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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七十四章 智者城內遇雙嬌,冷言相對難抉擇 文 / 不滅之旅2

    化宇天君見到江宏的舉動,微微一愣,不明白江宏的用意為何,江宏看了看化宇天君道:「不知這一錠金可夠我吃一頓飯的?」

    化宇天君微笑道:「一錠金夠你吃一年的,只是不能到太奢華的大飯館而已,但是三十三天也有一個好處,仙露很便宜,三錠鐵幣就可以喝上一大壇,那可是三十三天最好的東西,清心凝神,而且對修行大有幫助,前面的酒家裡必有此物,不如我們到那去。(.)」

    化宇天君說道,便將江宏帶到了一家小酒館,裡面已經坐著數位修士,看他們的實力,基本也在化宇天君這個層次,這些人也並沒有注意到江宏和化宇天君,只顧著各自聊天,不顧旁物的樣子。

    化宇天君只叫了兩壇上等仙露,又要了兩個小菜,拿出幾個鐵錠扔給老闆,時間不大,酒菜上齊,化宇天君和江宏邊和邊聽旁邊的幾人聊天,看來這幾人也在三十三天有些年頭了,多半都忍受不了三十三天的苦悶生活,打算離開三十三天,回到原來的天地中去。

    只聽其中一名身材高大的修士指著其他三人道:「你們真他娘的沒出息,離開三十三天你們就自由了?別以為你們都已經是一方天地的主宰,就可以逍遙於世,早晚有一天,你們會被三十三天上至高的存在算計,到時天地重立,你們也必然性命不保,還不如留在三十三天,只要潛心修行,總會有出頭之日,」

    江宏聽罷,扭過頭去看了那個身材高大的修士一眼,看來此人倒是個明白人,比起其他三人,對天道的瞭解要多一些,甚至他的看法有些類似於江宏,只是沒有江宏那麼恨「天」,可能是他沒有江宏被上天玩得慘,所以心裡沒有恨意,只是怕天地重立,落得個形神俱滅的下場,所以不想離開三十三天。

    旁邊的一位瘦小的修士把頭搖得像波浪鼓似的道:「不可能!以我們現在的法力和道行,誰敢滅我們?回到我們來時的天地之中,像我們這樣的存在,就是不死不滅,我就不信,哪個沒來過三十三天的,能把我們給滅了,即使天地要重立,也是由我們說得算!」

    坐在他旁邊的一位黃袍道人閉目神遊一番,聽完他的這番話,冷笑一聲,不以為然地道:「哼,由你說得算?哪次天地重立,不是由三十三天做主?哪能由著你呢?三十三天之上的真尊,如果連三十三天之外的天地由誰重立都不能決定,還怎麼約束三十三天之人呢?」

    此人的一句話,好似驚醒了夢中人,江宏也很認同此人的這番話,想必天地由誰重立,都已經成了定數,連天地玄黃都被自己重立,可能也是由三十三天做的主,原來自己一直都在被老天算計著,雖然做了一方天地之主,卻也不是惟我獨尊,上面還有能掌控他命運之人。

    想到這裡,江宏才認為自己之前的想法有些不實際,剛剛重立了天地玄黃之後,便認為天地之間任我逍遙,不再受天道約束,看來自己的想法錯了,其實一直都沒有逃出天道的算計,仍然如同他人的棋子一般,被人玩弄於掌中。

    江宏想到這,心中不由得暗自生氣,想來他江宏與三十三天之上的頂級存在並不相識,更沒有仇怨,為什麼妖一而再,再而三地算計自己,直到現在,才知道了些許真相,江宏心裡不由得暗自立誓,總有一天,要讓這天地都不再能約束他的一切,總有一天,要讓三十三天上的頂級存在向他低頭賠罪。

    化宇天君見江宏臉色越來越難看,誤認為那個黃袍道人的話惹來了江宏的不滿,低聲道:「江道友,不必為他的話生氣,反正他與我們又不相識,他想怎麼說,是他自己的事,與我們何干?」

