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宏和風岑宇飛等人回到朋城後,隨便找了一家客棧住了下來,畢竟盧海那裡不能再去了,經過嬌舜華這件事,江宏也暗自感覺到盧海必然會恨自己入骨的,就是岑宇飛也不會再受盧海等人的歡迎,所以只好在朋城裡面暫時住下,而後再商議下一步去哪的問題。(.)
轉眼之間,便距離行劫之日不到十天的時間了,整個大光明天都處在一片緊張的氣氛之中,大光明天中的所有修士都隱隱的感覺到將要有一場血雨腥風襲來,所以人都在為行劫做著準備,幾乎時時刻刻都能看到架著各種法寶或是各色祥雲的修士來往飛行。
江宏對此並不在意,他心裡仍然在思考著真如藏性的事,對這些外界的東西,江宏才沒心情理,現在對江宏來說,最重要的莫過於提升自己的實力,否則,在三十三重天這種強者為尊的地方,江宏是無法立足的,單靠黑天驕和黑暗冥王父女倒也可以令江宏得一時之安,但江宏不是那種只會依靠女人活著的人,無論有多少重難關,也要在三十三天之中成為強者。
金鵬神君等人和雲霞等女卻對外間的情況十分擔憂,眼看行劫之日將至,整個大光明天都亂成了一團,越是到了這個時候,就越是危險得很,之前碧波城的事情還沒有解決,誰知道這些修士之中有沒有碧波城派出來打探江宏等人消息的修士?
「哎,行劫行劫,這一行劫大光明天眼看就是一場大亂,真搞不懂為什麼這次行劫的事會由大光明天的人去作,若不是因為行劫之事,大光明天也算得上是一片樂土了,哎,真是沒辦法啊。」化宇天君說著,長歎了一口氣,這幾天以來的緊張氣氛,搞得化宇天君遊興大減,幾乎沒有興趣再往前走了,因為無論走到哪都是一樣,所有修士都只顧著行劫之事,無論哪座大城,都是一片混亂的景象。
「誰說不是呢,好好的行個屁劫嘛,既然他們不想到三十三天來,那就讓他們留在下界有何不可,非得強迫人家到三十三天來受活罪,也不知道太宇玄尊吃錯了什麼藥,我看我們哪也不必去了,就留在朋城好了,反正走到哪都是一樣,一團混亂的樣子,搞不好還會遇上仇家,更是麻煩得緊啊。」太上真人說罷,也是連連搖頭。
岑宇飛聞言,哈哈一笑道:「呵呵……你們何必如此悲觀呢?行劫雖然會令大光明天亂上一陣子,不過也正是你們提高自己法力道行的好機會啊,在這個時候殺了巴人應該不會有人追查的,而且,大光明天越是亂,對你們幾個也是越有利啊,難道你們就不想趁這個機會搞個城主什麼的做做?」
岑宇飛的這番話聽起來倒是很讓人受用,但是金鵬神君卻把臉一沉道:「你可真是唯恐天下不亂啊,你當我們幾個都像你一樣道行法力高深莫測?你看我們幾個之中,哪個有做城主的潛質?真不知道你腦子裡想的是什麼?讓我們趁亂殺人,那不等於是自殺嗎?」金鵬神君雖然一向好大喜功,但是對自己的實力也十分清楚,以地尊中期的修為,想殺個巴人都難,搞不好還會反被他人把殺,那可真是得不償失,再說所有人裡,只有碧霞和岑宇飛二人法力最高,以他們二人的修為,擊殺那些法力低微的修士又有什麼意思?即不能提高修為,也不能令他們在大光明天中揚名立威,只是圖勞無功之舉了。
岑宇飛聞言笑道:「哈哈哈……金鵬道友,你不必如此灰心啊,其實法力的提升,無外乎就是靠實戰經驗的積累,若是沒有實戰經驗的話,你的法力道行就是再高,也是無用啊,甚至一個道行法力比你差許多的修士,也可以置你於死地的。」
金鵬神君聽到這裡,看了看岑宇飛,沒好的道:「我們大光明天是在行劫,又不是遭劫,你總慫勇我們出去打殺什麼?以我們幾個人的法力道行一旦得罪了哪個宗門,怕是連命也保不住吧?」
