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混屯神秘所在,什麼老天算計,一切的一切,皆是暗中一隻大手中控制,只是這暗中出現的人,居然對江宏自稱小弟,還稱他為大哥,這樣的事,實是太過古怪,太過讓人難以相信,太過匪夷所思。
在裡面,江宏以生死輪迴鏡收取了不知何人,從何處搬來的一億公里多的無極,也是那塊玉瞳簡中所說,叫他如此做,說是對生死輪迴鏡大有好處。最後,還道出來,元明上人佛得的寶塔,本為佛宗一件法寶,後被他所得,讓天外天的佛祖重新煉製了一通,才留下來的。
至於鎮壓寶塔的天宮,才是真正的寶貝,上面的禁制陣法只要知道,可開可禁,開時來去自如,恍若無人之地,禁時,便是一方之祖想要進去,還得考慮一番。當然,天宮裡面最重要的,就是收藏有無數的材料,還有一些法寶,若細數怕是至少有一億以上,端是厲害萬分,也不知從何處尋得這麼多法寶,還有堆得比山高的材料。
最後,還說了一下,其實天宮也是一件寶貝,可大可小,時刻都能飄浮,幾乎毫不費力,至於本源,不用擔心消失,只要有靈氣的地方,每人都會自動吸取滋養。
除了以上的東西外,玉瞳簡中,還將該天地中的情況都道了個清楚,可以說,就算火焰真君在此天地億萬載,見識嘛,相比起來也不差到哪裡去。
慢慢的消化得差不多了,江宏才回過神來,暗道,「此人果然厲害,一直以來,都是他暗中在計算老天,更一直在相助於他。」
可是,無論江宏怎麼想,就是把腦袋想破,也不記得有這樣的小弟,太厲害了。想來想,他以前收的小弟。
江楓,靠,的確是親弟弟,但如今神形俱滅,正要想盡辦法讓他重生。南飛,天呀,他身為虛祖時,成就的確不凡,但是想有這樣的實力,簡直是不可能,排除,還有其他虛者搞的鬼,也不對,總之,他收的小弟裡面,沒有這樣厲害的角色。
無法想像是何人,江宏也只得作罷,日後再計較,畢竟憑此人的實力,絕對早超出了生死之源,因果之力,有能力到天外天去,只要他實力上來,能出去時還不是手到擒來,直接抓來看看不就知道了。
將從裡面得到的天宮拿了出來,果然,按玉瞳簡中記載的方法,此物可大可小,此刻用上了其中法門,使得天宮靜靜飄浮在他眼前,只有拳頭般大小。
想了片刻,江宏覺得人家沒必要害他,也不擔心裡面有危險,身子一動,瞬間化小,縮成了也不知道幾倍,直入了天宮中。
腳落實地,站在天宮中後,只見眼前是仙雲飄渺,腳下玉路鋪砌,邊上也是玉攔砌成,仙閣亭宇,隨處可見,三步一景,九步一環,出現在眼前的景色,幾乎沒有一點重複的,簡直就是傳說中真正的仙境。
再看,所謂的天宮,在中心,四個方向還有四個宮殿。
最中心的,稱為天宮,南面的稱南和宮,東面的,東華宮,西面的,西奉宮,北面的,稱為北干宮,還有無數小殿什麼的,不過除了中心天宮,西方宮殿,這些小殿,也沒名,只是一個作休息的地方。
中殿有方圓百里,端是夠闊的,四方宮殿也差不了多少。裡面有大殿,宮房,靜室,煉丹室,材料室,還有儲寶閣什麼的,真是應有盡有。
在裡面轉了幾圈,江宏大感好東西,簡直就是為他準備,好像這小弟早知道他要做何事似的,天呀。
看到眼前的材料室,堆得比山還高的材料。
嘩,萬年玄鐵算什麼,眼前這塊可是億年歲月都有了,簡直發生了質變,若拿來煉器,也不知有何效果,但知道,絕對是好東西。
咦,還有著玄赤心木,太乙真金,這東西可是少見呀,並非普通的什麼金,而是一種黃色的礦物質,實是罕見,便是江宏如今也見過不躲,這東西可是拿來煉攻擊性的法寶,威力可是有增幅效果呀。
還有許多江宏都沒法說出的材料,但是,他知道,眼前的東西,絕對是好東西,日後煉製法寶也不怕沒材料了,有這些材料,煉製的法寶雖然厲害,但還是差了幾分。
好生尋了一會,以神通將中間的也挖出來看了看,不看還好,看了嚇一跳。中間的全是先天性的東西,什麼混屯中的先天精靈之石,還有有百來件沒有經煉製的先天靈寶,說不成是法寶。
