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頭上古時期的異獸得道化形,後更有大聖的道行法力,實力之強,除去先聖法寶,幾乎強得變態。(.)不想,後無意中得了天書二十卷,還被那蠻族給暗中以鎮天磬算計,眼看便要身損,被紫竹救下,降服做了他坐騎。
後更在紫竹開闢天地中逍遙宮後山修行,直到大劫降臨,才被紫竹消去他身上因果業力,下了法旨,讓他暗中看教中弟子周全。
本來,以逍遙教的弟子實力,他也不用怎麼現身,不想這次聞天宮主吩咐下面九位大羅金仙布下大陣,逍遙教四位中,包括兩位護法,兩護一代弟子,均有大聖道行法力,被逼入陣以破陣。
聞天見此正要暗中下手,青麈才得現身阻住他行動。
聞天也實是厲害,頭有通圓盤護體,幾乎萬法難侵,手中還有螺分杯,若非青麈手中有變異混沌珠化的玉杖,早要受身而去。
只見兩人鬥得兩條人影閃爍不停,看不清半分真實身形。
而兩人手中攻擊,一下,附近都會被轟出個窟窿,直讓地下火岩漿湧出,將大地不斷燒起來,更有不少修士不小心被兩人爭鬥時波及到,還沒明白是何事,就已身化飛灰,實是可憐。
青麈此刻手中玉杖飄飄,又時而沉重如億萬斤,或如層層杖影,一下,都是奇妙之極,或擊在聞天臉面上去,或是朝聞天下盤掃去,更有泰山壓頂之勢的。只是,這般攻擊,都被聞天頭頂上通圓盤給化去,手中螺分杯也如一方圓大天般,直想將青麈罩進裡面。
聞天頭上通圓盤端是厲害,無論多厲害的攻擊,只見頭上圓盤出陣陣白色精氣,均將攻擊給震散,御去。
這般爭鬥,看得星痕劍心中癢,對兩人喝道,「兩位,在此爭鬥有些不妥,我看還是前往星空去,否則我四人也要出手了。」
聞天聽得心中一震,知道若是四人出手,他便是在通圓盤在手,也要身損,畢竟四人道行法力均是不假,更何況手中還有先聖法寶,只是以他實力,也聽聞過星辰空間,可從來未前往過,如何敢去。
星辰空間,整個天地中的修士都知道有此空間,只是裡面星辰密佈,更無邊無際,沒有一個分線,星力更是滿地,龐大的星力讓修士在裡面時刻得小心,稍微不小心,便有受不了星力的壓逼,身體而自爆開來。
四人加入故然驚懼,可是此刻被青麈纏住,想換個地方,更是有力無心,何況他對星辰空間並不熟悉。
「哈哈,你四人合力,加上這位五人一起出手又如何,難不成我聞天怕你等不成?」聞天不敢在戰中先入星辰空間,不由大笑道。
星痕劍聽罷臉色變了一下,冷冷道,「真的嗎?既是如此,兩位護法,還有青月,請三位小心將附近給護住,我與青麈他一鬥,看看是否真如傳聞中厲害。」
「你小心便是。」奉軍應道,另外兩人也點了點頭,分別在三個方位小心將他們爭鬥時出的法力給盪開,以護住周圍。
星痕劍見三人應允,便也提了竹杖閃身過去,如此與青麈合力戰聞天在一起,端是打得驚天動地。
感覺到這般驚天動地的情況,附近大有修士在,便是方圓千里外的修士也感應到,只是看清是什麼樣的爭鬥後,都小心隱去身形立即閃人而去,想住還是如何躲起來,以免波及自身。
星痕劍加入後,聞天更是有苦說不出,想脫身也跑不得,每每有這想法時,都會被青麈莫名其妙的給攔下來,如提前知道他心中想法一般,實是驚恐萬分。
如今,星痕劍手中竹杖也是厲害非凡,若非聞天還有通圓盤護身,怕不知要被打了幾下,不過饒是這般,還是差點被擊落通圓盤,嚇得他心驚。
而星蘭子領住眾弟子早將聞天宮中的弟子盡數滅去,或是收服,便是有不服者,只要看其資質好,又可以收取的,便以力將其收入江宏賜下的寶旗。
「想不到逍遙教也是這般以多欺少之輩。」聞天見實是脫不得身,而且還有三人未加入,再鬥下去實是沒有半點好處,氣得大吼道。
星痕劍聽罷冷冷道,「哼,是麼,之前已是與你分說過,我老師更是讓你降下,不但無須爭鬥,還可免去你下面弟子遇難,不想你非在鬥,如今這般,你還想我等罷手不成?」
