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當陽光照進房間的時候,方雲天才緩緩的睜開了雙眼。眾女中有一部分已經起來,還有幾個在睡覺。因為房間內有暖氣的緣故,所以有的身上都沒有蓋東西,自然又是讓方雲天飽了一頓眼福。
望川守月還沒有醒來,她正躺在距離方雲天不遠處酣睡。睡夢中的她嘴角上掛著微笑,看來又夢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情。
他輕輕的起身,然後快步的走了出去。下了樓之後,已經有人在打掃衛生。
老大,你怎麼這麼早就起床了?野狼從樓上睡眼朦朧的走了下來,看見方雲天,笑著問。
還早嗎?你昨天晚上幾點睡的覺?
昨天晚上安葬完那群兄弟,然後回這裡照看了一下場子,才睡得著。沒睡幾個小時。
這幾天確實很辛苦,反正今天也沒什麼事情,你回去多睡一會兒吧。下面有手下人看著就行。
那好,我上去再睡一會兒。野狼邊打著哈欠邊上了樓。
方雲天出了夜總會之後,跑到外面找吃的。來日本好幾天,還沒能喝上一碗豆漿,吃上兩根油條。他覺得在東京這種地方,應該有油條這種東西,畢竟,這裡的留學生還是很多的。
果不其然,方雲天穿過兩個路口之後,望見了一個地攤,賣的正是油條。
來兩根油條,一碗豆漿。
好勒!攤主的漢語說的很流利。
哥們,你是哪個省的?中國話說的這麼利索?方雲天等到攤主把豆漿端過來的時候,笑著問。
我是日本人。因為喜歡漢語,所以擺了這麼一個攤,很多中國人都會來我這裡吃飯,正好可以多學習一下中文。攤主聽到方雲天的話之後,不好意思的說。
看來你很喜歡中國?方雲天接著問。
是啊。我去過一次中國,在那裡,我感受到了古典文化的氣息,還有,友善的中國人。如果有可能的話,我還願意去中國。
那你為什麼不去呢?方雲天有些好奇的問。
在中國,掙得薪水太少。我這個人因為到處旅遊,所以花費的也比較多。在這裡,可以多掙一些錢,到那邊去花的話,比較合算。攤主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原來是這樣,確實不錯。中國的消費水平普遍比較低,就是像上海這樣的大都市,比起東京也是小巫見大巫。
好了,你先吃著,我先忙。
好的。
方雲天喝完豆漿之後,將錢壓在碗下面,就走了。
先生,先生,等等!!!就當方雲天走出去百步遠的時候,攤主追了上來。
怎麼了?方雲天轉過身來,有些好奇的問。
一碗豆漿,兩根油條,一百日元就夠了。你一下子給了一萬日元,用不了的。攤主邊說邊將多餘的錢遞給了方雲天。
不要客氣。我希望有一天,你可以到中國,四處的轉轉,將你所看見的寫成一,或者多拍攝一些照片,給這裡的日本人看,讓他們瞭解一下現在的中國。現在的中國已經不是那個千瘡百孔的中國,而是一個正在崛起的級大國。
我想我會的。不過,你的錢我真的不能收。這樣的話,我的心裡會過意不去的。
你是學什麼的?方雲天笑著問。
我在東京大學學的法律,不過我很喜歡中文,所以就學了幾年。沒想到,就這樣愛上了。
法律?你看這樣好不好。我在中國有一些公司,你可以去那邊做事。我聘用你為法律顧問怎麼樣?方雲天笑著問。
法律顧問?好啊。可是,你在中國的公司,怎麼可能會用到日語?
我在這裡也有公司的。兩邊時常會有一些貿易往來。你放心好了,不會白讓你拿錢的。我知道,你不是那種接受別人施捨的人。
謝謝!
呆會兒你可以去雲天物流公司,也就是原來的世貿大廈,找人事部的徐靜蕾經理。她會跟你詳談的。
好的,謝謝!
客氣。方雲天說完,就往夜總會走去。
在路上,他買了一份報紙。儘管他的日語口語不怎麼樣,但是大體上還是能看得懂的。今天的新聞頭條就是昨天晚上生的那場大火。報道的大體意思就是別墅失火,結果導致了裡面的人無法逃生,最後全都葬身了火海。當然,也說出了死亡的人是豐田家族的人,至於具體的死亡人數,並沒有給出。
這讓方雲天的心裡有了少許的安定。看來這件事情已經壓住了,現在唯一需要擔心的就是豐田家族那些所謂的老相好。不過正所謂狡兔死走狗烹。現在的豐田家族已經不復存在,那些所謂的交情又能怎麼樣?他們總不會為了一個死人跟方雲天這麼一個勁敵正面交鋒吧?誰都不是傻子。跟方雲天這樣的人作對,無異於是飛蛾撲火,自尋死路。
方雲天回到夜總會的時候,正好眾女準備去上班。方雲天跟徐靜蕾說了一下剛才攤主的那件事情,讓她留心一點。
等到眾女都走了之後,方雲天回到了房間。現在的房間裡只剩下雪兒和望川守月兩個人。
可能是昨天晚上次享受美妙感覺吧,所以此時的望川守月顯得更加的迷人。她看到方雲天進來,滿臉充滿了羞澀。
這叫一個動人!
