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數日之久,江宏只是每天沒事的時候下下棋,或是看看風景,似乎根本就無心修道,太上真人和化宇天君都有些不解,江宏在回來之前,似乎還醉心於境界的提升,但是剛一回到仙府便如此放逸,多少會令人感覺有些反常的.(.)
「四弟,之前在朋城的時候,你一閉關就是數日之久,怎麼回到仙府之後,你反倒放逸起來了?不會是回到這裡就無心修道了吧?」太上真人說著,來到江宏近前,坐在江宏的對面,笑呵呵的看著江宏。
江宏看了看太上真人,微微搖頭道:「並非如此,我只是在想一些問題,只是直到現在也沒有想明白罷了,所以無心閉關潛修,沒事的時候下下棋,看看風景興許會有一朝頓悟呢。」江宏說道到這裡,看了看棋盤上的局勢,眼看化宇天君已經被江宏逼得沒有退路了。
化宇天君把棋子隨意的一扔道:「不下了,這幾天我的運氣不好,總是輸給你,過幾天等我心情好一好,咱們倆再一決高下也不晚,今天就到這吧。」化宇天君說著,站起身來,在涼亭裡來回走了幾步,不時的伸伸懶腰。
江宏這幾天以來折磨的對象都是化宇天君,自打一天和江宏下棋直到現在,已經二三天來了,化宇天君就沒開過張,要說他心裡沒氣那是假的,但是技不如人,化宇天君也只能認栽了,想躲又躲不掉,無論他躲到哪裡,都被江宏十分準確的找到,之後被強行拉來陪江宏下棋。
江宏看了看化宇天君,笑道:「看來今天又是不分勝負了?哈哈哈,二哥啊二哥,你來的真不是時候,再早一些或是再晚一些都行,怎麼偏偏在最關鍵的時候突然衝出來救他一命呢?」江宏說著,隨後出一道金光,將所有棋子都各歸原位,擺回了棋盒裡。
看到江宏的這一手法,化宇天君和太上真人二人都不由得一驚,看了江宏好半天,才對江宏道:「四弟,這……這是你的施為?難道你現在已經能自如運用真元了?」太上真人和化宇天君二人都不敢相信,江宏放逸了數日之久,竟然突然悟道了,如何將真元凝聚於一處出的法門了。
江宏所用的這一手法,比起化宇天君和太上真人二人來不知要強出多少倍,可以說江宏的基礎就遠比他們強上了許多,要想將所有的棋子都置於半空,而後令它們各自回到黑、白棋盒裡,可不是一件容易事,如果力度掌握得不好,很可能將棋子擊碎,若是力度太小,又無法達到目的。
而江宏做得卻是那麼輕描淡寫,舉手投足之間都是那麼自然,沒有一點的拖泥帶水,即使是他們兄弟四人之中法力道行最高的化宇天君也無法做到江宏之般,就更別說太上真人了,看了江宏這一手,太上真人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敢相信這一切竟然是江宏所為。
江宏只是淡然一笑道:「哪裡哪裡,這幾天我只是想到了如何使用真元的辦法,但還並不成熟,只能做一些簡單的小事,卻是不能用於打鬥的,如果真的與人鬥起法力來,以我這點小小的施為,還拿不到檯面上來。」江宏嘴裡這麼說,心裡也暗叫厲害,其實這些都是在那片玉簡上學來的。
因為一切法術都是以真元為根基的,如果根基扎得不牢,運用法術只能是一種妄想,只有能將真元運用自如,才能事半功倍,施展玉簡中所記載著的那些法術,否則的話,即使能勉強用出那些法術來,也無法揮那些高深法術的巨大威力。
因此,車兒才在玉簡最開始,將如何運用真元說的十分詳細,並且加之江宏這幾天來對上面所記載的法門一再改良,才有了今天這般手段,看似簡單的一件小事,卻足以令太上真人和化宇天君二人羨慕不已。
太上真人沉默了半天之後,才抬起頭來對江宏道:「四弟,我看你一定有什麼秘密不肯告訴我們吧,為什麼之前你連如何將真元凝聚後再出都做不到,而今天你的手段卻已經遠遠高過了這個層次,是不是你得到了什麼高人的指點,不想告訴我們大家啊?」
化宇天君聞言,也感覺太上真人說得十分有道理,連連點頭道:「對對對,一定是這樣的,否則你怎麼可能進步得這麼快,這幾天我可是一直都在陪你下棋,你應該沒有時間閉關才對。我們兄弟一場,四弟你不會對我們有所隱瞞吧?」
江宏聽到這裡,苦笑道:「哪有二位哥哥說的那麼玄啊,其實這幾天我不只是在下棋,同時也在考慮如何才能像你們一樣,將真元凝聚後再出,結果歪打正著的,被我練成了這個樣子,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啊,不過既然已經這樣了,我也沒有辦法。」江宏說得好像很無奈的樣子,其實江宏自己心裡明白是怎麼回事,畢竟現在還不是時候對太上真人和化宇天君等人說出實情,江宏也只好暫且搪塞他們二人了。
化宇天君和太上真人二人看了江宏好半天,也不知道江宏說的是真還是假,不過看江宏的神情,似乎也很無奈的樣子,即使他們二人起初半信半疑,現在也相信了一大半,誰也說不好,江宏是不是真的靠自己悟出的這些法門,畢竟江宏是唯一一個靠生死之力升入三十三天的修士,誰知道他會不會在三十三天裡也做出一些驚人之舉呢?
