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虛教主也知道其中一些事,更明白今天若是計較起來,理沒佔上,還得擔心眼前這逍遙教主難,所以才言道便要走,只是紫竹如何能讓他走,閃身到了太虛教主前面,攔住而道,「太虛教主實不是聖人所為,下面弟子爭鬥,出手救你弟子,知你是愛徒心徹,可你偏偏想出手要我徒兒命,這卻是得計較一番.(.)」
「逍遙教主,這是何話,沒動手,卻還要這般與我分說。」太虛教主道,臉皮實是夠厚,便是紫竹也覺差了幾分。
紫竹語氣一變,冷笑一聲道,「太虛教主,你也是聖人,自然明白其中原委,何必睜眼說瞎話卻不是聖人所為。如今,你弟子前來請戰,若是你不現身,卻是非有滅教不可,只是你如此現身卻是為何?」
「既有滅教之危,自得現身,卻是逍遙教主多慮了。」太虛教主道。
紫竹一改語氣,淡淡道,「也罷,這個也知道,只是你這掌教弟子若是沒有前來請戰,過五百年後再計較,卻是另一番結果,今天你弟子不識時務,前來請戰,本要形神俱滅,卻為你所救,你以為這般,太虛教就不會滅了嗎?」
「逍遙教主,你這是何意思,別逼人太甚。」太虛教主揮手為雯釷真人重鑄了肉身,轉頭冷冷道。
紫竹臉色也是一變,指著太虛教主罵道,「你這廝實不為聖人,既是你弟子與你惹來這事,還有諸般因果,卻還怪我不成,今天也不與你分說,分個高低,以此定你我兩教該何教有滅教這難。」
太虛教主聽得心中一震,臉上不變色,可是心中閃過無數念頭,眼中精光一閃而逝才道,「你難道欺我不成?」
「哈哈,同為聖人,如何能說是我欺你,實是可笑,看來與你分說無益。」紫竹大笑道,手中玉杖不知何時從青麈手中要了回來,拿在手上,一杖便朝太虛教主打去,端是奇快無比,太虛教主只見對方一揮手,眼前儘是重重杖影,一時之間居然無法避開,只得陣陣後退,也不知退去幾千里,才避過了紫竹這突然一擊。
太虛教主指著紫竹道,「虛空子,你欺我太甚,今日便是丟了面皮,降了道行法力也要與你不死不休。」
「如此最好。」紫竹言罷不由笑道,然後轉身對下面子道,「你等可與太虛教弟子分高低,在今日定下結果,大鵬,金鼠兩妖不想沾上這6上因果,早到海中佔便宜去了,除了太虛教,便只有我教與縷楚教,可當盡數殺戮。」
話說出的同時,紫竹手上沒有停下來,仍揮舞著玉杖,將太虛教主逼住。
太虛教主一時之間狼狽之極,畢竟眼前所化玉杖的威力他可是清楚得很,此物本來就是他所用,只是此刻換了個主人,若是被打一下,就是不死也得脫層皮。更何況,似乎比起他原用時還要厲害幾分。
合上他手中沒有能抵抗的法寶,一時之間如何能抵抗紫竹這般攻擊,只得連連閃過。每每閃過紫竹的玉杖,附近都會被玉杖出的激流直轟成粉碎,其中每一下,力道都恐怖之極。
下面,逍遙教,太虛教的弟子見了心中震驚,知道無論是誰,其中一下都不能抵抗,便要形神俱滅,與旁邊的人不由相視一眼,眼中儘是震驚的同時,更有一份執著。
星蘭子聽罷紫竹的話,自是明白,有了火焰的幫助,她一身法力不但恢復,似乎更勝從前,看了太虛掌教一眼,揮手道,「眾將聽令,將太虛教屠去。」
此言一出,後面百萬兵馬立即滾滾動,星華子等人更是身上仙氣大盛,紛紛趕在最前多殺幾個。李欣如,仙靈海母在青月仙子的保護下,也殺過去。
太虛教主暗道不好,他已分了一半兵馬暗中防著縷楚教,不想這般一來,卻讓逍遙教佔了便宜,看對方動,也揮手示意後面弟子,還有百來萬兵馬殺過去。一時之間,殺氣比之剛才強上百倍不止,兩邊的人馬開始了不停地殺戮,奇怪的是,除了滿地面目全非外,卻沒有一絲血跡。
要知道,血對修士而言,雖不像邪士魔頭般需要,用以祭煉法寶,可有比無好,何況這般血煉的法寶,威力的確奇大。所以,在殺戮中,血跡的確中遍地,可跟在後面的人立即收了起來,看不到一絲蹤跡。
