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賽(marsei11e)是法國的第二大城市和最大海港,城市人口123萬。該市三面被石灰岩山丘所環抱,景色秀麗,氣候宜人。馬賽東南瀕地中海,水深港闊,無急流險灘,萬噸級輪可暢通無阻;西部有羅納河及平坦河谷與北歐聯繫,地理位置得天獨厚。全港由馬賽、拉韋拉、福斯和羅納聖路易四大港區組成,年貨運量1億噸,為法國對外貿易最大門戶。馬賽是法國的一個重要工業中心,這裡集中了法國4o的石油加工工業,福斯塔爾泊一帶有4個大型煉油廠,每年能處理石油45oo萬噸。馬賽的修船工業也相當達,其修船量佔全國此行業的7o。新港區有大小船塢1o個,其中第1o號船塢長465米,寬65米,深11∼125米,能修理世界最大的船隻8o萬噸級的油輪。
馬賽幾乎可以說是法國歷史最悠久的城市,它始建於公元前6世紀,公元前一世紀併入羅馬版圖,後衰落幾近絕跡,1o世紀再度興起。1832年港口吞吐量已僅次於英國倫敦和利物浦,成為當時世界第三大港。1792年法國大革命期間,馬賽人高唱《萊茵河戰歌》進軍巴黎,激昂的歌聲鼓舞著人們為自由而戰。這歌後來成為法國國歌,被稱為《馬賽曲》。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聚集在港內的法**艦拒絕向納粹德國屈服,全部壯烈自沉,馬賽又一次震撼了世界。
如果說馬賽的美麗,只是源自於這裡人們的辛勤創造,那麼延伸出海岸的巨大人工島嶼「水中月」,就更是馬賽人民偉大的結晶,人工島嶼環繞著馬賽的海岸線,成一個月牙的形狀,這個創意是來自於三個國家的頂尖設計師,其中一個中國設計是為了給馬賽營造一種古典的氛圍,把島嶼的內裡加了許多東方元素的點綴,並特地給這個島嶼取了一個富有東方味道的名字「水中月」,這座人工島嶼每天吸引著來自世界各地的兩萬名遊客觀覽,又有三千多戶房產住宅,更有聯通市區地鐵的海底隧道,只不過這些房產,絕大部分已經被當時著名的演員,球星,藝術家等搶購一空。
而馬賽人工島水中月最凸出最著名的建築,就是被號稱是可以媲美美國自由女神像的「五月戀酒店」國際七星級酒店。
等到風和日麗,海面拍打在沿岸泛出白星的浪花,整座五月戀酒店在陽光下綻放出光澤的時候,才能感覺到她的壯觀,這就是斯巴克家族的支柱型企業,同時他大量的旅遊收入來源,也在一定程度上促成了馬賽的飛展。
只是現在擔任了五月戀酒店安全顧問的查爾斯,此刻正站在美人魚的鱗尾下腹部觀景台處,看著遠方高樓大廈排布林立的馬賽市,整個城市綿延出去的海岸線遍佈了整個查爾斯整個視野。現在他的目光落腳之處,就是五月戀酒店的正門,一條長長帶著弧線的公路從正門延伸出去,連通著馬賽和水中月人工島嶼。
整個人工島這樣的公路還有兩條,一條則連通著另一邊的人工島住宅區。
查爾斯的頭頂是整朵花的頂部,頭頂停機坪的高度給這個觀景台上的人普遍造成一種壓抑的感覺,畢竟這麼高的酒店,在全世界之中已經很少有比得起的了。
