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宏一愣,繼而明白奉軍話中的意思,無論是見識還是計謀,都不是普通妖類能擁有的,但他明擺著就是妖,道行不怎麼地的妖。
「呵呵,可惜我現在不是。」江宏道。
奉軍也點頭道,一副我明白的樣子,「就是,你現在是妖,說不定是我妖族的幸運。」
「我可沒有那麼偉大。」江宏暗道,我本來是人,現在不得已在妖身上,你以為我想的啊,若能選擇,便是做最沒資質的人,也比身在妖身中好上百倍。
當然,在江宏的理解中,並不排斥妖類,更沒對妖類有意見,而是身為一個人,突然轉到妖身上去,是人都不好受,特別是曾經證得太虛之祖的一人,更讓他苦惱的就是在這天地中,修行實是麻煩。
雖是苦惱與不爽,可江宏的境界也知道只能如此,怨不得。在他進入因果之力的時候,便有心理準備會進入輪迴中,現在能保存記憶,便是天大的好處了。
奉軍也沒再多說,而是細細感悟,身上的戰意逐漸開始收斂起來。
身上的雜而不純的各種力量,現在是能融合,可是隨著法力的增強,業力煉化得多,以後隨道行的提升,可能會出現不可預計的結果。
江宏思考著體內的情況,特別是還有一股佔據身體總體的力量,便是妖身上修煉後,淬煉了數萬的法力,其中蘊含著龐大的妖氣,如此多的能量在體內,若不想法煉純完全融合在一起,日後想再精進是不可能的。
兩妖便在山頭上靜修悟道起來。
天焚山脈,三個月後,江宏與奉軍幾乎飛了個遍,每個地方都走上一遍,數不清的修士,合起來更是將天焚山脈翻了過來。
當然,四個月裡,打鬥也是經常生,全是有仇的,有恩怨的,有間隙的,平時略有摩擦的。其中打鬥起來,涉及之大,差點將天焚山脈給毀去。其中一名天妖或是天仙打鬥時,生的波及之大,簡直恐怖之極。
由此,江宏現了一個情況,天地中,前期修行裡有的修士的確只是修行,地仙也是一名仙人,可是在天妖或是天仙過的道行,便是大天妖和大羅金仙,不知為何生了質變,其厲害的程度,簡直與江宏前身記憶中的古神有得一拼,實是古怪。
天妖或是天仙,遇到大天妖或是大羅金仙,便是多上百倍也不是對手,其中的厲害,簡直是毀天滅地。若是有大羅金仙和大天妖打鬥,這天焚山脈怕早毀了。
奇怪的是,在這天地中,有大羅金仙和大天妖以上道行法力的修士,若要打鬥,先要佈陣或禁制,將波及到的範圍縮到最少。若不然,九天之上的聖人便會插手,因此,天地中的修士,只要沒有達到其中的道行法力,打鬥時沒有什麼顧慮,可是達到了,便有一個暗裡,或明裡的規定,打定得適何而止。
除非大劫來臨,或是自身渡劫控制不住,這是可以的。
天焚山脈中,天妖還有天仙,地仙,道行在地仙之下的煉氣士妖士,幾乎都打鬥過,原因就是,其中看對方不順眼的有,前面說的原因也有。
後來,有幾名大天妖大羅金仙,一名大聖現身阻止才停了下來,也得出了個暗裡的規定,在天焚山脈中,先聖法寶現世,沒有被人收取之前,不可爭鬥,過後自行尋地進行了斷,不可涉及到凡人,更不能涉及到地下靈脈和山脈中的各種靈地。
經此事後,爭鬥的人少了下來。
突然,江宏看向遠方駕著雲頭的人臉色變了一下,對奉軍說道,「奉軍,前面的傢伙麻煩,曾經想讓我做他們的坐騎,現在怕是見面要有所爭鬥了。」
「哦,這樣啊,有我在看誰敢動你。不過,前段時間剛經過眾修士爭鬥的事,現在他們還敢,我看是他們有麻煩才對。」奉軍說道。
江宏飛身上前想將奉軍踢翻,可惜實力有所相差,沒有踢到,可口中還罵道,「虧你還有天妖的道行,怎就如此笨。現在他們不敢與我計較,可是事後呢,他們可以派人盯住我,事後尋到我,再與我計較也不遲。」
「咦,這天地中還有你怕的事?」奉軍突然奇怪起來。
江宏雙手一攤,說道,「這不是怕,只是麻煩,你明白不,是麻煩。若是給我時間,便是縷楚教的教主來也不懼。」