但是,將其中一件拿出去,扔在洪荒世界中,必是讓天下修士打生打死的局面,畢竟先天性的東西,就是沒經煉製,沒有法寶般好用,但是拿出來直接當武器砸,威力也不是普通的法寶可以比的。
見到如此多的寶貝,江宏嘴角都不自動的笑了笑。
又前往了天宮中的煉丹室,一看,裡面有九個鼎,每個鼎上面都有一團古怪的火焰真在燃燒,九鼎以一個古怪的方位擺設。每一個上面都是青銅色,各鼎不盡相同,但又其中一些相似處。
一般來說鼎有三足的園鼎和四足的方鼎兩類,又可分有蓋的和無蓋的兩種,眼前的九鼎卻是各色各樣,有蓋的,有無蓋的,上面滿是符篆咒文,其中內有火焰各不相同,但也是威力非凡。
只見九鼎旁邊是四面閣台,上面放了各種玉瓶,還有灌什麼的,總之都是用來裝丹的東西。
不過,最讓江宏注意的是,下面上方,飄浮著一塊卷軸。手輕輕一招,這卷軸輕飄飄地到了他手上。在手上的是,一卷不知以何物製成的卷賀,兩邊用的是兩根古木套起,如一卷聖旨般,只是顏色並非黃色,而是灰淡的泥土色。
打開一看,沒有任何字,裡面只有一股波動。
「咦。」江宏驚訝了一下,在他明白裡面的波動後,才知道眼下的九鼎原本是只為一鼎,後被分開,裡面記載的正是合一的方法。
江宏想了想,看看這九鼎合一後究竟為何物。
手輕輕變動起來,招動的正是其中記載的法印,同時,嘴上也是念個不停,外人根本聽不出是何音,但是每吐一音,便有一咒文從口中噴出,與手中法印結合,隨著咒文法印的完成,九鼎顫動起來,猛地飛到半空旋轉不停。
「結,合。」兩字隔了一會才喝出,在喝出時,九鼎立即齊齊聚成一團,中間不知發生何事,外面只見團團火焰。
合字一喝出,呯的一聲清響,火焰消失,飄浮在半空的只有一個鼎了。
只見此鼎四周鈞有猛獸神龍相護,上面咒文符篆無數,內部火焰發生了質變,合一後的火焰端是厲害,好像還可以隨心控制,最為重要的是,原來九鼎中的火焰是分成了九種火候,每一種又有九種變化,如今,合一後,皆是不變,都結合了起來,因此,火焰的火候可文可武,可強可弱,總之是只要經過祭煉,其中火焰可是隨心調節。
這樣的寶貝,看得江宏也是心動,畢竟有這樣的鼎,日後煉製起什麼寶貝,或是法寶,丹藥,端是方便多多,省力啊。
最後,想了想,還是留了下來,將卷軸中的信息抹去,又注入了另一些信息,卻是如何祭煉此鼎,還有將之前記載此鼎的功用也保留了下來,才把卷軸放回原來的上空。
又在天宮中行走了一會,發覺整個天宮實是夠大,如今只有他一人在裡面,生氣實是不足,人影都不多一個,其清淡得可憐。
最後,江宏看了看儲藏法寶的地方有何寶貝,結果什麼也沒有,知道暗中所為的小弟,將無數材料留下,是想讓他自己煉製,故此並沒有留下什麼。
至於天宮中的核心,卻是在中心天宮中的最深處,裡面是一個小靜室,外面層層禁制陣法加固。
江宏有了方法,自不會在意,身子連閃,便進了去。
出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個微微泛著白光的晶球,從上面四射出無數能量條,只伸整個天宮,看得出,這晶球的能量厲害得恐怖,居然能供應整個天宮的禁制陣法,還有飄浮時所需要的力量。
當然,這晶球上面也有數條能量,居然是源源不斷是從外面吸收天地靈氣轉化後儲存起來。
再看晶球外圍,還有內圍的禁制陣法,江宏越看越是心驚,若非他有進出之法,此地簡直就是一個禁地,不知法的人,根本無法進入,就算是一方之祖若想硬闖,必是有死無生的局面。
因其中設置,實是讓人心寒。只要是硬闖,可以進到內圍禁制陣法的,再有突破的可能,眼前的晶石就會爆炸,整個天宮瞬間消失在眼前,其中蘊含的力量,雖說要炸死一方之衣不太可能,但絕對讓其修為倒退,受無邊的創,端是駭人。
想了想,江宏都覺得渾身發寒,若非他有進出的法門,之前,只是無意中得了此天宮,而沒有其中註釋,怕是要硬闖一番,倒是後果不堪設想呀。