直升機從頭頂掠過去,正準備停機,那種篤篤的聲音通過這麼遠的距離傳遞到查爾斯的耳朵裡面,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作為五月戀酒店的安全顧問之一,負責中上層三個餐廳的安全,就已經讓查爾斯勞頓不堪,最近五月戀酒店的事情彷彿多了起來,雖然上層沒有說,但是查爾斯也明顯看得出來,前來五月戀酒店的不之客也越來越多,這些人查爾斯也曾經聽說過,不少是聞名一方的黑道和梟雄,這麼些人莫名其妙的住了進來,就算是只負責十七樓到二十樓餐廳安全的查爾斯也感覺到不少殺氣騰騰的人接連出現。
查爾斯曾經是從法國特種部隊退役,做過特種兵的材料,才被招到五月戀酒店裡面充當安全顧問,實際上說穿了就是個保安,只不過五月戀酒店的保安要高級一點,查爾斯手下有三十個來自世界各地的保安,這些都是曾經在軍隊裡面服過役當過兵的好手,就這麼三十來人,也僅僅只是負責五月戀酒店十七樓到二十樓的餐廳營業。
五月戀酒店總共有四十多層,每一層都有著各種豪華餐廳和娛樂場所,一層的餐廳員工加起來,少說也有上百來人,所以整個五月戀酒店的營業人員,差不多有著三干多人的樣子,只是五月戀酒店的消費的確不菲,就算是最低檔次的房間消費,也需要15oo的美金,美金就是聯邦幣,當然只是中國的叫法,太平洋聯邦國在建國的時候,當先一個詞語直譯過來就有中文「美」的音符,所以就依照太平洋聯邦國的音譯,國內的人稱之為美國,而它國家行的貨幣,即聯邦貨幣,也被稱之為美金,具體的兌換率,是一美金換75人民幣,而就算是入內參觀五月戀酒店,也差不多要付1oo到2oo美金的價格。
查爾斯因為曾經特種兵的敏銳感覺,已經察覺出自己負麥的十七層和二十層的異樣,來往於餐廳就餐之間,查爾斯就現三個原本是黑道上的角色,周圍訓練有素的打手更是眾星拱月的圍在他們身邊,對於五月戀酒店的近況轉變,查爾斯也有所耳聞,那是因為斯巴克公爵家族被傳日益衰落,逐漸喪失了一個公爵家族在法國的影響力,所以這些黑道各方的梟雄人物,才會逐漸肆無忌憚的進入五月戀酒店,而更讓查爾斯震驚的,還是他上樓例行巡查的時候,在十層樓的水浴館裡面,見到的一個男子。
那個男子泡在一間單獨的露天水池裡面,周圍是旋轉的按摩噴頭,水柱不住的噴在他的身上,濺起一連串不間斷的浪花,看到這個男子的剎那,查爾斯渾身一陣,他當初特種部隊服役的時候,就是負責國際上面的事務,其中有一樁他至今還在解決的事情,就是面前的這個男子,國際級的軍火商,威爾斯,當初查爾斯身為一個行動組的組長,這個案子專辦了好幾年,每每在逮住他把柄的最後關頭,都被這個男子狡猾的擺脫,如果說查爾斯的退役還有什麼遺憾,可能就是這樁久未偵破的案件。
此刻明顯又見到這個自己半身的宿敵,查爾斯怎麼可能不激動,然而查爾斯又突然的清醒,自己已經脫離了特種部隊,也不再是行動組的組長,可以說這個威爾斯對他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意義,而且就算是他人在這裡又怎麼樣,要知道他曾經無數次的面對著這個男子,但是沒有證據,最後也是吐痰無可奈何所以現在成為了五月戀酒店安全顧問的查爾斯,面對這樣一個國際級別的軍火商,不論是他在這裡談生意也好,或者真的是度假也好,也不管查爾斯的事了。
