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宏等人被困在黑靈山的洞府之中已經有十多天的時間了,江宏此時心急如焚,但是卻想不出任何辦法脫身,此時碧波城的城主真可謂不惜掘地三尺,修為高深的修士滿天飛,江宏等人只要出了洞府,立即就會被對方覺,到時卻是只有死路一條了.(.)
江宏看了看太上真人等人,心中暗想,即使三十三天的陣法之類的東西與下界不同,但是總應該有幫助人逃走的辦法吧,否則這三十三天的修士,一旦遇到了比自己實力強的修士,那豈不是要坐著等死嗎?莫說這情況不應該生在三十三天的這些至高無上的修士身上,即使是下界的小修,也不會沒有逃生之法的,連一個千年小妖,也有自救的一套辦法啊。
江宏想到這裡,對碧霞道:「碧霞,難道你的師門就沒有傳下來什麼逃生之法嗎?雖然我對三十三天的情況瞭解得不多,但是我們在下界的時候,連一個剛剛入門的修行之人,也會有些留學生的法決的,你們身為靈尊一級的大人物,總該不會束手無策吧?」
江宏這一問之下,卻把碧霞問得面紅耳赤,無言以對了,江害知所以會先問碧霞,就是因為她在眾人之中法力最高,而且道行也最深,如果連碧霞都沒有辦法,別人就更不用指望了。
其實說起來,碧霞倒是會一些逃生之術,但是這些留學生之術,此時此刻卻根本用不上,只有她一個人逃出去有什麼用呢?再者說來,外面一定有不少修為比她高深,法力比她高強的修士,到時,碧霞的小小逃生之術,怎麼可能瞞得過人家的法眼?所以碧霞才會被江宏問得面紅耳赤,無言以對。
見碧霞沉默了半天,隻字不語,化宇天君忙走上前來,對江宏道:「四弟啊,你就不用白費心機了,我相信碧霞不是沒有逃生之術,只是我們這麼多人,她怎麼能一個人偷生呢?再說,外面修為在她之上的修士也不在少數,是不會輕易被她逃走的,說不定連她自己也逃不出多遠,就會被一些法力遠高於她的修士覺,到時還是死路一條啊。」
江宏此時真是敗給這些人了,這麼多在活人,竟然沒有一個人能想出個萬全之策來,單是在這麼小的一個洞府之中坐著等死,江宏實屬不甘心,他恨不得衝出去和那些修士拚命,反正橫豎都是一個死,大不了進入輪迴,再等個億年,一還會重新回到三十三天的。
江宏想到這裡,狠道:「我看不如我們就此衝出去,和他們拚個你死我活,即使被他們所殺,我們大不了直接進入輪迴,億年之後,還是有希望再回三十三天的,如果我們這麼多人,坐在這裡等死,那豈不冤得很嗎?」
江宏的話音才落,雲霞立即攔在江宏前面,態度十分堅決的道:「不行!師尊吩咐,讓我把你們送出碧波城去,我絕不能讓你們就這樣去送死,以你們的法力,出去的話,可能連輪迴的機會也不會有了,即使黑天驕的法力再強,也不可能在得知你們有性命之憂的一瞬間趕到吧,這次與你們被困在陣法裡大不一樣了,眨眼之間,你們就會被滅了元神的,失去了元神,你們還怎麼輪迴?」
江宏聞言,苦笑一聲道:「那你說,像我們這樣一直射在這裡現實嗎?即使別的不說,呵呵,三十三天之上,人人都需要食物維持生命這一樣,我們幾個就都會被餓死在這座洞府之中,我寧可被他們所殺,也不想餓死在洞府裡。」
碧霞聽江宏這麼一說,也急道:「江宏道友,千萬不要衝動,現在還沒有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只要我們暫時沒有危險,可以先等一等,因為最近這幾天的追兵太多,我們就是想逃也逃不出去,再過幾天,我自然會想個萬全之策,我們這些人不會餓死在此地的。」
