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等等。」楠楠飛快地擺脫了孫小夭的擁抱，她和孫小夭一樣，心裡充滿了驚恐，畢竟超越常倫的感情是禁忌，儘管她和孫小夭並沒有任何血緣關係，但畢竟叫著「哥」呢。要是被母親發現了，天知道會受到什麼懲罰，如果從此再也不能與孫小夭見面，那不如死掉算了，此時，孫小夭和楠楠都屏住了呼吸。
「楠楠你先開門，媽尿急。」於卉顯然迫不及待，本來樓上她的主臥室是有洗手間的，但可能是真的太急了，於卉一進家門，便直接撲到了外面的洗手間，幸好洗手間有門鎖，要不然此時此刻孫小夭和楠楠都沒有了迴旋的餘地。
「媽，你再等會。」楠楠焦急地看著孫小夭，孫小夭頭大了，也沒有什麼辦法，拿起衣服就要穿上，心想著實在不行，就和於姐說是和楠楠鬧著玩，唉，至於於姐相信不相信就無所謂了，反正死也不承認。
「你快點呀。」門外，於卉的聲音越來越急，其實，於卉的要求一點都不過份，楠楠是她的女兒，她們母女倆一起共浴是常有的事兒，楠楠沒理由不開門。
「哦，媽你別催，我在擦便便。」楠楠有潔癖，她能說出有髒東西的話來，猶如日出西方，危急當中，她顧大義而捨小節，意義非比尋常，牽著孫小夭的手來到了淋浴間，楠楠低聲道：「哥，你開開熱水，快……」
孫小夭先是納悶，但隨即就明白楠楠的意思。原來浴室裡還有一個帶有塑料簾子的淋浴間，淋浴間不大，靠牆而設，有兩三個平方大，三面用玻璃圍起，這是一種產自德國，雕有漂亮花紋的防水玻璃，既時尚又結實。玻璃底下內置滑輪，地上凹槽鋪有拖軌，可以收起和拉開，很像日本人的拖拉門。平時洗澡不用浴缸的話，孫小夭就用這個淋浴間的花灑，有了這個拖拉門，也防止水噴四處。
孫小夭迅速地躲進了淋浴間，拉上塑料簾子，把熱水打開，絲絲的熱水帶出了豐沛的水蒸氣，水蒸氣越積越多，越積越厚，形成了一片氤氳繞繚的水霧，楠楠檢查了兩遍，確定從外面無法看清裡面的狀況，她才跑去開門，光溜溜著身體，小君看起來多少有些怪異。
賣糕老頭，鴨米豆腐，還有那改行賣鐵錘的關老爺，讓我逃過這一劫吧，孫小夭唸唸有詞。
「幹什麼那麼久？急死我了。」於卉剛走進浴室，就大聲埋怨，很快，孫小夭就聽到了悠揚的噓噓聲，可惜水流的絲絲聲干擾了孫小夭的耳朵，孫小夭無法聽得更清晰，不過，孫小夭也沒有什麼好遺憾的，馬桶就在淋浴間的側面，孫小夭掀開一角簾子，用手指在玻璃上擦掉了一小片水霧，透過模糊的玻璃，孫小夭有生以來第一次見到女人如廁的樣子，她坐在馬桶上微微喘息，兩膝相抵，小腿向外分開，腳掌向內，很淑女的姿勢，捲起的長褲褪在膝蓋上，雖然視線模糊，但孫小夭還是能分辨出掛在她雪白大腿上的黑色小底褲，天啊，於姐的小底褲居然是黑色的，不知為何，孫小夭的心臟猛地一跳，心裡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那天與於卉第一次見面的香艷情景，正想著，陡然間覺得鼻子一熱。尼瑪，沒出息啊。就這麼點事兒就頂不住了。孫小夭大罵著自己沒出息，趕緊伸手捏住了鼻子，一扭頭，卻看到於楠楠正一臉玩味地盯著他偷笑。
一瞬間，孫小夭覺得尷尬死了。額頭的冷汗都冒了出來。
「哎呀，人家剛便便完你就敲門，至少先讓人家把便便沖乾淨才可以開門呀，難道讓媽聞到臭臭？」楠楠的反應絕對一流，平時看她傻乎乎的，關鍵時刻，她總能急中生智，應對自如，這一解釋，真的沒有半點瑕疵，合情合理，母親也不再責怪。
看見母親沒有半點疑心，楠楠才小心翼翼地打開拖拉門，身體像條魚似的滑進淋浴間，關上門，她調皮地向孫小夭伸了伸小舌頭，可愛到了極點，孫小夭衝動地抱住楠楠，大吻特吻起來，溫暖的熱水澆濕了孫小夭的身體，也縱容了孫小夭的慾火，孫小夭一手摟著楠楠的細腰，一手提起了楠楠的右腿亂摸了起來，楠楠大驚失色，想拒絕又害怕被母親發現，所以她不敢反抗，眼睜睜地看這孫小夭的黑手在她手上大快朵頤，在絲絲的水聲中，楠楠發出了低啞的呻吟。