只是這個威爾斯在看到一身制服的查爾斯之後,微微的笑了一下,從水池裡面走出來,坐在旁邊的座椅上,手指點了點桌子面前價值不菲的紅酒,眼睛閃爍著看了看查爾斯。
查爾斯會意,逕直走了過去,在威爾斯旁邊的座椅上坐了下來。兩人相互較量了大半生,互相都曾經認為對方是自己這輩子最大的敵人,但是卻沒有想到,現在竟然在相互的旁邊向老朋友一樣安靜的坐下來。
查爾斯大可轉過身不理這個威爾斯徑直做自己的事情的,但是這個威爾斯到此的來意,還是讓查爾斯的好奇心又再次的湧了上來,對於威爾斯,查爾斯覺得自己還算是瞭解,他永遠也不會刻意的放鬆自己進行休閒,所以他來到五月戀酒店,絕對不是想要來這裡度假那麼簡單,如果說是沒有目的,查爾斯絕對不可能相信,所以想要知道這個威爾斯來此的目的,也是導致查爾斯現在坐在自己平生最大勁敵旁邊的原因。
「很驚訝,不是嗎?」威爾斯抽出酒瓶的軟木塞,輕微的爆破聲響傳出來,他拿起查爾斯面前的酒杯,將紅酒緩緩倒進去,晶瑩的紅酒的色澤在內部柔軟的燈光下,似乎有那麼些迷幻。
「你來到這裡是什麼原因!?」查爾斯壓低了聲音。
「別著急,」威爾斯將酒杯放在查爾斯的面前,眼睛環顧了周圍,「很美麗的地方,老實說,我很難以置信退役之後的你會在一家酒店工作,但是自從我來到這裡了之後,我才真正的開始羨慕你,五月戀酒店,真的很美。」
「告訴我你來到這裡的原因。「查爾斯聲音裡面帶著威脅,空氣明顯有種劍拔弩張的氣味。
「查爾斯組長,假如我之前這樣叫你的時候,我們還是敵人,但是我現在更願意叫你一聲查爾斯,所以我們可以算是朋友,對於朋友,我向來是交心的,你想要知道的一切,等會我會給你全部的解答。」
查爾斯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說實話,要是你不做那麼多傷天害理的勾當,或許我們還可能成為朋友。」
「傷天害理?」威爾斯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什麼叫做傷天害理?我販賣軍火,是因為有人需要他們,就像是有人需要水果刀一樣,如果人類沒有戰爭,那你覺得我這些軍火還有銷路嗎?這個世界上面,只有人的貪慾能夠左右一切,假如沒有這些殺戮恩怨,軍火又憑什麼存在!?你說我販賣軍火,我一年的交易額是多少,和那些級大國相比,我能夠站得住腳嗎?這個世界上最大的軍火商,是你所效忠的國家,是其他的軍事大國!告訴我,我所販賣出去的m4a1,ak47,mgp…和地對空導彈,高射火箭車,燃燒炸彈…相比,誰奪去的生命更多!?誰掠奪的利益更大!?」
查爾斯啞口無言。
「之所以我們會被通緝,也是因為我們販賣軍火,和你們的國家,和世界上級軍火大國產生了利益衝突而已,知道嗎?查爾斯,我一直認為你很可悲,你在為一個級軍火商工作,來抓另一個損害了他們利益的小軍火商!」
被人否認了前半生進行的事業,查爾斯沒有絲毫生氣,或許有的事情就是這樣,立場的不用,導致了一切的對立,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正義和絕對的邪惡,所有區別的,也只是陣營的不同,位置不一罷了,查爾斯做了這麼大半生的特種部隊工作,懂得的道理不算太多,但是也絕對不少,聽到威爾斯這麼一說,他也沒有反駁。