    化宇天君的話一字不漏地被那位黃袍道人聽了去,黃袍道人突然睜開雙眼,看向江宏和化宇天君這邊,江宏立即感覺一股強大的氣息將自己罩住,幾乎無法動彈,心中暗叫不好,以他現在的法力道行,與身後的四位修士相比,還有相當的差距,單憑化宇天君一人,絕非對手,而江宏此時,又無法使用生死之力奪人生機,心裡不由得暗自叫苦,暗怪化宇天君多嘴。

    化宇天君見黃袍道人用氣息將江宏定住,心中大怒,站起身來指著黃袍道人道:「這位道友,你這是何意?難不成要對我這位道友下毒手不成?此地可是智者城,隨意打殺修士,你就不怕被城主誅殺嗎?」

    化宇天君說得理直氣壯,看來化宇天君在智者城有些故交,而且對智者城裡的一切,都瞭如指掌,多少是化宇天君常到智者城中來閒遊,對地面比較熟悉,所以不懼那四人。

    黃袍道人正要動怒,由他左邊站起一人,看了看化宇天君道:「這位道友道號可是叫化宇?」

    化宇天君看著說話人,心裡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只是微微點頭道:「不錯!在下道號化宇天君,不知這位道友是……」

    方才認出化宇天君之人聞言,哈哈大笑道:「哈哈,化宇道友,我與道友只有一面之緣,真是貴人多忘事,早把我給忘了吧,但是,我師兄你可認得,九玄太祖便是我師兄,想必閣下的洞府,還是蒙我師兄所賜吧?」

    化宇天君這才恍然大悟,九玄太祖在將洞府贈送給自己的時候,此人的確到洞府中來過,而且也有過一番攀談,但是今日之事,化宇天君卻是不能善罷甘休,江宏是自己剛剛結識的小兄弟,怎能見他被人如此欺凌?

    「太上真人,雖說我與九玄太祖交情深厚,但你這位朋友做事也太過分了些,我這位朋友剛到三十三天不久,還不能算做修士之流,他卻如此出手,是否有些欺我二人勢寡之意?」化宇天君越說語氣越冷,氣勢也緩緩放出,顯然壓過了黃袍道人的氣勢。

    太上真人忙制止道:「金鵬道兄,大家都是自己人,莫要動怒,而且方纔這位小兄弟是為何事生氣,電腦}訪我等並不知曉,你卻冒然出手,的確有些過分,何況化宇道兄與我師兄只見大有交情,如果傷了他朋友,在我師兄那裡,也不好交代。」

    金鵬神君便是那黃袍道人,看了看太上真人,強壓心中的怒意,收回了氣勢,目光冷冷地注視著化宇天君,他實是出於無奈,如果太上真人等人不出手,單憑自己一人,實不是化宇天君的對手,而且,金鵬神君覺被他氣勢鎖定之人的真元十分古怪,似乎有股死氣在體內流動,卻又好似不只死氣,還有無邊的生機,但凡這樣的怪人,手段都有過人之處,雖然實力低了一些,誰知道他的神通如何?為了不招來大禍,他才勉強依了太上真人。

    雖說江宏被金鵬神君的氣勢鎖定,無法行動,但江宏卻並不懼他,金鵬神將只有地尊初期的修為,想傷江宏也絕非易事,而且江宏的元神極為強悍,也不是什麼人說傷就能傷得了的,即使在此地,江宏不能再轉架生機和死氣,單憑神通法力,江宏自信也能與此人鬥上一鬥。

    見雙方都已罷手,太上真人忙笑臉上前,對江宏道:「這位小兄弟,方才是我那位道友不好,多有得罪,還望小兄弟不要見怪,看這位小兄弟也是剛到三十三天之人,不如過來坐坐,大家認識一下,日後也好有個照應。」