隨後,江宏不得不小心起來,這天宮,還有許多東西不瞭解,若是一個不小心,身陷死地就麻煩了。
過後,江宏將整個天宮逛了個遍,便是四方宮殿也逛過,發現,整個天宮的格局,似乎以一種古怪的安排,究竟是何道理,江宏一時之間也沒法看出來。
見對這天宮瞭解得差不多了,江宏才出了天宮,啟動了其中禁制陣法。
手輕招,將縮小了的天宮收了起來,閉目思考起來。見到天宮內的佈置,明顯是這不知是何人的弟弟,早知道他意圖似的,將這東西都安排好了。
如今天地大劫怕是快要過去了,也是他準備行動的時候了。要說這天地大劫,以江宏如今的眼光,還有見識,及接觸到的事來看,怕是生死之源,因果業力降下的因果之力,而此天地也是在其中形成,每每受到其控制,故此,所謂的黃天大劫,不過是生死之源,因果之力不定期降下的一劫罷了。
也難怪,此地沒有所謂的魂鬼界,更沒有傳說中所謂的黃泉路,冥王地府,萬生生靈也能自由自主的輪迴,實是因生死之源,因果之力的緣故。
江宏將最近的事整理完後,居然閉目入定起來。原來,之前,他重鑄肉身後,立即前往了所謂的神秘所在地,沒有時間體悟肉身的變化,還有威力。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時間,得了時機,無論如何都得熟悉下新的身體。
心神沉在體內,江宏驚喜地發現,這次經過通道中那變態的禁制陣法攻擊後,身體居然變得更強悍起來,隱隱間,直追元神法身。
江宏明白,他此時,修行的法門,的確如得到的功法一樣描述,走的是**,元神雙修的路。只是,功法,只記載了個大概,並沒有詳細的描繪,實是氣人。
下一個層次,居然是讓他將四個道人煉化,完全的轉成生死二氣,然後再將黑白的生死二氣煉化,完全地轉化為一,是為生死合同源鏡。只是,修煉到如今,江宏自然明白,要生出容易,煉化消失卻是難了。
按功法的記載,只要做到了以上的時候,就是再次煉體的時候,待煉體大剩,法力也是大增的時候,到時,再有突破,便是脫出生死之源,因果之力的時候了。
江宏知道,這樣的修煉,一時半會是沒法完成,而且還得看時機,並不是說煉化就煉化的,就如一個人憑空得到了一樣東西,讓他丟掉容易,若是說讓他將的到的東西吃進去消化掉,讓他消失在世間,簡直是難如登天。
他此刻就是面臨的這個問題,化出四個道人,生成黑白二氣,這都是修煉後,功法到如今的程度,而現出的跡象,想要消失,無疑是天大的難題。
感受道肉身的強大,江宏猛地施展法像天地的神通,整個人高上千尺,好在是在幽冥旗內,並沒受到其中限制,倒也沒什麼。
變大了的身軀,嘴猛地一張,卻是生生將天地生機吸取,在他突破時出現的光束再次出現,將他罩住。
卻是江宏肉身大成,能擁有的法力更為龐大,此刻正是壯大自己的時候。只見口吞生機,頭頂上黑白二氣現,直納死氣,兩者不斷湧入他體內,直化在黑二氣中,使得太極圖越來越凝固,幾乎實質化。
過了大概百來年的時間,江宏才停了下來,只覺得全身充滿了龐大的力量,法力在體內流轉,幾乎如實質,頭上金光也是內斂了許多,不過,卻是更厲害了。如今看來,頭上現出的金光如太極圖一般,幾乎實質化。
至於肉身,在百年裡,也得到了一定的淬煉,如今他的實力簡直可以說是強得變態。畢竟,兩者雙修,威力是疊加的,原本實力與太上忘情祖之差一線之間,如今再鬥的話,就算不借天地生死二氣,也能鬥個平手,絕對不像那一次,幾乎被轟死。
要知道,當時若非他借外力藉得快,死都有可能,到時也不知是進入輪迴,還是神形俱滅。
百年,在幽冥旗中並不算什麼,在外面計算來,也只是一年不到。相對而言,這百年並不算什麼了。
江宏身子一動,消失在原地,卻是縮小了身體,化回常人般大小,出了幽冥旗,一步就往星蘭子等人所在趕去。
以他的神通,也只是一步之遙罷了。
江宏的突然出現,讓他們震驚了一下,此刻元明上人佛,逍遙虛祖,驚覺他們已經看不透江宏了。
