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上面的江宏,看了一眼兩人,再看青月仙子,道:「你等也無須如此,奉護法,你既為護法,我便將我隨身法寶,金玄塔與鎮天幡賜予你,這兩寶隨我得道煉成,如今威力比先聖法寶只差一點,日後我有寶貝再融化在其中祭煉一番,必會真追先聖法定,你如今先效應住用就是.(.)」
奉軍聽罷苦著臉將法寶接了過來,也退到一旁。
星痕劍與其母站在一起,見此,知道要輪到他了,心中暗暗計較起來,這有點威力的法寶,都分下去了,如今怕是沒戲了。
「星痕劍,你也是我收的弟子,卻是最小的弟子,日後也是你等的小師弟。為師的衣缽正在傳與你,你且過來。」江宏道。
星痕劍聽罷腦中轟的一聲,差點反應不過來,其他人聽了也是略為羨慕,不過,瞬間便恢復過來。
走到江宏身前,只見旁邊突然現出一人,正是紫竹化身。
紫竹化身剛現,便上前道,「你既受我衣缽,如今便受你九紫竹葉,這九葉可布天下數不清的大陣,更可化作一把紫劍,威力非凡,也可分化而用,化作細如毛針般大小,讓人防不勝防。」
說罷,九片紫竹葉從紫竹化身中飛出,直沒入星痕劍體內。接著,消失在眾人眼前,好像並未有人出現過一般。
江宏此時才道,「你現在道行法力仍不行,法寶只能暫存你體內,好生修煉,道行法力達到了,才可用這法寶。」
星痕劍此刻已清醒過來,便是通靈聖母見了也是大喜,想不到自己兒子有這份天大的機緣,日後成就怕是不可限量。
正要吩咐一番,江宏心中一動,計算了一下,便對眾人道,「你等先下去,奉護法,你將兩件法寶拿出來,我再行祭煉一番,希望威力大上幾分。」
奉軍聽罷心中大喜,忙將金玄寶塔、鎮天幡拿出來。
江宏輕輕一招,兩寶便到了手中,不再多言,身子消失在眾人眼前。紫竹化身也直入本體,再次出現時已在星辰空間中。
妖皇懸空盤坐在星辰之間,龐大的星辰之力湧入他體內,突然一陣仙音想起,梵聲撩耳,頭頂一片祥雲,上面坐著一道人,正是妖皇。道人手上拿一把小刀,正是恐怖的戮仙刀,此刻,龐大的星辰之力對他沒有一絲影響。
「恭喜妖皇聖人了。」江宏在一旁道喜道。
妖皇見到江宏,點了點頭道,「我知你來意,只是,你來歷仍是古怪,剛才成就聖人的瞬間,吾看到了許多東西,也明白了你意。」
江宏將剛才從奉軍手中拿回的兩寶扔過去給他道。「既知我意,便助我一把,將這兩寶祭煉一番,雖說,兩寶隨我得道化形,先天不足,可在這星辰之間,從星辰中取上些許星辰沙進行祭煉也不是難事。」
「便知你要如此。」妖皇笑道,手輕輕一抓,星辰中虛影一閃,再看他手中已多了一把金光閃閃的沙顆,從中溢出的星辰之力實是恐怖。
江宏想了半響道,「你將這把星辰沙煉化一番,將其煉成沙精,煞時與先天靈物也有的一比。」
妖皇不語,只是手中出一道火焰,不斷融煉星辰沙,一個時辰後,星辰沙只剩一小把了,也變得只有原來一半大小。裡面沒有一比星辰之力溢出,卻是達到了返璞歸真地步。
此刻的沙顆不再叫星辰沙,而叫星髓,卻是星辰中精髓,基本也有部分先天而成,在這星辰空間中,成型以來,先天之物怕是幾界中還有最多的了,畢竟這空間中極少有人前來尋寶。
「你如何祭煉?」妖皇拿住星髓再看看另一手的兩寶,問道。
江宏道:「簡單,你只須將星髓分別融入兩寶,使其先天充足,再經我祭煉一番,威力自不會下先聖法寶。」
妖皇聽罷,笑道:「你卻是有這等主意,便有無邊神通,吾等先前為一件先聖法寶而苦苦爭鬥,不想在你眼中,只是材料充足便可煉製的一件法寶而已。」
江宏不語,只是靜靜地看著妖皇將星髓融煉進兩寶中。
不出片刻,兩寶得了星髓,只見毫光大放,在妖皇手中不停顫動,似要脫手而去。江宏揮手輕招,便飛回到了他手中。
回到江宏手中,兩寶立即恢復了原樣,沒有一絲變化。再看妖皇,卻不知何時已經消失在眼前,想必是前往妖族中去了。
不說江宏前道星辰空間向妖皇道喜,就說妖皇成就聖人的瞬間,妖天之上,或是太虛鴻蒙世界,還有各地的大聖,似都感應到有人成就聖人功業,紛紛計算起來,卻沒有半分線索。
