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聽到布同這句話之後,張華傑差點沒哭出來,布同在的時候還沒有什麼感覺,但是布同一離開,那種完全沒有了主心骨的感覺,讓他實在是無法負擔得起,雖然他也一直都很堅強,但是,這都是自己再逼自己,現在布同歸來,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
可是,他還有說話,忽然注意到,布同現在的身上已經空空如也了,他的後背,並沒有那個一直帶著溫和笑容的女人了,他愣了一下,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哀傷,滿腔的欣喜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布同笑著對他說:「別這樣,我和陳玲早就想明白了,在這個世界裡,我們都需要學會面對,唯有面對的勇氣,才能夠正視死亡。」
此時其餘的人也都現了這一點,木鬼他們和陳玲認識的時間畢竟很短,甚至短到幾個小時而已,所以並沒有什麼傷心的感覺,只是多多少少的帶著一點悲哀。
張華傑微微的點了點頭道:「你說得對,我們都需要有面對的勇氣,都需要有正視死亡的決心,不然,我們都很難能夠活下來,現在,我們該怎麼做?」
布同看了一眼這個空曠的空間,對特雷弗問道:「特雷弗先生有什麼意見?我想這裡您是絕對的權威。」
特雷弗看了一眼布同斷臂的傷口,歎息道:「布同先生,您能活下來真是不容易呢,好吧,我們現在不是談論這些的時候,先,在這裡,兩級是相反的,而間歇泉就是在這個地方的北面,也就是那個方向,我想,我們還需要往裡走呢。」
布同眼神微微一變,看了一眼特雷弗所指的那個方向,如果沒有記錯,那裡應該是肖恩遇到恐龍的方向,難道是特雷弗弄錯了?
不,不可能是他弄錯了,那麼就是主神有更改了劇情,這該死的主神究竟是想要做什麼。
布同強忍著心中的怒火,點了點頭道:「好吧,我們現在還有多少時間?」
「半個小時,這裡已經越來越熱了。」特雷弗抹了一把頭上的汗,對布同道。
經他這麼一說,眾人也現空氣中的溫度已經越來越高了,溫度這樣的提升度,不需要多久,他們就一定會被蒸熟的。
布同咬了咬牙,卻又笑了笑道:「好吧,既然這樣,那麼我們就走吧,無論是生是死,這已經是最後的一段路了,兄弟們,我們一定要活著回去,一定啊。」
布同的話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但是他們的眼神中也帶著無比的執著,布同欣慰的笑了笑,看了眼頭頂,彷彿能夠看穿層層的岩石,一直看到那淡藍色的天空,還有,在天邊的那張淡然溫柔的笑臉。
一行人由布同打頭,開始向著那個方向前進,不得不說的是,本來戴在左手的主神手錶,隨著布同的左手斷掉,竟然有奇跡般的來到了他的右手。
布同試著將誅邪從手錶中拿了出來,心中也算是微微的有了點底,他又將一直都放在腰上的那把藍色匕,那把幽蘭放進了手錶中。
特雷弗一邊走,一邊道:「你們沒現一個問題,剛才攻擊我們的那些怪鳥,它們都有著厚厚的毛,而且還能飛,但是這個地方的溫度這麼熱,它們的毛應該早就退化了才對啊,我從各方面得到的資料來看,這個地方,應該是十年生一次地震,也就是說,每年的這個時候,火山裡的岩漿就會將這裡包裹,讓這裡成為一個巨大的烤箱,這樣的溫度下,不光是我們,就算是那些鳥也不可能一直都保持著渾身的毛來生存吧。」
特雷弗的話讓布同為之一愣,微微的皺起了眉頭。
張英紫想了下道:「會不會是它們有什麼可以躲藏的地方,或者是有什麼地方可以讓它們安然地度過每一次的危險。」
徐茂陽撇了撇嘴道:「你們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處嗎?我們現在應該做是離開這裡,而不是在這裡進行不切實際的討論,難道你們不熱了嗎?」
木鬼笑著點頭道:「同意。」
張華傑看著他們笑了笑,沒有說話,布同鬆開了皺著的眉頭,對張華傑道:「這次的新人素質還真是不錯呢,到了現在還有心思爭吵,而且,他們竟然都沒有過於恐慌,很難得的素質呢。」
張華傑點了點頭道:「是啊,真的很難的呢,對了,布同,問你一件事情。」
布同一愣,奇怪道:「什麼事情,你問吧。」
張華傑想了一下,道:「我在你掉進水裡之後,不知道為什麼,身體裡面好像是解開了什麼東西,然後,彷彿是有著一些信息進入了我的腦子裡,讓我如何開槍,如何瞄準,如何能夠更好的使用我手裡的武器,那種感覺很奇怪,但是很舒服,而在那種狀態結束之後,過了一會,我的身體裡忽然出現了一種劇烈的疼痛,麻痺加上疼痛的感覺能夠讓人窒息,那種感覺,是不是就像是你所說的,解開了,基因鎖?」
布同聽著張華傑的話,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深,最後哈哈大笑,眼中滿是欣慰的眼神,他點了點頭道:「你說的不錯,就是那東西呢,基因鎖,哈哈,就是它,就是這該死的東西,你也揭開了,這真是太好了,我一直都好累呢,有你為我分擔一下,我會開心的要死的。」
張華傑的臉頓時垮了下來,苦笑了兩聲,心有餘悸的道:「那種狀態結束之後的痛苦實在是太強烈了,簡直就無法忍受啊,我差點就死了呢。」
布同點了點頭道:「是啊,那種痛苦,實在是太讓人難受了,我第一次解開基因鎖的時候,腦子都快被無數的信息給撐爆了呢,那種感覺,太他媽的痛苦了。」
張華傑卻是一愣,搖頭道:「我卻沒有那種感覺啊,很舒服呢,就像是,就像是原本離開自己的孩子,又回到了自己的懷抱一樣,很舒服的感覺,只有那種後遺症難受啊。」
布同的腳步頓了一下,詫異地看著張華傑,緩緩地道:「你確定?」
「當然了,我當然確定了,那種感覺,一輩子都沒有辦法忘記的。」張華傑理所當然的說道。
布同卻又將眉頭緊緊地皺在了一起,不一樣啊,為什麼不一樣呢,難道是因為每個人的遺傳基因不一樣?或許就是這個原因吧。
就在這個時候,徐茂陽忽然臉色大變的叫道:「天啊,那是什麼?紅色的恐龍嗎?為什麼它能夠吐出火焰?誰能告訴我,這都是什麼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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