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冥王和齊天劍聖陪著許巖連著狂飲了整整三天,這三天裡,許天成也對江宏有了些許瞭解,在此之後,許天成才感覺江宏很合自己的脾氣,不只是為人大方,而且也是一個心下不藏私心之人,這一點,許天成算是找到了一個知己。(.)
江宏對許天成的映像也很不錯,像許天成這樣沒有私心,而且又樂於助人的修士,在三十三天之上可是並不多見的,所以,短短的三天時間,江宏便與許天成交上了朋友,許天成也時不時的對江宏講講自己這個境界上的心得體悟,而江宏也傳給許天成一點關於法術上的東西。
當然了,江宏領悟的很有限,再加上他告訴許天成的那些,都是江宏自己不太感興趣的,所以江宏知道的也不是很多,單是如此,許天成已經很受江宏的啟了,並且在這幾天的時間裡,許天成似乎有突破靈尊末期瓶頸,達至通尊的徵兆。
許天成萬萬沒有想到,江宏一個地尊初期修為的小修,竟然也能指點他這個靈尊末期的高手,心裡也對江宏頗感好奇,但是無論許天成如何追問,江友卻只是推說這是他自己一時悟到的,並非得自哪個宗門的傳承,也不是受了什麼高人的指點。
畢竟江宏在接受岑宇飛的小金盒時,曾經答應過岑宇飛,這件事即使是死,江宏也不會對任何人說起,所以,江宏也只能對許天成隱瞞了實情,但是江宏也現,那個小金盒裡記載的法術,似乎是面面俱到的,無論是哪一法門,哪一宗門的法術,裡面幾乎都有提及,而且都是指出了各個法門之間的精要之處。
由此,江宏對岑宇飛的身份就更加好奇了,真不知道這岑宇飛是什麼來頭,竟然對各宗門的法術都研究得如此透徹,可是他本人卻自稱法力道行遠不及瑩雪,說來江宏也不敢相信,只是既然人家岑宇飛都這麼說了,江達觀不相信也沒有辦法。
經過再三的詢問,許天成終於在黑天驕那裡得到了證實,江宏的確沒有得到過任何高人的指點,由此,許天成就更加佩服江宏了,像江宏這樣的人才,在三十三天可是並不多見的,只是剛到三十三天不久,便對許多宗門的法術都有如此透徹的研究,許天成在心裡早把江宏奉若神明了。
江宏還不知道,經過這幾天他與許天成的論道**,無意之間又多了一個忠實的追隨者,許天成想得明後,單是和江宏相處了這麼幾天,自己的修為就有這麼大的進步,如果長期和江宏在一起的話,耳濡目染的,自己的修為總會有一個質的飛越了吧?
一向頑劣不羈的許天成,此時也意識到了修為的重要性,當然,這還是要感謝瑩雪,自從許天成見到了瑩雪之後,才明白了什麼叫高高在上,瑩雪那種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的氣勢,令許天成也不得不折服,按他自己說的,許天成對瑩雪雖然沒有什麼百分這想,但是對瑩雪的實力也是十分崇拜的。
許天成這些天來,越是與黑天驕和江宏等人接觸,就越是感覺到江宏果然是一個奇人,不只是與江宏結識的都是一些高人,而且江宏本身就令人感到深不可測了,當然,這不是說江宏的修為達到了讓人無法揣測的地步,而是說江宏對所有法術都知其精要這一點。
許天成一邊品著清茶一邊對江宏道:「呵呵……江兄,真是想不到,你對這些法術什麼的,怎麼研究得這麼透徹呢?想想我真是慚愧死了,白學了這麼多年,卻是不得要領,直到現在,也只是一個小小的靈尊境界,雖然已至末期,卻還是不能達至通尊之境啊。」
許天成一邊說,一邊不好意思的看看江宏,想來如果換做是江宏的話,恐怕現在的法力道行已經高得驚人了,說不定已經去二十八重天或是更上一層的天界修行去了,哪裡還會留在一重天的大光明天呢?
