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江宏回去後,入定參修道行,同時想看看日後天道破碎之事.(.)不過,這樣的事,豈是一時之間能算得出的。便是無極真君,也不敢說能在短時間內推算得出來,畢竟天道破碎此事非同小可,涉及到的人,一身道行法力,怕是不簡單。
至於江楓,此刻正望著正在舉行婚禮的父母,當他父母正在拜天地的時候,猛的一股無比強大的氣息出現,將兩人憑空托住,無論如何也拜不下去,看得在場的人大為不解,只有江楓心思一轉,立即明白過來。
他的大哥親口講過,此天地為他所掌,既是他們的父母,怎會拜得下去,不過也不好意思說明,否則轟動太大。
正要找江宏說一聲的時候,突然天空上出現股股彩雲,如億萬煙花同時放出一般,剎是美麗,看得在場的人眼中更是充滿了不解。
便是在屋中準備拜天地的江天宇和梅瀾,抬頭也看得清楚,雖然在屋中,但卻毫無阻擋,別人也是如此。
「啊,那是什麼。」
「怎麼會這樣,江府上空怎會出現這樣的天地異象。」
「難怪拜不下天地,也不知是怎麼回事,連天地都前來祝賀。」
「……」
眾人議論紛紛,江楓正大為奇怪的時候,江宏突然出現在其中,卻是笑道,「孩兒祝父母親幸福快樂。」
江楓見了,也得上前和江宏一起施禮,道了個祝福。
雖說江宏在參修道行,在推算,但他父母喜結之時,當兩人想拜天地的時候,立即盛應到,立即前來。
而天地此時,再是再變。霞雲朵朵,整個天地的能量都湧動,開成了江宏和江楓兩人剛才所出之語。
在場的人見了,大為震驚,望著江天宇和梅瀾兩人,再看向江宏和江楓,實是想不明白,這一家人是何人物,居然能讓天地都為之祝賀。
「江宏,這是何意,你這不是倒亂嗎?」江天宇冷冷道。梅瀾也是不解的望著江宏,眾人也是望著江宏,看他如何解答。
江家的兩老坐在上面,也是一臉白,隱隱有生氣之象。
江宏見了,只能苦笑道,「父親,母親,之前我曾說過了,這天地也受不得你們一拜,是以何必計較。而且,便是這天地都毀去,也受不得你兩一拜。」
此話一出,眾人嘩然,回過神來的人才想到,兩人剛要拜天地,準備喜結連好,不想就出現了兩個如此大的兒子,那算什麼。
江天宇和梅瀾一聽,卻是一呆,他們之前自是得知,此天地為江宏所掌控,天地便是江宏,他們若拜下去,卻是與拜他們的兒子沒什麼區別,雖然不是今生的兒子,但畢竟也是他們的兒子,如何能受得起。
兩人連忙暗中解釋給江家兩老,兩老聽了也是一震,望著兩人眼中光芒連閃,也理解了下來。
立即對眾人道,「今日之事,也算是完成,便同房就是。至於這天地,也不用拜了,卻是天地受不得我兒和兒媳一拜。」
言罷,坐在那裡一臉笑意。
前來道賀的眾人更是嘩然,議論更是劇烈,江宏也不在意,反正這事雖是大了點,但根本沒什麼。如今的他,雖說不能掌控一切,但此天地的一切,還不是他說了算。
接下來,倒是容易了。
不過,在兩人準備進洞房的時候,突然天邊紛紛閃過各色仙雲,滾滾而來,片刻間便到,卻是各方聖人親自前來,身邊弟子都捧滿了賀禮。
只是,這次前來,只是降下雲頭,將賀禮送了出去後,道了聲祝福,也不多言語,紛紛離去,看得在場的人又是大震,他們雖然不知是何方得道仙人,但也明白有仙人前來,規模自是不小。
這樣一來,整個天地為之轟動。
他們所在的國家,上到朝庭,下到平凡人,都知道了。其中影響之大,實是難以想像,看得江天宇和梅瀾,還有江家兩老,便是前來的梅家兩老也呆了。
此事一過之後,江宏也回去了,江楓和先前一樣,留了下來。
不過,此事轟動之後,一直一個月才平息下來,平息下來,但各方修士,或是各方平凡等口中,無不還有議論。
江楓也不在意,只是一笑而過。江宏更是不在意,當沒事一樣。而他們的父母,也明白了這兩位兒子了不得,得知其中原委的兩方家人,除了興奮,還是興奮,也沒有其他的說法。畢竟有這樣的的後盾,日後他們還怕展不了嗎?
