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的功夫死了四個人,僅存的新人都嚇壞了,張玉臉色煞白,這個初生牛犢終於明白老虎的尾巴並不是能夠隨便摸的.
鐵雄看對方已經圍了上來,把張玉往地上一放,問許德:「你說怎麼辦,媽的,他們在這裡礙手礙腳的,不然我們也不至於怕了他們。」
聽了這話,陳玲頓時一臉的絕望,顫抖的聲音道:「你,你們不用管我了,你們走吧。」天知道這個女人用了多大的勇氣才能說出這樣的話。
許德笑了笑,笑的有些無所謂,搖頭道:「大不了,就是死嗎,人活著,總是要死的,但是死總是需要勇氣啊,我們拼來拼去還不是沒有死的決心和勇氣嗎?」
聽到他這麼說,鐵雄頓時大怒:「我太陽你,你瞎說什麼呢,現在還沒到最後關頭呢,怎麼就死死地瞎說。」
許德哈哈大笑,將手裡已經色變紅的槍扔了,一把將陳玲拉到身後,對鐵雄道:「盡量保護他們吧,我們殺出去。」
鐵雄嘿嘿一笑,也不說話,隨手把槍扔了,一把抓過一個準備偷襲他們的怪頭幫眾拎了過來,抓著腦袋輕輕一擰,『卡嚓』一聲,就是一條人命。然後轉身對張玉道:「小王八蛋,跟上我,不然死了沒人可憐你。」
張玉哪裡還敢多說話,連連點頭表示知道。
機車聲,叫囂聲,還有一個瘋狂的笑聲,「哈哈哈哈,你們跑不了了吧,想和我們怪頭幫作對,你們有幾條命啊?」
許德也不說話,拉著陳玲雙手開工,凡是進入身邊兩米之內的無不一招致命。
這幫小混混其實並沒有什麼好的本事,打架也就是憑著一口狠勁,仗著手裡拿著武器和不怕死的心態,卻又哪裡是許德和鐵雄這兩個經過多次強化的資深者的對手。
轉眼的功夫已經躺下了一大片,地上血流成河,而領頭的那個壯漢卻毫不變色,只是眼神有些陰晴不定,顯然是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地方出來這麼兩個狠人,揮手殺人都不帶絲毫猶豫的。
撇眼間,看到張玉和陳玲兩個拖油瓶,頓時下令直接攻擊這兩個人,小混混們素質還不錯,非常聽話的將攻擊重點放在了兩個新人的身上。
許德和鐵雄兩人頓時險象環生,鐵雄大怒,渾身肌肉鼓脹將身上的迷彩服都崩裂了,抓起一個小混混,一使勁整個將他提了起來,朝著來攻擊他的小混混砸了過去。
那小混混說重不重,說輕不輕,也一百多斤的份量,普通人能扛起一百多斤的東西自不在話下,但是鐵雄這一身經過強化的蠻力,揮舞這一百多斤的人就像是揮動一根小棍,好不覺得沉重。
沒揮幾下,身邊已經沒人了,手上的那小混混渾身上下鮮血淋漓,就像是一個渾身是口子的破麻袋。鐵雄看了一眼,這丫的還喘氣呢,生命力還挺強大。
鐵雄嘿嘿一笑,心中高興,轉身向著人群中衝了過去。
正殺的興起呢,只聽一聲慘叫傳來,身後的張玉不知道什麼時候陷入了重圍,在地上連滾帶爬,渾身都是血。
卻是鐵雄啥高興了,早就把這小子給忘了,拍了拍腦袋,又拍了一腦門子的血,轉身回去救他。
來到近前,才現,張玉的一隻手沒了,另一隻手已經彎成了一個詭異的弧形,明顯是骨頭斷了。
鐵雄也不甚在意,大聲道:「許德,你他媽的,我們到底怎麼辦,我們快殺出去吧,你在那磨蹭什麼?」
許德聽到他的話,卻是有口難言,正是那個壯漢纏上了他,那壯漢掄起伸手,差許德不少,但是現在是一群人圍毆一個,呃,不,兩個,要是陳玲也能算是一個人頭數的話,這就讓許德分心多顧了,又要保護陳玲,又得應付小混混們的襲擊,又要和那壯漢交手。
令許德頭疼的是,這壯漢力氣相當大,一拳打過來,許德就算是擋住了,手臂也微微麻。
許德的眼睛有些紅了,今天看來想要離開這裡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了,狠了狠心,從兜裡掏出來一個把手,那把手一尺來長,看上去充滿了金屬的質感,許德按了一下上面的按鈕。
『翁』的一聲,一道紅色光芒從把手的頂端彈了出來,這是許德來之前從主神那裡兌換來的武器,這武器也很有來頭,星戰中絕地武士用的光劍。
許德本來想將這東西留在以後使用,沒想到今天一招棋錯,提前就漏了底了,光劍在手,許德單兵武力上升n個百分點,這東西一般的武器根本就擋不住,輕輕一劃,就能把人砍成兩半。
壯漢大吃一驚,這什麼東西?怎麼這麼大的威力,身子往後挪了一下,他並不準備去試試那光劍的鋒芒。