化宇天君看了看江宏道:「呵呵……其實這樣也是好事,你能將真元運用自如,對你日後學習一些法術也有很大的幫助,像我們幾個,想做到像你這樣還不可能呢。你自己都不知道我們有多羨慕你,你小子還在那裡無痛呻吟呢。」
江宏聽罷,只是苦笑了幾聲,低頭不語,其實江宏也很想將這一法門傳給化宇天君等人,只是江宏自己都沒有徹底弄明白應該如何講,因此,即使江宏有這個心,也是無能為力的,在這種情況之下,江宏只能裝傻,裝著聽不明白化宇天君的言外之音的樣子。
手機看*∼〕。2]58〕oo〕.n~e∼t*整理化宇天君和太上真人見江宏低頭不語,想比是江宏也有自己的難言之隱,也不好再細問下去,只好做罷,太上真人笑呵呵的對江宏道:「四弟,你也不必如此,你剛剛悟到的東西,根本沒辦法講出來的,我們也理解你的心情,你大可不必自責,日後有機會的話,多指點我們一二就是了。」
江宏聞言,笑道:「二哥說的哪裡話,指點倒談不上,只能是我們互相幫助罷了,我的悟性也不見得比你們高,如果遇到我搞不懂的問題,還希望兩位哥哥多多提點才是。」江宏說這些話的時候,不免有些臉紅,這分明就客套話,不只是江宏自己聽起來彆扭,連化宇天君和太上真人也被江宏說得不知應該說些什麼好了。
江宏看了看化宇天君和太上真人二人,疑道:「大哥、二哥,怎麼這一整天也不見三哥的影子呢?難不成他在閉關?」江宏說道,看了看太上真人和化宇天君二人。
太上真人聞言,不禁笑道:「他能閉關?呵呵,要說我或者是大哥能閉關還有人相信,說金鵬那小子能閉關,誰信啊?他一大早就出去了,說是去搞些材料回來,要學人家練器,幫我們幾個也做幾件像樣的法寶,不過以我對他的瞭解,多半是浪費資源。」
太上真人對金鵬神君相當的瞭解,以金鵬神君的那兩下子,別說是煉製法寶了,可能連法寶的雛形都搞不出來,到最後也只能是浪費了一大堆的上好材料,最終不了了之。所以太上真人對此根本就不熱心,壓根就沒把這事放在心上過,金鵬神君離開仙府,太上真人也沒當一回事,由他胡鬧去了。
化宇天君聽到這裡,看了看太上真人笑道:「哈哈哈……他能煉製出什麼法寶來?如果他有這本事,我們幾個兄弟也早就有地方住了,說不定我們幾個還能富甲一方呢……」
江宏淡然的道:「大哥二哥,三哥出去一整天也不見蹤影,我看我們還是去城裡找找他吧,一旦他與別人生什麼衝突的話,我們也可以幫他一把不是?」江宏說到這裡,看了看太上真人和化宇天君二人。
江宏倒是不擔心金鵬神君被搶了財物,因為再過一天,就是三十三天與下界的大門大開之時,這個時候興許是大光明天最混亂的時候,即使在黑天驕的古蘭城中,江宏也不敢保證萬一,一旦金鵬神君有個三長二短,江宏心裡也過意不去。
化宇天君和太上真人二人聞言也連連點頭道:「也好,這傢伙就是那張嘴最麻煩,不怕別人得罪他,就怕他沒事找事,再與別人生了口角,到時以他的那點法力道行,多半會被他人欺負,我們幾個前去迎他一下也好,免得節外生枝。」
化宇天君說完,便一個駕起了祥雲向仙府外飛去,而後江宏和太上真人二人也緊跟著化宇天君出了仙府,古蘭城中原本買賣煉器材料的地方就不是很多,又因為行劫之期將至,許多買賣材料的店面都為了避禍關了門,所以想找金鵬神君也並不是什麼難事。
江宏等一行三人,不到片刻功夫,便找到了金鵬神君,果然不出江宏的所料,金鵬神君正在和一個地尊末期的修士爭吵,只是離得太遠,聽不清他們在吵什麼,邊上也圍著許多看熱鬧的人,其中有修士也有聖者,人群裡不時的有人起哄,看樣子多半是金鵬神君知道不是人家對手,不敢應戰,才會被圍觀的人嘲笑。