「老師的話,卻是不得不聽,今日放你離去,怕是日後逍遙教時刻得小心你暗中偷襲,實是放你不得。」青麈只要一想到,日後因為此人在暗中出手,而他為護教中弟子周全,時刻得來回奔波,就覺得頭皮麻。
聞天聽罷,知道分說也沒用,只得連連招架。
青麈想到此人脫身後,自己來回奔波的情形,腦中就陣陣麻,下手更是重了七分,手上力道每每擊出均是十二分力道。
星痕劍聽罷,再看青麈下手,便知其意,也是下了重手,每一杖擊出,儘是出十二分力道。如此一來,便是聞天頭上頂住的通圓盤也被擊得陣陣晃動,似要被擊落,直駭得聞天閃起各種念頭。
「哼,戰決。」星痕劍突然冷哼道,九片紫竹突然從竹杖中飛落,紛紛在周圍布下大陣,將三人給困在裡面,青麈也知其意,自是不懼,兩人在陣中均是來去自如,只有聞天受到種種限制。
聞天只見眼前突然變化,全是一片混沌虛空,星痕劍與青麈憑空出現在他面前,兩人同時當頭便朝他打下去,玉杖,竹杖上面出道道精氣,聞天大驚,頭上突然萬道光芒升起,上面盤旋有一通圓盤,只見精氣四射,便將兩壓攻擊給擋了下來,人是也出陣陣顫抖。
青麈與星痕兩人相視一眼,知道非得將對手的通圓盤打落,否則想要將其勝出,實是難。此時,才知道眼前聞天的實力之強,實是天下大聖中罕見,青麈所以能與他鬥在一起不分上下,也是厲小∼說∼就*來o}},〕}害非凡。
不想聞天有寶物護體,傷他不得,只是對方也傷己不得,才找回幾分信心。否則,這般兩人斗一人,實是有點丟臉。
青麈此刻頭上也現出了元化,玉杖便從中打出,星痕劍也是這般。聞天手中螺分杯實是非凡,兩人居然也能同時攻擊,若非兩人還有幾分手段,如何閃得開。
於是,在陣中,又鬥了起來。
螺分杯晶瑩透明,如層玻璃一般的杯子,在上空口朝下,鎖定了星痕劍與青麈,每每都有吸力傳出,更不時射出數道攻擊,被兩人以手中先聖法寶出精氣給刷去,才又出手朝聞天擊去。
這般打得難解難分,一時之間也無法分出高低。星痕劍,青麈,相視一眼,配合起來,手中玉杖,竹杖化作萬千杖影打去,想要將聞天頭上通圓盤生生打下來。
這次,聞天被兩人如暴風雨般攻擊,如何還能閃得過來,更何況這次,星痕劍以大陣威力擋住了螺分杯的攻擊。
聞天只覺得眼前閃過無數星星,居然差點暈了過去,氣血翻滾,吐了口血,頭上通圓盤晃動幾下,居然給兩人生生打落。
畢竟在陣中,通圓盤一落,立即被星痕劍收了起來,於是再次出手,直駭得聞天大驚,便要脫陣而去。
只是大陣突然運轉,一時之間如何能脫身,眼看兩人手中法寶又要擊到,嚇得他頭上現出元化,也顧不了其他,生生受了兩人各自一擊,以全部實力破陣而去。不想,剛破陣而去,正想遁走,外面三人如何現了,如何能讓他走脫,早已準備多時的三人,手中法寶立即朝他轟過去,大驚之下,心中一震,正要自暴拉上一人也好,三人的法寶突然停在半路,而他剛剛要燃燒的元神,此刻居然被一股力量給壓制住。
「你還是不願意降服,投在我教中?」紫竹此刻出現,正是他生生將三人的法寶給揮停,卻不傷眾人。又以**力壓制住聞天要自爆的元神。
此時,星痕劍與青麈也從陣中出來,更收回了九片竹葉,見到紫竹連忙拜見,其他人見罷,也連忙上前稽拜見。
紫竹對眾人點了點頭,又看向聞天。
「不得不降,不得不服。」聞天此刻哪還有其他心思,只想將命保住,連連點頭拜下,卻是要歸順在逍遙下。
紫竹點了點頭,便對眾人道,「如今,聞天也是一代弟子,道號便用原來道號,你如今便隨我回逍遙宮去。」
聞天稽才站起來,緊跟在紫竹身後。而紫竹看了一眼青麈,便道,「這次你立有大功,日後自會有你好處,你便與他們一起,只是不用殺戮,護住他等周全便是。」
「遵老師法旨。」青麈聽罷心神一震,知道日後有好處,自是高興。
在眾人恭送下,紫竹領住聞天直往九天上混沌而去,只見紫竹剛起身,立即祥雲升起,瑞氣萬千,緩級而升,看起來似緩實快,眨眼間便消失在眾人眼前。
聞天歸順,其下面普通弟子大多被擊殺,厲害點的不是歸順,便是被收入江宏賜下的寶旗內。