此事過後,也是有人喜有人憂,反正天地中最近變化太多了。先是逍遙教突然間失去蹤跡,後就是各方修士紛紛出來,略有一種天下大亂的感覺。不想,這次事過後,天地為之不清,無論是妖族,還是各方修士,都安定下來。
因為上次各方聖人前去道賀的時候。都見到了江宏,特別是聽得兩人是他們的父母,便想到絕對是兩人輪迴到此,被江宏點化,而再次舉行大禮。再想到,那逍遙教主本就是護短之人,下面的弟子那樣庇護,更別說父母了。
若是出個什麼差錯,到時麻煩的肯定是他們。
百年之間,說快也快,說慢也慢。不過,相對江宏和江楓而言,只是眨眼間。在這百年裡,各方修士爭鬥不斷,卻不敢再涉及到凡人之中。同時,各方聖人,為了大劫的來臨,下面弟子得以渡過,也是各自計算。
而人族,在百年裡,出現了一個霸主,所在之國為棟國,自稱大棟。略有一統之勢,使得各方聖人都看在心裡,卻不知這次大劫,如何降下。
反正在各方修士中,早傳出了大劫將降,是以得想盡辦法計算。
而江楓,在百年裡,一直和父母在一起,有江楓在,梅家兩老,和江家兩老,想長壽自是小事,是以百年過後,四位老人看起來仍如中年人最快}}手一般,並沒有半點老去之樣。
不同的就是,江楓在百年裡,收穫之大,實是無法想像。一身道行法力,雖也只是略有精進,但各方面卻是得到了十足的提升。無論是神通,還是時空之道應掌握的秘法,都弄了個清楚,用起來順手之極,只要心神一動,便可動。
江宏怕是最麻煩的一個,百年時間,居然推算不出任何結果。生死之道,幾乎沒有精進,他知道,道行法力上,已到了極限,除非能再突破,達到九層,否則道行法力怕是再無提升的可能,是以也不在意。
「咦,居然在這個時候,準備要另立世界。」江宏突然驚訝道,接著立即傳音給江楓道,「江楓,你如今也修煉得差不多了,還是緊緊去與地始了斷因果吧。」
江楓一聽,便知是時候了,便與他們父母說了聲有事,過段時間才回來,便離開了。江楓這一次,也未回去見江宏,而是直接出了生死之源,因果之力,到了天地玄黃中,剛立身其中,立即趕往天地玄黃深處。
地始好像早知道一般,在那裡卻是等待多時。
「你終於來了。」地始見到江楓,淡淡道,語氣之平靜,實是罕見。至於一身氣息,居然再次變化,整個人現出的是一股平和的氣息,不再像上次見到時一樣,詭異得很。
江楓卻是不語,而望住地始,抬手就射出一道無形之力,才出聲道「哼,上次放過你,這一次無論如何也得了斷。」
這股無形之力,地始開始也不在意,畢竟道行法力上,可是高於江楓很多,甚至可以說是相隔一個層次還要大,說大點是相隔兩個層次也不為過。
可是接下來,地始是臉色大變,因為這股無形之力,居然使得他動作變慢,謀取不如陷在泥潭中一樣,動起來之難,便是運足十成法力也是一樣的結果。
「嘿嘿,你道行法力的確在我之上,但有些神通,無論如何你也是無法瞭解的。」江楓冷冷道。
地始皺了下眉頭道,「哼,你這神通的確厲害,但我倒要看看以你的法力,能堅持多久。」言罷,意思卻是直指,便是我無法動彈,你又能耐我何。
江楓冷笑一聲,抬手間,一股自然的氣勢出,整個空間都震動,玄黃精氣為之湧動,空間之力也爆現,瞬間塌縮,形成了一個比得上次的黑洞,但威力卻是上次的千倍,吸力之大,地始這次才是臉色大變。
望著出現出拳頭般大小的黑洞,眼中充滿了驚恐,因為他感受得到,裡面的力道之強,簡直可絞殺一切,便是他進入其中,就算要不了他命,但也絕對會給以重創,到時還不是任人宰割。
地始不敢再托大,本以為百年裡,他一直潛修,道行法力上精進也比以前夠快的了,不想江楓更是厲害。
其實,地始也看高了江楓。
江楓剛才後面一下,看似隨手而為,實際上一身法力已去得差不多,現在還在恢復中,不過,恢復的度,實不是外人能想像。地始若是再想不出辦法,到江楓恢復之時,怕真要遇難不可。
「鐺」的一聲,鐘聲響起,地始頭頂上立出一鍾來,玄黃精氣從中灑出,和種聲呼應,使得定住他身形的無形力道給破開,道道波紋散開來,江楓見了,知道不好,也將時空道源祭在頭頂之上,緊緊將自己護住。
