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雨仙女正要離雲,不想南天大仙不顧星痕劍的怒視,手一伸虛空化出一隻大手,直接往無字天書抓去,孔雨仙女見了心中一動,知道若是得到此物,必可保自身在劫中安危,便是有聖人出手就是不能戰,想脫身也有幾分把握。
星痕劍見罷大怒,手提紫竹杖,一杖就朝南天大仙打去,這一下,卻也是星痕劍努力而發,威力端是了得,旁邊的人也感到這一擊,若是挨實,就是不死,也人受重創,修為倒退都有可能。
南天大仙大驚,想不到星痕劍居然敢出手,不顧天地修士在此,連忙閃了過去,只是星痕劍早知道此著,怎會讓他過得去,如影隨形跟了上去,直打往南天大仙的腦門上打去,威力比先前一下,又是大了幾分。
南天大仙悶哼一聲,頭上居然也頂出一面鏡子,正是滅神鏡,只見一道詭異的綠光射往星痕劍,威力也是不弱。
星痕劍知道,若是被挨上也不好受,不過顧不了其它,全身法力豉動,身邊九片紫竹葉立即轉動起來,化成一個防禦式的大陣緊緊將他護住,卻是想要硬受滅神鏡一下,也要打在南天大仙上。
而南天大仙見此大驚,實是想不到星痕劍會硬碰,對方不閃滅神竟的一擊,他想再閃時已晚了,啪的一聲,眼前金星直閃,頭昏眼花,卻是腦門上挨了星痕劍一下。
至於南天大仙滅神鏡的擊,星痕劍因有法寶護身,更是以先聖法寶組成大陣相護,只是覺得身體被擊了一下,只微微一痛,便揭了過去,卻是沒事。
孔雨仙女見了也是大驚,當初他見星痕劍時,實力還弱得很,便是那裡也只是有進入大聖的境地,不想幾百年不見,如今有這樣的實力,大聖間打鬥,居然只出了一招,便讓對手吃了一杖。
這一杖打得也是夠重,南天大仙只覺得眼前儘是星星,腦門上也滲出一絲血跡來,疼痛的感覺傳遍全身。
南天大仙對逍遙教本就有大因果,如今又是被星痕劍來了一下,端是惱怒萬分,瞪視星痕劍的眼神簡直可以冒出火來。
星痕劍卻視而不見,只是道。「各位,若誰還敢上前,先過我這一關再說。」
眾修士見罷相視一眼,一時之間猶預不決,現看前來的大羅金仙,也只有幾十人,其他人都加入了各方勢力中,被約束而沒法前來,如今前來的儘是不想沾上紅塵,結下因果的修士,只是他們今天一來,便注定要結下因果。
前來的見識高的大羅金仙知道,今天必有一番爭鬥,以他們的實力在此,簡直就是找死,連忙閃身暗中離去。
其他的卻是想在一旁看熱鬧,若是打鬥到後面,來個漁翁得利也是不錯。
「星痕劍,你道此物為師門所有,是為何物,為何人所有?」孔雨仙女問道,他卻是想問清楚,不想碰上逍遙教主,否則到時動起手來,最好的也要進入輪迴,更別說隨時會有神形俱滅的可能。
星痕劍看了她一眼,已認出是當初逼得他毫無還手之力的仙女,冷冷道,「此物為無字天書,為我教老師逍遙教主所有,爾等也別想拿去,此物最經老師祭煉,只是如今不知為何出現在此。」
剛才還有些心思的修士,此刻聽得心中一震,知道不好,若真是如此,便是將此物拿去,也沒有任何用,還隨時可能被人家收回,在收回的時候,怕是還會被教訓一番,輕的進入輪迴,重的話神形俱滅。
畢竟眼下大劫降臨,只要交手的,一般都只有兩個結果,便是進入輪迴,或是降服。
孔雨仙女聽得也是心中一驚,忙道,「果真是你老師之物?」她知道,若真為逍遙教主之物,便是他得去,也無法將其中元靈給破去,端是拿不得之物,如此一來心中盟起了退意,想著如何離開。
就在他們爭吵的時候,江宏到了緊要時刻,自己控制爆毀的**,此刻已開始了重鑄,只見在刻意下,血肉精元先是緩緩聚在一起,接著翻滾不已,開始了奇怪而深奧無比的組成,片刻後。
一團血紅的霧體出現在裡面,只是被無字天書發出的暗黃色精氣緊緊裹住,外人看不到罷了。
一個如嬰兒般的人出現在紅霧中心,這嬰兒一出現,就快速的吸納起周圍的血肉精元,還有無空無量的天地之力。
如此一來,嬰兒如一個無底洞一般龐大的力量源源不斷湧入,隨住力量的湧入,還有血肉精元的反還,嬰兒開始成長起來。
成長的速度端是了得,只是一個時辰不到,便有少年般模樣,而且全身看不出半點法力波動,也看不出有任何力量。
可是龐大的力量仍不斷往裡面灌去,又是三個時辰過去,只見天上金光猛的一陣爆閃,紛紛湧動起來,卻是快速無比的往無字天書中湧去,就似一個無底洞,反正有多少要多少,便是周圍的天地靈氣也快速聚集起來。
