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空子雖然已經背叛了嬌舜華,但是他也明白,此時此刻還不是他去拜見黑天驕的時候,像他這種聰明絕頂的人,怎麼會不知道黑天驕的用意,此時此刻,也正是他為黑天驕立功的機會,虛空子當然不會放過的,而且,虛空子所要做的就是讓嬌舜華能如期啟程而已,無論從黑天驕那講,還是從嬌舜華的角度來說,這都是虛空子的份內之事,責無旁待的。(.)
別一方面,黑天驕和瑩雪二人已經開始行動了,黑天驕之所以調集了大批的修士,無非就是對付嬌舜華身邊的近衛罷了,而瑩雪所要做的,也只是將那些趕回去報信的人除掉而已,這比起對付一個天嬌城來要容易得多了。
嬌舜華見虛空子已經將禮品準備完畢,心裡也十分高興,這一次正好可以藉機與大智靈王商議一下關於下界行劫之事的細節問題,嬌舜華也想借此機會,改變一下天嬌城的弱勢,想辦法讓天嬌城就得強大一些,以免日後再受他人制約。
只是她萬萬沒有想到,黑天驕和瑩雪二人早已經在半路上埋伏好了,等著嬌舜華前去送死呢,虛空子雖然心裡知道嬌舜華此行必死無疑,但是虛空子卻演得什麼精彩,嬌舜華並沒有看出半點異樣來,更沒有覺查哪裡不對勁。
與此同時,月蓮和青蓮那邊,也開始了小動做,只是她們在嬌舜華離開天嬌城之前,也不敢太肆聲張,只能派些心腑弟子將書信送到一些與淨月空交好的宗主手裡,基本上她們也都得了滿意的答覆,大多數的宗主都樂意與淨月空聯手,一起圖謀嬌舜華被殺之後的好處,但是也有些打算靜觀其變,當然,這些人也是擔心黑天驕殺不了嬌舜華,日後就會有把柄落於人手,對自己大大的不利。
黑魔和寧兒則只等著嬌舜華動身趕往智者城,便在半路出,截住嬌舜華,至於後面的事情,就與他們二人無關了,可以說瑩雪的計策計劃得十分周詳,連每一個細結,每個人應該做什麼都算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黑魔和寧兒二人也無需多想,只要按她說的去做就可以了。
時間過的飛快,轉眼之間,已經到了三天的頭上,也就是嬌舜華要去拜會大智靈王的日子,這一天,嬌舜華的心中不由得感覺到一陣陣的寒意,連嬌舜華自己也不明白為何會有如此的異動,以她現在的心境,怎麼會沒能由來的一陣陣心悸呢?
但是嬌舜華也沒有多想,只是認為這是自己將要突破通尊之境,達至金尊的前兆,心裡也暗自高興了一陣,只要她有金尊的修為,也就不必再擔心黑天驕找她麻煩了,差了一個境界,之中的差距也就不可小覷了,黑天驕必然會識趣的規矩起來。
直到目送著嬌舜華上路,虛空子才長出了一口氣,看來嬌舜華是死定了,這一次她萬難逃生,一來是黑天驕早已設好了陷阱等著嬌舜華往裡面鑽,二來,看黑天驕的這番活動,這一次,黑天驕一定是有十足的把握置嬌舜華於死地了。
虛空子淡然一笑,轉身離開黑天驕的宮殿,回自己的仙府裡靜等消息去了,只要嬌舜華一死,虛空子就等著迎接他的新主子黑天驕了,此時虛空子不免聯想到自己大展身手,身居險位於情況,心裡自然是美的不行,也暗自盼著黑天驕旗開得勝,千萬不能讓嬌舜華逃了。
而江宏等人也正好在這天早上回到了天嬌城,剛一進入天嬌城,岑宇飛便笑道:「哈哈哈……看來我們回來的得正好啊,黑天驕還沒有動手,還有熱鬧可看,只是不知黑天驕是怎麼打算的,打算什麼時候動手呢?」岑宇飛雖然知道黑天驕和瑩雪將要對嬌舜華不利,卻對此中有細節並不瞭解。