在和地始動手之前,江楓就知道,他和地始若論道行法力,相差實是太遠,若能靠時間和空間的特性,小心纏鬥,或許還有幾分,把地始禁錮或是鎮壓的可能,至於絞殺,根本不敢想過。
是以眼下,江楓見地始破去定力,立即緊緊將自身護了個結實。
而地始卻是有若自知,剛破去那不知為何物的定力,立即威受到一股恐怖的吸力,使他無法動彈。
實際上,剛才若是地始慢了半拍,待江楓恢復了法力,將先前出的力道和造出的黑洞結合在一起,便是再多一個地始,也無法。
然而,地始地緊要關頭還是破去了。
先前那股無形的力道,實際上說起來並不算是力道才是,而是江楓如今能微微掌握的時間,只是將地始整個人所在的空間中時間掌握,地始受到時間的限制,不是動彈被力道壓制,而是時間變化之下,每動一下,時間上卻是花了不知比平時多了n倍。
是以地始才感受到,動起來費力,並不是費力,而是他動的度再快,也無法快過在江楓掌控下的時間。
而江楓也是了得,只是微微能掌控時間,卻使了個詐,只掌握地始一個人的空間裡的時間,是以才會有如此效果。
不過,被地始破去的時候,也受到了震盪。
至於黑洞,江楓簡直就是用在地球時的想像力,畢竟當時人類中所想的最為神秘的莫過於黑洞,若是平時形成的黑洞,威力根本不足以威脅地始,但江楓以空間之力,牽動玄黃精氣造成的黑洞,威力之大,卻是無法計算。
江楓見到地始,仍脫身不得,心中稍安,趕緊盡快恢復法力。剛才,從他最先出手,到地始破去時間的變化,也不過瞬息間,是以江楓的法力並未恢復過來。
只要片刻之後,江楓恢復過來時,地始仍無法脫身吸力,到時一樣任江楓折磨。
可惜,事並不如江楓所願,只見地始仍是祭出頭頂上的玄黃鐘,鐺鐺鐺直響個不停,每響一次,還有源源不斷的玄黃精氣吸時裡面,在這種聲之下,立即扭曲起來,這樣一來,便是肉眼也能看出,吸力已快要給地始給震偏。
到時地始便可恢復行動之力,江楓也就麻煩了。
江楓猛的大喝一聲,身子一漲一縮之間,無邊的空間之力,還有一種古怪的氣息夾雜在一起,形成一種古怪的力量進入江楓體內,形成了一身法力。
這一下,江楓法力恢復過來,正要動手,不想地始頭頂上的玄黃鐘仍響個不停,生生將吸力震偏,脫身而出,眼中望江楓的眼神已變,不再像原來一樣,而是變得小心起來。
江楓暗新聞片宵好,卻知道不是再出手的時候。
再看江楓,離那黑洞也是極近,但那道道的吸力,對他好像沒有任何作用一般,使得他突然想到,他既然置身在吸力之中,不受影響,便是一道無形的防禦,倒要看看地始對他如何動手。
「小子,好生厲害,居然能將源源不斷的玄黃精氣形成這樣吸力,若非我法力還行,吸入其中,怕是到時因果便了吧。」地始冷冷道,卻是也不敢動手,剛才看似輕鬆,實際上動用的玄黃鐘,每一聲都是全力之下,法力的消耗也是奇大。
也就是在這說話的瞬間,便恢復過來。
證得聖位的修行者的法力所以能無窮無量,正是因為其中恢復的度,實是恐怖,所以在動手時,就如無窮無盡。
實際上,在未達到江宏,玄黃老祖,無極真君那樣的層次,所謂的無窮無量,也只是相對而言。
而江宏他們那樣的層次,實是完全掌了一種本源,法力上根本不怕會沒有,動起手來,才是真正的無窮無量。
兩人再次僵持,雙方都不敢再出手,因為雙方之間,都各有顧忌。
地始心中卻是暗叫變態,眼下江楓得那時空道源的保護,簡直就是立於不見之地,無論地始怎麼動手,也動不得江楓半點。
而他的玄黃鐘,比時空道源實是相差太遠,而且是攻防一體,實際計算起來,防禦力卻是差了許多,使得攻擊力也降了下來。
正是因此,地始才破去時間的限制和無力吸力時,才需要連連祭動。
而時空道源,和玄黃鐘相差也甚遠,是以地始才不得不小心,否則陰溝裡翻船也是正常不過。
此刻,江楓和地始在僵持,實際上江宏,無極真君,玄黃老祖都在觀看。在他們看來,這樣的動手,雖然沒什麼大不了,但都想看結果,是以都在仔細的看。
