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料理店之後,方雲天也沒什麼事情繼續吃飯,索性往回走。
雲天,他們都是日本的黑社會。日本的黑社會比台灣還要厲害,在日本,黑社會組織是合法。在日本誰都不想招惹上他們。張寅給方雲天解釋。
還真是橫,不過,他們橫不了多久了。方雲天在心裡暗暗的說。剛來這裡,連頓安心飯都沒吃上,就碰到這裡所謂的黑社會,真是晦氣。
雲天,要不我帶你們去別的地方玩玩吧?反正你們剛來,應該也沒什麼事情吧?
恩。方雲天不想掃了張寅的興,畢竟,他也是好心的。
三個人往停車處走的時候,正好路過春麗院。方雲天看到這裡裝修的金碧輝煌,不由得出聲問。
這是東京最富盛名的娛樂場所,裡面有很多小姐。不過,這裡一般不招待中國人。
為什麼?方雲天有些納悶。
因為她們覺得中國人是低等人,而且他們對中國人有仇視心理。所以,不管你在日本身份多麼顯貴,日語說的是多麼的純正,只要她們知道你是中國人,就不會陪你。
奶奶的,還有這種事情?方雲天還真不知道有這茬。他在心裡想,用不了多久,他就會讓這裡的小姐親自接待自己,而且是心甘情願,媽的,都是什麼玩意!
是的。剛來的時候我也不太適應,不過時間一長習慣就好了。在這裡,中國的留學生處境都很一般。說到這裡,張寅搖了搖頭。
那幹嘛還都來日本?難不成都是為了掙錢?
掙錢是主要的。在日本掙錢,還是比在國內容易的,而且掙的多。有的人出國打上兩年工,掙點錢就可以回家買房子娶媳婦;有的人出國留學,就是為了混個洋文憑。用人單位一看是海龜,兩隻眼睛都光,沒辦法,這就是事實。我這次出國,也是為了給自己的簡歷上鍍上層金子,以後回國找工作好找。
方雲天聽完他的話之後,沒有說話。梁園雖好,非久居之地。看來這句話是對的。在異國他鄉,生活確實很不容易。他忽然有了一種想要幫國人出口氣的感覺。
也許,他此行來日本,是神的旨意。他要用自己的力量,改變日本人對中國的印象。因為他知道,日本是一個崇尚武力的國家。拳頭大的是哥哥,這句話用在日本人身上很合適。當年美國在日本的國土上,一顆小男孩,一顆小胖子,當場把廣島和長崎炸成了一片廢墟。就是如此,日本現在還是跟在美國後面,一口一個大哥,叫得甚是歡快。
說白了,這是什麼?賤!
既然他們賤,也就沒有辦法,只好用武力來征服他們,讓他們知道中國人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一想到這裡,方雲天的心情不由得好了很多。
三個人去了另一家料理店吃的飯。這次沒有人來打擾,三個人吃的很是開心。
閒聊的時候,方雲天問張寅有沒有女朋友,他搖了搖頭。
幹嘛不找個?方雲天笑著問。
我現在整天忙著上課,下了課就要打工賺錢,哪有時間談戀愛。今天這就是你來了,要不然,我還要去打工呢。張寅回答。
你說你在這裡遭這份罪幹啥,乾脆回國吧。我幫你找份工作,怎麼樣?
你能幫我找份什麼樣的工作?張寅聽到方雲天的話,眼睛一亮。
一家公司fo(席財務官)怎麼樣?方雲天笑著說。
跟你開玩笑幹什麼,我說的是真的。一家風險投資公司fo,有沒有興趣?
有,當然有。不過我估計我應該幹不了,經驗還不夠。儘管很興奮,但是張寅畢竟還有些自知之明,所以有些猶豫的回答。
經驗還不都是慢慢學的嗎?反正我看你在這裡也是忙的要命,還不一定能學到東西。這樣,你回國之後可以一邊學習一邊工作,兩不耽誤,多好。
聽你這麼說是覺得挺好。可是那家公司又不是你的,你能拍板嗎?萬一我回去之後人家再不用我,我豈不是虧大了?張寅擔心的說。
放心吧,這件事情一定會成的。這樣吧,我先跟公司那邊商量一下,看看行不行。如果行的話,我給你打電話,怎麼樣?
成。要是這件事情成了的話,我請你吃飯。
算了吧,你還是留著你那點錢娶老婆養孩子吧。
三個人吃完飯之後,張寅將方雲天等人送回了酒店,然後自己開車離開。
方雲天和劉詩情一起上了樓,到了房間門口的時候,方雲天笑著對她說:要不要進來坐坐?
劉詩情緩緩的點了點頭。
兩個人一起進了房間。
方雲天讓她自己坐,然後轉身往洗手間走去。洗手間裡有淋浴設施,他需要好好的洗個澡。
劉詩情坐在床上,聽到洗手間裡不斷傳來的流水聲,心裡也是七上八下的。或許,過一會兒,她珍藏了很多年的東西,就要奉獻給正在洗澡的這個男人。
她有一點興奮,有一點擔心,當然,更多的是期待。
等到方雲天洗完澡之後,劉詩情也去洗了一下。方雲天躺在床上,聽到洗手間傳來的流水聲,下面的東西已經變的老大。已經一天沒有碰女人,他的兄弟已經有些焦躁不安。
劉詩情洗完澡之後,從洗手間裡走了出來。她的身上只包了一塊浴巾,給人一種很天然的感覺,具有誘人的味道。方雲天等到她走到床邊,一把將她拉到了床上,接著,將她摟進了懷裡。
劉詩情也不知道應該做些什麼,只是任由他這樣摟著自己,一動也不動。方雲天輕撫著她的秀,心裡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上還是不上,還真是個問題。現在他家裡已經是妻妾成群,多一個劉詩情也不算多。一想到這裡,他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
劉詩情什麼都不懂,只好任由他撫摸自己的每一寸肌膚。最後,在方雲天不斷的挑逗之下,她的眼神開始迷離了起來,聲音也開始變得模糊。
此時的方雲天,不過是個男人,一個很正常的男人。一陣熱吻過後,他就開始了廝殺。
劉詩情是次做,所以難免會有些疼痛。不過好在方雲天的技巧比較高明,所以也沒感覺到有多疼。而且過了沒有多久,下面就傳來了麻酥酥的感覺,這讓她感覺到十分的受用。
方雲天等到她適應過來之後,賣力的衝擊著密洞深處,一直到劉詩情求饒為止。
又是一個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