岑宇飛聽到這裡,看了看金鵬神君道:「哈哈哈……只要你們不得罪瑩雪,相信在大光明天中,沒有我的敵手,你們可以放心的打殺,到時我不一定會出手相助於你們的,如果錯過了這個機會恐怕就再也沒有這麼好的機會了,行劫之後,大光明天必然生巨大的變化,各城之間必然相互吞併,到時,你們再想找實戰的機會,怕是不太可能了。」
碧霞沉思了片刻後,對岑宇飛道:「岑道兄,若是按照你的說法,恐怕大光明天之中將會生一場巨變,也許到時候連城主也會異位,那樣的話,我看我們還是快些趕回黑冥城的好。」
化宇天君聞言,點頭道:「碧霞道友說得不錯,既然大光明天將會生大亂,我等還是回去黑冥城安全一些,畢竟碧波的城主必然不會放過我等,若是在這個時候,被碧波城的城主抓到,怕是我們誰也活不了吧?即使是岑宇飛道友相助,也難保我們的萬全吧?」
岑宇飛淡然笑道:「呵呵……我看碧波城的城主還不至於追殺你們吧,以他的實力而言,現在應該自顧不霞了,哪還有時間四處追查你們,風物閣慈善了碧波城,邪宗又被黑天驕誅殺一盡,可以說碧波城的實力已經大打折扣了,在這種時候,碧劍仙君哪還有心思管你們的死活。」
金鵬神君看了看岑宇飛,點頭道:「嗯,岑道友這句話說得一點都不錯,我看碧波城此時此刻也沒有空理我們,否則的話,我們又哪能在朋城待得這麼安生?怕是碧劍仙君此時也愁白頭了吧,哈哈哈,偏偏趕在行劫之時,失去了兩大宗門的相助。」
風玲皺眉道:「話雖然這樣說,但是也難保碧劍仙君不會記恨我們啊,黑冥城當然是要回去的,不過我看應該是在大光明天行劫之日再回黑冥城,這樣的話,。對我們似乎更加有利一些,趁著所有人都在忙著行劫,我們也免去了許多麻煩不是」
雲霞聞言道:「呵呵,反正不管什麼時候回黑手~機看}手打∼冥城,都得和江宏大哥商議,如果他不回去,我們回去怕是不好去見黑天驕啊,畢竟黑天驕是對江宏大哥有意,對我們卻不見得那麼好了。」雲霞說著,看了看其他眾人。
金鵬神君點頭道:「那是當然,沒有江宏大哥跟著我們,怕是我們想進黑冥城也難啊,黑天驕要是知道我們把江宏扔下不管,自己先跑回黑冥城去了,怕是黑天驕不但不會僻護我們,反而會對我們不客氣,哈哈哈……當初還真沒想到,我們這些人之中,只有江害最有實力……」
岑宇飛一直都沉默不語,他只希望江宏能在返回黑冥城之前,能夠有所頓悟,自己也可以將主人將待的事情完滿的辦妥,若是江宏此時便與眾人回去黑冥城的話,岑宇飛避不可免的又要與瑩雪見面,岑宇飛可不想讓瑩雪知道他的存在。
雖然與瑩雪之間並沒有過節,只是岑宇飛卻時刻敢廢忘車兒的囑咐,盡可能的遠離瑩雪,以免被瑩雪查出他的真實身份來,至於江宏,只要他有所感悟,得到了車兒的傳承,再回到黑冥城後,也就無需岑宇飛再跟著江宏了。
此時岑宇飛最關心的也莫過於江宏這數日以來閉關的結果了,但是一連數日都不見江宏的影子,岑宇飛又不敢去打擾江宏,免得打擾江宏悟道,心裡著急,卻幫不上江宏忙。
「呵呵……江宏兄弟一連數日都不見影子,八成是在悟道吧,這個時候我看我們還是不要打擾他的好,免得打擾四弟悟道啊,我們幾個的希望可都寄托在他一個人的身上了。」金鵬神君說到這裡,無奈的看了看眾人,其實金鵬神君早在大光明天剛剛陷入混亂的時候,便已經有心趕回黑冥城了,但是一直者沒能見到江宏,才忍到了現在。
可是方才聽了雲霞的話後,金鵬神君又有些絕望了,江宏悟道已經數日未曾出門,這地閉關又不知道要過多久,又無法去打擾江宏閉關,所以金鵬神君心裡極不是滋味。