便是早已存在的聖人,也是一般。在推算時,只覺得眼前迷茫,卻又能看到一丁半點,正是有人在暗中顛倒陰陽,擾亂五行,讓人算計不出。
九天上太虛宮中,太虛教主掐算完畢,搖頭歎了口氣,暗道,「此人功力猶在我之上,實是古怪,我本成就聖人萬世,一身法力自是龐大無邊,道行更是沒話說,不想這次剛成就聖人就有如此法力道行。」
元明上人也是如此,只有一直未露過面的聖人在暗中算出了幾分天機,也只是長歎一把,繼續閉目神遊而去。
蓮花上人也是一般,也不知是何人成就了聖人功業。
不過,聖人出現,必有異象。在妖皇成功的瞬間,洪荒世界中,萬物皆感應到,紛紛朝上天朝拜,卻是妖皇身在星辰空間中,正在世界的上空,若想現身,便能直接從星辰空間中投射出自己的身影。
這般一來,離聖人只差一步的大聖紛紛猜測起來,最後居然能猜到幾分,似乎是妖皇成就了聖人。也是如此了,推算之術,若是有道行法力之輩,便可顛倒陰陽,使其推算時一片迷茫。而猜測,卻是個人心理感情為主線的一種主觀看法,雖極是不妥,但也有時正確更新〕最無比的。
妖皇離開星辰空間,江宏也沒有理會,而是盤空而坐,祭煉起手中兩寶來。剛才經妖皇將星髓融化進兩寶,先天自是充足,此刻再經他不斷以**力在法寶內開闢出先聖法寶獨有的空間,然後下了無數符篆,禁制,陣法。
江宏的法力,本不足做如此事,但他一直以來,無論是先天紫竹,還是其他物,再煉製時都是借天地之力。在星辰空間中,本就有源源不斷,龐大無比的星辰之力,何不借之。如此一來,三天後,兩件法寶立即變了質。
原本金光燦燦的金玄寶塔,此刻變得極是普通,若不是上面的符緣,外人見了實是難以確定此物是否法寶。鎮天幡,更是變得如一張普通的幡旗,從中沒有一絲靈氣溢出,更沒有任何法寶的氣息,仍如金玄寶塔一般,上面佈滿了符緣咒文。
剛成型的剎那,兩寶其實是毫光大,拚命地吸收星辰之力的,只是在這無邊的星辰中,星辰之力毫不值錢,要多少有多少,一件先聖法寶,威力奇大,其中正是龐大的法力在裡面。
如此一來,兩寶反在星辰空間中吸收星辰之力半個多月,才停下來。
半個多月,吸收這麼長時間,是誰嗎概念連江宏都有點不自知,妖皇以力證道也只是在此修行十年,便成就了聖人功業,兩寶在此吸收半個月,其中蘊含的法力也是大得恐怖,畢竟先聖法寶與聖人需要的法力是無法相比較的。法寶,擁有**力,威力自是不弱,但畢竟是人用,用時仍需將法力注入,如此一來,威力也不少,只是威力究竟能揮幾分,就看用寶之人。
妖皇離開星辰空間,便回到了他所建的妖族中。剛到達,大鵬與金鼠便出來相迎,其中金鼠道,「近段有人成聖人,卻不知是誰,大哥如何看?」
妖皇聽罷大笑,「三弟,大哥我現在便是聖人,正如我之前猜測,大聖,離聖人只是一絲之差,可實是天地之隔。」
「大哥。」大鵬大喜,金鼠也是滿臉震驚,半響道,「大哥,我看你此刻並未太上忘情,卻也成就了聖人,難道又是逍遙教主指點與你?」
妖皇只笑而點頭,卻不多說是何法,這等事,日後雖不是秘密,但是此刻卻不容外人多知,若不然江宏怕是麻煩不斷,妖皇也正是為他而考慮。
「大哥,既然你成就了聖人,今後如何看?」金鼠問道。大鵬也緊張地看著他大哥,怕如九天上的聖人一般,撒手不管,把這龐大的事盡扔給他兩兄弟。
「大哥成就聖人,本能看透天機,無奈各聖人之間暗鬥,都用神通擾亂了陰陽,其中事宜實是難定,不過,我成就了聖人,更有戮仙刀在手,妖族當興。」妖皇道,眼中精光閃閃。
大鵬突然道,「大哥,此話何解?目前,我妖族本興,難不成還有人在暗中算計我妖族不成?」
妖皇聽罷只是微笑不語,道,「其中事宜,仍是天機,日後你等便自知,只是以你等法力,想成就聖人,實是難於登天。」
「大哥,可指點於我等。」金鼠道,心中也是高興,自己大哥成了聖人,日後無論是修行,還是處事自是方便許多。
大鵬聽罷也是一臉期待。