金鵬神君聞方,對岑宇飛道:「你這是什麼呢?人家嬌舜華也沒有得罪於你,你幹嘛急著催人家死啊,即使你再恨嬌舜華,也不必如此吧?」
岑定飛看了看金鵬神君,笑道:「哈哈哈……聽你話裡的意思,似乎你不恨,前不久,她差點派人要了你們的命啊,老實的講,你不認為你能活現在是一個奇跡嗎?如果那個月蓮對你們下了毒手,你想想你們這幾個人之中,哪一個是人家的對手啊?」
岑宇飛說得也是事實,如果當時不是車兒及時出手,江宏恐怕多半死在月蓮之手,只是這件事岑宇飛不會明說出來罷了,否則,車兒也不會放過他的,車兒對江宏所做的一切,都令岑宇飛十分不解,明明是車兒出手救了江宏,卻又不讓人說出來,明明可以親自幫助江宏,卻要派自己前來保護江宏。
但是,不理解歸不理解,車兒的命令,岑宇飛還是要聽的,沒有車兒,也就沒有岑宇飛的今日,可以說,他這一身高深的法力也都拜車兒所賜,即使是回報車兒的恩德,岑宇飛也會對車兒唯命誓從。
岑宇飛乎然眼前一亮,對眾人笑道:「那不是嬌舜華嗎?呵呵……不過在她後面遠遠的跟著她的,好像不是天嬌城的人吧,我看那人魔息那麼重,應該是黑冥城的人才對。」
沿著岑宇飛所指的方向望去,江宏等人也注意到了跟著嬌舜華兩個人,一個年輕的小姑娘,還有一個週身魔息的邪修,江宏等人更是一眼就認出了此人正是黑魔,只是黑魔遠遠的跟著嬌舜華,似乎怕被她現似的,眾人心裡就明白這裡面一定大有文章。
岑宇飛卻把注意力集中到了黑魔身旁的小姑娘身上,並非是岑宇飛看上了寧兒的美貌,則是看中了她手裡拿著的小鈴鐺,不禁區自言自語道:「咦招魂鈴怎麼會在她手上?呵呵……嬌舜華這回可真有大麻煩了,想活……太難了。」
化宇天君聞方,疑道:「岑道兄,你說什麼?招魂鈴?那是什麼東西,很厲害的法寶嗎?」化宇天君之前也沒有聽過三十三天之上還有這麼一件厲害的法器。
岑宇飛大點其頭的道:「嗯,那是當然的,這件法寶其實威力平最〕好a}}p〕,~2}}5~8〕oo},∼整理平,但是使用這件法寶需要會一種邪術,叫屍陀林大怨咒,這種法術很厲害,所以也就令這招魂鈴十分出名了,不過我想你們應該沒有聽說過這種法術,到時候你們一看便知,此中的厲害絕非是你們可以想像的,我們遠遠的跟著他們就可以,到時一定會有熱鬧看。」岑宇飛說著,一個跟了上去。
江宏等人也隨後跟上了岑宇飛,黑魔和寧兒偷偷的尾隨著嬌舜華出了天嬌城,而江宏等他悄然無聲的跟著黑魔和寧兒,之所以沒被黑魔現他們,還是要拜岑宇飛身上的那個錦囊所賜,由於他們的氣息都被岑宇飛利用那個錦囊施法掩蓋住了,所以黑魔和寧兒根本就沒有覺查到他們也正被人跟蹤著。
出了天嬌城的東門,一直向西走,說遠不遠,說近也不遠,距離智者城也有幾千里的路程,嬌舜華原本就沒有感覺到危險,所以走得不緊不慢,十分的悠然自得,心裡還在盤算著如何與大智靈王商議下界行劫之事,以便自己能多佔些便宜。
就在這時,嬌舜華的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小姑娘,手裡拿著一個小鈴鐺,長得十分可愛,年紀也不到二十歲的樣子,看來也是一個剛到三十三天不久的人,正想上前去問她為什麼攔著自己的路,但是嬌舜華仔細一看之下,現這個小姑娘竟然已經有通尊的法力道行了,心中不由得一驚。
嬌舜華此時突然回憶起了這幾天以來的返常心理,不由得大驚失色,難道自己今日要有大禍臨頭?想到這裡,忙制住了腳下的祥雲,冷聲問道:「你是何人,竟然攔住本宮的去路,難道你不知道我是誰嗎?」嬌舜華此時雖然心知不妙,但是身為一方城主,怎麼能見硬就縮了呢?