雲霞白了金鵬一眼,沒了氣的道:「誰會像你,把自己的前途和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你自己這樣想就罷了,千萬不要把我們也算進去,我們絕不會像你那麼沒出息的。」
金鵬神君聽到這裡,白了雲霞一眼,但是因為之前吃過眾位女俠的苦頭,此刻即使他心裡再有氣,也不敢和雲霞鬥嘴,只好把臉別到一邊去,不再看雲霞等女,心裡卻是在和計著江宏什麼時候才能出關,以及江宏會不會同意與大家一同返回黑冥城的事。
太上真人也笑道:「我說金鵬,先前就是你一直吵著要離開三十三天,現在聽說三十三天的修士要下界行劫,就改變了主意,隨後又想把四弟當你在三十三天的靠山,你是不是太沒有主見了吧?我們依靠四弟也只是暫時的,等我們的實力提升到了一定的層次之後,還是要靠自己的,不能總靠著四弟啊。」
金鵬神君聽到這裡,白了太上真人一眼道:「老子也沒有說要一直靠著四弟啊,是你們曲解了我的意思,你也不想想,我到三十三天之後,有靠過任何人嗎?就憑我金鵬神君的法力道行,就憑我的為人,在三十三天打出一片自己的小天地來也是難事?」
金鵬神君這麼一說,不免惹來了眾人的一陣大笑,化宇仙君一個笑道:「就憑你的法力道行?我看要是靠自己那點法力道行,怕是活不到現在了吧?那天遇見風玲的時候,恐怕你就已經死在那名邪修的手裡了吧,還談什麼自己的小天地,自信是必須的,自大就不可取了吧?」
「誰自大了?」說話音,江宏突然收門外走的進來,看了看在場的眾人,笑道:「你們在說什麼呢?這麼熱鬧啊,大光明天已經亂成了一團,你們還有心情在這裡開玩笑?」江宏說著,找了把椅子坐了下來。
岑宇飛看了看江宏,喜道:「江宏道在怕是已經有所頓悟了?不然的話怎麼會突然出差呢?這幾天來你可真的急死我們大家了,也不知道你現在什麼情況,我們幾個也只能乾著急。」
江宏笑道:「呵呵……感悟嘛倒是有那麼點點,不過卻並不是很明確,只是對真如藏性略有所感罷了,至於其他的,我還真沒有什麼感悟啊。比如說如何將真元凝聚起來出,直到現在我也沒想明白,怎麼才能將自己的真元凝聚起來。」
岑宇飛聽到這裡,微微點頭道:「嗯,能對真如藏性有所感悟就已經十分不易了,至於如何將真元凝聚後再行出的辦法,我倒是可以幫你一把,只要你有所感悟就好,我也就可以放心了。」岑宇飛說完,神情之中微微露出一絲輕鬆的表情。
金鵬神君見岑宇飛不再說話,忙搶先對江宏道:「四弟啊,我們幾個方纔正在研究是否應該趕回黑冥城去,不不不,是古蘭城,反正都一樣,都是黑暗冥王父女的地盤,呵呵……不知道你意下如何呢?」
江宏稍稍思量了一下,點頭道:「依我看此時此刻,大光明天將要生一場大亂,我等還是趕回黑冥城安全一些,畢竟我等功法道行都還差得太遠,在行劫之時,黑天驕和黑暗冥王也必然無霞顧及著我們,一旦我們之中任何人出現了什麼意外,就得不償失了,到於雲遊一事,我們倒可以在行劫之後,再出來遊山玩水,不知道大哥的意思如何呢?」
化宇天君也連連點頭道:「我也是這麼看,至少我們回到黑天驕那裡,不至於被我們仇家追殺啊,雖然我們這段時間以來,都安份守已,卻也結下了不少的怨家對頭,到時一旦被他們覺了我們的行蹤,必然會打上門來,卻也是一個麻煩,回到黑天驕那裡就截然不同了,大家都可以安心悟道,待法力道行有所精進之後,再出來遊玩也安全些。」
若是在大光明天出現亂像之前,無論怎樣,化宇仙君都不會將大把的時間浪費在悟道的,但是此時此刻,眼看著大光明天將要生一場血腥大戰,化宇天君也不得不為自己的前途著想了一番了,在混亂之中,即使有他人在避護也終究不是萬全之策,無論到什麼時候,打鐵都需要自身硬,只有自己的法力道行有所提高才是硬道理。
