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一般的世界,無盡的6地,無邊的大海。濃厚的靈氣,使凡人壽命也有兩百甚至三百多歲數。連綿不斷的山脈,高聳入雲的山峰,黑氣環繞的深谷,清澈的溪流。靈草遍地,妖怪每個山頭都能見到。
修行者,在這世界中,也稱為煉氣士,一種通過自身修行變得強大的存在。無盡的大6中,擁有數不清的國家。凡人組成了各種勢力,但並不是這世界的主宰,在這世界中,甚至有著數不清的妖國。
煉氣士,是一種統稱,得道化形的妖怪也可以稱為煉氣士。人更是一樣,而且還得天獨厚。所以,人類中的煉氣士比較多,神通更是廣大,而妖怪也有**力大神通之輩。每個國家都有一定的煉氣士擁護。
甚至有些人類建立的國,尊奉的居然是妖怪,勢力的錯綜複雜猶如一團亂麻。
其中,楚氏國是這世界的大國之一,尊奉的是煉氣士是人類,其教名稱之為縷楚教,是以法術修行為主的一個教別。教內得道煉氣士實力之強,離那聖人只有一步之遙。還有很多高手。
除此之外,還有很多教別。其中,妖族由於自身的原因,統為一教。實力之強,在這世界中可謂獨一無二。其中原因,實是妖怪太多,只要達到化形的妖怪,都會出現相應的神通,更別說靠著苦修而來的神通。
在教別滿天飛的世界裡,最強的便是妖族,之後便是那聖人創出的兩教,分別是太虛教,焚教。兩教因有聖人庇護,實力之強,無其左右。兩教後,便是那縷楚教,妖族,玄陰教,天河教。
還有很多教派,若要細細數來,除了那聖人,怕是無人再算得出來。
因地廣闊無邊,每一個國家所佔之地實是廣大,便是那小國也有數萬里之闊,大國所佔之地更是廣闊,怕是也有數十萬里,甚至上百萬里。除此之外,還有著許多沒有國家的山脈和土地。
楚氏國便有方圓二十萬里,其深處一處名為輪儲的山脈,佔據這山脈的是縷楚教大聖的弟子侶心仁,一身修為已達到了天山境地。
侶心仁下面還有十五名弟子,再下面更是數不清,加上那看守靈物,看守門戶,看守重地的童子,整個輪儲山脈內的煉氣士少說也有幾千人。
當然,每一個教派中的靈地,除了那修行之人,還有著各種靈物,包括還沒得道的獸類。因其出身,待化形後,便成了教內的童子,有的天生異種更成為修為高深之士的坐騎。
那侶心仁身邊的坐騎卻是一頭牛身虎頭的奇獸,頭上更是長著一金角,於是便被稱為金角獸。金角獸天天被圈在一個山頭上,除了侶心仁出門有事,倒也無人去管。便是那第三代弟子,見到金角獸也不敢囂張。
畢竟金角獸可是已修行幾萬個年頭的奇獸,若不是還沒有化形,其後更是被侶心仁請來幾師兄弟幫手,想要降服此獸為坐騎,憑侶心仁那天仙的修為卻是不能。
卻說江宏的真靈捉住的意識見到一片金光後便昏了過去,待醒來現身在一頭異獸體內,不知是何原因,讓他的意識佔去了這身體,這獸身正是金角獸的身軀。過後細想,明白怕是那道金光作怪。不過,有了身體,卻是比只剩下真靈意識好多了。
在醒來不久,江宏佔據的獸體裡,那三魂七魄居然完美感的融合了起來,接納了金角獸原來的意識後,明白了很多事。在他哭笑不得之下,只得認了這事實,更明白他已到了一個未知的世界,還好,有金角獸的意識融合,讓他明白了很多事。
同時更讓他慶幸的是,侶心仁和他的幾位師兄弟下在體內的符咒居然神奇的給除去,還不留下一絲痕跡。如此一來,他倒也不再受那侶心仁的控制。本想立即離去,只是想到目前除了略知道這世界的情況外,他的實力在這世界中也太弱,若沒人庇護,靠自己修行,也不知道要多少年頭才有實力在這裡行走,於是他做了個決定,便是留下來,先修行到化形的境地,再行離去。在離去前,卻還要裝做受了控制,做侶心仁的坐騎,為此江宏鬱悶了一番,倒也不在意。
在接受了金角獸的意識後,江宏知道這世界與地球上傳說的上古時期,那洪荒世界很是相似,卻又有著很大的不同。
還好,侶心仁近段時間沒有什麼事,一心潛修,讓江宏有了時間去消化一些事。還有時間去做一些事。
