未懷疑,這老東西雖然為老不尊,但本事不小卻是勿須置疑的。說不定還真就看出了葉小雲這瘋丫頭的脈門弱點了哩。
「過來過來,附耳過來,待老夫細細道與你聽……」逍遙子的聲音陡然降低了幾分,神秘中透出一股奸計得逞的得意。
「我擦你個老鬼,這不是在老子的識海中麼?神秘兮兮的至於麼你?」孫小夭恨得牙根都癢癢的。
「嘻嘻,一時疏忽一時疏忽……來來來……嗯,這個……那個……」逍遙子訕訕一笑,繼爾便嘰哩呱啦悄聲細語地對孫小夭一頓面授機宜,聽得後者一時輕呼,一時驚歎,一時間卻是佩服到了極點的樣子……
「這樣真行?」良久之後,孫小夭興奮中略帶著一絲疑慮地問道。
「你小子就放心吧,老夫這麼多年見得太多了,但凡修行界之人,沒人能逃得了這種誘惑的,嘿嘿,說來,這丫頭還算是得了造化了哩。」逍遙子老神在在,話語中一副得道高人的神態,只是最後的一句話卻是大煞風景,將其原本世外高人般的形象破壞得一塌糊塗:「好了小子,別在這兒犯嘀咕了,趕緊泡妞去吧,記得把上手了讓丫頭穿上制服從後面來一局哈……乃乃的,想當年老夫玉面無雙迷死了多少武林嬌娃,到而今,也是久旱的裂土盼甘霖,自己不行了,只能過過徒子徒孫的眼癮啊……」
「我擦,滾你個老不羞的……」孫小夭勃然怒罵中,逍遙子**的狂笑聲漸漸遠去……
「放開,放開我……你個沒臉沒皮的下賤胚子……」逍遙子的意識漸漸隱去之後,孫小夭的意識自然而然地又從識海中回到了現實,耳邊陡然便傳來了葉小雲低沉壓抑卻滿是怒火的輕斥嬌喝之聲。
此刻的葉小雲心中可謂是岔怒到了極點。之前在得知孫小夭竟是一名黃階巔峰之境的強者,心知此生斬殺對手無望的她,也僅僅只是一時衝動犯渾才有了自尋短見的衝動,爾後在審訊室外的陳向東一番干擾下,葉小雲激岔的心情倒是稍稍平靜了一些,既然同為修行界之人,某些事,自然是不可能盡如俗世之人一般迂腐,雖然說心下仍是岔恨,但至少那輕生的念想卻是已然被葉小雲完全地拋卻了,修行界之人自然便應該有身為修行者的擔當,雖然對於自己的身體被對方幾乎瞧了個遍的事實,葉小雲心下仍是岔恨不堪,但既然對方也是修行者,自己也就沒有必要如此惺惺作態,一切擺明了來說,大家劃開道兒,葉小雲相信日後定有親自血刃今日之恥的機會。
只是眼下卻仍是被對方捧著雙腚抱著頂在牆角,葉小雲按照修行界的規矩說了好些個場面話兒,哪知這沒臉沒皮的傢伙,卻只是一個勁兒地攸爾傻樂攸爾沉思,看那樣子,倒好像已經神遊天外,魂兒根本就沒在這裡一般,完全對自己的話充耳不聞,葉小雲心下的怒火「蹭」地一下便又冒了出來,死流氓欺人太甚,忒不要臉了,心下一恨間,葉小雲才張嘴便罵。
「哎,我說姐妹兒,咱眼下正幫你察看體內的暗傷哩,你能不能安靜會兒啊?真是的,說來俺也算得上史上最悲摧的慈心仁醫了,被人罵成這樣兒,居然還一心想著給你看病哩,我容易麼我?」正當葉小雲罵得正爽的時候,一直保持著雙手托臀的姿勢一味賤笑的孫小夭卻是彷彿突然「還陽」的詐屍一般,陡然間神色一正,眼裡狡黠的光芒一閃間,竟然很是不快地責罵了起來。
「什麼?看病?你丫才有病哩,你他瑪整個就是一神經病。瑪的,氣死老娘了……」葉小雲攸然一愕,繼爾便仿似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氣急敗壞地罵了起來,尼瑪的,這小子也忒不是東西了,居然敢說是在給老娘看病,我擦,有這麼托著病人一對俏臀給人看病的麼?這種看病的方式,也忒他瑪流氓了點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