太上真人聽完化宇天君這番慶詫異的道:「哦?我真不敢相信這些話是出於大哥你的口中啊,我記得從前你不是一直都認為悟道是一處浪費嗎?現在怎麼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既然想起來要去悟道了?難道說是大光明天的混亂局面讓你突然間想通了?」
化宇天君聞言笑道:「哈哈哈……從前不想悟道是因為我一直認為在大光明天做一個小小的修士不會有性命之憂,但是現在看來,大光明天之上的每一個修士甚至是聖者都無法避過這一次劫難,也到了我們兄弟應該掘起來的時候了。以我們幾個的悟性,想成為五光明天上的高手應該不難吧?」
太上真人也贊同的道:「嗯,說得有道理啊,像我們這樣終究不是長久之計,但是直到現在,我們誰也沒找到或悟出一個能令我們快增加法力道行的法門,想在短時間內,想在境界上有所突破,是一種很難的事啊。」
太上真人說得一點都不錯,化宇天君等人的功力一直都提升不上來,也與他們所修行的法門有著極大的關係,如果不是因為他們所修煉的法門與他們自身無法完全的相融,也許太上真人等人此時此刻也不會只是一個地尊一級的小修了。
金鵬神君等人看了看太上真人,微微點頭道:「是啊,二哥說得一點都不錯,我們兄弟幾個也正是因為沒有好的法門可以修煉,所以才會進步如此緩慢,不然的話,也不會來到三十三天十幾億年的光景,依然只是一個地尊極的小修了。」
江宏聽到這裡,也微微點頭,江宏心裡最清楚,法門對於一個修真之人是何等的重要,如果悟通了一個適合於自己的法門,那麼境界的進步度絕非是他人可比的,即使境界上不去,實力也是十分恐怖的,此時此刻,江宏也只是苦於沒有合適於自己修行的法門,才會一直消沉下來,否則,江宏此刻說不事實上已經在著手創立逍遙派了。
岑宇飛笑道:「其實你們都太過心急了,急著選擇了一個並不合適自己修煉的法門去修煉,當然不會有所收穫了,十幾億年的時光,足以令一個聖者成為靈尊或是通尊的高手,關鍵也是要選對了法門才行。否則的話,即使你們修煉得再久,也是白白浪費時間。」
岑宇飛說到這裡,看了看江宏道:「江宏道友,我看你也是剛剛出關,想畢也很疲倦了,先回去休息吧,至於何時回去黑冥城一事,我們再行商議,今天大家也都累了,不如都早些休息,明日再說如何?」
江宏看了看岑宇飛,心下已經猜到,岑宇飛大半是有話想對自己一個人說,想到這裡,江宏微微點頭道:「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行回房去了,你們也都早些休息吧。」江宏說完,站起身來,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岑宇飛也轉身離去,其他人也紛紛回到自己的房間去了,江宏剛剛躺下,準備美美的睡一覺的時候,房門突然被輕輕的推開,只見人影一閃,岑宇飛已經來到了江宏的床前,江宏忙起身道:「岑道兄,你這是?」
岑宇飛看了看江宏,笑道:「哈哈……江道友,我想你不會不明白我的用意吧,跟我來吧……」岑宇飛說完,拉起江宏,躍窗而走,江宏只感覺全身一輕,便隨著岑宇飛一同飛出了百里開外,一直來到一片樹林前,岑宇飛才拉著江宏二人一同落身實地之上。
岑宇飛轉過身來看了看江害,笑道:「江宏道友,想畢你對真如藏性已經有所感悟了?不妨說來聽聽,我們也可以想互交換一下自己的見解,也許對我們兩個人都有利呢?」岑宇飛說著,飛身跳到一顆樹上,坐在那笑呵呵的看著江宏。