三天後,江宏現了一件很無奈的事,那就是他現在身為獸身,雖然以他的境界和見識,自創一套修行功法倒也不是總是,可他對獸類的修行接觸卻是極少,讓他如何去修煉。若不是金角獸原來就有一套修行的法訣,怕是短時間內難尋得一套功法。
以江宏現在的見識和境界,除了一心修行尋回自己的實力,再探清楚這世界究竟是怎麼回事,他現在算不算得是輪迴,還有尋找讓江楓重生的辦法。其它事倒可以先不去考慮,所以他突然轉為獸類,若是別人怕早要瘋了。
經過對金角獸留下來的功法中得知,這獸類修行,本稱為妖怪,化形後便脫去原身,可化為人形。對獸類的化形而言,其中比較重要的便是那一絲奇妙的境界。而江宏得知,在這世界裡,修行得來的稱為法力,境界為道行,倒也和地球上那修道有幾分相似,又有著質的區別。
現在江宏本為人類,突然和金角獸的魂魄融合,境界之高,怕是世上無幾人能相比,就是現在元神和肉身毀去,還有一身恐怖的功力沒有了,境界倒退幾個行了吧,但相對現在金角獸而言,境界上還是高得恐怖了。
幾萬年的修行,一身法力之強,讓江宏修行起來得心應手,只用去半個月時間便可以化形。半個月後,熟悉了金角獸的身體,對身體的控制也有了絕對權,猶如天生便是自己的一般,讓江宏感到高興。
不過,準備化形前,江宏知道這世上,獸類,也就是妖修化形時便要過那六重天劫,只得尋了個偏僻之地,以半個月重新修出來的神識布下層層禁制。為此,還特別小說,天劫來時的影響,若是讓他人現,怕是無盡麻煩。
半個月,眨眼便過去。江宏知道再進一步便是化形。只是,他不能在輪儲山脈內化形,若不然便是無窮麻煩纏身。無奈之下,他只得提前離去。
沒有了符咒的影響,江宏順利的離開了輪儲山脈。
原來,金角獸度本就奇快,才被侶心仁抓來做了坐騎,現在江宏佔了其身,在離去時深深體會到了本身的施展後的度,頭上金角更是一件了不得的攻擊之物。因沒人看管,江宏以那奇快的度,眨眼間便已離開了輪儲山脈,進入那無窮的深山中。
很快,江宏便尋到了一個深谷裡面,卻是以前金角獸偶然間現的一塊潛修的好地,外面有著重重毒霧防禦,靠著金角上出的金光如入無人之地。谷中到處是峭壁,從高山之頂上直流下一處水源,使得谷中形成了一個深潭。
江宏進了谷中,便布下層層禁制,可惜卻沒有佈陣之物,只得以禁制佈陣,威力雖是降了許多,但和禁制結合起來威力也是不差。
三天後,深谷的上空黑雲不斷聚集,劫雲中紅色的閃電閃爍不斷,顯得極是詭異。不過,若是有修行者在,一看便知道有妖修將要化形。
江宏感受到上空那恐怖的力量,知道輕心不得,將全身的法力調整到最佳狀態,頭上金角也是金光閃爍。一種奇妙的感覺傳到江宏的靈魂深處,身體一陣刺痛,兩種極端的感受讓江宏覺得異常難受,可是痛苦與快感齊來,加上天劫臨身,顧不了其它,凝心守神,準備對付天劫。
如此一來,身體的感受反倒弱了許多。
「啪啪」的響起,數道劫雷打在江宏的獸身上,只覺得全身一麻,身上灰色的毛都直了起來。還有一股燒焦了的味道,江宏知道,這金角獸的身體學是太弱,不能只靠身體硬抗了。
剛想和動迎上天劫,突然一團紅色能量將他包住,全身生了一股奇妙的變化,劫雷沒有因此停下來,仍不停地朝他身上打去。
心神一陣迷糊,魂魂一陣跳動,江宏大驚,突然出現在種情況,想必是因果之力也參與了進來。不過,這種情況很快便消失了,卻是江宏心志堅定,那微弱的因果之力動他不得便離去了。
接著便是六重天劫不停地朝他打去,江宏此時卻正在化形緊要關頭,動手不得,只能硬抗。也不記得挨了幾道劫雷,全身對居然漸漸適合了那劫雷一般,雖還有麻痺的感覺,可已不強,甚至可以不去理會。
上空的劫雲突然洶湧起來,原本一畝大小的劫雲又聚籠一番後,只有半畝大小了,三道如手臂般粗的劫雷朝江宏打去。腦中轟的一聲,差點昏了過去,不過還是讓他堅持了下來,此時,卻已完全化形,劫雲也散去。