這樣的變化,看得剛風前來不久的修士大驚,知道有人在此修法,若真如星痕劍所說,必是逍遙教主在煉祭東西,或是修煉什麼玄功,看那無字天書的厲害,就知道是以此物護體,他們根本無法破去,先前還以為是靈寶出世,自動發出的防禦,如今看來,卻是人為發動,如此一來,便是他們想要出去,怕是也拿之不得。
「碰」又一聲悶響,江宏肉身基本重鑄完畢,除了一成外,九成儘是按元神法身的構造鑄成,威力端是了得,更是強悍無比,如今可直抗先聖法寶了,若是再精進,便是戮仙刀也傷之不得,不過此刻離那一步還遠。
剛剛一聲悶響後,無字天書消失,現出了江宏的真身,看得在場的修士大驚,紛紛駕起雲掉頭就走,速度快得恐怖,比來時也不知快上幾倍,原來在場的修士,眨眼間便消失得沒了蹤影。
孔雨仙女也是臉色一變,細看了一下,發現居然是逍遙教主在練什麼玄功,端
了得,居然有這樣龐大的力量。
皆因她不懼,也沒有立即閃人,而是留下來觀看,後面的情況更是讓她大驚失色。
只見現出真身的江宏,知道生鑄肉身才基本完成,也就是以龐大的能量將肉身構造改了一遍,此刻還要享用免費的天地之力來淬煉一番。
「大。」江宏大喝一聲,瞬間化作一個頂天巨人,天上金光被他直接吸入口中,腳下湧出的力量也快速往他身上湧入,方圓萬里的天地靈氣也被吸納一空,看得孔雨仙女眼睛瞪得老大,更閃過一絲驚恐。
星痕劍見是以在修煉玄功,只是不明白為何會選擇在此地,不過,知道了老師沒事,也是稽首了一下,轉身離雲,以老師的神通,外人休想傷他,教中還有事,如今老師還未完功,也不能多等。
好像感應到星痕劍的稽首一般,巨大的江宏居然望向下面,點了點頭。
「你可以回教中了,至於今日前來的其他人,都有大難,他日必要應劫,仙女你也逃脫不了。」聲音巨大,轟轟直鳴,駭得孔雨仙女身子搖搖欲倒。
星痕劍見老師居然一切盡在心中,再稽首行了一禮才駕起雲,往逍遙教的陣營趕去,也沒有理會仍留下來的孔雨仙女。
江宏出聲後,便不再多加理會,而仰天吸納天上射下的金光,腳下也是運轉玄功將其龐大的力量吸到體內。
只是半個時辰不到,吸納的力量便超過了先前,可見重鑄的肉身厲害,若是再有時間淬煉久點,怕是直追上元神法身也不定,端是元神肉身雙修。
啪的一聲,江宏的巨大身軀又是發生變化,只見全身泛起金光,便是雙眼也一片金光,居然微微有點元神法身的形象,端是了得。
江宏此刻可是完全沉浸在修煉的快感中,這次,他重鑄肉身,所用之法門,說是奇妙,也是奇妙,你道簡單,的確也簡單。
他只是以元神法身的構體重鑄肉身,然後又以無上煉體法淬煉肉身,如此一來,既有元神法身的大部分威力,更是強悍無比,還可隨修自身的精進而精進,幾乎可以元限的進化下去,簡直就是另一個元神法身版。
又過了四十九個時辰後,江宏的身體猛的金光一閃而逝,居然沒了半點光芒,化成一般肉身一般,天地的之力也在此刻消失。
江宏身子一動,便化回普通人大小,樣子仍是以前一般,沒有半點改變到。
孔雨仙女卻是在江宏喝出聲後,回過神來的時候離去了,她不想再惹上逍遙教主,如今的實力,不是她能抗衡的。
剛才,因江宏的這邊搞得驚天動地的,前來的修士也沒有注意到一邊石壁上的青雲,還以為是江宏修煉之物,所駕之雲,根本沒人敢前去打心思,自是不會想到青雲北後正是整個天地神秘所在。
江宏元神法身此刻是一化為三,成就四個道人,但是意識並沒有完全消失,肉身上仍可化出黑白二氣,頂出太極圖,因此,就如出現四個人一般。
不過,若是江宏沒有以一化三,只喚出元神法身的話,身體就如沒了靈魂的死體,沒有魂魄的軀體。
若道來,其實也簡單,以一化三,正是元神法身內部的黑白二氣,深處的金雲卻是離了體,分散各道人,便成就了五個本體,不過,金雲卻是留在肉身上沒有離雲,若真算起來,計較那個是本體,便是肉身了。
這樣的情況,才可以解釋為,兩儀生四像。
江宏肉身為體體,其中四個道人,便是本體化出的四像了,如此算來,正合了天道變化,而且他體內生死二氣,也合了兩儀變化。
這樣的玄功,如此修行法門,怕是空前絕後,威力也是奇大,外人習之不得,其中,如何讓元神生出兩種法力來,江宏直到如今仍是一知半解,無法說得清楚。