即使在上重天界,只做一個小小的修士,也比在下層天界做一個城主好很多,至少從法力道行上,會有許多不同的體悟,而且在上層天界裡,經常可以聽到法王的親自**,那與自悟是截然不同的,不只是可以快提升修為,而且還可以令自己在法術修煉上去糙納髓,更得精妙。
江宏聽許天成這麼一說,撓著頭道:「呵呵……其實我也只是亂說的,想到了什麼就說什麼,並非是我對你所修行的法門有什麼體悟了,對你所練的那些法術,我更是七竅通了六竅——一竅不通,許兄千萬不要往心裡去啊。」
不等許天成說話,太上真人便對江宏道:「四弟,你可太不夠意思了,我們兄弟結義這麼久了,卻從不見你指點我們,指點起人家來,卻是條條是道的,再這樣下去,我們幾個可饒不少你啊。」
太上真人和化宇天君等人這些天以來眼睜睜的看著許天成的法力道行突飛猛進,而他們卻依然停留在原地,心裡不只是羨慕,更有嫉妒,當然,也暗自責怪江宏不應該對他們那麼小氣,至少也應該多少的指點他們一下,讓他們幾個也有些進步,這樣才能平衡嘛。
江宏在被逼無奈的情形之下,只好稍稍指點了太上真人一番,又對金鵬神的武修之道做了一番評價,但是說起化宇天君的靈犀陣法,江宏卻是知之甚少了,但是幸好那個小金盒中也有記載,只是江宏從來沒有看過罷了,最後江宏只好推說今天累了,改日再對化宇天君論道。
化宇天君雖然有些失望,但是也拿江宏沒辦法,怎麼偏偏就說到他這裡卡住了呢?化宇天君也只好歎了口氣,不再難為江宏了,既然江宏不肯說,他也不方便強問。待日後有了機緣,相信憑自己的悟性,也能悟能一些的。
要是說江宏小氣,不肯傳承法門給化宇天君,那可就冤枉了江宏,因為江宏對靈犀陣法的體會並不多,不像飛劍的劍陣之類,江宏隨口就能說出一大堆的道理來,雖說江宏自己不修,指點通尊甚至更}}新最快是金尊以下級別的修士卻是不成問題的。
依照小金盒中的記載,這些劍陣之中,威力最大,而且攻防兼備的,就要數金剛劍陣了,江宏經過一番前思後想,最終還是決定把金剛劍陣傳授給太上真人,隨著法力的提升,太上真人自然可以利用金剛劍陣闖出一番名堂來,說不定還可以成為一代宗師級的人物呢。
太上真人自從學了金剛劍陣之後,心裡一直暗暗感覺這個劍陣其實說起來只有十幾句口決那麼簡單,但是真要把它練通,練精的的話,卻並不是件容易事,往往更是看起來簡單的事,做起來就會越難,因為這金剛劍陣是由十八把飛劍組成,缺一不可,是集無色防禦劍陣,加之無為攻殺劍陣於一體的強大攻守集合體,要修金剛劍陣,必須要對飛劍的掌握達到一個「精」字才可以,否則,想練就這個劍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
太上真人經過自己幾番研究,又與江宏研究了好幾次,才算初步掌握了那麼一點,但是也只是一個初級階段裡的初級階段,總之,太上真人現在只是窺見了冰山的一角,要想練成,還得加以時日才行了,用太上真人自己的話說,就是遙遙無期了。
雖說太上真人感覺練成這個金剛劍陣難度太大,但是它的威力,也讓太上真人心馳神往,暗自誓,即使費再大的力氣,也一定要將這金剛劍陣練成,否則,總是這麼被保護著也不是辦法,誰也不可能保護他一輩子的。
而金鵬神君在江宏傳授了他一套武修的法決之後,也開始參悟起無相身法的神通來,說起這無相身法,其實就是在同一時間,同時創造也可以說是變化出無數個分身,這些分身的本身,都只是一個虛影,但是可以隨著施法者的意念,另任何一個分身成為自己的真身,從而讓對手無法捕捉到自己的真身。