玄黃老祖卻暗罵,地始這傢伙,明明道行法力都在對方之上,卻老讓對方佔了先機,不過,看到江楓頭頂上的時空道源時,眼中卻是精光大閃,卻不知在想些什麼。
江宏和無極真君,卻是想看看兩人能如何爭鬥。
「小子,今天不死不休。」地始喝道,玄黃鐘再次響起,道道玄黃精氣從中噴出,朝江楓捲去,威勢之大,江楓也不敢大意。
楓輕聲道,時空道源灑下的道道精氣,瞬間將襲擊的玄黃精氣蕩散,心中也在暗叫厲害,現在,他才明白過來,手中的時空道源的防禦力之強,實到了一個恐怖的地步。
同時又想到,若是他大哥,是否能破去這樣的防禦呢。
地始卻容不得他多想,見剛才一下沒用,手又是一揮出,一道精氣化成一把巨刀,朝江楓砍去,度之快,軌道詭異,江楓也覺得難以掌握朝他襲去的軌跡。
只是在時空道源之下,這樣的刀精氣,根本不起任何作用。看得地始大為瞪眼,想到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呀。江楓頭頂上的東西,防禦力太強了,這樣爭鬥,簡直就是立於不敗之地。
江楓見他停下來,呆望了眼頭頂上的時空道源,心中一轉,便知道了對方的想法,冷笑一聲,伸指而出,朝地始輕彈數下。
地始古怪的望著江楓的攻擊,感覺不到半點能量,簡直就像是在玩小家家遊戲一般,正想罵一句,突然心中一震,大驚的望著江楓。
因為他此刻的芥子空間突然震盪起來,惟有破碎之勢,隨即想到,這江楓修的是時空之道,芥子空間也是一種空間,看來江楓是想將他的芥子空間給破去了。
明白了江楓的意圖,地始大怒,冷哼一聲,無窮無量的法力湧進,死死的定住空間,與江楓對持起來。江楓見罷,只能收手,知道對方已經現,暗歎,還是法力道行不行,否則只是一下,便可破去,怎會讓對方現。
畢竟芥子空間是由對方法力構成,對方法力之強,對持下去,實不是對手,江楓只能放棄這次攻擊。
地始也雖然在怒,但也感頭痛,畢竟傷不得江楓,動不得江楓,但對方的攻擊手段實是詭異多變,而且見所未見。
玄黃老祖在暗中見了也是暗驚,知道日後江楓若是成長起來,怕又是另一個恐怖的存在,到時會更麻煩,現在,江宏和無極真君同在,就讓他不著力的感覺,再多個江楓出來,日後有什麼事計較起來,如何是好。
無極真君此時卻道,「道君,我看江楓修的時空之道實是厲害,只是初修成,法力道行就如此高深。還可小小掌控一番空間和時間,若是修到大成時,實是不敢想像。真是期待呀,到時可是要讓他試試看威力才行。」
「試,怎麼試,到時你再和他動手?」江宏奇問道。
無極真君立即擺手道,「不會,怎麼可能和他動手,江楓若是將時空之道修大成,和他動手的話,一不小心被丟到未來去,到時結果不敢想像,若是丟到過去,還好點,畢竟那樣實力十足,也不怕得罪人。」
江宏聽罷大笑起來,想到這的確是一個,如今只是初修就如此詭異的攻擊手段,到大成時,怕根本不需無極真君說的那樣,就讓人吃盡麻煩了吧。
不說江宏和無極真君胡言亂語,卻說江楓和地始再次交鋒停下來後,兩人都相視而立,也不再出手。
實是他們無法再出手,江楓明白自身法力不行,諸般神通有時施展出來,簡直等於沒有用,至於地始,更是叫苦,因為江楓頭頂上的時空道源,簡直就是變態,暗暗計算了一番,才覺,怕是江宏,無極真君,玄黃老祖的成道法器也比不過吧。
這樣變態的防禦法器,叫他如何破得去,更別說禁錮了。
至於將江楓絞殺那是不可能的,到時不說江宏會不會出手,就說江楓此刻,他也沒那個把握絞殺當場。
「唉,這次的因果夠大了,也不知今日如何了斷。」地始暗暗叫道。江楓卻在暗道,「這傢伙,明白耐何不得我,但我也耐何不得他,怕是想些絕招出來才行,否則一直這樣僵持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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