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雲天在四周好好的轉了一圈。山谷確實很優美,風景如畫,不過就是人煙稀少,顯得沒有太多的生氣,不免多了一份荒涼。
在逛山谷的過程中,方雲天和雪兒聊了很多。方雲天給她講自己的故事,講一些好玩的逗她開心。
雪兒雖然看起來冷漠,但實際上是因為她從小接受的就是殺手的培養,對於人情世故知道的很少。現在突然多出一個陌生人,還跟自己距離這麼近,所以不免有了半分羞澀。
方雲天因為無形脈的緣故,所以全身已經形成了純陽之體,而純陽之體和至陰之體在一起的時候,因為特殊的生理機制,話會變得非常的多,而且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情愫會讓兩個人靠的很近,就像是雙胞胎之間那種的心靈感應一樣,正是靠著這種心靈相通,兩個人在一起的合作才能稱得上是天衣無縫。
況且全國一共也沒幾個這種體質的人,再加上年齡段的差距,所以方雲天和雪兒能遇到一起,只能用天作之合來形容。
有些人一輩子在一起也不能將心交給對方,就像是兩口子在一起睡了大半輩子照樣還是玩心眼,所以才會有同床異夢,貌合神離這樣的詞語。也有的人,彼此一見面就會將心掏給對方,這叫一見鍾情或者一見如故,而現在像莫嘯天和雪兒的這種情況,至少也算是個一見如故,不,準確來說比一見如故要好上一萬倍,不過翻遍了字典也沒找到合適的詞,只好暫時這樣用了。
不到半天的工夫,兩個人已經混的級熟悉了,說是彼此是對方肚子裡的蛔蟲一點兒都不過分,等到他們逛的差不多了,便開始往後返。途中見到一條很大的瀑布,氣勢甚為驚人,方雲天從小到大還沒有親眼見過呢,所以在旁邊仔細的端詳了一會兒。
等到他們回到小屋的時候,六叔已經將藥水給煮好了。雪兒試了一下溫度,覺得身體能承受得住,脫掉外逃跳了進去,盤膝坐下,慢慢的享受藥水所帶來的好處。方雲天第一次見到這種情形,也不敢說話,只能在旁邊睜大眼睛看著。現在這水的溫度,如果是平常人的話,估計早就燙死了。
隨著時間的過去,火勢也越來越大,水已經成煮沸狀,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恐怕誰都不會相信躺在這裡面的竟然還是一個活人,就是燙也燙死了。一陣陣的白氣從雪兒的百會穴湧出,後面越來越盛,一直到慢慢的散去,火勢也隨之降了下來,到最後,水的溫度成為常溫,這時候雪兒起身躍出。
今天感覺如何?六叔見雪兒已經功行完畢了,關切的問.
還行,不過就是藥力好像比以前用的大了一些,不過勉強還能抗得住。雪兒淡淡的說,全身散出一種淡淡的粉紅色,煞是好看。
恩,因為我在這些藥物中又添加了靈芝和六葉銀花,所以藥力會強一些。六叔見雪兒的反應不錯,感覺到很滿意。
雪兒回屋裡去換了一身衣服,然後重新出來。方雲天此時望著她,感覺有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比起自己所認識的那些女人,雪兒簡直可以說是美麗的傳說。
這可真是天生的尤物啊。看來女性就應該經常的運動,不當殺手跑跑步也好,鍛煉一下肌肉,這樣可以均勻的分佈,雪兒想來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才顯得身材無比的勻稱,讓人一看就有一種想要上她的感覺。
雪兒見方雲天一直望著自己,也顯得有些不好意思。輕輕的走到他的身邊,不再說話。
三個人又開始圍在一起一邊吃飯一邊聊天了。
孩子,我現你的體內有一股無名氣流,不知道什麼原因,竟然沒有轉化為內力,真是讓人奇怪。看你身體內氣流的流向,你應該學過打坐之類的功夫嗎?不過時間應該不是很長。六叔說這番話的時候,眉頭緊皺。
內力?六叔,你是說的那種在武俠小說中才出現的內功嗎?我從來沒有修習過。方雲天一見六叔說起內力,心中一陣的激動,原來這玩意還是真的存在啊。
當然。其實內力一直都是有的,不過沒有武俠書上說的那麼玄。就像是我們修煉的太極功,時間久了內力就會應運而生。中國的古武學可是博大精深的,像現在的殺手和軍隊上的特種兵,他們所修習的都是從古武學中蛻變出來的,將其中華而不實的招式給去掉,只取其中能夠一招奪命的,所以就演變成了現在的格鬥和刺殺。六叔耐心的給方雲天解釋。
那我怎麼才能有深厚的內力?像打坐那樣慢慢來嗎?方雲天很好奇的問。他現在就像是一個孩童一樣,對六叔所說的話充滿了好奇和癡迷。
那是正統的方法,雪兒就是從小打坐修煉內功心法的,但是以你現在的年紀,恐怕依舊不適合了,就算你是朵武林奇葩,恐怕也不能有所成就。六叔搖了搖頭,歎了聲氣。
那六叔我不修煉內力好了,只要把外門功夫連好就可以。方雲天也六叔搖頭,趕忙說。
不修內力的話,那你的武功最多還是二流,面對一流的高手,你充其量只能自保,而且還會有性命之憂。如果你想把對方殺死的話,基本上屬於做夢。六叔笑著說。
那我練習槍法不行嗎?現在的人都不靠功夫的,都是靠槍。功夫在槍面前,恐怕沒有用武之地了吧?方雲天繼續問。
真正的高手沒有用槍的。槍的體積本身就很大,而且大多數人都放在懷裡,當真正遇到危險的時候,連拔槍的機會都不會有。就像雪兒這種的,一個卡或者說一根絲都可能殺死對方,你說對方還有機會掏槍嗎?六叔淡淡的說。
用絲?方雲天聽完六叔的話之後,倒吸了一口冷氣。
不錯,真正的殺手什麼東西都會變成殺人的工具,包括自己的身體的每一部分。六叔對於方雲天的驚奇,並沒有感覺到意外,依舊是一絲淡淡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