另一邊,紫竹看了一眼下面,便道,「太虛教主,在此爭鬥,可傷著下面弟子,前往星空中便是。」
太虛教主知道,兩人若在此爭鬥,必要將這大6毀去,下面弟子更是沒有一人能生還,至於星空,那裡雖有無窮星力,卻沒有一絲生靈,也沒有出言給紫竹,自己一手劃開虛空先進去了。
紫竹緊跟也進去。
剛到星辰空間,便有一顆巨大的星球化成一隻大手朝他拍來,知道是太虛教主的把戲,冷哼一聲,只是長袖一揮,立即化去,猶如沒出現過一般。
此刻,紫竹也明白了,為何以前他在星辰空間中能與聖人戰幾下,卻是因為前身領悟日月星辰變化之道,對星力的掌控實是不差於聖人。本來,聖人在大聖的基礎上,悟了,明瞭,知了,之後,興手投足間,都可用天地之力,法力又真正的無窮無盡,這便是與大聖的差距。
面以前,紫竹因對星力控制得心應手,所以未成聖時便能與聖人抵抗幾下,如今在星辰中,實力更是大增。
紫竹將星球化去後,一步跨去,便出現在太虛教主面前,道,「我看今日也不用再爭鬥了,你還是回去好生閉關靜修,不管俗事便可。」
太虛教主聽罷大怒,指著紫竹道,「欺人太甚,別以為我怕了你,今天你本體不在此,看你如何定我元神。」言罷,手中拿出珩璃瓶,只見他朝紫竹輕輕一拋去,立即化作一巨瓶,龐大的吸力出現,便要將紫竹吸進去。
「哈哈,拿這東西來,看來你真是沒手段了,這實不是你身電〕腦訪問}}25~8oo,為聖人而為,你以為你這小小瓶子,能將天地吸進去嗎?若是不能,身為聖人,怎麼可能被吸去?」紫竹大笑指著太虛教主道。
太虛教主聽罷一愣,知道紫竹所言不虛,便有了收回的念頭,保是他手中唯一只有這寶貝了,若收了回來,只能空手與紫竹過場,道行法力現在相比,本就差了幾分,若手中空手,簡直是等著人家打。
「哼,是嗎?便收來與你看看。」太虛教主閃過諸般念頭,也沒收回法寶,而是冷冷道。
紫竹也不敢大意,此物也有幾分威力,畢竟是這太虛教主成道法器,可比先聖法寶,威力也是不弱。
頭頂出棵棵紫竹,將吸力頂住,然後真身提起玉杖閃身便朝太虛教主打去,嚇得他連忙閃過,也將法寶收了起來,居然擋武器拿在手中就是砸出去,看得紫竹心中都奇怪起來,實是天下罕見了。
玉杖紛飛,滿天都是杖影,罩向太虛教主,只見對方手中珩璃瓶時大時小,大時可一力擋萬杖,小時便以暗器打出去,端是變化無窮。
只是如此一來,太虛教主每每擋住紫竹一擊時,手中都麻,法寶幾乎要脫手而去。不過,還能抵抗,只是落了下風,隨時被打的可能。
星辰空間中,兩人爭鬥這般久,只見星辰破碎,星力混亂,無數星辰在兩人爭鬥下,化為最混屯,然後又演化出五生,結果還沒有繼續演化下去,又形成了混屯,如此不斷重複循環不斷。
兩人爭鬥,早驚動了各方教主聖人,只是這次因太虛教主下凡在先,下面的弟子更是想滅逍遙教,也沒幾人上前出手相助於他。畢竟逍遙教大興,也是鐵了的事,事實上已成定數,仍有人前去碰撞,不是找死是什麼。
太虛教主也是捨不得太虛教,才下凡護了弟子一命,可是這般一來,卻引出了紫竹,爭鬥起來,何人敢前往助太虛教主。
「啪」太虛教主肩上又被打了一下,直跌落在一顆星辰上,紫竹當然也隨之趕上去,落在星辰上,只覺得星力之龐大,猶勝剛才百倍,心中一動,莫非這便是星辰之力的本源不成。
太虛教主也現了,心中一動,再看已殺到的太虛教主,緊握了拳頭,歎了一聲,便閃身而去,畢竟他此刻無論如何也不是紫竹的對手,其他人又不肯前來,特別是蓮花教主,好像失蹤了一般。
紫竹本想繼續追去,可是突然現這等東西,立即停了下來,心中大喜,手中玉杖一杖打下去,星辰表面立即被毀去,中間剩下一塊足球場般大小圓形的晶石,上面散著晶瑩透明的銀光,龐大的星辰更是源源不斷的從中溢出。
龐大的星力,在晶石周圍形成了一層肉眼可見的銀光,幾乎實質,這般龐大的星力,簡直世所罕見。