這般一來,聞天宮是真正的名存實亡,星蘭子見罷,連忙帶人進了聞天宮。聞天宮,卻是一個仙門洞府,實是煉氣打坐,修仙修真的好地方,只見裡面仙禽走動,靈草遍地,更有不少仙品已成熟。
宮內,正是有七座山峰圍成,附近更有重重小峰,合在一起,組成了一個龐大的護山大陣,山峰中,的確如仙境一般,只是進到裡面,實是想不到,居然是一個龐大的天然湖,上面被人為移來一個千畝大小的島嶼。
島上面,一棵參天大樹生長在其中,看來猶如一棵萬年榕樹一般,龐大的樹冠,枝葉茂盛,上面還有些許果子,其中還有一些花正綻放,而這些果子,正是聞天宮聞名天下的九宮血果。
走近細看,才現,這棵九宮血果樹,樹根只有一,可是根上卻有九分枝,如此這般,每一枝的分枝都有九枝,樹桿晶瑩透明,中間流動有一條血紅色,猶如人的血管一般,看得眾人驚歎萬分。
更讓人驚歎的是,樹上,每枝生葉後,都是九葉一枝,開花了是九朵花一束,經歸順的聞天宮弟子介紹,樹上花開的多,其實並非朵朵能結果,只因,如此一棵龐然大樹,每一次結果只有八十一枚。
眾人正要飛過去看看,紫竹領住聞天突然出現,看了眾人一眼便道,「聞天既歸順我教,此樹便為我教所有,正要前來收去,移回教中,你等可即刻離雲,行殺戮之道以此避劫。」
眾弟子連忙稽應允。
紫竹看了一眼聞天道,「此樹知道是你有寶,下面湖中更是寶物所化,你便將其都收起來,移回教中,也是你之物,不會強求於你。」
聞天聽罷知道自己手段實是無法瞞過聖人,便也點了點頭,掐動法訣,口中唸唸有詞,如此這般,整個大湖都顫抖起來,半晌後,居然天地變動,整個湖都化作一個小瓶,裡面有無數水流,瓶中正生住一棵樹,便是九宮血果樹。
收了寶樹,便立即回到教中,樹在逍遙谷內,紫竹見事已為,便對聞天道,「你放心,我看你實力為此樹得道,只是想不到你化形後,居然還能保住此樹,實是罕見。難怪,說便是聖人想擊殺你也是難,這般寶物,除非有聖人捨得毀去,否則便是傷得再重,也有望恢復,只要此物安全,你便如打不死的怪物一般。」
「老師過獎。」聞天稽道。
紫竹也不再與他多說,揮手便與他回到了逍遙宮中。於是,便讓聞天在宮中靜修,或是在宮外天地自行修煉,而他居然入定消失,入幽冥旗而去。
聞天看了一眼逍遙宮,閉目沉思半晌,便在宮中入定而去。其實,聞天此刻如何能放下,只是再掙扎也無用,更會損落,只得歸順於逍遙教。
其實一切的事,各教盡看在眼中,只是敢看不敢言,便是星蘭子的話,也讓各教心中生起一股恨意,各教的教主更是暗中開始聯合在一起,準備要一起對付江宏。想不到,原本紫竹成聖後,便打斷了各方教主聖人合力將江宏擊殺的打算,卻被這事給再次惹來。
太虛教中,太虛教主見到聞天此刻已歸順在逍遙教下,如今逍遙教的實力實是強得變態,一教中,除去紫竹身為聖人,更有五名大聖,而且皆是實力不弱之輩,想想就覺得恐怖,實是想不明白逍遙教如何得這般多高手。
太虛教主知道,若是再不行事,讓逍遙教的弟子諸般行事,千年後,怕是都為逍遙教的弟子,其他教皆消失不見。
這等事,焚天上人教主也覺,只是想到紫竹的厲害,火焰真君的話,心中不由計較起來,只是這般事,實是難測,推算良久,一點頭緒也沒有。
蓮花教主此刻心中也是諸般計較,靈蘊教主見了,也是心驚,實是想不明白紫竹這般做是為何,本想前去問下老友火焰真君,不過想想人家此刻正在逍遙教的幽冥旗內,尋不得才沒去。
火焰真君,卻是紫竹現身後,才進去,畢竟前段時間他可自由出來,更化解了一事,後卻無法自行進入。
至於邪魔教主,得知紫竹出關,立即前往拜見。
「老師,前不久的事,卻是弟子一時大意,差點……」邪魔教主在逍遙宮中坐定,才想與紫竹分說。
紫竹擺了手道,「你不必多說,此事怨不得你,你先行回去,怕是不久要與眾教主聖人分出高低才行。」
邪魔教主一聽,閉目一會,便知其意,點了點頭,回到了太虛中。