寧兒看了看嬌舜華,微笑道:「我是寧兒啊,攔住你的去路,是因為我知道你不能再往前走了,而且我也老實的告訴你,我知道你就天嬌城的的城主嬌舜華,如果你不是嬌舜華,我也不在這攔著你了。」宛兒這番話說得太直接,太突然了,令嬌舜華受到了極重的打擊。
想不到一個小姑娘,竟敢公然對自己挑戰,身為一城之主的嬌舜華能容得了這個,怒道:「你好大的膽子,難道不知我是界主的門生?念在你涉世未深,我今日就不與你一般見識,馬上閃開道,本宮手下生,就放你一條生路。」
寧兒聽到這裡,不由得嬌聲笑道:「咯咯咯……你真幽默啊,我為什麼需要你手下生才能活著呢?嬌舜華,我不知道你和界主是什麼關係,但是我受了我家小姐的吩咐,在這等著你,你就休想有命通過此地,你看看這個,以你的見識,你認識它嗎?」寧兒說著,晃了晃手裡的招魂靈,臉上依然是那麼天真的笑容。
嬌舜華定睛仔細觀瞧了好半天,也不知道寧兒手裡拿的是什麼法寶,或者根本就不是一件法寶,笑道:「那只是一個小鈴鐺罷了,你拿它來戲耍本宮嗎?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現在你馬上閃退一旁,還有生機,否則,我必讓你死於此地。」
寧上聽嬌舜華這麼一說,笑得更厲害了,晃著鈴鐺對嬌舜道:「咯咯咯……你真是好沒有見識啊,屍陀林、無活鬼、血泉中、放悲鳴,萬般仙法無窮法,變化最毒屍陀林……難道你沒有聽說過?」寧兒說到這裡,臉上的笑容突然僵住了,由她原本十分嬌巧的小臉上,透露出一絲陰森與猙獰。
嬌舜華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難道寧兒手裡拿著的就是招魂鈴?嬌舜華用力晃了晃腦袋,指著寧兒道:「哼,招魂靈會在你手上?哈哈,你別嚇唬人了,就憑你也配修練屍陀林大怨咒?哈哈哈……」嬌舜華左右的近衛聞言也是哈哈大笑,都感覺眼前這個小丫頭說得話太不可信了。
就在眾人紛紛哈哈大笑的時候,遠處正在觀戰的岑宇飛卻心驚道:「江宏道兄,我們得換個地方看熱鬧,看來那個小丫頭準備出手了,這就麻煩了。」
江宏等人聞言,也是半信半疑,不過既然岑宇飛這麼說了,也只好聽他的,隨即便飛向遠處的一座高山,站在高山上,正好可以把天嬌城外生的一切盡收眼底,而且也不會引人注意,倒是一個不錯的去處。
「那個小丫頭真有那麼厲害嗎?」雲霞不敢相信的看著寧兒,怎麼看她也不像是一個殺人如麻的傢伙,而且臉上還帶著那種天真的笑容,誰也無法把她和一個大開殺戒的劊子手聯繫在一起。
「哈哈哈……厲害不厲害,過一會你就知道了,那些大笑不止的人,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真是可悲,即使嬌舜華也會因為她的大意輕敵付出慘重的代價。」岑宇飛說道,衝著嬌舜華的方向微微冷笑一聲。
此時寧兒臉上的笑容已經不見了,整個人如同沉浸在一片死氣之中,就連嬌華左右的近衛們也聞到了一股十難聞名的氣味,好像自己正在死人堆裡一樣,周圍都有屍臭的氣息。而且不時的有一陣陣的陰風吹來,令他們這些早已經是聖尊之體的人也不禁感到了陣陣的寒意襲來,渾身上下都極其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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