江宏看到這裡,心下暗自高興,自己剛剛悟出如何將真元凝聚而,正愁沒機會練手,卻偏偏被他遇上了這種事,江宏又能豈能放過,只見江宏腳下突然閃過一道很微弱的金光,眨眼之間,便來到了金鵬神君近前。
化宇天君和太上真人二人不約而同的瞪大了眼睛看著江宏的背景,驚得嘴巴張得老大,他們誰也想不到,才幾天的時間,江宏竟然從各個方面都大有越他們這些「老前輩」之意。
江宏來到金鵬神君近前,一拍金鵬神君的肩膀道:「三哥,你先去休息休息,這裡的事讓給我解決好了。」江宏說道,來到那名修士近前,一抱拳道:「這位道兄,不知你因何事與我結義兄長爭吵啊?」
那個修士看了看江宏,見江宏也只是一個地尊初期的小修,也沒把江宏放在眼裡,若無其事的道:「我只向他借幾樣材料罷了,誰知你這位結義兄長倒好,鐵公雞一個,一毛不拔,既然如此,那我當然不能放他離開了。」
江宏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寒光,回過頭來看了看金鵬神君,問道:「三哥,他所說的可是實情?」自從金鵬神君認識江宏以來,還是一次見江宏的臉色如此難看,活像要殺人,也不由得一愣。
江宏見金鵬神君愣在那裡,一言不,再次問道:「三哥,他所說的可是實情?」
金鵬神君這才回過神來,對江宏道:「四弟,是這樣的……」金鵬神君說著,當著眾人的面,把以往的經過對江宏講述了一遍。江宏聽罷,氣得渾身栗抖不止,牙齒咬得「咯咯」直響,恨不得將那個修士碎屍萬段。
原來由於行劫之期將至,大光明天中的所有修士都急著四處尋找上好的材料煉製法寶,以備不實之虛,而金鵬神君也算是運氣好,在一家材料店裡選到了一件上品的黑龍石,之後又以高價買了下來,準備拿回去製成法寶,分給江宏等人每人一件。
結果正在金鵬神君拿著黑龍石準備回仙府的時候,被那名修士擋了去路,說什麼也要和金鵬神君平分那塊黑龍石,金鵬神君當然不肯,於是便與那個修士爭吵了起來,那個修士的實力原本就在金鵬神君之上,所以根本不將他放在眼裡,幾次要與金鵬神君交手,金鵬神君清楚,一旦交手,自己吃虧是小,恐怕這塊黑龍石就要被奪走。
幸好周圍的人越聚越多,金鵬神君猜到那個修士不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把自己怎麼樣,因此,無論那個修士說什麼,金鵬神君都採取龜派戰術,根本就不予以理采,一直和他耗著,直到江宏等人趕到,金鵬神君才算放下心來。
雖說他們之中只有化宇天君能與此人過上兩招,但是好漢架不住人多,兄弟四人一起圍攻他一個,怎麼也不至於吃虧,因此,金鵬神君的心裡也算是有了底,這才敢當著眾人的面,將以往的經過述說了一遍。
江宏聽完金鵬神君的這番講述後,更是火往上撞,橫眉立目的瞪著那個修士,此虹江宏哪裡還管得了那麼許多,他真恨不得將那個修士碎屍萬段了,更等不及化宇天君和太上真人二人趕到,便邁大步來到那名修士近前,仔細打量著那個修士。
見江宏一臉的怒色,那個修士並不擔心,嘻皮笑臉的道:「呵呵,怎麼?你還打算和我過幾招嗎?就憑你們二個?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要不我看這樣吧,你們二個一起上,如果我敗了絕無二話,你們二人可以就此離去,我絕不糾纏於你們,但是如此你們敗了,黑龍石必須整塊留下歸我。」