化形後,原來獸身的金角,也融進了現在的身體裡,猶如一件法寶般。不需煉化,便心神相通。江宏知道,這本是自身之物,有此聯繫也正常,正想回去,突然神識散開時現,有數人朝著他的方向前來,略一細想便知是他渡劫被人現,知道現在敵對不得。
化形後得了人身,幾萬年的法力,使得江宏現在的實力倒也不弱,只是與那前來的數人還相差極大,便以原來那收斂氣息之法將現在身上的氣息盡數收起,轉身直入深潭中。
江宏剛入深潭,之前他布下的禁制與陣法便被人破去,只見有五人,每人身上散出來的氣息都極是相似,知道是修煉功法相近之故。五人中,身穿藍色長袍的中年人,看了谷內一眼,沒現什麼,心中奇怪,卻也沒說話。
另外四人,其中一人長得極瘦,身穿黑袍,連披的披風也是黑色的。還有一人手拿長劍,卻是一把上品的法寶,人長得極是普通,穿的卻是金色長袍,極是顯眼,和長相合起來極是不符。
另外兩人卻是長得一個模樣的男女,想來是雙包胎,男的長得極是英俊,女的也是沉魚落顏。
江宏從金角獸的記憶中得知,那身穿藍色長袍的便是侶心仁了。
「師兄,看來剛才肯定是金角獸渡劫化形,這裡到處充滿了它的氣息,只是現在不知去向。」侶心仁對身穿黑袍的瘦個子道。
「嗯,看來剛渡劫不久,卻不知渡過了沒有。若是成功化形了,剛渡過天劫,怕也受了不輕的傷,想必還沒有離遠,我們趕緊看看。」
那唯一的女子此時道,「奇怪,那金角獸我在侶師兄處也見過,雖有幾萬年法力,修行之法卻是沒有,後來侶師兄才傳給他修行之法不到半年,就修到了化形,難道妖修都這麼容易的嗎?
「師妹,先別管這個,這次怕是有高人插手,若不然,我下的符咒怎麼會被無聲破去,現在還是尋到那金角獸再說,若是真人高人,也要討個說法。」瘦個了道,此時從聽話中便得知,五人中,卻是以這瘦個子為。
知道事情輕重,五人便轉身離去。
江宏見五人離去,剛想出去,突然心中一動,便停了下來,仍潛伏不動,一會,侶心仁居然又回來。
「五人倒也有見識,心智更不不差,若不是我境界高深,以我現在的修為雖是不高,但也能有所預兆,若不然,今天真栽在此地。」江宏心中暗道。經此事,江宏知道在這世界裡面,還是小心為妙,現在實力太弱,卻不能如以前一般橫著走了。
侶心仁古怪的看了谷中一眼,搖了搖頭又離去。很快,另外四人便與他集合,知道谷中沒見到金角獸,讓眾人心中自是暗驚,知道對方手段了得。不過,他們都知道,金角獸並不曾離遠,於是侶心仁便吩咐下去,讓人將附近守住,這才回去。
江宏在深潭中呆了三天,才出了深潭,剛想離去,神識便現,附近被人給封鎖了。以他現在的修為,卻是不能硬闖,畢竟外面的人,修為比侶心仁來說是弱,可是相對江宏現在來說,卻是極強。
半年很快過去,侶心仁派人守了此谷足足半年之久,卻什麼也沒現。雖然現在仍派人守著,可也放鬆了不少,只派一些第四代弟子守著。
而江宏半年時間裡,一直呆在深潭中潛修,好鞏固現在的道行與法力。化形後,江宏現,原來數年前一直沒有增長的法力,突然間快飛增起來。
若不是怕人注意到,江宏早已瘋狂的修煉了。不過,他知道現在是離去的時候了,也不理會守在谷外的人,隱藏了身形,收起了自身的氣息,身子一閃,便飛到上空,卻是駕著自己的金角飛行,度之快,比一般煉氣士駕著飛劍快上一倍不止。
江宏剛離開深谷,心中一動,不由停了下來。看了一眼前方,現居然有人布下了大陣將此山附近全給圍了起來。他想不到,那侶心仁為了他居然如此費心,正想看看如何破去大陣。
「金角獸,看你今天如何離去。」侶心仁冷笑道,人直接出現在江宏前面不遠,身後還有左右都被人給堵死。
江宏心中苦笑,境界雖高,法力跟不上,這吉凶之道,卻也落了下來。若不然,怎會被人堵在此地。
「侶心仁,你縷楚教也是大教,居然為了我如此動眾,五師兄前來我卻是受不起。」
「你知道便好,此時若老實隨我等回去,也不加罪於你,日後便做我師兄的坐騎,更有無上修行法門傳與你。」那女子淡然道。
瘦個子:「金角獸,隨我等回去,若不然,今天便是你的死地。」