江宏聽到這,看了看碧霞,心裡隱隱感覺碧霞似乎文教沒有對自己說實話,分明她就是有辦法逃走,但就是不用,已經到了這種生死關頭,還等什麼呢?既然有辦法,當然是大家逃命要緊啊,如果死守在洞府之中,要不多久,一旦被現,到時即使想走也不可能了。
江宏想到這裡,對碧霞道:「碧霞道友,難道你還有什麼逃生之術,不願意對我們這些人講出來嗎?已經到了這等萬分緊迫之時,如果你再不將你的辦法說出來,我們大家就只好在這裡等死了。」
太上真人等人也紛紛焦急的看著碧霞,她現在就是所有人唯一的救星,眾人的生死也只能指望於她,無法再寄希望於別人了,到了眼下這步田地,想再去向黑天驕求救根本就不可能了。
碧霞看了看眾人,無奈的歎了口氣,拿出幾張符紙對眾人道:「不知道諸位道友可認得這是什麼?」說著,將那幾張符紙在眾人眼前晃了一晃,隨後又收入懷中,神情略有些憂鬱之色。
太上真人一眼便認出了碧霞手裡拿的是什麼符紙,笑道:「哈哈,碧霞道友,你總不會想用變身符變化出幾個假人,以此騙過那些追兵的耳目,而後我們好另尋逃亡之路吧?」
太上真人說得一點都不錯,碧霞心裡也正是這麼想的,至於能能否實現,就沒有什麼把握了,其實這也是無奈之中唯一的辦法了,如果眾人命不該絕,就一定會逃過這一場劫難,死裡逃生,如果眾人都命該如此,那誰也沒有辦法,自然會被人早早識破,而後被趕盡殺絕。
太上真人並非不贊同碧霞的想法,而是太上真人認為在那麼多高手面前,用這些低劣的把戲,幾乎是不可能實現的,以那些高手們的法力,怎麼可能認不出那是用變身符變化出來的假身?一旦被識破,那麼眾人也只有死路一條了。
再者說來,此時眾人都被困在仙府之中,即使有變身符又能如何,誰有本事,離開洞府之後,將那些變身符變成眾人的模樣,讓那些假人吸引追兵的注意呢?至少江宏以及其他兄弟三人,是沒有這個本事本]書整整∼理的,而雲霞似乎也沒有這個本事,即使是碧霞,到了外面,也難保不會遇上比她更大碗的修士,到時,碧霞又能如何處治呢?也只有一死而已。
碧霞看了看太上真人,心中已經猜出太上真人的大半想法,微笑道:「怎麼?太上道友對我的想法似乎並不贊同,可不可以說說你的理由呢?」
太上真人想了片刻,便對碧霞道:「道友,並非是我不相信你的的符咒,而是,外面都是高手啊,對他們那個層次的人,用這些東西,是不是有些太兒戲了?以他們的法力,一眼就可以看出,那是用變身符幻化出的假身,到時如果被他們尋到了我們,那就是九死一生之戰了。」
碧霞聽到這裡,看了看太上真人,也微微點頭道:「道兄說得沒錯,的確是有些冒險的,但是我們此時此刻的境地,除了冒險一試之外,還能如何呢?即使出去和人家拚命,以我們這些人的法力道行,和人家是沒法比的,而且他們人多勢眾,到時,我們的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死!我個人認為,只要還有一線希望,就不應該在沒有嘗試以前,就武斷的放棄掉,至少在沒有嘗試以前,沒有人知道結果如何。」
江宏在一旁聽完他們二人的話,也贊成的道:「碧霞說得對,只要還有一線希望,就不能不做嘗試,雖然黑天驕已經救了我們一次,但是我們是出外雲遊的啊,不能事事都依靠黑天驕來給我們解決,現在我們距離古蘭城還不算遠,日後可能會距離古蘭城很遠,總不能大老遠的去請黑天驕出馬幫忙嗎?」