「楠楠，你天堂哥是不是回來過了？」母親問。
楠楠狠狠地瞪了孫小夭一眼，大聲道：「是啊，一回來就出去了，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怪不得我聞到你哥的氣味。」於卉漫不經心地說著，孫小夭大吃一驚，心想大姐你還真不是一般的厲害啊，莫非長的一個狗鼻子麼？孫小夭下意識地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楠楠眼珠子一轉，鼻子靠近孫小夭的胸膛嗅了嗅，突然問：「媽，哥身上有啥氣味？」
於卉沉吟了一會，懶洋洋地笑道：「不知道怎麼跟你解釋，也許是媽太熟悉你哥身上的味道了吧，你一天纏著你哥，難道不曉得他身上有什麼氣味。」
「真怪了，我……我又沒去聞他，怎知他身上有什麼怪味？」楠楠一邊和母親說話，一邊向孫小夭眨眼睛，看著她堅挺的碩大，孫小夭的慾火又上來了，雙手再次亂動，小楠楠急忙抱緊孫小夭的脖子。
「嘩……」馬桶的沖水聲預示著於卉已經尿完，孫小夭和楠楠對望了一眼，都希望她快快走開。
想不到於卉猶豫了一會，問道：「楠楠，水夠熱嗎？」
「熱，很熱。」楠楠雙腿佳纏孫小夭的腰部，小腹貼緊孫小夭的身體不安地輕輕搖動她的小俏臂，說到熱，也許她的內心比水更熱，孫小夭興奮地咬了咬楠楠的肩頭肉，配合她的每一次不安悸動。
「哦，那我也洗個澡，我臥室那太陽能的熱水管就這點不好，一到晚上水就不夠熱，想泡一泡澡都難，還是用熱水器方便。」說著就傳來了悉瑣聲音，應該是於卉在脫衣服，孫小夭和楠楠大吃一驚，因為她泡澡可以泡上兩個小時，甚至可以在盛滿熱水的浴缸裡小睡，她解釋為，在溫水裡睡一覺，能令皮膚充分吸收水分，達到滋潤保養的目的。這一美容偏方是否科學孫小夭無從考證，不過於卉到了這個年齡還顯得年輕美麗，估計與她經常泡澡有關。
「媽，你能不能等會再洗呀，我……我怕熱水不夠噢。」楠楠想著法子讓母親先離開浴室，看她狡猾又著急的樣子，孫小夭暗暗好笑，抱著她的小屁股連摸了幾下，楠楠翻了翻眼，無奈地隨著孫小夭的挺動而不安地扭動著她的身體，狡猾的眼神開始迷離，她的呼吸聲越來越粗。
「不管了，衣服都脫了，水也放了，嗯，水還挺熱的，楠楠你快點洗，別把熱水用光了，媽要睡一會。」母親似乎已經跨入了浴缸。
楠楠急忙大聲問：「媽，你睡著了，等會哥回來要上洗手間怎麼辦？」
母親哼了一聲：「天堂那沒定性的孩子，哼，他回不回來都說不準，難道要媽等他回來，等他用完洗手間媽才能洗澡嗎？你這個死丫頭，一點都不孝順，就知道護你哥，我護你，你卻護著你哥，這叫什麼事？」
「我哪護他？他……他工作辛苦嘛。」楠楠嬌羞地看著孫小夭，她的眼神全變了，變得水汪汪的。
「唉，他是應該多回家來陪陪我們。工作哪有一天做完的，哼，居然還睡到公司去了。真想不明白了，咱們母女一對如花似玉，就比不過他那冷冰冰的公寓麼？」於卉歎了一口氣，不經意間說道出了心聲，聽得孫小夭直翻白眼。尼瑪的，姑乃乃啊，咱不是不想來，這不是怕咱這小心肝兒頂不住麼。
「恩……」楠楠此時已經有些迷離，也不知聽時了於卉的話沒有，這一聲嬌啼不知是應母親的話，還是舒爽的呻吟，在孫小夭的胡亂撫弄下，她的雙腿越夾越緊，身體越搖越有力，胸前不停地摩擦孫小夭的胸膛。
「楠楠，你怎麼了？」於卉開始有了一點狐疑，她一定聽到了楠楠的呻吟。
「水，水太……太熱了……噢……」楠楠軟軟地頭靠在孫小夭肩膀，孫小夭也鬆了一口氣，雖然孫小夭此刻還很緊張，但征服楠楠的滿足讓孫小夭得意非凡。
「年紀輕輕洗那麼熱做什麼？當心把皮膚燙破了。」於卉懶洋洋地嘟噥著，從嘩啦啦的水聲判斷，她一定躺進了溫水滿滿的浴缸，孫小夭真想看看美人沐浴的風景，只是楠楠在身邊，孫小夭縱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