但是許德卻看上他了,一手揮舞著光劍,殺人就像是切瓜看菜一般,一邊拉著陳玲,直直的向著壯漢走去。
路上的小混混本來還有心抵擋,但是看到每一個衝上去的同伴都變成了兩截屍體,頓時變得畏縮起來。
這也使得許德一路無阻,轉眼的功夫就到了壯漢身前,壯漢轉頭一看身後已經沒人了,說不得這壯漢也是一個實在人,到了這個時候也沒想過要逃跑,眼睛通紅,肌肉剎那間膨脹了一倍雙手握拳,猛的跳了起來,手臂上舉,拳頭上隱約可見白色的光芒,狠狠地朝著許德打了過來。
這一招是他學自阿**的鐵錘抓,威力巨大,但是他用這一招的時候跳了起來,招式變得有些詭異難防,但是勢大力沉的特點卻消失了一部分。
許德瞳孔頓時收縮,這一招的威力他一看便能夠明白,但是卻是冷哼了一聲,拉著陳玲猛的向後一退,然後一個側身躲了過去,那壯漢一招打下,身子不由自主的前衝,這也是這一招的弊病,力量太大,招的人根本無法控制身體前衝,這一招應該是在敵人退無可退躲無可躲的情況下施展,一拳下去,這人就半死了。
可是壯漢先這一招學的就不到家,而他們這些人學會了東西也都喜歡自己來修改一下,或者說是他們自信心實在是太足了吧,反正這個破綻被許德一眼就給看穿了,這一退一側,正好停在了那壯漢身側,斜斜的一挑光劍,先是劃過了壯漢的雙手,然後又劃過了他的胸口,緊接著從後背出來。
許德長長地出了口氣,轉身冷冷的看了一眼見到領死去正自心中駭然的小混混們,冰冷的眼神,一身的鮮血,這模樣卻是有點像先前剛剛殺死錢勇時候的壯漢,但是此時敵我雙方對調,小混混們的膽氣頓時消失得一乾二淨,不知道是哪個先掉頭逃跑的,但是後面倒是從者如雲。
眨眼間小混混們走得一乾二淨,這路上就剩下了許德四人,還有那一地的屍體和鮮血。
鐵雄喘著粗氣,對許德道:「你沒事吧,那東西你怎麼現在就用了。」
許德勉強笑了笑,沒有說話。
此時已經疼得半死不活的張玉忽然插嘴道:「你為什麼不早點用那把劍,要是你早點用的話他們也就都不會死,我的手也不會斷了。」
「啪」的一聲脆響,鐵雄一巴掌把張玉扇飛,冷聲道:「你還有臉說,那我倒是要問問你,你剛才是幹什麼?誰讓你說話的?你知不知道這一切都要怪你,要不是你的話,我們需要面對這種情況嗎?」
張玉畏縮著不敢說話,但是眼中卻不是的閃過一絲陰霾。
許德阻止了還要打張玉的鐵雄,對張玉道:「你的狀態太不穩定,我們的隊伍裡不能有你這樣的人,你走吧,要是能夠活下來是你的運氣,我管不著,不過,別讓我看到你,下次我可能就會殺人的。」
許德的話說的很輕,彷彿是輕輕地安穩,絲毫聽不出其中的啥意和怒氣。
但是鐵雄知道,許德已經真的動怒了,許德人是很好,能夠幫助的新人頭都盡量的幫助盡量的保護,但是脾氣好的人並不代表沒有脾氣,這次張玉捅這麼大的簍子,險些讓自己這一幫人團滅,誰能夠保證他沒有下一次?
而真正讓許德下決心將他趕出去的原因還是許德現了張玉眼中的怨毒和陰霾,這樣的人留在隊伍中,只能是禍患,所以,許德的話說的毫不猶豫。
張玉臉色驚恐,大叫道:「你們不能這樣,你們不能趕我走,我們不是隊友嗎?你們不是說過要保護我嗎?為什麼你們說話不算數?你們怎麼可以言而無信?」
「夠了!」許德大吼一聲,光劍『翁』的一聲彈了出來,遙遙的指著張玉的鼻子,冷聲道:「你想死嗎?你想現在就死嗎?」
張玉頓時沒了聲息,那把光劍灼熱的溫度就在眼前,彷彿自己的頭已經被烤焦了,只要眼前這個人輕輕地把這把劍往前送一點,自己絕對會死。
「滾。」許德有些疲憊的道。
張玉不敢多話,連滾帶爬的也不管胳膊的疼痛,和剛剛自己胡亂包紮了一下的斷臂,很快的消失在了眾人的眼前。
直到看不到張玉的影子,許德忽然轟的一聲倒了下來。
鐵雄嚇了一跳,連忙和陳玲將他扶了起來,皺眉道:「我還以為你克服了呢,沒想奧還是這樣啊?」
許德苦笑道:「哪那麼容易啊,這把光劍雖然威力巨大,但是我畢竟沒有原力,用精神力雖然也能夠催動光劍,但是消耗實在是太大了。」
鐵雄歎了口氣,道:「現在怎麼辦?」
許德看了看天色,卻現什麼都看不出來,搖頭道:「先找個地方呆著吧,呵呵,我們可真夠淒慘的,哎,也不知道那小子怎麼樣了?」
鐵雄一愣,奇怪道:「你說誰啊?」
「就是那個……與眾不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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