江宏說完,看了看眾人,見眾人也都低頭不語,知道太上真人此刻依然不能完全同意碧霞的辦法,但是也因為一時想不出其他主意來,只好依從江宏和碧霞二人了,至於化宇天君和金鵬神君二人,也只抱著聽天由命的看法,所以並不插言。
江宏隨後將碧霞手中的變身符借了過來,拿在手裡看了半天,竟然沒有現符紙上有任何咒文,這才奇怪的道:「道友,為何這咒符之上,卻沒有咒文呢?如同白紙一般的咒符也會有用?」
碧霞看了看江宏,忍不住笑道:「江宏道友,不知你到三十三天多久了?怎麼連這些也不知道呢?這些咒紙都是這個樣子的,其實它具有什麼樣的能力,都是在於施法之人,之所以這些咒紙可以變化成我們的樣子,是因為它已經被施過法了,只要我將它祭出去,就會就活生生的大活人了,根本不需要寫任何咒文在上面的,這是家師留給我保命之物,但是也只能對付一些法力並不是十分強大的對手,如果已經到了通尊之境的人,基本上不會被騙過去的。」
碧霞說到這裡,神情也有些緊張,輕輕的咬了咬下唇,眼簾低垂,似在思考著什麼,江宏也長歎了一口氣,只希望追殺自己的人之中,最好不要存在通尊一級的高手,其實江宏這些天也覺,通尊一級的高手,似乎很少見,除了黑天驕和碧劍仙君身旁的幾人之外,江宏直到現在為止,還沒有見過通尊一級的人物,也許是他的見識還少,但是這就證明,通尊一級的人物,還不是很多。
這時,古蘭城主黑天驕,也正在緊鑼密鼓的安排著突襲碧波城一事,此事對黑天驕來說,是極為重要的一件大事,這是她一次,全憑自己的能力,策劃和實施對一座大城的突襲計劃,所以心裡十分緊張,卻又帶著有幾分的興奮之意。
她之所以緊張,多半因為這是黑暗冥王一次將所有權利交予黑天驕,讓她一個人策劃以及實施進攻碧波城一事,而且碧波城又是一座大城,此中必然會有一場大戰,所以,黑天驕多少還是有些緊張的。
但同時,也因為黑天驕一次嘗試著滅城奪地的快感,所以她的心裡又很興奮,似乎此時此刻就已經勝利在望了,所以黑天驕此時的心緒十分不穩定,甚至有些雜亂。
黑魔將天風老祖派來的弟子安頓好之後,才趕回來見黑天驕,因為黑魔隱隱的感覺到,碧波城一事,應該不只如此,因為碧波城裡,還有一個江宏,即使有天風老祖的弟子相送,想順利的離開碧波城也絕非易事,以江宏現在的法力和道行,根本辦不到,沒有人相助,江宏只能死在碧波城。
黑魔回到古蘭城的宮殿之中,見黑天驕正在閉目養神,一時也不敢打擾黑天驕休息,只好規規矩矩的站在一旁,等黑天驕招招喚自己,其實黑魔並非對江宏有多好的映像,只是因為他深知,黑天驕這麼多年來一直都在苦思著一個人,卻一直都未見黑天驕思念之人出現。
如今江宏如此受到黑天驕的重視,想畢多半,江宏就是那個被黑天驕所思之人,黑魔做為黑天驕的心腹之人,當然會事事為黑天驕著想,所以心裡才會如此記掛著江宏等人的事,否則,黑魔才沒有那麼多時間去想江宏的事呢。
以黑魔在三十三天這麼久,心志早已被殘酷的現實磨礪得如同鐵石一般,更是殺人連眼都不會眨一眨,只要黑天驕或是黑暗冥王吩咐他去殺的人,黑魔絕不會讓那該殺之人多活一刻的,但是除去黑天驕和黑暗冥王之外,卻再無二個人,可以令黑魔如此信服,如此言聽計從了。