「你如果認為這輩子抓不到我,是你終生遺憾的話,那麼你可以重新回去掛帥,再來抓我,現在我絕對不會和你動手,畢竟剛才也是我有史以來次親口承認我販賣軍火,你更有進行下去的理由。」
查爾斯搖搖頭,「你大可不必這樣跟我說,來試探我什麼,我已經退役離開,也就代表著我已經是一個普通的公民,所以對於你的那些事情,已經不管我的事了,現在我只想知道的,你來這裡做什麼?究竟有什麼勾當?雖然我對你之前的事情已經管不著了,但是假如你做出任何損害這個地方的舉動,我絕對不可能放過你!」
威爾斯微微一笑,舉起了面前的紅酒,再給查爾斯滿上了一杯,「看得出來,你對這個五月戀酒店,有著深厚的感情,這真是一個神奇的地方,明明很奢華,卻讓人感覺到並不鋪張,明明很富麗堂皇,卻讓人有種回家的錯覺,你那麼喜歡這裡,也並不是沒有道理,既然這樣,你大可放心,我絕對沒有要動這裡的意思,畢竟我是一個很注重美的人,這麼美的五月戀酒店,我沒有理由也不忍心破壞地。」
威爾斯對著查爾斯端起了高腳水晶杯,紫紅帶著晶瑩顏色的液體在杯中晃動,威爾斯輕輕碰了一下查爾斯的酒杯,然後淺啜了一口杯中的上好紅酒,「我雖然不會破壞這裡,但是並不代表著其他的人沒有破壞這裡的心,想必你也現了,這裡突然多出了不少國內黑道上叫得出名頭的人物,只是我要帶給你的信息更加的震驚,這裡不僅僅有著國內黑道的人物,更有著國際五大教父之一,慕尼黑黑手會的希特勒,還有幾個國際上著名的走私者,慣匪,更有著中東印巴等地不少小型武裝組織的領導人,你們五月戀酒店上面,幾乎是一次大型恐怖分子集會了!」
「匡當」一聲!查爾斯手中的水晶高腳杯掉落在地,濺開起無數的碎片,有些紅酒的酒滴飛濺上來,紛紛點點的灑在他的臉上,但是他已經毫無知覺。
心裡面湧上來的滔天巨浪,淹沒了查爾斯原本就不怎麼平靜的心,查爾斯知道威爾斯說出來這些人的份量,這些人之中的仁任何一個,放在一個地區去,就是一個地區的災難,放到一個國家去,就是一個國家的災難,他們橫行在這個世界上,就是整個人類的災難。平時間這一類的人,遇見一個還嫌少,就連自己面前的威爾斯,拼盡自己的全力用了大半生的時間,也沒有辦法將其抓住,而現在這群人竟然一次性出來那麼多,是不是美國又開始打擊阿富汗塔利班捅馬蜂窩了,將這些橫行一方的恐怖分子黑道梟雄引了出來!?
查爾斯腦子正在翻天覆地的當兒,旁邊的一個水池隔間裡面突然傳出來一陣暴喝,「是哪個不長眼的傢伙在我們老大睡覺的當兒,砸了玻璃杯!給老子滾出來!」
水池是用低矮的花紋玻璃,像欄杆一樣隔離出一個個私人的水浴空間,每個隔間備有一個按摩水池,一套休息室,威爾斯的休息室就隔著旁邊一個水池隔間,查爾斯剛才因為內心震驚的當兒玻璃杯碎裂的聲音傳來,剛剛驚動了旁邊隔間的人。
五個高大魁梧的男子從隔起來半人高的玻璃欄那頭站出來,目光狠狠的鎖定這邊的查爾斯和威爾斯兩個人。
「你們誰扔的!?」五個男子站起來的當兒,另一個男子也慢條斯理的站起來,光著的頭上面有個怪異的紋身,那個光頭龍形紋身的男子,更是一副凶狠而冰冷的眼睛,從他們的眼睛裡面,查爾斯看出一樣東西,那就是殺氣!