「蘭兒,如今成績如何?」江宏淡淡問道,並沒理會他們的心思。
星蘭子連忙稽首道,「見過老師,在這段時間戰,進展得非常順利,如今蓮花教主幾乎被收服,大部不肯降服的,都打入了輪迴。」
「好,還得多久才能完成統一這大地?」江宏知道,此地的海域無邊,並不能一一收服,一統大地就可。
星蘭子沉吟了一會,心中計算了一番才道,「老師,不出一年,就可以完成了,若算起來,如今已是完全的一統,只是還有許多隱藏勢力要打擊。」
江宏哦了一聲,眼望向遠方,想不到星蘭子的手段也是了得,短短時間就有如此成就,不過,這隱藏的勢力,一時之間怕是難以打擊,難怪她要一年時間,但是,江宏如今出來了,自是不同。
「不必了,你且下去,準備法壇,三天後,我來施法,我倒要看看,在我施法下,他們能藏到何處,一次將他們除掉,立下威也好,免得日後有人不給面子。」江宏冷冷道,全身溢出一股殺氣,在他身邊的人都覺得心中一寒。
星蘭子聽了卻是大喜,連忙稽首道,「老師,弟子這就下去辦,三天內,必法壇必準備好。」言罷,連忙退了下去,卻是將整個逍遙教的兵馬,還有出去打聽消息的弟子都喚了回來,如此一來,整個大地中,幾乎極少修士的出現了,只要是出現的,大凡都是想在暗中與逍遙教作對的。
當然,也有沒有成就仙道的修士,他們卻是不會受到逍遙教的打擊,倒是大大方方的在大地上行走,沒有如以前一樣的修士勢力,對他們而言,大地上實是太安全了,只要是虛合期的都或是宗師級的高手。
成就仙道,幾乎全為逍遙教收去,否則就打入輪迴。
星蘭子下去後,火焰真君,元明上人佛,立即進了一間靜室,商討起來,卻是他們這次收穫也是奇大,還有些不明的事要問江宏。
「兄弟,我們進去的地方,那無極怎的會憑空消失,我等還想進一次參悟,卻是萬難了。」火焰真君可惜道,他本就達到聖人頂峰,只是一直未悟到自己的大道,沒法成就一方之祖。
對此,江宏也是沒法,這是得靠自己悟的,能不能悟到,這完全看個人,有的人可能會立即悟到,有的人卻是窮其一生也未必會悟出何為自己的大道。
江宏見此歎了一下,看了看火焰真君道,「兄長,其實參悟無極,的確比參悟混屯鴻蒙強了幾分,但此道並不適合你,你的大道並非無極,兄長何必執著。」
「我的大道嗎?」火焰真君微微一愣閉目思考起來。
元明上人佛,卻是道,「教主,何否為我等解惑。」
「就是,老師這次出來得古怪,特別是在無極中,老師居然可以隨意挪移我等,這等怪事,卻是難以悟明。」逍遙虛祖道。
江宏笑道,「日後,你們會明白的,如今既已出來,想再進去已不可能,那個地方已完全的消失在天地中。」
兩人聽得一震,有點不明白,不過,元明上人佛,逍遙虛祖鈞是一方之祖,也能看到些東西了,雖然暗中有人亂了陰陽,讓江宏的路迷糊不清,但仍是看出些東西來的,明白江宏所言非虛。
不過,也確如江宏所言,那所謂的神秘所在,只是人為的建立,如今完成了其中任務,怕是再也不現出現在天地中,消失也罷,毀去也罷,鈞是他們不能想像的,也無法知道的,人家可是能控制空間時間的高手。
以前,江宏也想過控制時間,若是能有此神通,他便可以回到過去,出手將江楓救下,也算是另一種方法讓江楓重生,但是他實是沒那個福。如今,突然出現此人,還稱他為大哥,心中有了幾分把握。
只要能超脫出生死之源,因果之力,重回原來的天地,再尋到這小弟,讓他相助一下,怕應該沒什麼問題。
江宏他們其實也交談沒多久,都各自回自己靜室靜修去了,江宏也是,現在,他每有時間,都會參悟,得的修行法門,後面的層次,只是,一時之間,使得想不明白,如何能煉化四個道人,還有黑白二氣。
畢竟四個道人也為他本體,煉化不就等於煉化自己,至於黑白二氣,本就為他所有,何須煉化,但裡面明明是如此說,卻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