當然,這種無相身法對於那些靠咒法和一些塵囂來迎敵的器修來說,絕對是一個厄夢,因為對方根本就無法找到金鵬神君的真身所在,等對方也差不多找到他的真身了,金鵬神君卻也到了對方的近前,在近距離,武修的厲害可是眾所周知的,只要不被他碰到,一旦不慎被碰到,就是非死即傷的結果。
因此,三十三天之中器修或是修行咒殺法的人,旦凡見到武修,都是盡可能的不讓他靠近自己,因為這些修士,不像劍修以及術修那樣,有在近距離保護自己的本事,當然,術修就是指那些專門靠一些特別的法術取人性命的修士,像瑩雪就屬於術修之例,而化宇天君就應該在咒殺修士之例了。
經過兩天的研究,金鵬神君和太上真人二人都對自己所修的法門有了新的體悟,而且金鵬神君也將無相身法練了個大概,雖說不能盡顯其威力和精妙之處,卻也可以運用自如,多少也可以變化出數十個分身來,但是僅僅數十個分身,只是無相身法的初級加入門,還沒有真正達到無相身法的至高點。
金鵬神君一大早便對江宏道:「哈哈……四弟啊,現在我的無相身法也算是有點小成了,只是可惜沒有合適的人選讓我對練啊,不對練的話,總是找不出毛病出在哪,很難有提高的說,要是能找個靶子不好了。」
看金鵬神君的神情,江宏便明白了個大概,看來這小子是想拿自己當對練的對像,說白了就是想拿江宏做一回靶子,江宏連忙搖頭道:「你不會是想拿我做靶子吧?這個不行,萬一不小心,我若傷了你,那可就追悔莫及了,你還是找別人去吧,我也可以從旁指點你啊。」
江宏可不想給金鵬神君這麼容易拉了去當他的靶子,而且江宏也確實擔心自己一時失手,把金鵬神君給打成了重傷,那就麻煩了,江宏深知,自己所學的,是那個小金盒中最難領悟的,但也是威力最大的一種法術,這種法術,直到現在連小金盒的主人都沒想好應該叫什麼名字,總之,威力大就好,江宏也懶得管自己所練的法門是否有名字,名字只是一個名頭罷了,只要不影響實戰需要就好了。
聽江宏這麼一說,金鵬神君不免也些失望的道:「唉,看來我是沒指望找個靶子了,不過你也太能誇口了吧,你就那麼有把握把我打成重傷?我還真就不信了。」金鵬神君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江宏就是不和他動手,金鵬神君也只能乾瞪眼,拿江宏一點辦法也沒有。
許天成在金鵬神君走後,對江宏道:「呵呵……江兄,你趄有把握把金鵬神君打成重傷?之前他練無相身法的時候,我可是親眼所見的,的確奧妙無窮,那麼多的法身不說,還可以隨著自己的意念變化真身的位置,想抓著他的影子都難,就更別說傷他了。」
許天成沒有半點恭維的意思,他之前看過金鵬神君的練習,心裡盤算著自己與金鵬神君交手的話,是否有機會取勝,結果雖說許天成肯定金鵬神君絕非自己的對手,但是如果真與金鵬神君交手的話,他那無相身法,也的確令許天民頭痛好一陣子,想勝金鵬神君也有些難度。
要知道,許天成已經是靈尊的境界了,而金鵬神君只是不念舊惡地尊中期的小修罷了,讓許天成都感覺勝他有難度,可想而知,江宏一個地尊初期的小修,又豈能是金鵬神君的對手,當然,這是因為許天成沒有見識過江宏的本事,否則,他一定不會懷疑江宏的話,而且,他會現,勝江宏比勝金鵬神君更讓人頭痛,因為江宏的法術更加詭異莫測,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經你來個突然襲擊式的猛烈殺伐,讓人防不勝防。
江宏看了看許天成,微笑道:「我是怕我一時攜手打傷了他,並沒有說一定會打傷,呵呵,不過我倒是想到了一個可以和金鵬神君對練的人,只是不知道金鵬神君敢不敢和他對練了。」
許天成聞言,看著江宏壞笑道:「嘿嘿……你是說太上真人?哈哈哈……我看太上真人打不過金鵬神君。」