奉軍身子一震,教主,這可不同掌教,掌教是一教之主,可是教主就是創教之人了,也就是九天之上的聖人,江宏居然說不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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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是什麼樣的人?難道你還敢保證日後你能脫去天地束縛成為聖人?」奉軍傳音道,事關重大,他可不敢亂叫。
江宏沒有答,而是打起哈哈起來。
奉軍見江宏不答也沒辦法,可心中升起了古怪的想法,暗暗猜測眼前的小妖是哪位聖人化身下界轉世來的。
轉眼間,侶心仁便到了江宏與奉軍面前,只有侶心仁在其中,另外的人江宏卻是不認識。侶心仁見到江宏,閃身而至,道,「沒想到,你這金角獸也來趕熱鬧,只是奇怪,你的道行法力,居然能活到現在。」
「哦,你這意思是說,我這朋友很差勁,連身邊的朋友都護不住了?」奉軍臉色一陰,冷冷道。
侶心仁聽得一震,才想起前面還有一名天妖,道行之深,實不下於他,甚至過之而無不及。再想到江宏在離去時,對陣法還有禁制的掌握,心中猜測起來,覺得必是此妖暗中相助。
「嗯,這位妖士,他是你的朋友?」侶心仁也不懼奉軍,反而打起哈哈來。
江宏卻在一旁道,「侶宗主,難道還想讓我去做你坐騎不成?我可說過,日後你會知道,你做不起我主人的,到時便是你身後的教主前來,也一樣做不起。」
侶心仁聽得臉色一黑,正想作,突然想到現在不能動手。剛想計較幾句,全身一震,臉色白,驚恐的看住江宏,轉身駕起雲頭便離去。
如此一來,江宏倒是一頭霧水,奉軍卻還以為是江宏給了什麼苦頭那侶心仁,對江宏的高深莫測更是好奇。
「小子,你對他們做了什麼手腳,居然讓這縷楚教的分宗的宗主對你如此驚恐?」奉軍奇問道。
江宏搖了搖頭,沒有答,心中還在思考,這是怎麼一回事。剛才見到那侶心仁對他的驚恐絕不是偽裝,可自己沒有動手,奉軍這傢伙也沒動手,難不成暗中還有人教訓了他。
侶心仁的突然離去,便是他身後的人,也暗中奇怪。離開不遠後,身後的一人只有地仙道行的便問道,「侶宗主,為何離去,難道我縷楚教還怕了他一名天妖不成,便是那金角獸,更只是虛合後期的小妖罷了。」
「閉嘴,從今以後不可再提起此妖,若不是,你等便到教主面前去受罰。」侶心仁一副冰冷的道,眼中透著驚恐。
身後的人聽了都閉嘴不語,暗暗猜測,難道此獸還是老師身邊之靈不成?可也不對,若真如此,一身道行法力,怕是早有大聖的境地。
只有侶心仁心中仍在震驚與驚恐之中。
剛才,在他正想與江宏計較一番時,突然受到教主的傳音,告訴他,此人惹不得,若是想若就先離教,日後也好不會將禍事牽連到教中。若是沒有離教,也想惹江宏,便立即將他打入輪迴中。
他實是想不明白,教主為何會護住那金角獸,可聽語氣也不是護住,好像此人惹不得,若是前去招惹,日後會牽連到教中,還是禍事。如此人物,他也是道行高深之人,略一細想便明白,金角獸不是普通之獸,日後的成就怕是不可限量。
再有就是,金角獸身邊的天妖,可能厲害之極,聖人不可干涉其中的事,只能在暗中導引,若是兩妖其中一名妖類真有那般成就,現在自己前去招惹,實是為日後帶來無窮禍事。
想清楚其中事宜,心中想到以前想將金角獸制服做自己坐騎,心中就升起一股莫名的寒意,難怪那小子口氣如此大,便是教主也沒資格做他坐騎。
在侶心仁身後的人看不到他變幻不停的臉色,可也感到他身上微微散出的一股對強大的而產生的寒意。
而江宏在想不明白後也放到一邊不再去考慮,只要他道行法力修上去,日後自會知道其中原委。
奉軍心中奇怪之極,可江宏不答也沒辦法,只能暗中下了個決定,日後無論怎麼都得搞清楚。因為,那句,便是教主親來,也做不起他的主人。
江宏此刻也為自己的貿然而自責,口中經常留不住話,在外人看來,倒是個口塊心直的人,可自己知道的太多,其中有些更是天機,若再亂說,到時再來個天遣,怎麼死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