江宏聽到這裡,氣得不怒反笑道:「呵呵……好啊呀,不過對付你還用不著我們兩人一起上,單憑我一個人就足矣了,只是到時不要怪我手下無情,興許你連輪迴機會都沒有了。」
江宏說到這裡,突然一抖手,一道淡然的金光直奔那個修士而去,看似十分微弱的氣息之中,卻夾帶著一股無名的罡風,開始,那個修士還未把江宏的這一擊放在心上,臉上依然帶著笑意,似乎是在嘲笑江宏,但是當那道金光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時候,那個修士也現了異樣之處。
那道金光與他之前所見過的所有法術都不太一樣,看似很快,實則是慢,幾乎像蝸牛爬一樣的緩緩向他打去,開始的時候,他還可以清楚的看到那道金光打來的方向,但是在那道金光已經距離他很近的時候,他突然感覺自己眼前一陣昏花,原來只有一道金光,瞬間便成了無數道金光同時也不由的方向一起向自己打來。這種情況他還是一次遇到。
說是遲,那是快,就在那個修士稍稍遲疑之際,那些似虛非虛的光影突然間如同閃電一般的向他打去,只見無數道金光將那名修士圍在當中,令他無數可逃,那名修士只得拼盡全力,運起了防護罩,護住自己的肉身,以免被江宏毀去自己的肉身,再將元神擊滅,那可就真的連輪迴的機會也沒有了。
只聽「轟」的一聲,所有的光影同時轟在那名修士的防護罩上,雖然比境界,江宏遠不是人家的對手,但是比起真元來,江宏也並不遜色,他體內的真元有一半以上都是經黑暗冥王親手改造過的,精純無比,再加上江宏所用的手法,又是車兒所傳的精妙法術,那名修士雖然在境界上高出江宏許多,可是在實力上卻也未必是江宏的對手。
只見經此一擊之後,原本毫無霞眥的防護罩竟然出了一道深深的裂痕,那名修士雖然受到了防護罩的保護,卻也因為受到了重創忍不住吐了一口血,身子歪了二歪,他也想不出,江宏只是一個地尊初級的修士,怎麼可能把他打成了重傷呢?
江宏冷冷的盯著那名修士,目光中微微透出一道冰冷的光芒,那名修士見狀,忙撤去了防護罩,緊走幾步來到江宏近前,肯求道:「這位上尊,之前都是我不好,既然這塊黑龍石已經被你的朋友先行買去,我看也就算了,我不會再存有任何妄想了。」
江宏看了看那名修士,冷冷的一笑道:「哼,怎麼?你不認為應該將這塊黑龍石分你一半嗎?而且我們已經有言再先,無論是你殺了我,還是我殺了你,都不可以有怨言的,這麼快你就忘了。」
那名修士聞言,不由得渾身一激靈,忙對江宏道:「上尊,都是我的錯,是我不好,這就滾,永遠也不會在你面前出現,對黑龍石,我更不敢有所企圖了。」那名修士說著,向後連退了數步,腳下已經有祥雲升起,看來多半是打算溜之大吉了。
江宏哪裡會不清楚,這傢伙並非是對黑龍石沒有企圖,而是自知不是江宏的對手,所以才用了緩兵之計,只要放走了此人,日後必然還有事端,想到這裡,江宏也下定了決心,無論如何也不能放他離開,以免日後後患無窮。
「想走?沒那麼容易!」江宏說罷,單手向前一探,數道流光直奔那個修士的天靈蓋砸了下去,那名修士見狀知道不妙,急忙運足了全身的真元全力反擊,但是畢竟他的動做比之江宏慢了半拍,還沒等他抬起手來,便被江宏打了個結結實實。
「啪!」「啊……」一聲巨響之後,眾人只見一片金光十分耀眼,令人不敢逼視,隨後便傳來了一聲慘嚎,無數如同星光一般的流光四溢飄散,當眾人再次轉過頭來去看那名修士的時候,只見他的肉身下化為粉沫,隨風飄散,連同他的元神也被那些流光化為了飛灰。
