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局上,他和鄧媚自然成了飯桌上衣著最光鮮的人,可誰又會在乎呢?大家都知道,以孫小夭仗義的性格,他的成功對他們都有好處。除了一個叫郭悅的女孩,孫小夭曾追過她很長一段時間,但她被她當時同學中的一個小白臉勾的魂都快沒了,現在她才開始認真的考慮自己當初是不是做錯了選擇。
鄧媚本就外向開朗,又是和一群與自己年齡相仿的年輕人在一起,更是談的來,很快的就互相開起了玩笑。聽著他們講起上學時的一些趣事,也讓她想起了自己大學時的校園生活,更覺的親切。
「小夭,今天我們就不灌你了。」
「好好好,真是太好了,你們終於放過我了,我盼這天不知有多久了。」孫小夭做出擦眼淚的動作。
「嗨嗨嗨,你小子別美了,說不灌你是讓你自覺,怎麼那麼不識時務啊?」
「啊!?」他立刻向鄧媚投去一個求救的眼神。
鄧媚微微一笑:「你們不是說過他女朋友替他喝也行嘛,今天我就來會會你們。」
「呦,原來你小子是帶著援兵來的。你丫也真不人,還真讓人家替你喝啊,要是喝出個好歹來,你不心疼啊?」
「呀呵,還挺狂,我這個寶貝可厲害的很,你們還真不是她的對手,還是別自討沒趣了。」反正不用他自己喝,孫小夭也就不怕把牛皮吹破。這話一出,可就捅了馬蜂窩了,十幾個大男人怎麼能在一個嬌滴滴的女人面前認輸呢。他們合起伙來跟鄧媚拼,一定要把她灌趴下。最開始鄧媚還是在替孫小夭喝,到了後來就成了她自願的鬥酒了。
喝醉過的人都知道,等一喝到暈乎乎的時候,不用人灌,自己就該搶酒了。鄧媚現在就是這種情況,雖說她酒量確實不錯,也架不住一群人戰她一個,還是啤的白的一起來。孫小夭看鄧媚有點不行了,就要她別再喝了,可又敵不過十幾個勸酒的,自己反被已經高了的鄧媚硬逼著喝了好幾杯。等到飯局結束,鄧媚已經走不了道了,孫小夭雖沒什麼特別明顯的感覺,但雙腿也是有點軟。
幾個人把鄧媚扶上車,讓她坐到副駕駛座了。
「行了,我撤了,明早上還得開會呢。」孫小夭打著車。
「你丫行不行啊?慢點開。」
「知道了,死不了啊。」說著,已絕塵而去。
「媚姐,今天要是沒有你,我早就掛了。」孫小夭邊開車邊高興的說。
半躺在一旁的鄧媚勉強坐直了身子,用一雙放著電的醉眼瞄著他:「那你打算怎麼謝我啊?」
「明天放您一天假,您在家好好睡一覺。」
「就這樣啊?」
「那還怎麼招?難不成我無以為報,還以身相許啊?」完全是一句玩笑話。
「好啊,小妖精,你剛才叫我寶貝,我沒理你就完了,現在又敢佔我的便宜,看我饒不饒你。」說著便伸出手來,輕輕的按在孫小夭的臉上,向外一推。其實沒用力量,可他還是「哎呦」的輕叫了一聲,借勢向左扭頭,好像被推的很重一樣。
鄧媚本就坐的不大穩當,重心左移的身體突然失去支撐點,一下倒在了孫小夭的小腹上。「媚姐,你沒事吧?」撥開蓋在她臉上的烏髮,才發現鄧媚閉著雙眼,已經睡了過去。
「先別睡啊,你還沒跟我說你具體住哪呢。」輕推兩下,她只是「嗚嗚」的哼了兩聲,根本沒反應。只知道她住在四通橋附近,沒辦法,只好調頭向通雲會所開去。
本打算等到個紅燈,再把她扶正,沒想到道路出奇的暢通,一路綠燈。看一眼鄧媚,她的雙腿蜷在座椅上,本就有提臀作用的灰黑線條相間的高腰女裝褲,現在更是把她臀腿間的曲線暴露無餘,雙股間的溝壑彷彿深不見底一般。