細細感應了一番,紫竹現,若是收去此物,星辰空間必然要生動盪,星力也比以前弱上萬倍,不過,如此一來,星力弱了下去後,卻正好養出生靈。之前的星辰,正因星力太過龐大,普通生靈如何能生成演化,便是剛出現,就要立即給星力化去。
便如普通修士一般,若是突然進入星辰空間,在龐大的星力下,必要暴體而亡,更別說普通生靈了。
想通了其中關節,紫竹也不客氣,手一揮,這塊晶石便收了起來。只是,剛收好,放進了芥子空間,各方教主立即感應到,紛紛趕來,只是眨眼間,各方教主聖人也來到,便是剛才逃去的太虛教主也復返。
「教主有禮了。」蓮花教主朝紫竹稽道。其他聖人也紛紛見過,紫竹也逐一回禮,半響又問道,「各位道友前來所為何事?」
「逍遙教主,這星辰中的本源是否被你收去。」元明上人教主不由問道。
紫竹應道,「正是,你等有何意見?」話剛完,各聖人的意見都未聽到,突然星辰空間中,所有星辰都脫離了原先軌道,如空間崩潰,激烈地震盪起來,眨眼間,便有無數星辰毀去,然後又在震盪中,慢慢形成新的星系,以更玄妙的軌跡運轉。
只是在生震盪時的力量太過巨大,站在這裡的各方教主聖人的確可自保沒事,都是古怪地看著星辰空間的變化,不過,其他兩界可並非如此了。
星辰的崩塌,重演星辰變化之道,使得兩界陽光突然消失,星力更是瞬間弱了萬倍,只是微微出一點星力,白天太陽精華倒是還有點強。
如此巨大的變化,真是除了星辰空間沒有生靈外,各界的修士生靈震動啊。除此外,各界也生了巨大的變化,便是緩緩地開始有了四季變化,各級地更是變為如中間一般模樣,日月無常。
因星辰空間,此刻仍未恢復過來,兩界早陷進了無盡黑暗中,看不到一絲光亮,同時有不少地方地面變動,海水襲來,地火上湧,真不知這是天災或是**了。
「逍遙教主,你這般做,卻是傷害了無數生靈,殺業數之不清啊。」蓮花教主指著紫竹大聲道,隨後元明上人也是道,「紫竹教主,這般做,卻陷億萬生靈於何地。」
火焰真君一時之間也不知如何說好。
妖皇卻是知道他說也無用,還不如保持沉默,靈蘊教主只是歎了一聲,太虛教主眼中精光閃爍,也不知如何作想。只是,瞬間,想不到焚天教主也前來,看了一眼紫竹道,「逍遙教主,這般一來,卻是害了億萬生靈。」
江宏突然從虛空踏雲而來,看了眾人一眼道,「你等身為聖人,也知天數,更明天機,如何能這般說,也不看看此益是殺業無數,還是無量功德。」言罷,看了一眼紫竹,又踏空而去,出現在星蘭子等人面前。
只見此刻,星蘭子等早已將太虛教的弟子擊殺,後面的妖兵也被收服,這般一來,可以說是除了太虛教主外,太虛一脈已斷。
再看經過殺戮,星蘭子一身道行法力,已正在精進中,若是真經過大劫,再回去入幽冥旗潛修百年,必直入大聖,結出大聖道嬰。甚至有可能成就聖人功業。
「你等還有殺戮臨身,這次滅了太虛教,卻是他不識運數,天要注定我逍遙教要大興,不想雯釷卻想逆天而行,落得如此下場。如今,你等可在此好生經營,五百年後,不但天地大變,也是殺戮最激烈的時候。」
江宏突然出現,只見逍遙教所有弟子在的範圍內,一片光明,猶如烈日當頭一般,只有他們心中知道,皆因江宏出現,才有這般天地異象。星蘭子應後,紛紛朝拜。
對眾人點了點頭,便一步跨出,回到了混屯開闢的道場中。江宏想不到,立了教,如今教中壯大,紫竹的道行也隨之快提升,法力也一樣,實是天地中少見的規則,不過正是這規則,讓天下快展起來。
星辰空間的變化,引了兩界生巨大變化,的確死了億萬生靈。逍遙教弟子中,若非有法寶護住,更兼之法力通玄,說不定也在這劇變中消失在天地中。
而此刻在星辰空間中,紫竹在江宏來到後,便有了計較,看了眾聖人一眼道,「各位這是何意,殺業嗎?哈哈,各位,可知天降大劫,我身上因果業力未消去,這次一動手,正好消我因果業力,卻是他們劫數已到,如何能怪我。」
此話一出,眾教主聖人大驚,想不到是這般。
畢竟天地大劫,這般應劫也說得過去,便是天地重開都有可能,別說億萬生靈了,這般來,卻是與紫竹計較不得。