查爾斯緩緩站了起來,「我扔的,對不起。」
威爾斯倒是笑盈盈的看著對面的幾人,沒有任何動靜和插話。
「你過來!」那個光頭男子對著查爾斯招招手。
查爾斯怡然無懼的走過去,說實話,他做為五月戀酒店的安全顧問,恨不得多和這些人接觸一下,好知道他們究竟在打什麼主意,這次齊刷刷像是大家都約好了一樣來到五月戀酒店裡面。
查爾斯繞過玻璃,走向對方的隔間,這個時候現在站起來的六人之下,沙上面還半躺著一個男子,之所以說他是半躺著,全是因為他本身就沒有絲毫坐姿的斜靠在沙上面,同樣的光頭臉龐下面有一雙狹長的眼睛,嘴角叼著一根雪茄,眼睛半曬的看著走進隔間的查爾斯。
那個光頭紋身男子看著查爾斯一身制服的打扮,還以為他是五月戀酒店裡面的服務員,也沒有過多的注意查爾斯精光閃閃的眼神,只是把手指向面前的空地,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打攪了我們老大的睡意,跪在這裡,什麼時候叫你走了,你才能走。」
查爾斯強忍著心裡面的怒火,按捺住快要爆出來的衝動,只是客氣的說了一句,「對不起,我沒有義務這麼做,如果打攪了你的睡眠,我很抱歉,你旁邊有播放d,或許你聽聽歌,會更容易入眠。」
「媽的,我叫你跪下哪裡來那麼多的廢話!」光頭男子手朝著身後一抹,一柄黑色的手槍就出現在手上,他拔槍的動作相當的快,這麼一息之間,黑洞洞的槍口就指在了查爾斯的頭上。
查爾斯心頭一凜,這個男子拔槍的度,一點也不比他差,甚至還更有甚之,不知道這夥人又是什麼來歷,也不知道五月戀酒店裡面陡然間出現了這麼多的這類人物,隱隱有場風暴在緩慢的醞釀。
「給我跪下!」光頭男子一腳踢向查爾斯膝蓋的內側關節,這麼大力湧來,查爾斯早有防備,雖然被踢中,雙腳也只是彎了一下,然後又強忍著疼痛讓自己伸直過來。要是在這群黑道人物的面前跪下,那麼自己曾經是法國特種部隊的身份豈不是丟光了臉!?
「媽的!你竟然敢給我對著幹!」光頭男手中的槍正了正,指著查爾斯的太陽穴,拉起了手槍的擊錘。
「這裡出了什麼事?」威爾斯慢慢的走過來,臉上沒有表情的看著眾人。
那沙上坐著的男子在看到威爾斯的剎那,臉色頓時大變,嘴角的雪茄啪嗒一聲落在地上。
「管你什麼事,給我滾開!」光頭男看著面前這個多管閒事的男子,心想要不是自己現在在處理面前的這個人,恐怕手槍早就給你斃了!
沙上坐著的男子慌忙起身,走過來就著手就給那紋了身的光頭男頭上一個響亮的巴掌,「媽的!馬薩!你到底要不要命了,你知不知道你面前的這人是誰!?他就是國際知名的威爾斯先生!」
光頭紋身男子就算是再笨,也知道軍火商威爾斯的威名,得罪了另一個黑幫好說,大不了雙方勢均力敵的交火,但是一旦得罪像威爾斯這樣的國際黑手,那麼就等著給自己收屍吧,聽到威爾斯的名字,光頭紋身男連忙收起了自己的手槍,恭恭敬敬的對頭威爾斯鞠了一躬,走了回去。
「我的朋友剛才心情不好,摔了摔酒杯,不知道得罪你們哪位了,請說出名字來,改日也好讓鄙人登門道歉。」威爾斯不動聲色,表面客客氣氣。但是腰板已經挺得筆直,一雙眼睛目光爍爍的看著眾人,一種逼視的威壓自然而然的散出來。
「哪裡哪裡,您儘管摔,想摔多少摔多少,只是一個誤會,至於名字,我們都是無名小卒,也不勞您記憶了……對了,我們還有事情,先走了,你們慢慢玩,慢慢玩……」光頭老大帶著僵硬的笑容領著六個部下走出這個隔間,把整個房間讓給了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