邪魔教主剛離去,紫竹也沒閉目入定,而是雙眼精光閃爍,半晌後,江宏居然出現,坐在紫雲上,兩人如一體,又如兩人分別坐於紫雲上。
畢竟是虛化身,紫竹知江宏心中意思,江宏也知紫竹心中所想。只見兩人也沒有多言,而是相對而坐,江宏輕輕朝紫竹一指,立即有一股龐大的意識傳入了紫竹腦中,畢竟這股意識太過強大,以目前兩人的情況,雖是本體與化身的區別,但也得這般才能將其中龐大的意識傳過去。
紫竹得到這股意識,眼中光芒一閃,臉上露出祥和的笑意,閉目起來。只見他身上紫芒自動強大起來,頭上元化居然變得混沌模糊起來,也不知過了多久,只見紫竹頭頂上的元化,變作萬根紫竹,更有無數竹葉,其中紫光萬道,直照天宇。
收回元化,紫竹醒來,立即感覺到道行法力均是到了一個恐怖的地步。似乎隱隱有突破的跡象,實是恐怖之極。教主聖人,想要突破幾乎不可能,紫竹此刻居然隱隱有突破的跡象,讓各方教主聖人知道必要狂。
江宏此刻身邊居然白氣護住,看不清人身,猶如霧裡看花一般。火焰真君突然也出現在紫雲上,立即轉頭稽道,「兄弟,想不到,只是短短時間,便有了這般成就,實是讓兄長羨慕。」
「兄長卻是笑話於我不成,也罷,兄長你小心了。」江宏突然道,轉身便一指朝他點去,只見白光一閃而逝,直沒火焰真君腦中。
火焰真君得了這股意識,全身一陣顫抖,喃喃自語道,「這般實是厲害,想不到,想不到啊。」言罷,立即閉目參悟起來,只過片刻,身上也生了如剛才紫竹的變化,只是變化大了些。
火焰真君頭上元化出現,下面本人卻憑空消失不見,猶如消失在這個世界中一般,過後元化變作了最原始的一種精氣,猶在混沌上,隱隱達到無極之境,這般後不再有任何變化,元化中才出現了一顆火靈珠,過後,更是棧棧寶燈將火靈珠護住,元化下面再次現出一人,正是火焰真君。
只是面相盡變,居然是一看起來普通的青年,又有幾分與眾不同。
也是火焰真君再次出現的時候,天地突然一陣顫抖,不但是各方教主聖人,便是天地中萬物也感應到有強大的出現,卻不知是怎麼樣的存在。
「兄弟,你……給的東西太……也罷,哈哈,想不到我會有今日成就。」火焰真君突然醒來,有點語無倫次道。
江宏當然也看出了火焰真君的變化,沉吟半晌才道,「你這般,卻是棄了本源,似尋回自我一般。」
「正是,此刻我這般模樣,正是以前在修真界裡的模樣,你看如何?」火焰真君道,心中也是高興,他達到了一個恐怖的存在,已在聖人之上,更隱隱能感受到天地外有一股龐大力量困住天地,便是他此刻也脫不得出去,只待日後再精進,便有離開的力量。
「嗯,其實,這次從無字天書中悟得的東西太多,傳與兄長的只是道行,不過,我看兄長的法力居然憑空增長得恐怖,卻沒有任何驚動,實是古怪。」江宏道,他也是見識非凡,更有虛祖的境界作基礎,領悟起來居然比聖人還強上幾分。
裡面記載的東西,實是恐怖之極。
紫竹此刻還沒有火焰真君般突破,可也厲害之極。更何況,經這次參悟,江宏本身此刻的法力更是猛增,只要再悟得一點,便達到另一種存在,另一種境界。
「接下來,兄弟如何打算?」火焰真君道。
江宏淡淡道,「他們既想合力與我一戰,由他們便是,不過,我這次卻是不能再入定參悟,必得親身前往天地中,以從大劫中觀出生死之道,特別是其中死,實是太過詭異,太過霸道,太過恐怖,一時間難以參悟。」
「既是這般,兄弟放心前去便是。」火焰真君道。
江宏點了點頭,便消失而去,卻是他悟得了一些東西,卻要在諸多殺戮中再行實踐以定結果,更想從中悟得生的另一種極致——死,若是悟得,實力之強,雖不為聖人,可也在聖人上,畢竟他能定人生死,更能定萬物生死。
能定天地生死時,便是另一種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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