原本各方聖人還想趁這機會把對方手中那星力之源要過來,可是如今想要,除非動手分個高低,否則其他接口卻是行不通。
「我應天數,讓他們輪迴避劫,如何能說是我的殺業,看各位一起前來,怕是看上了這星辰空間的本源吧,哈哈。」紫竹不由大笑起來,一股龐大的氣勢出,在場聖人中,只有火焰真君沒有影響,其他人見到心中一震,相視一眼,再看了一眼妖皇,還有火焰真君,知道今天事不可為,便搖了搖頭,各片刻離去。
「兄弟,真有你的,這般也能得到這寶貝。」火焰真君道,紫竹只是點了點頭,也明白此話是正理。要知道,他們存在何止億萬年,卻從未聽說過能尋到星辰空間的本源,如今卻為他所得。
要知道,似這等本源,若是故意尋之,根本是尋不到的,便是你身為聖人,也只是能看到天機部分,還未到極致,天機如何能看得到徹,或許無上忘情教主,真正做到了極致,能看透幾分。
至於江宏,靠了虛祖的本命烙印,還有紫竹的道行,及本身對天道的理解,再加以計算推測,也是比得過聖人了。
「兄長,今次的事,怕也在天道變化之下,怕是早有注定。只是借我之手罷了,你可知,星辰生這般變化後,有何好處?」紫竹突然問道。
火焰真君聽罷全身一顫,閉目半響才道,「原來如此,哈哈,正如江宏所說,是非功過還未定,是殺業或是無量功德,何人能知,何人能計。」
「嘿嘿,其實我知,因為我只要將星辰空間的變化提前演化而成,便知其中好處。」紫竹淡淡道,身上紫芒一閃,變弱了的星力瞬間變動起來,化作了混屯的虛空居然還有星力,實是讓人難以置信,在紫竹的引領下,快地直接從混屯便演化為無數星辰,當然這個快是指相對剛才。一旁的火焰真君見了,也知其意,也合力一起想修復這星辰空間。
兩人合力,不出半個月,星辰空間恢復了過來,運轉起來,除了星力外,居然還有了一絲靈氣,以及其他古怪的力量。
火焰真君不太明白這種古怪的力量,可是紫竹可是明白得很,更是熟悉,其中靈氣便是修行的本能,星力變弱後,也可作修煉的根本,更可引來結陣施法,而其中怪異的力道正是星力變弱後,其他力量的一種體現——引力。
完成後,紫竹大笑道,「哈哈,沒想到,真的沒想到,原來如此,是這般。明白了,我明白了,難怪之前,雖覺這天地也精彩,總少了點什麼,原來是少了這個。」
火焰真君看了一眼紫竹,有點懷疑眼前的人時不時腦子出了問題了,不過想想,聖人的腦子出問題,那就大禍了,哪一天突然將天地毀去,再開闢出來,想想就覺得恐怖,連忙打斷道,「兄弟,是何道理,為兄道行法力鈞在你上,卻是看不明白。」
「當然,兄長當然不明白,你是以道行法力推算演化而看,我只是以我的道看,當然看得清楚,如一個旁觀者。」紫竹感歎道,接著又道,「兄長,這天地中開始時,沒有四季變化吧?如今星辰空間變化後,投射到兩界的力量不同了,規則似乎也生了絲變化,從今以後,四季變化仍規則,更是規律。」
火焰真君聽得一愣,細看了一眼星辰的變化,又閉目想了一會,半響後不由歎道,「的確如此,這般一來,洪荒世界便不再是洪荒世界,太虛鴻蒙世界也不再是以前的世界,一切都變了。生靈在今後得到更快的展,便是星辰空間也適合生靈居住了,真是……」
「既是如此,先行回去便是。」紫竹知道這次收穫巨大,回去得消失下才行了,而且得了剛才星辰空間的本源這樣的寶貝,為他今後的計劃帶來想像不到的幫助。
火焰真君點頭後,便與紫竹回到了混屯中的道場,此刻,元明上人教主也坐在逍遙殿的紫雲上了。
見到火焰真君與紫竹回來,對兩人點了點頭,便閉目入定神遊去了。
兩人也對元明上人點了點頭,便也飛身上到紫雲坐下。火焰真君坐定後,片刻也入定神遊而去,只留下江宏與紫竹似在思考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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