    江宏雖然心裡有氣,但是伸手不打笑面人,而且自己剛到三十三天不久,多結交一些朋友更有必要,日後誰知會遇到什麼樣的情況,多些幫手總是好的。

    「好吧,既然如此,我也樂意與這位道兄了結因果。」江宏說罷,便與化宇天君二人坐到了四人中間,金鵬神君卻是不怕江宏,但是心裡有些忌諱,自他出道以來,還未見哪一人的元神能如江宏這般強大,而且一身法力神通也很詭異,也不想與江宏結下怨結,日後橫生禍端。

    「這位道友,方才多有得罪,還望道友莫要怪罪於我才好,時才也是因為身處三十三天時日太久,心裡苦悶,胡說八道了幾句,道友莫要動氣才是。」金鵬神君說著,為江宏滿了一杯,示意為江宏賠罪。

    江宏見金鵬神君主動求和,也不好再與他計較,便笑道:「其實是道兄誤會,對你所言,我也極為贊同,我等雖說皆為一方天地之主,一直以來,卻被天道算計,而如今我才知真相如何,心中有氣,道兄也不必自責,說不定日後你我還能結成兄弟。」

    江宏說的倒是實話,像金鵬神君這種思想,與江宏也有幾分相似之處,同樣都對「上天」不滿,總有被人算計的感覺,難保他們日後不會成為死黨,而且在三十三天這種強者為尊的地方,江宏一時還沒有找到適合自己的法門,多結交些朋友,以便增長自己的見識,對江宏還是大有好處的。

    金鵬神君聽罷,也是哈哈大笑,知道江宏絕非那種口是心非之人,便對江宏有了幾分好感,頻頻與江宏聊上幾句,當他得知江宏只是今天才剛剛來到三十三天時,臉上不由得露出吃驚的神色,但凡剛到三十三天之人,極少有江宏這樣的法力神通,能到聖者中期的層面就已經相當不錯了,更別說聖者的頂級,眼看就有望突破聖者,直達地尊的境界。

    眾人正在吃喝,外面突然一陣大亂,江宏等人也紛紛向外看去,只見數不清的修士駕起各色的祥雲急匆匆地衝散人群,在他們身後,一身紫色瑞雲之上,端坐著一位年輕女子,身後站這兩名侍者,各自舉著金色的傘蓋,在女子身後,更有不下百人的修士相護。

    江宏看了看紫色瑞雲之上的年輕女子,此女貌比天仙,修為之高連江宏也看不出端倪,雙目微睜,似看非看地望向前方,對周圍的一切,都視若無睹一般,一身潔白的天衣下,隱隱可見如雪肌膚,只是週身上下,給人一種無比的威嚴之感。

    金鵬神將見江宏看住了紫雲上的年輕女子,惋惜道:「唉……江道友,想必是你被此女所迷?哈哈,我勸你早早打消此種念頭,你可知此女是何人?」

    江宏微微搖頭道:「道兄誤會,我並非為她美色所迷,而是見她如此排場,身份絕非一般吧,不知她是何人?竟然在三十三天有如此地位?」

    站在江宏身後的太上真人接道:「她就是嬌舜華,天嬌城之主,一身修為堪為高深,即使大智靈王也要給她幾分薄面,黑暗冥王也對她大有忌諱,平日裡她倒是很少離開天嬌城,不知今日是哪陣香風,把她吹到智者城來了,極有可能與那件事有關……」

    江宏疑道:「哦?道兄似乎知道些內情?不知你所說的『那件事』是什麼事?可否說說?」

    太上真人苦歎道:「唉,說了也無妨,反正天嬌城和智者城已經人人皆知,不是什麼秘密了,嬌舜華最近也拜在了界主的門下,成了界主最小的徒弟,同時與大智靈王的關係也近了一步,而黑天冥王卻是介於天嬌城和智者城只見的眼中之釘,肉中之刺,極有可能,天嬌城與智者城打算聯手滅掉黑冥城,到時,我等也難得逍遙自在了。」