站在一旁為江宏觀戰的金鵬神君此時早已被江宏的「長」揮驚得說不出話來,他哪裡還敢相信,眼前之人就是自己的四弟江宏?一個剛剛到三十三天不到數載的小修,如今的法力道行,卻已是他這個「老前輩」也無法相比的。
太上真人和化宇天君二人趕到之時,江宏早已經笑呵呵的站在金鵬神君的身邊了,見他們二人趕到,江宏笑道:「兩位哥哥,你們來晚了一步,那個修士已經被我所滅,現在怕是連輪迴的機會也沒有了,呵呵,下次一定留個機會給二位哥哥熱熱身。」
化宇天君聞言,苦笑道:「呵呵,我看還是不必了,這種機會,我不太需要,四弟,我只是有一事不明,他的修為分明就是在你之上,你又如何將他擊殺的呢?這幾天生在你身上的怪事可是越來越多了。」
江宏搖頭道:「哪裡有大哥說的那麼嚴重啊,其實那個修士也是因為一時輕敵,才會被我所滅,否則的話,現在死的人可能就是我了,哈哈哈……我們還是快些趕回仙府去吧,這裡人太雜,小心招來禍事。」
江宏也是擔心在人群之中有方纔那名修士的同夥,一旦再來一個修為更高的,怕是四人聯手也對付不來,江宏現在也只是小有所悟,對付不了過地尊一級的修士還有些把握,但是像焰尊一級的修士,就不是江宏可以應付得了的了。
為了避免麻煩,還是先回到仙府之中安全一些,再怎麼說,古蘭城還是黑天驕的地盤,無論那個修士是哪一宗門的門人弟子,他的宗門都得給黑天驕幾分薄面,不至於惹來殺身大禍,如果在街上被人家找到,可就不是那麼好擺平的了。
太上真人也想到了這一點,連忙點頭道:「四弟說得不錯,大家快走,回到仙府之後再說也不遲。」
眾人紛紛駕起祥雲,直奔仙府飛去,周圍看熱鬧的人群也紛紛散去,其中的一些修士將一切都看在眼裡,心中都在暗自盤算江宏的身份,一個小小的地尊初級修士,竟然能將一個地尊後期的修士輕而易舉的擊殺,想畢江宏此人也必定在有來頭。
雖然他們對江宏的身份很感興趣,卻沒有一個人膽敢阻擋江宏等人的去路,畢竟方才江宏動手擊殺那麼修士的一幕還猶在眼前,誰也不想去觸這個眉頭,萬一被江宏擊殺,那豈不是得不償失嗎?
但在人群之中,也有一人許久沒有離去,果然不出江宏的所料,那名修士並非是孤身一人,只是他的同伴修為也與他相當,見江宏如此輕易的便將自己的同伴擊殺,雖然有心為同門師兄弟報仇,也是有心而無力,只得恨恨的盯著江宏等人的背影,暗自盤算著如何向宗主稟報此事。
江宏等人一路上並未再遇到任何麻煩,十分順利的回到了仙府,直到這時,金鵬神君才回過神來,看了江宏老半天才對江宏道:「你小子還真是真人不露相啊,我認識你這麼長時間了,都不知道你還有這麼一手,哈哈哈……方纔你擊殺那個小修的時候,手法也太讓人窄舌了,我壓根沒見識過那麼高的法術,快快如此招來,你在哪裡學的?」
江宏看了看金鵬神君,淡然笑道:「我那只彫蟲小技,哪裡算得上什麼法術啊,只是將我在下界的所用的生死之法與三十三天之上的真元凝聚之法桔合著用罷了,畢竟當時情況緊急,我也是出於無奈啊,若非是對方輕敵,我哪有命活在現在?」
太上真人和化宇天君二人聽完江宏的這番話,腦海中閃過的一個詞就是「胡扯」,但是他們二人明知道江宏沒說真話,卻也不好強逼著江宏「招供」,既然江宏不想說,就一定有他不想說的道理,以他們二人對江宏的瞭解,江宏絕非是那種小氣之人,既然江宏有難言之隱,他們二人也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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