守月,我想問一個問題。你的漢語為什麼學的這麼好?這一點兒讓我感覺很驚訝。
因為我是一個混血兒,我的父親是中國人,母親是日本人,所以我會中文一點兒都不奇怪。
我說呢,為什麼你長的這麼漂亮,敢情和小澤瑪利亞一樣啊。方雲甜笑著說。
小澤瑪利亞是誰啊,你的朋友嗎?
不是。方雲天有些尷尬的說。
小澤瑪利亞是誰都不知道,看來望川守月還真是單純的可以。在大學的時候,方雲天除了武籐蘭的片子之外,最喜歡看的就是小澤瑪利亞的,那叫一個神勇!一個小時,兩個小時都不在話下。
對了,守月,既然你現在已經不是水月流的宗主,為什麼還可以號令水月流的人不參加昨天晚上的戰鬥呢?方雲天有些好奇的問。
誰說我不是水月流的宗主了?至少到現在,我還是。而且現在豐田家族已經滅亡,水月流也少了庇護人。我正在考慮要不要讓雲天物流公司做庇護人。
你的這個主意確實不錯。不過做水月流的庇護人都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方雲天摸了下腦勺,問。
也沒有什麼代價,無非就是錢。就像國外的僱傭軍一樣。不過水月流每個月的消費還不是很大。
在你的眼中,不大是多少?方雲天帶著些許的苦笑問。
一個月大約也就是六千萬吧。好像是這個數字,我不是非常的清楚。
六千萬?好傢伙!水月流有多少人。
如果算上初忍的話,差不多就三百人。
三百人就要六千萬?還真是不便宜。看來以後如果我沒錢的話,也去當忍者。
忍者在日本的數量是非常稀少的,因為修煉是非常痛苦的,很多人都半途而廢。在日本,現在的忍者數量也就是在一千人左右,而且主要集中在三大忍者會裡面。
確實不多,不過比中國的古武學高手還是要多一些。我聽六叔說:高級忍者是可以召喚出式神一樣的東西,為什麼那天晚上我們兩個交手的時候,你沒有召喚?莫非你還不是高級忍者?
我當然是高級忍者,而且是比高級忍者更高一級的神忍。你說的式神不過是些小把戲,是用一些小紙片加上咒語變幻出來的。不信,你看這個。望川守月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紙片,然後輕輕的一扔,口中念叨了一句,緊接著,房間裡出現了一個像龍一樣的動物。
這就是所謂的式神?方雲天和雪兒兩個都瞪大了眼睛,問。
是的。這還只是一個小的式神,這裡空間太小,如果換一個大點的地方,還至少可以大一倍。
這東西有什麼用?
它是可以參與攻擊的,不過攻擊出來的都是虛幻,也就是說,不能對你形成任何的傷害。但是,卻可以起到震懾對方的作用。到時候,就可以趁機殺掉對方。
原來是這樣,看來這玩意還真的不是什麼好東西。這種東西可以打碎吧?
你打打看不久知道了?望川守月笑著說。
方雲天伸出手去,結果直接穿了過去。等到再拿開的時候,又恢復了整體的狀態,就像什麼都沒有生過一樣。
不是吧,這玩意竟然打不碎。
恩,除非是遇到內力很高強的人,才可以利用氣波將他們擊碎。
不見得吧。我聽六叔吧,我手中的這個東西就這個。
這個是什麼?
鬼眼。
鬼眼?
恩,專門驅除鬼的眼睛。嘿嘿。
還有這種東西啊,你打打試試。
方雲天將內力灌注在鬼眼上面,然後輕輕拋去。鬼眼上下飛舞了幾次,式神就消失了無影無蹤。
不是吧?這麼厲害?望川守月還是次見到把式神打碎的人。
那是當然。我就指著這個傢伙吃飯。方雲天笑著說。
我估計你手中的這種東西不知道積累了多少人的暴戾之氣,所以如此的專橫霸道。要不然,式神也不會就這樣消失掉。
正解!我看這樣,水月流以後就為雲天物流公司效力吧。我明後就要回中國,正好可以讓他們幫忙看著這裡,一個月六千萬,也不算很貴。如果能把這裡看好的話,這點錢不多。
那好,等我跟水月流的長老們商量一下,我相信,他們一定會同意的。
對了,守月,我回中國的話,你去不去?
你說呢?望川守月望著他,眨了眨眼睛。
那好,等這裡的事情忙完,我們就走。我帶你去bj,帶你四處看看,欣賞一下中國的錦繡河山。
好。
雪兒,你給青龍打一個電話,告訴他我們明後天就回去。
恩。
一日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