這裡面也有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其實一開始的時候,黑魔被黑暗冥王所收服,心裡對黑暗冥王多半是怕,並不十分信服,而且也不願屈於人下,畢竟黑魔本身也是一派之主,被黑暗冥王滅了門派,又將自己收為近衛,黑魔心裡不服氣是理所當然的。
但是後來,在黑魔修煉**之時,突然心神無法自控,卻是在這個時候,黑天驕看出了異樣,親自出手相救,這才救了黑魔的一條命,否則,黑魔此時至少也會落一個輪迴下界,不知何年何月可以重回三十三天的下場,甚至,黑魔會被自身的心魔徹底粉碎,變成三十三天的塵埃一粒。
也正因此,黑魔真正見識到了黑天驕的實力,同時也對黑天驕感恩帶德,如果沒有黑天驕出手,自己此時哪裡還有命在呢?所以,至那天起,黑魔便誓只為黑天驕一人出生入死,而黑天驕卻斷然回絕,黑天驕告訴黑魔,黑暗冥王畢竟是她的父親,如果對黑暗冥王不忠,對她再怎樣的忠誠,都是無用,所以黑魔由那一天起,才真正變成了黑暗冥王不可缺少的得力幫手。
黑天驕早已經在黑魔回到宮殿之中時,便已經有所查覺了,以她現在的修為,黑魔的一舉一動,都瞞不過她的法眼,只是黑天驕一直都沒有說話,當然不知道一樣,依然閉目養神,只是感覺黑魔在自己身邊站立了好久,也沒有離開,心裡有些奇怪,這才睜開了一雙美目,看了看黑魔。
黑魔見黑天驕正在看自己,忙低下頭去,以表示自己對黑天驕的恭敬,似乎是在等待黑天驕的吩咐,只是低著頭,並不多說一字。
黑天驕看了看黑魔道:「黑魔,我讓你去辦的事你都辦好了嗎?是否遇到了什麼難處?」黑天驕心裡也有些奇怪,安頓好一個小小的風物閣弟子,對黑魔來說,根本不會遇到任何無法解決的問題,可是他一直站在自己身旁,分明是有事上報,可一時,黑天驕也猜不出黑魔心裡想的什麼。
黑魔看了看黑天驕,前思後想了好一陣,才對黑天驕道:「三小姐,您吩咐的事,我都已經安排妥當,而且那個風物閣弟子三日之後,就會返回風物閣,以免風天老祖突然變卦,影響了我們日後的大計,只是……」黑魔說到這裡,似乎面露難色。
黑天驕用低沉的聲音道:「只是什麼?有話就快說,如果沒有什麼太重要的事,你就可以先出去了,我需要靜一靜,大劫將至,也就意味著大戰將至,碧波城能否為我囊中之物,就在此一戰了。」
黑魔想了半晌後,又對黑天驕道:「是,三小姐,並非是我多嘴,只是,有一件事,我不得不說,您可還記得風天老祖信上所說,江宏此時,正被碧劍仙君派人追殺,而且我猜,江宏應該還在碧波城內,並沒有離開碧波城,小姐,是否需要我去助他一臂之力?」
黑天驕聽到這裡,不由得仔細打量了黑魔好半天,才淡然笑道:「呵呵,你今日這是怎麼了?似乎與多之前我認識的黑魔大不相同了,我記得你可是親口說過,你一向管殺不管埋,殺人的事你倒幹得乾脆利落,可是卻沒見你對誰如此熱心,而且是大伸援手啊,這裡面是否有什麼原因?」
黑魔聞言,微笑道:「回三小姐的話,並非是我對江宏如此熱心,而是我這些天覺三小姐與往日大不相同,想畢原因就是出在這個江宏的身上,所以才不想讓他有意外生。」
黑天驕聽到這裡,美目連轉,對黑魔道:「哦?有這等事嗎?我與之前有何不同之處呢?為什麼我自己卻並沒有任何感覺,許是你多心了吧。」
黑魔忙低頭道:「三小姐,其實做為屬下,我本不該如此評判主上,但是,這的確是事實啊,之前您多半時間都是面沉似水,待人冷如冰霜一般,但是自從江宏出現以來,您的神色平和,而且極少動怒,想必是您心中的愁結已解的原故,所以,江宏的生死,才對屬下如此重要。」