特別是主生的法力,就似憑空得來,也只是有了這種基礎,才有可能修下一步,這樣的條件實是太過於苛刻了,外人如何過得前面一關。
若是叫上太上貢始,元明上人佛,逍遙虛祖,火焰真君,這樣的變態的存在,讓他們重頭再來,走江宏這樣的路,也是不可能,個人機緣,強求不得。
感受了一下身體的強大,江宏只覺得如此,便是沒用上元神法身,也不施展一化兩儀,兩儀生四像的玄功,只以肉身,也可以與聖人一戰,甚至能琚一方之祖斗上幾下。若非如今沒有時間,再進行深的淬煉,威力還未上來。
有時間淬煉個幾百年,在幽冥旗內就是幾十萬年的時間,肉身怕是如元神法身一般,可以與一方之祖交手了。
看一眼前的青雲,江宏鬱悶呀,引開青雲,人家是能進雲了,如今他也得了天大好處,可是如何進去,卻是麻煩了。
來回在青雲前走動,江宏一時之間就是無法想到進去的法門,最後實在無奈之下,覺得這青雲既進過一次,想來已肯定了他,直接穿過去就是。
想到就做,不過之前可是得準備一下,頭上無字天書仍頂了出來,將他護住,誰知道再次進青雲中,有什麼古怪玩意兒出現,若是一個措手不及,後悔都來不及,真是樂極生悲了。
「咦,居然沒有反映,看來的確是經過一次,二次也不用了。」江宏進了青雲中,奇道,正要想如何進去,居然憑空生出一個門戶來,他也沒猶豫,一步跨了進,又是出現在幻象中。
不過,他化出的四個道人,就歷經這幻景的洗滌,如今進來,簡直就是如同虛設,再看時,發現他的化身,還有元明上人佛,火焰真君,逍遙虛祖,還有各方教主聖人,居然已被吸到往前不遠,速度也加快起來,怕是再過幾個時辰,就要被吸入那彩色通道中。
江宏輕喝一聲,「回來。」四個道人好像聽到命令一般,金光一閃,化作四道金色流光飛回到他體內。
逍遙虛祖,火焰真君,元明上人佛,見到江宏出現,想稽首也不行,他們此刻已被定住了身形。
其實,江宏此刻也知道他們不能動彈,還有實力降半的原因。關鍵就在外面的青雲上,如今,江宏得了青雲的肯定,進來後,並沒有受到如他們一樣的限制,端是奇妙又神秘,其中種種,實是難以言明。
也沒理會其他人的想法,江宏一步跨出,到了元明上人佛面前,揮袖間,將他帶在身邊,只見他腳下也生出一朵雲朵來,正是他一直駕的雲朵。
元明上人佛被定在雲朵上,在江宏的刻意控制下,居然不再被吸力往前吸服從,不過,仍是無法自由活動。
接著又以同樣的方法,將火焰真君,逍遙虛祖拉到了身邊。
這樣一來,其他教主聖人看得眼瞪得老大,太上忘情祖更是奇怪,沉吟半晌不由道:「逍遙主,既有解決限制我等活動的能力,為何不將方法告知?」
「告訴你們也沒用。」江宏淡淡笑道,不過,還是一揮手,將他們移到自己旁邊,只見此刻,腳下的雲朵又變大了幾倍,將眾人容納在其中。
聽罷江宏的話也是無法,畢竟他們此刻沒有了動手的能力,勢不由人呀。
「唉,不是我說你們,這方法便說了吧,免得你們心中有疑慮。其實,只要經過外面的青雲的洗滌,在裡面可以來去自如,更不會受任何限制,哈哈,所以說,你們知道了又如何,難道再出去?」江宏原先一本正經的,後來說著大笑起來。
眾人聽罷,一臉土色,想當初,正是要省力,不想落得如今局面讓他們實是有點無法接受。
江宏笑罷,也不想再打擊他們,而是觀察起周圍來。手指輕輕一點,將自己的雲定在原地後,一個閃身,到了通道周圍觀察起來。
只見吸力也不是通道發出的,特別是江宏,他感受不到半點吸力,想了想,明白,那股吸力,所是專門對沒經過青雲肯定的人而發,只是其中種種,太過神奇,在場的人實力可是超強,便是天地之力發動,一時之間,也無法將他們定住,如今不但做到了,而且還限制了行動。
如此怪異的環境,江宏不得不小心。誰知道,外面的青雲是否又是天地在計算於他,一時之間實是難以斷定。
來回將通道周圍看了看遍,發現根本沒有任何危險,再看下界的天地,知道怕是自成的小小世界,實是無法與大千世界相比。只是,他一直在的是否為大千世界,誰又知道呢,大千世界,小千世界,本就能以分定。
天地中,也可自成天地,這種情況,直到如今江宏才看得分明。
正因如此,江宏明白以來,一直想搞清楚,究竟是何控制住萬千世界,難道真是天地,或是天地之外,有在只巨大的手掌控一切?