許天成對自己的眼力十分自信,他怎麼看也看不出太上真人擺的那個什麼金剛劍陣有什麼妙處,好像太上真人永遠都無法領悟到精華所在似的,十多把飛劍總是亂七八糟的扭在一起,有的時候甚至會出現「自相殘殺」的情況,以太上真人此時的境界和金鵬神君一比,那自然是差得太遠太遠了,所以許天成十分肯定,金鵬神君擊敗太上真人應該不費吹灰之力才對。
江宏抬眼看了看許天成,笑道:「哦?看來許兄十分有把握啊,不過我倒是認為太上真人的勝算大一些。」
許天成聞言,笑道:「呵呵……那好啊,不如我們打個賭怎麼樣?」
「哦?怎麼個賭法呢?賭注又是什麼?」江宏說著,看著許天成。
「嘿嘿……如果我輸了,就給你做一年的僕人,如果你輸了,就給我做一年的僕人,如何?」許天成說著,滿臉壞笑的看了看江宏。
江宏點頭道:「好!」
許天成擔心江宏到時會不認帳,於是又把黑天驕找了來,將自己和江宏之間的賭注對黑天驕說了一遍,同時讓黑天驕為他和江宏做個證,以免到時誰也不認帳。
黑天驕看了看江宏,卻是有些擔心,萬一太上真人真的輸了,那江宏豈不是要給許天成做一年的僕人?不過看江宏信心滿滿的樣子,黑天驕也只好答應下來。
隨後,江宏派人把太上真人和金鵬神君二人雙雙請了來,江宏看了看他們二人,笑道:「呵呵……二哥、三哥,你們兩個現在一定都對自己的法門有所感悟吧,我想你們一定都想找個人對練一下,不如這樣,你們兩個對練一下如何?我們大家在一旁為你們觀戰,到時也可以順便指點你們的不足,不知你們可願意?」
金鵬神君和太上真人並不知道江宏和許天成二人打賭在先,於是爽快的答應下來,許天成對江宏擠了擠眼睛,笑呵呵的看著金鵬神君和太上真人。
只見雙方剛一交手,便將自己最近悟到的法術統統用上了,金鵬神君施展開了無相身法,太上真人也當仁不讓,擺開了金剛劍陣,只見十八把飛劍在太上真人周圍形成了一張由飛劍組成的大網,時而進攻,時而退守,十分有序,只是由攻守互換的度的應變能力上,可以看得出來,太上真人還是一個十足的「新手」呢,否則,有好幾次,太上真人都可以將金鵬神君擊敗的,只是因為他稍稍慢了那麼一點,被金鵬神君巧妙的躲了過去。
江宏看得直皺眉,心裡暗自為太上真人著急,同時,許天成也大感意外,想不到昨天看著還亂七八糟的劍陣,一天不到的光景,已經能變幻出那麼多種防禦和攻擊相結合的劍陣來了,真是大大出乎了許天成的意料,但是後悔也來不及了,賭約已經定下,還有證人在旁邊,想賴也賴不掉的。
只見金鵬神君無數個分身時遠時近,不進的攻向太上真人的劍陣,當然,變化也這麼多分身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要避開劍陣的威脅,衝到太上真人近身的位置上去,只要近了身,太上真人的劍陣也就不起作用了,這也是金鵬神君唯一的勝算所在。
坐在江宏邊上的化宇天君也連連讚歎道:「好身法,好陣法啊,沒想到,短短的兩天時間,他們二人竟然也如此進步,唉,可惜四弟不肯指點於我啊。」
江宏聞言,笑道:「呵呵……大哥說得哪裡話,待他們比過之後,我一定把我所知道的,關於靈犀陣法的法訣全數傳給大哥。」
江宏原本就打算盡快把那些法訣告訴給化宇天君的,只是由於和許天成之間打了賭,一直都沒有空出時間來找化宇天君詳談罷了。
化宇天君聞言,高興的道:「好,呵呵……哥我在這裡先謝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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