在此之前,孫小夭雖對鄧媚有過一些非分之想,但總的來說還是很尊重的。何況她已經有男朋友了,孫小夭對破壞別人的感情沒太大興趣,至少現在還沒有。可看了美人春睡的樣子,剛才攝入的那點酒精和他的色魔本性發生化學反應。
右手不自覺的蓋在了女人的翹臀上,開始揉捏起來。摸到底褲的邊緣,能察覺出是一條高腰比基尼式的。兩根手指壓入女人的臀溝裡上下搓弄,再挪到前面的部位,指腹一用力,便按了下去。
睡夢中的女人起了本能的反應,隨著布料在敏感部位的磨擦,輕輕地哼了起來。孫小夭抽回手指聞了聞,憋的好難受。
車子停在通雲會所的大門口,門童早便已經認出了孫小夭的車子,替他打開車門之後,看到副座的位置上居然又坐了一個「妖艷」的美女,而且還不是昨天那個,不由地一愣。
直接進入頂層之後,孫小夭在走廊服務生詫異的眼神中滿臉尷尬地扶著鄧媚進入了「天字第八號房」,好在東方艾那丫頭已經走了,而且鬼機靈的芸兒丫頭也不在,不然他就更加不好意思了。
「放你出來透透氣。」一進入房間,孫小夭扶著鄧媚上了床之後,便大膽地把傢伙掏了出來,直直的立在鄧媚的鼻尖前。剛才在車上可真快憋死了。女人火熱的呼吸噴在孫小夭的下腹,讓他差點一個哆嗦交了械。
他把鄧媚的緊身黑色圓領杉從褲子中揪了出來,緊接著手就從下擺處伸了進去,推起內衣,在一對軟綿綿上揉了起來,還不時的掐掐她。從來也沒人規定過「酒後亂性」是男人的專例,醉酒中的女人一樣是易燃易爆的危險品。迷迷糊糊的鄧媚突然聞到一股濃烈的雄性氣味,又感到自己的玉峰被人玩的好舒服。她的男朋友正在上海接受培訓,都快一個月了,壓抑太久的**一下就被激發出來。張嘴便吞了下去……
酒精,**,俊男,能讓女人發瘋的三樣東西,現在全在鄧媚的身上起著作用,讓她漸漸地清醒了起來。半晌之後,她半伏起身子,自己扒下了底褲,跨坐到孫小夭的身上,低頭親著男人的臉,在他耳邊嬌媚的說道:「好弟弟,快來疼姐姐吧,人家好想啊。」光是說了這句話,就幾乎讓鄧媚達到輕微的快感。如此放蕩的話,她做夢都沒夢到過,現在從自己嘴裡說出來,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也隨之產生。
該是孫小夭盡做男人的義務的時候了。他扭頭叼住鄧媚的嘴巴,兩人的舌頭就纏在一起,雙手扶住她的美臀,輕輕的向下壓去。
「啊……」這是快樂的呻吟。在孫小夭輕柔的引導下,美女慢慢的適應了,坐直了身子,雙手撐在他的胸口上。
第二天早上八點多,鄧媚終於醒了過來,從落地窗外射進的陽光照在臉上,有點睜不開眼,頭疼的很。她突然發覺自己是**裸的,嘴裡還有苦苦的味道,一抬眼,又看到已經著裝整齊的孫小夭正在撫摸著她的大腿,這才想起昨晚的一切。
她「啊」的一聲大叫,蜷起雙腿擋在身前,又把被單也拉了過來。
「媚姐,你醒啦。」孫小夭探過頭來,想要親她一下。
「啪」地一聲,他狠狠的挨了一個大嘴巴。
「你……」孫小夭有點犯傻,蝦米情況,昨天晚上不是很瘋狂嗎?可都是你主動的哩,睡一覺就翻臉了?
「你……你這個混蛋,流氓,你把我強姦了。我……我是有男朋友的人,你……你怎麼能……」鄧媚哭叫著衝進浴室裡,「砰」的一聲撞上門。
「我強姦你?是你強姦我吧。」孫小夭心裡念叨著,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