誰知妖皇看兩人半響才道,「你等也不必大喜,這聖人,實是難以言明,我看從古到今的,有頓悟成聖人功業的,也有太上忘情的,更有靠外力的。其中,除了太上忘情有法可依,有路可尋,其它路,卻是靠自己領悟。」
金鼠聽罷,也知道妖皇所說實屬事實,只是太上忘情,實是能做。大鵬也深覺體會,若是太上忘情,還如何是妖。
妖,本就是真性情,直取本心才能成妖,更何開智,悟道行,修法力,才化形。若是太上忘情,實是偏離了妖的真諦。
「你兩也無須氣餒,想成就聖人功業,其中最主要的便是道行法力,其實兩者上去,也有水到渠成之意。」妖皇道。
金鼠大鵬聽罷,也各自點頭。
妖皇道,「兩位弟弟,如今哥哥我成就聖人,日後便稱妖皇教主,仍妖族教主,爾等半個月後可傳令天下。」
「大哥,為何要半個月後?」金鼠奇問道。
大鵬看著妖皇顏色,一時不知何意,但仍猜到,「大哥,莫非逍遙教教主虛空子有事要你拖半個月才傳令天下。」
「正是如此,若不然,我也不用擾亂了陰陽,好使眾聖算不到是何人成了聖人。便是各大聖也一樣。」妖皇教主道。
「既是逍遙教教主,我等自是要合他意,便等半個月再行定奪。」大鵬道,金鼠也點頭稱是。
妖皇教主,成就聖人前,本就法力無邊,手中更有駕臨於先聖法寶之上的戮仙刀,實力本就不弱於聖人,後又在星辰空間中以星辰之力修行十年,合戮仙刀之功,以力證道,成就聖人。如今,道行的確只是與聖人沒差多少,既不高也不低,只是一身法力與前面所有的聖人相比,實是強上幾分,擾亂陰陽時,以自身法力為引,在如此恐怖的法力下,其他聖人如何能算知。
半個月後,江宏見兩寶真正成型,也有**力在其內,立即退出了星辰空間,回到了逍遙教內。
江宏離開逍遙教一走便是半個多月,再次出現時,他的弟子也正在教中忙各種事宜,也沒幾人現他回來。
「奉護法,你過來一下。」江宏直接傳音到了奉軍耳中,吩咐他到大廳一次。
奉軍聽到江宏傳音,心中大喜,幾個閃身便到了竹屋的廳中,見江宏正盤坐在上面,身旁仍有兩個童子,心中對兩童子實是佩服。一年到頭,便是注意江宏何時離開,何時回來,前往何地,都要緊緊隨身。
打了個稽手道,「見過教主。」
「奉護法,這兩寶原本打算一起給你,不想半個月裡,不小心將兩物煉成了先聖法寶,其中,這金玄寶塔仍我得道化形時本身金角所煉,賜予你也是不適,便將鎮天幡賜給你。此幡威力不弱,切不可輕用。」江宏將鎮天幡給了奉軍道。
奉軍聽罷,知道金玄寶塔他用不得,而現在鎮天幡更是先聖法寶一個檔次,便是少一件又如何。
奉軍剛接過鎮天幡,江宏的弟子紛紛趕到。
「見過老師。」星痕劍道,其他弟子見罷,也紛紛拜道,「見過老師。」正要說教一番,不想外面有嚇人傳來,又妖族的人前來有事。
讓前來的人進來,江宏沒想到親自前來的居然是大鵬大聖,便起身迎道,「大鵬道兄,何事要你親自前來?」
「見過教主。我妖皇成就聖人,如今得號妖皇教主,吩咐我等傳令天下,這次大哥讓吾親自前來,也是前來道謝一番,教主實是我妖類的福星。」大鵬大聖連打稽手道。
江宏聽罷笑而不語,半響才說道,「既是如此,大鵬大聖便回吧,我已知,至於日後之事,你告訴你妖皇教主,只要懂得自處,便可無事。」
大鵬對江宏也有好感,不過人家既下了逐客令,也不好意思再作停留,便打了個稽手告而去。
「老師,妖皇教主出現,而我教連弟子都未多,實力還是薄弱,我看是大量招收弟子的時候了。」星蘭子道。
星華子見江宏不語,便道,「我看招弟子是應該必行,只是剛招收的弟子,想一下子提升實力,無異難於登天,如此一來,招與不招都一樣。」
星目子對這些事不懂,也沒出聲,保是在一旁看著他們商討。奉軍見了便道,「教主早有主意,你等不必再吵。」
星空子本想出聲,聽到奉軍的話,心中一顫,再看他師弟時,見他正臉帶笑地看著他們討論。
「妖皇教主現在本是聖人,怕是以為我妖族勢大,便想一統方宇,到時皆為我妖族天下,可惜,這等事急是急不來。人類煉氣士也不差,若想一統,在千年內成不了事,再說大劫將來,到時殺戮沖天,又如何行事。」江宏歎道。