    化宇天君淡然道:「以智者城和天嬌城之力,不足以滅盡黑冥城,黑暗冥王邪法之高,也絕非他們兩位城主可以相比的,我看他們是為了另一件事相聚到一起的。」

    化宇天君說著,望向天邊由遠而近的一朵黑雲,時間不大,那多黑雲便到了江宏等人頭頂上方,黑雲之上站著數十滿身黑氣的邪士,法力勻是不弱,再看正中,坐著一位滿身邪氣的年輕女子,手中端著一朵黑蓮,頭頂處,數朵黑雲將她罩住,氣息甚為詭異。

    「黑天驕?」金鵬神君驚疑道。

    江宏雖然看不出她們只見的道行法力,卻感覺到黑天驕的實力,並不弱於嬌舜華,而且隱隱令江宏心中有種寒意,一見之下,江宏便知此女絕非一般,手段端是厲害得緊,以自己現在的法力,恐怕與之交手,一擊之下,必為其所滅。

    黑天驕的那朵黑雲轉眼間便趕上了嬌舜華的紫雲,見嬌舜華不急不慢地緩緩前行,黑天驕眼中閃過一絲冷光,由雲頭之上站起身來,對嬌舜華喝道:「嬌舜華,你這賤人,還不快走,擋著本小姐的路了,你難道不知?」

    嬌舜華也站起身來,冷眼看了看黑天驕,嬌笑道:「咯咯,你個不知深淺的小丫頭,若非看在你爹爹是黑暗冥王面上,今日定叫你有來無回,何況今日受大智靈王之約,不方便在他的地盤上和你生不愉快,改日有空,還請你到天嬌城坐坐……」

    黑天驕氣得妙目圓睜,正準備祭起手中的黑蓮,身邊突然站出一位邪士,對黑天驕耳語了幾句,黑天驕聽罷,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而後也不答嬌舜華的話,重又坐在黑雲之上,向大智靈王的宮殿飛去。

    先前的瘦小修士擦了擦頭上的冷汗,歎道:「好險,好險哪!」

    江宏不解地道:「靈元上人,何出此言?她們之間的爭鬥,與我等何干?」

    靈元上人嘖嘖地道:「嘿!江道友有所不知,這黑天驕和嬌舜華二人你看我不順眼,我看你也火大,只要她們二人一動手,方圓千里之內不說生靈俱滅,也差不多少,我們距離她們這麼近,想避開都難啊。」

    江宏再看其他人,也都是冷汗淋漓的樣子,看似很怕這兩位美女修士開戰,當江宏也可以想像得出,這二人一旦開戰,將是何等的驚天動地,再加上沒有任何陣法庇護,方圓千里之內都受波及再正常不過了。

    黑天驕的黑雲剛剛飛過江宏等人的頭頂,突然黑天驕愣了一下,看了江宏一眼,目光中有種令江宏也很莫名的情感,黑天驕只對江宏微微一笑,隨後又向前飛去。

    靈元上人等人不免吃驚地看著江宏,江宏這小子不是剛到三十三天嗎?怎麼好像與黑天驕之間早就已經結識了呢?而且黑天驕的笑容可不是那麼容易看到的,今天卻對江宏露出了笑容,眾人不禁啞然。

    江宏自己也被黑天驕弄得一愣,想不清楚這個滿身邪氣的女子為何要對自己微笑,而且她看向自己的目光有些無法理解,其中的情感更令江宏捉摸不定,看了看其他人驚異的目光,淡淡道:「她有病!」

    靈元上人笑道:「她是不是有病,日後你就知道了,萬一你被她看中,可是我們也會跟著沾沾光的,黑暗冥王最疼愛的小女兒黑天驕看上的人,日後必是前途無量啊。」

    嬌舜華在黑天驕走後,也向江宏這邊望了一眼,隨後若有心事地追趕黑天驕而去了,只把江宏弄得雲裡霧裡,不知道她們在搞什麼鬼,但是被這兩個女人注意上,江宏心裡暗暗叫苦,早知如此,就不應該上智者城來。

    江宏等人剛剛回到原委,還沒等坐下,只見門外出現了一名邪士,此人氣息之利,令在場的眾人都心中暗暗寒,知道那名邪士的法力道行在他們之上,而且差距之大,甚至不容他們有還手之機就能將他們數人一舉轟滅。

