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英紫整個人手舞足蹈的飛出了老高,然後隱沒在一段巖壁後面,與此同時一些嫩綠色的籐蔓忽然從四處竄了出來,向著眾人的脖子捲了過來
這一切生只在轉瞬,布同霍然而起,整個人猛地撲向了張英紫所消失的那片巖壁後面,她的臉色被勒的通紅紫,整個人在空中不停的抽搐著,雙手想要抓住勒住她的籐蔓,但是卻無法舉起來,好像是難以動彈的樣子。
布同的大刀猛然揮舞,瞬間將張英紫身上的所有籐蔓全都斬斷,然而還沒等張英紫的身體從空中落下,又是一道籐蔓飛起,將她的脖子纏住。
布同此時離得近了,揮舞不開那把巨大的誅邪,猛地將它插在了地上,雙手抓住籐蔓,卻又像是觸了電一般的鬆開。
他終於明白張英紫為什麼臉色會這麼快就紫了,這籐蔓渾身帶刺,細小而尖銳,一碰到人的脖子或者是裸露處,會很輕易的就刺進皮膚,然後一種彷彿是劇毒般的物質就從細刺的尖端流入人的身體。
現在沒有時間想這麼多了,布同的身體免疫力極其強悍,而張英紫的免疫力只是普通人的標準,再繼續下去,她絕對會死的,忍著雙手的疼痛,布同又將籐蔓抓緊,猛地向兩邊一扯,將其扯斷。
將張英紫的身體一把抱在懷裡,布同還沒等落地,就被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出現的籐蔓勒住了雙腳,整個人被掉了起來。
與此同時,外面的槍聲忽然響起,雖然經過這一系列的動作,但是事實上此時僅僅過去兩三秒鐘,這槍是張華傑開的,他醒悟過來的第一時間,就是立刻開槍擊打這些已經到了身前的籐蔓。
其他人也相繼的回過神來,陳玲身體忽然彷彿是幻化消失了一般,只能看到淡藍色的光芒閃動,她身體收尾的籐蔓立刻被切割開來。
木鬼的反應和她一樣,但是他揮砍著籐蔓的度卻沒有陳玲誇張,但是已經算是極快得了,以普通人的精神反應度來看,是絕對沒有辦法看清楚的。
而徐茂陽更加誇張,他從腰後抽出一把腰刀,身體立刻蹦了起來,在巖壁上攀爬如飛,但是因為他的腿在前面巨大深坑裡落下來的時候,被他自己用力過度,踢的一拐一拐的,所以,他現在的模樣就像是一個斷了腿了猴子,而凡是出現在他身前的籐蔓都會被他一刀斬斷。
四人的情況還算不錯,但是布同此時卻陷入了危機,他的身體被倒吊著,懷裡還抱著一個人,更為關鍵的是,他懷裡的人此時已經昏迷了。而另外的一隻手也被橫空出現的籐蔓緊緊地勒住,脖子上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出現了一條這樣的籐蔓。這樣的情況讓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出手,只能盡可能的讓自己堅持的久一些,然後等待其他人來幫他。
這種尷尬的處境讓布同鬱悶的想要狂,有心要將懷中的女人扔出去,不再管她,但是如果這樣一來,她絕對是死路一條,在還沒有面對絕境的時候,就拋棄新人,而且是已經被他暫時接納了的同伴,這種事情,布同是絕對辦不到的。
他狠狠地喘著氣,忍住身體被注入有毒素的液體時,所產生的暈厥感,虎吼一聲,將懷中的女人橫放在胸口,用下巴將她的身體抵住,然後一隻手猛地凝聚出一個深藍色的火球,扔了出去。
火焰爆炸燃燒的熱量讓籐蔓稍稍退去,趁著這個空擋,他用力的將雙腿合併,巨大的力量扯動下,籐蔓被拉得越來越近,而布同的身體也因為這樣兒緩緩的下降。
他的手使勁的伸了出去,想要夠到誅邪的刀把,但是身體卻忽然頓住,彷彿那些籐蔓也知道不能讓布同繼續如此下去,開始使勁的拉扯。
布同大怒,大叫一聲,猛地將雙腿狠狠地合在了一起,他的手一伸,將誅邪抓住,橫手就揮,先是將自己另一隻手的籐蔓割去,然後朝著腳下就砍。
腿上一鬆,布同的身體頓時在空中一個翻滾,脖子一緊,勒的布同直翻白眼,細小的尖刺刺進了脖子深處,而因為這一下,留在了他皮層內的小刺更是數不勝數。
用刀狠狠地在自己頭頂上空一劃,布同撲通一聲掉在了地上,他的腦袋已經漸漸的有些昏沉了,雖然那些細刺的毒素對布同的作用不大,但是這經不住他這麼長時間的注射啊,流進體內的毒素已經快要比他免疫力能夠達到的最高效果更加快了,這樣讓他也受到了一定的影響。
迷迷糊糊的布同,撇眼間就看到和巖壁彷彿是同一顏色的一種植物,在他看著那植物的時候,那植物彷彿是能夠感覺到似地,立刻掉轉了過來,就像是蛤蜊一樣的張開了兩片花瓣,花瓣頂端都是長滿了一個個的尖銳肉刺,那花瓣打開之後,模樣極其噁心,從外到內,顏色逐漸加深,花瓣的中心,還有著綠色的液體,令人作嘔。
布同腦子此時已經有些迷糊了,他只知道那東西絕對不是什麼好玩意,拿著誅邪想也不想的一刀就將其斬成碎片。
然而這個舉動就像是捅了一個馬蜂窩一樣,周圍的巖壁上,66續續的出現了無數這樣的花。
「天啊,這到底是什麼玩意?食人花?太他媽噁心了吧,我為什麼看著他,想到了**?」徐茂陽的聲音充滿了詫異和驚恐,但是在這種情緒之外,彷彿還有著一絲笑意。
是啊,多有意思啊,長得像**一樣的花?
布同猛然醒悟,正是這些東西的籐蔓在攻擊自己,他大聲的吼道:「快點將這些話拔出來,不然籐蔓的攻擊就會沒完沒了。」
布同的話得到了充分的實現,布同更是急忙將他眼前那顆被他砍成碎片的花根給拔了出來。
這種花力量極大,但是詭異的是,它的花根並不深,很輕易的就拔了出來,讓用了好大力量的布同差點坐在了地上。
等到其他人將所有的花都生生的從地裡拔出來之後,他們才算是鬆了口氣。
布同此時的頭腦已經恢復了清明,但是他卻還是一**坐在了地上,剛才的險境讓他難以喘息,此時才算是大口的呼吸了起來。
徐茂陽也是一**坐在了地上,他上躥下跳的折騰了好一會,此時也是累的呼呼直喘,但是他的口中還是閒不下來,罵道:「這都是些什麼玩意,簡直就是要了命了,真他媽的噁心,誰能夠想像一下,被一個**攻擊?」
陳玲皺眉道:「行了,別說了,惡不噁心啊。」
她來到張英紫的身邊,皺了下眉頭道:「還好,只是一些迷醉性的毒素,並不致命,她昏迷的主要原因應該是窒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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