「老師有何主意?」卻是青月現身問道。
江宏早知她與星空子的事,見兩人本是夫妻,叫他老師也說得過去,也未計較,不過看她手中幽冥旗,卻是起了另一番心意。
「你便是星空子前世妻子?」江宏突然問道,讓在場的人嚇了跳,緊張地看著青月。
青月心中也是緊張,應道,「正是。」
星空子連忙站出來道,:「老師,青月不知禮數,請老師別見怪。」
「呵呵,我如何見怪,卻是你多心了。青月,你可願入我教?」江宏坐在上面,一臉笑意道,外人一看便知他心有喜事,卻不知是何事,
青月聽罷大喜,見識到了眼前教主的厲害,之前也脫離了清風道人門下,如今正想入逍遙教,見到江宏如此問,怎不心喜。
「拜見教主。」青月立即上前拜道。
江宏見了道,「好,好,你日後便是我教弟子,也是一代弟子,道號便用你原來青月仙子便可,如今,你等實力略弱,有青月的幽冥旗中,正好助你等道行法力增長些許,為日後做準備。」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心中都暗道,原來老師是在計算青月的幽冥旗,難怪。便是青月本人也有了一種上賊船的感覺,可都已經成事實也無法反悔。
「你等也無須如此看我,要知道,此旗的威力不是很大,可防禦實是強的恐怖,還有一些特殊功用,不是我,一般人還真看不出來,更是無法動用。」江宏說道。
青月聽罷,暗道,此刻前來正是想請教老師,此旗有何功用,如何動用。便將此旗拿出來,送到江宏面前道,「請老師指點。」
江宏結果幽冥旗,看了半響歎道,「果然厲害,煉製此旗的人實是有天大神通,若有機會倒要見識一番。」
卻是這幽冥旗內有乾坤,旗內自成一小界,裡面時間比例與外界相差千倍,即是外面一天,裡面但有一千天,其中比例可隨意調節,用的人法力越高,調節得越是精密,功用越是強大。
除此外,其中更可形成一股龐大的吸力,可用外界能量補足,使得在旗內之人,修行起來方便。加上其變態的防禦力,在旗內修煉,可謂萬無一失。
星空子上前道,「老師,這旗有何奇妙,難不成老師也煉製不出來?」
「哈哈,星空子,你不知其中奇妙,青月更是空有寶物而不知何用,也是浪費,如今青月入我逍遙教,更有幽冥旗,看來天要興我逍遙教了。」江宏大笑道,接著轉而對青月說道,「此物,吾想徵用為教中鎮教之寶,手中金玄寶塔便抹去靈識,賜予你所用,如何?」
青月聽罷一時不知下何決定,只是臉上變幻不停,便是星空子聽了也是一臉苦笑,他不想自己這教主,臉皮實是厚。人家剛剛入教,便要人家法寶。
青月仙子突然臉色一定,抬頭看著江宏道,「這幽冥旗無須教主換,我本是教中弟子,寶旗也一樣是教中之物,何須教主如此做。」卻是她想起了之前將手中先聖法寶一件一件下去,自己幾乎沒有。這等人物,也不是貪圖他法寶之人,卻是她過於計較了。
想通其中關節後,青月立即有了決定。
江宏聽罷,笑道,「不必,不必,這金玄寶塔仍歸你用。」說罷,便將塔中自己在內的靈識給抹去,只見一道金光閃過,寶塔恢復了先聖法寶的面目。
只見萬道金光,塔中出陣陣仙音,更有重重滅魔之音從中傳出,還有靜心凝神的氣息,讓人一見便愛煞它。
青月見此,接過了金玄寶塔,一股祭煉之法也隨同出現在她腦中,立即祭煉起來,不過,在祭煉前,將自己與幽冥旗的聯繫斷去。
畢竟是本命法寶,將其中聯繫斷去,元神實是受創不輕,若不是後面再祭煉金玄寶塔,其中一股精純的星辰之力從中溢出,修補她元神,正是寶塔讓她只一下子便恢復如初。
江宏當然知道青月將幽冥旗的聯繫切斷,便揮手將其中靈識給抹去,恢復了幽冥旗的原來面目,不等寶光洩出,立即祭煉起來,煉成了一件本命法寶。日後,只要有法訣,外人都可用此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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