黑天驕聽完黑魔的這番話,更是笑得花枝亂顫,美得連黑魔這等冷血無情,不知女人為何物的冷血動物也不禁在心裡暗自讚歎黑天驕的美艷真是天下少有,只是可惜,因為對黑天驕太過瞭解,所以黑魔更知道,在黑天驕的嬌容之下,隱藏的卻是一個女魔頭一般的狠心。
「黑魔,看來你還真是有心之人啊,你說得不錯,江宏此人,對我來說,十分重要,但是這一次,我卻不能出手相助,其原因有二,一者,我們就要對碧波城動手,所以,近一段時間以來,我絕不會再去觸碧劍仙君的霉頭,以免影響了我們的大計,令他自認為一切都已成為過去,才能放心大膽的去下界行劫。」
黑天驕頓了頓,才又接著道:「二個原因,也是最主要的原因,江宏既然要出外雲遊整個光明天,他眼前所遇到的只是一點小麻煩,日後還有更大的難關在等著他,我不可能事事都幫他出頭,如果這樣,江宏還有什麼顏面留在三十三天啊?一個時時都需要女人為他撐腰的人,我怎會為其所動?只是他還沒有向我求救,如果他向我求救之時,再做議論吧。」
黑魔為難的道:「三小姐,這個就難辦了,如果他真的派出人來向您求救,而您又大慈悲,決定助他一臂之力,勢必將是一場惡戰,一定需要大批的人物,所以屬下必須早作準備才行啊。可若是您不出手相助,那屬下所作的準備又都白費,所以,望三小姐明示才好……」
黑魔對黑天驕的脾氣極為瞭解,黑天驕就是那種雷厲風行的人,不管打算幹什麼,都是說做就做,決不托泥帶水,但是此次去碧波城救人的話,必然會與碧波城的那些修士有一場惡戰,人手帶少了,當然不行,黑魔自己倒無所謂生死,但是黑天驕有了閃失,自己怎麼向黑暗冥王交待。
黑天驕沉思了半晌,才淡然道:「即使他真的趕來求我,我也不會相助,如果他連這點小麻煩都無法自己解決,日後他還怎麼留在三十三天呢?你我在三十三天也絕非一日兩日,三十三天之上,是何等的險惡,我想不必我說,你也心知肚明的,像這種事,經常都會生,保不準哪天我也會被這麼多修士追殺,到時,又怎麼顧得了他呢?還是需要他自己處理的,如果真的遇上無法避開的麻煩,我當然會出手相助的,但也只是在必要的時候,否則,我又怎能事事為他出頭。」
黑魔看了看黑天驕,有些不敢相信的道:「哦?看來小姐已經心中有數,江宏完全可以憑借自己的頭腦,逃過這一劫了?」
黑天驕搖頭笑道:「憑他自己?我想不太可能,但是你不要忘了,還有那個叫碧霞的女子和他在一起,身為靈尊,多少也會有些辦法,何況,還會有人暗中相助於他,必要的時候,逃命自然不在話下,所以,我們也沒必要在這個關鍵時刻,惹起碧劍仙君的注意。」
黑魔雖然聽得心裡糊塗,但是卻不敢再問下去,只好低頭對黑天驕道:「既然小姐已經有了安排,那屬下也不便多言,屬下這就告辭,為碧波城一戰,做些準備。」
黑天驕微微點頭道:「嗯,你去吧……」
其實黑天驕嘴上說不管江宏的死活,但是江宏如果真的派出來人求助,黑天驕能不能硬下這個心腸來,不幫江宏的忙,連她自己也說不準,也許到時,就會忍不住,不顧一切的前往碧波城,但是畢竟事情還沒有生,所以黑天驕也不再為此事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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