其中心思,一閃而過,回到了眾人身邊,自己的雲上,才道,「如今,此地實是神秘,其中力量不可小視,以我之力,也不敢肯定為何環境,不過,以我看,此地並非此天地之物,似是……」
「究竟何物,倒是說呀。」太虛教主此刻也是著急,不由道。
江宏見此,雖然不知道太虛教主為何性情大變,但這樣變化也好,免得日後相見難堪,只是他一時這敢肯定,只得道:「只是狂測,不敢肯定,如何能斷定。」
眾人一聽,知道說等於白說,而且人家也是如今唯一能行動的,還得考慮人家是否會將他們在此地幹掉,這樣的事,是不敢肯定會不會,反正還是小心些,更不想在此地,言語上得罪江宏。
江宏也沒計較,只是心中思討起來,是否要進那通道,看眼前的環境,除了這通道,其實都沒什麼,要說神秘,也只有加在眾人身上的力道。
「不對,天地絕對沒這般強大,能定住眾人。要知道,若是以眾人的力量,可是會讓天地破碎的啊。」江宏突然一驚道,既不是天地的力量,便是天外天的力量,或是天地外掌控一切的力量。
想到此,江宏驚出了一身冷汗,此地什麼時候不出,如今突然出現,絕非偶然,怕是有天大變數,也不知是何人有這般神通,記得當初他身為一虛之祖時,無極之地都到過,卻是沒遇到這樣強大的存在。
莫非,江宏不敢想像下雲。
江宏如今可以肯定,此地開啟絕對是一個龐大的意識,擁有變態原實務控制住,否則絕不會這般偶然,當初可是消失了呀,如今突然出現。
眾人不知道是何事,只見江宏突然站在那裡不動,全身光芒閃爍不停,身體更時不時的發出龐大的氣勢,一直以來想知道江宏究竟有何實力的人,見發出的氣勢後,鈞是大驚失色。
便是太上忘情祖也是一樣,實是想不明白,才一會不見,怎的實力增得如此快。有點難以至信。
江宏並不知道,他身上氣息溢出,只因他在思考一些問題,想到極處,總會忍不住爆發一下,只是忍了下來。
「此地,不家久留,我準備離開,你們是否要離雲,若是不想離去,由得你們。」江宏突然道。
眾人聽得一愣,蓮花教主驚問,「為什麼,難道你怕我們得了什麼,威脅到你?」
「神經,以你們如今的情況,能得什麼,要得也是我得,到時怕你更會發瘋都不定,還好意思來這叫。」江宏心中微微有點意亂,冷哼一聲,一腳將蓮花教主踢到一邊雲。
蓮花教主如今的實力在眾人中本就比較弱,更被限制了一身法力,連動也動不得,肉身只是相對比普通修士強悍,在江宏強悍的肉身上下,一腳踢去,簡直痛得他直透鬼魂深處,大驚之下,再不敢多言。
畢竟江宏此刻所說也是屬實,叫他們如何敢反駁,一時之間,猶豫不決。
江宏見了大怒,心中越感不安,冰冷道,「吠,你們還在考慮什麼,隨我離開就說,若是不想離開,隨你們留下就是,真是麻煩。」
眾人聽得一愣,正要分說,江宏突然怒吼一聲,直指天上道,「老天,又被你算計。」然後,又指住眾人道,「早知讓你們等自生自滅,如今便是想離開,也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