「你還是隨我們回去,老實做我師兄的坐騎,也省了今天之苦,日後說不定還得大道。」女子旁邊一個樣的男子道。
江宏冷笑道,「是嗎?你等何知何為大道?做你侶心仁的坐騎,之前我受你五人合力制服,現在還想嗎?若日後你知道我是何人,怕是我做你坐騎,你也受不起。」
身穿金袍長得普通的人突然道,「你想離去也可以,但必要將你打回原形,廢去你一身修行,你何願意?」
江宏聽得此話,知道今天多說廢話無用,還得靠自己。
五人見江宏沉吟起來,以為他在考慮,也不打擾,更沒有動手。讓他們想不到的是,江宏突然難,朝大陣中衝去,度之快,五人一時間也攔他不得。
江宏在衝進大陣前,仍不忘動攻擊,神識一動,便是數道禁制朝五人攻擊去。他知道,以五人的修為,度比起他怕是只快不慢。
的確,五人的度比起江宏來是快上一籌,可是被江宏的禁制攻擊給擋了一擋,人已進了大陣中。
五人見此大怒,也進了陣中。畢竟大陣是五人所布,在裡面穿行自是易事。同時,他們更是不怕江宏能逃去,畢竟異獸修行,若是沒人指點,本就艱苦,更別說懂得大陣了。
而江宏剛才所以沒有立即逃去,更與他們廢話,便是暗中觀看前面的大陣。以江宏的見識,經過觀察此陣到處是破綻。
進得大陣,江宏身形穿梭不定,時而往東,時而後退,更有甚至有時還會朝上空飛去,接著又憑空而下,一會後便已出了大陣。
五人進了大陣後,到了各自持陣之地後,剛想動大陣,才現陣中已沒有江宏的身影。五人驚訝,半晌後,才想到江宏進大陣前動的攻擊,憑空而出,絕對不是妖修所能出來。現在更是出了他們所佈的五行混元陣,讓他們如何不驚訝。
江宏出了大陣,便朝著一個方向閃電般飛離。
輪儲山脈中,侶心仁的潛修地,他們五師兄正在談論關於江宏的事。
坐在上方的是那瘦個子,卻是縷楚教中大聖的五弟子——蒙鐵山,接著便是侶心仁,為教中第一代的八弟子,再就是身穿金色長袍的為十弟子——金巨來,再就是那雙包兄了,男的為長,便是教中十二弟子,名為雪恨冬,女的為十三弟子名為雪雨欣。
「師弟,那金角獸你是從何尋見,今日見他的施為,日後可能給我等惹來麻煩。」蒙鐵山看著侶心仁問道。
侶心仁:「這金角獸,本是我尋到此地後,正是此地修行的一異獸,便起了收服之心。至於是何來頭,卻是不知。」
「不知來頭,我看今日那金角獸無論是施展攻擊,還是破陣,實是有天大的見識,更有不得了的手段。」金巨來道。
雪雨欣也點頭道,「今天聽他的語氣,好像來頭不少,日後得小心才是。」
雪恨冬突然道,「我看他一點也不像是異獸,更是修行多年的人類。今天,與他面對之時,感覺不到一絲妖氣,身上的氣息連我等修為也現不了,藏身之術更是不得了,若不是他自行現身,我等怕是再尋上百年也尋不得他。」
「嗯,特別是他動的攻擊,我看居然看不出他是何時出手,更看不出是如何出手,憑空就能動,這樣的手段,若是他道行再精深,有**力之後,怕是重立一教也行。」侶心仁半晌後,突然語氣加重的說道。
五人知道今天讓金角獸走掉,日後必是麻煩,商量了一番,便決定將此事告知他們掌教。
江宏脫離大陣後,朝著東方一直飛去,也不知過了多少個山頭才停了下來。小心的觀察了一番,現附近倒也安全,雖有妖修,便都還沒化形,觀察了一番,現左邊的巨峰上居然擁有著極厚的靈氣。
閃身便進了巨峰之中,幾個呼吸間,便到了半山腰。剛想尋一下,看看是否能留在此地潛修,突然一條巨蟒從中直射出來。
口吐紅色毒霧,全身鱗甲閃著詭異的青光,巨口一張便想將江宏吞下去。
「哼,小小妖蛇也敢找上我,今天非披了你皮喝了你血,反正我很久沒吃過東西了。」江宏哼道。
巨蟒沒想到江宏輕易就閃開了它的攻擊,他本以為江宏是才修行不久的人類,誰知道江宏閃過後再說出讓它冷的話後,渾身妖氣散出來,才現今天他攻擊的居然不是人,而是化形了的妖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