江宏淡然笑道:「岑道兄,我的那點小小感悟,怎麼好拿出來獻醜呢?其實我也只是略有那麼一點點感悟,十分膚淺的,怕是入不了岑道兄的法眼啊。」江宏說著,一陣苦笑,在這麼短的幾天時間裡,江宏能悟到一點點皮毛就已經十分不易了,而且江宏也知道,以自己的這點見解,實在不足以與岑宇飛論長短。
岑宇飛看了看江宏,微笑道:「哈哈……江宏道友這說得是哪裡的話?難道你還將我視為外人不成,雖然我岑宇飛不是你的結義兄弟,但是想畢江宏道友也看得出來吧,我對江宏道友可是一片赤誠的啊,如果江道友與真不想把我當成自己人看待的話,那就算了,我們回去就是。」
江宏抬頭看了看岑宇飛,知道岑宇飛也是出於真心實意,心中也不忍心將岑宇飛拒之千里之外,只好對岑宇飛道:「岑道兄說得哪裡的話,若非是岑道兄的指點,我江宏哪裡會悟到真如藏性的存在呢?只是因為我的感悟太少,實在慚愧,所以才不想和岑道兄說的。」
岑宇飛聞言,微笑道:「呵呵……江宏道友,你這說得哪裡話,在短短的幾天之內,就能有所感悟,已經是不易了,真如藏性的存在,再給他十幾億年的時間,他也不會有絲毫的感悟的,江道友只管說來就是,興許我還可以再幫江道友一點小忙呢……」
江宏聽到這裡,看了看岑宇飛,微笑道:「呵呵。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再對岑道兄有所隱瞞了,其實我這幾天以來,只悟到了一件事,就是真如藏性的本質實質上是一塵不染的,就像我們有生有死,而萬物也都是有生有死的,我們與萬物之間,本來就是融通的,只是在形體之上有了那麼一點差別動了,無論是修士還是常人,或是那些走獸,都是一樣的,有七情六慾,根本就沒有高低之分,但是只有真正能把握自己真如藏性的人,才成能為真正的覺者。」
岑宇飛聽到這裡,微微點頭道:「嗯,你說的不錯,看來你的悟性還真不是一般的高啊,哈哈哈……真如藏性其實比你想像的還要深奧的多,但是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能有這樣的感悟,已經十分不易了,不過日後你要走的路還長著呢,待你真能悟通真如藏性的時候,你的法力道行絕不亞於太宇玄尊了,我也很希望能看到那一天啊,如果你成為了三十三天四位太宇玄尊的話,兄弟我也能跟著你沾點小光。」
江宏搖頭苦笑道:「岑道兄,其實這真如藏性的本質是什麼?我們誰也不知道啊,就更不要說悟通什麼是真如藏性了,你看我,現在連如何將真元凝聚後再出的基本招式都沒弄明白,怕是距離成為四位太宇玄尊太過遙遠了。」
聽江宏這麼一說,岑宇飛不由得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江宏道友,你說得哪裡的話啊,其實三十三天之中的任何一名修士都有可能成為四位太宇玄尊的,只有機緣的問題罷了,不過關於真如藏性嘛,我能幫你的確很少,畢竟那是要自悟的,其他的的感悟永遠都不可能與你的感悟相融,不過我這裡倒有件東西送給你,希望對你日後會有所幫助。」
岑宇飛說著,將車兒交給他的小金盒交給江宏,並對江宏道:「江宏道友,這裡面有些修行的法門,雖然我自己無法修行,但是我看你悟生極高,興許這些法門對你有些幫助。」
江宏聞言,雙手接過小金盒,疑道:「岑道兄,這些法門都是由你所悟的嗎?」江宏不解為什麼這些法門都是由岑宇飛所悟,而他自己卻不修行這些法門呢?