    那名邪士來到江宏近前,淡然道:「你可是江宏?」

    江宏疑道:「我不認識你吧?」

    那邪士差點被江宏這句話氣吐了血,聲音稍稍變冷地道:「你可是江宏?」

    江宏暗罵這人像塊木頭,點頭道:「沒錯,我就是江宏,不知這位高人找我何事?本人暫時不想加入任何門派。」

    「撲通」靈雲上人等人紛紛栽倒,以江宏此時的法力道行,即使他主動求人想加入哪一宗門,人家也未必理睬。

    這名邪士更被江宏搞得哭笑不得,半響才對江宏道:「沒人要你加入門派,十日後,請你前往黑冥城,至於是何事,到時你便知曉。」

    江宏冷冷地看了邪士一眼,淡然道:「不去又怎地?天地之大,何容你為我安排?」

    邪士冷眼看了江宏一眼,眼中已露殺機,但也一閃而逝,強忍著殺意,對江宏道:「道友,請您到黑冥城一聚可否?到時說不定有你好處,而且對你而言,絕對是天大的好處。」

    江宏不屑地轉過身去,不再理那邪士,全讓當他不存在,坐下來照常吃喝,只當那邪士是透明的,坐在江宏對面的靈元上人分明已經看刀那邪士眼中的憤然之意,可是江宏只不過是一個剛剛來到三十三天之人,又如何能令他有所顧忌?

    想來想去,原因多半出在黑天驕身上,想必是黑天驕打人來請江宏到黑冥城去的,而這名邪士畏於黑天驕的手段,所以不敢對江宏無禮罷了。

    那名邪士看了江宏好半天,才強壓怒火轉身離去,畢竟江宏背對著他坐下,連理也不理他,想再要江宏的答覆,自是不可能,他再等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只得離去。

    化宇天君擔憂地對江宏道:「江道友,此事你萬不可以大意處之,此人必是黑天驕手下之人,如果得罪了黑天驕,只怕日後無人能保你平安,即使你在此地,大智靈王也不會因你而得罪黑暗冥王,自不會出手管你之事,嬌舜華雖然與黑天驕有過節,卻也不會出手相助於你。」

    化宇天君話音才落,外面又走進一名修士,週身都被金光罩住,氣勢十分壓人,來到江宏近前,打量了江宏半天,面露疑色,最後還是開口對江宏道:「你是江宏嗎?十日之內,到天嬌城來,到時自有你好處。」說完,那名修士站在江宏身後,似乎在等待江宏答覆。

    江宏卻好似沒聽見,全然不理會身後之人,只顧著與金鵬神君等人閒聊,絲毫沒有答覆他的意思,而金鵬神君等人此時更是冷汗如雨,他們身後之人,分明已有靈尊法力道行,莫說江宏,即使眾人之中法力最高的太上真人,見了此人也栗抖不止,冷汗奔流,而江宏,卻將之視為無物。

    等了半天,不見江宏回答,更是對他理都不理,那名修士怒道:「江宏!你……你……」

    江宏突然轉過身來,冷冷地道:「你要把我怎樣?」

    那名靈尊的修士瞪著眼睛看了江宏半響,怒哼一聲,轉身離去,到了靈尊之境,基本上已經無人敢對他如此無禮,但是江宏卻完全未將他放在眼裡,就連他自己也無法理解江宏哪來的這麼大膽量,若非城主吩咐,恐怕他早將江宏轟滅了。

    江宏見此人離去,心裡才算鬆了一口氣,也是暗自抹了一把冷汗,臉上卻依然平靜如常,心裡則是在計較的另一件事。

    江宏此時心裡也有些亂,方才只是黑天驕打人來請他去黑冥城,去或不去,倒也好說,只開罪於黑天驕一人,想來應該不會有太大麻煩,可是眼下,無論去或不去,都會得罪一人,甚至連天嬌城的城主也會被自己得罪,以江宏此時地位,哪裡得罪得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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