岑宇飛看了看江宏,笑道:「呵呵……江宏道友,其實這些法門也並非是由我所悟,也是他人感悟之後,傳授於我,但是最終我覺,以我現在悟性,根本無法看懂上面所寫的東西,一直以來都想找一個悟性比我高的人,將這些法門贈予他人,卻一直未能如願,不過今日江道友卻讓我看到了一絲希望,所以希望江道友能有所悟,修成上面所寫的法門,成為一代宗師。」
江宏微微點頭道:「哦,原來如此,多謝岑道兄看得起江某,但江宏自認悟性遠不如岑道兄,連真如藏性也全蒙岑道兄指點才有所悟,這麼珍貴的法門傳予我,江某也擔心日後會令岑道兄失望……」
岑宇飛淡然的道:「呵呵……其實我所說的只是一些皮毛,但是江宏道友卻已經悟出了一些真蒂,那就證明江宏道友還是有這個悟性的,因為你到三十三的時間還太短,對三十三的法術並不瞭解,這與悟性是沒有關係的,所以我相信江宏道友不會令我失望……」
聽岑宇飛說完,江宏只好答應道:「哦,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只是岑道兄是否可以和我說說如何才能將真元凝聚出呢?」
岑宇飛聞言,哈哈大笑道:「呵呵……其實我都是要通過江道兄的元神來掌握的,由你的元神中散出神識來,將你的對手鎖定住,之後再以你的意識出真元,便可以達到將真元凝聚出的目的了,只是這個辦法與其他修士的辦法不太相同,所以江宏道友千萬要為我保密啊,無論任何人都不要講出此中的原由來。」
江害這時才明白的道:「哦,原來如此,呵呵……多謝岑道兄相告了,岑道友大可以放心,我一定不會將這一法門講出去的。」
岑宇飛聽罷,微微點頭道:「嗯,日後江宏道友還是好自為之吧,我看大光明天將會有一場大亂,而且很有可能會累及三十三天,到時極有可能演變成三十三天的一場混戰,以江宏道友此時的實力,還是回到古蘭城安全一些,不日我便送江道友回去古蘭城,而後我自己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就不能再與江道友同行了。」岑宇飛說著,看了看江宏。
江宏不解的道:「岑道兄,你不是說你此翻專程來雲遊的嗎?怎麼,生什麼事了麼?如果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我一定會盡力而為。」
岑宇飛微微搖頭道:「江道友的好意我且心領了,但是我在的事,並非是江宏道友可以幫得上忙的,無論怎樣,我們也算是有緣之人,我便一定會保證江道友平安回到古蘭城,而後再去辦我自己的事情,至於這些,江道友就不必擔憂了。」
江宏看了看岑宇飛,微微點了點頭,江宏自己心裡明白,以他現在的法力道行,想幫岑宇飛的忙是根本不可能的,雖然江宏不知道岑宇飛的底細,但是以岑宇飛的再現來看,岑宇飛絕對是一個一流的高手,至少在大光明天之上,少有敵手,興許連界主也絕非是岑宇飛的對手。
江宏心裡對岑宇飛多少有些不捨,像他這樣的高手,若是可以留在身邊,那麼對江宏日後立派絕對是一個難得的幫手,但是此時此刻,江宏又沒有什麼理由將岑宇飛留下,只好無奈的任他離去,只希望日後有緣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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