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大少無奈地看著床上的上官明月,想他向來橫行無忌,橫劈馬槽,哪曾這樣無奈過,上官明月柔聲道:「去吧。enxuemi。」
羅天歌拎著浴巾走到衛生間門前。
門打開一條小細縫兒,裡面伸出一隻白嫩滑膩的小手:「惡魔,不許偷看。」
羅大少直被氣得七昏八素,哼哼道:「誰看你,以為自己多好看呢。」
現在他可是一個頭倆大,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處置這個小妖女了,若是當下就放了她是,那絕對不可能,明天早晨離開時放掉,恐這小丫頭去告密,自己這北上的路線必然會被覺,難道暫時帶著她一起走?
想到此處,這小子心驚肉跳起來。
出關,出關後,進入東北的地界兒就把這小妖女丟個無人的地方,讓她自己去找回家的路吧。
這小子邊想邊算計,明天離開承德,一天內就會進入東北,然後住上一晚,再過一天,估計快過了遼寧界兒的時候,定把她仍下。
羅天歌在這裡心懷鬼胎地盤算著,卻不料慕容容已經走了出來,她只圍著一條浴巾,宛若出水芙蓉,雪白的身子露了大半,兩隻小巧的白嫩的**隱約可見,筆直的白色小腿在羅天歌的面前晃呀晃。
羅大少從沙上一躍而起,他走進衛生間,本想抓出慕容容的衣服甩給她。
卻見慕容容的衣服卻是剛剛洗過,正搭在桿上,這小子簡直要抓狂了,跳了出來大吼道:「小妖女,誰讓你把衣服洗了?」
慕容容不理他,抓著上官明月的手一臉可憐相:「上官姐姐,我也不想穿成這樣,被那個臭賊看去佔了便宜,可是你知道嗎,我的衣服從來都沒有穿過一天的,讓我繼續穿下去,還不如讓我死了呢。」
上官明月本也變了臉色,但見慕容容如此哀聲淒切,心中一痛,似乎想起了什麼,莞爾道:「容容,來,今晚你睡在我這邊吧。」
羅大少咬牙切齒,面色鐵青,憤慨道:「明月,你對她那麼好做什麼,你可是個殺手,殺手是不能隨便動感情的。」
慕容容聞言竟然把頭埋進了上官明月的懷裡,嗚嗚道:「上官姐姐,這惡魔說你沒感情。」
上官明月白了羅天歌一眼道:「你就不要太為難容容啦。」
容容?連稱呼都變了!
羅大少歎了口氣,他知道生病的人的心理嬌弱,對事情的看法會平和淡薄,想來上官明月也不例外,否則以她的身份,怎麼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慕容容忽然在床上低聲說:「上官姐姐,你們有沒有過那個?」
上官明月看了她一眼,見這小妖女滿眼的狡猾,不由臉「騰」地一下紅了起來,也不做聲。
羅大少什麼耳力,這句話自是聽得毫無遺漏,他覺得不能再任由這個小妖女折騰下去,否則的話恐怕自己會真的走火入魔。
他大步走了過去,冷冷地道:「下來!」
慕容容如同一隻小貓蜷在上官明月身旁,不搭理他。
羅天歌嘿嘿笑道:「小妖女,別以為你這樣我就不敢碰你。」
慕容容見羅大少面色不善,趕忙趴在上官明月耳旁說道:「上官姐姐,他要欺負我,我告訴你,羅大少他不是好人,我們兩家關係密切,我從小就聽過他的傳說,他六歲偷看鄰居女孩洗澡,八歲**女廁所,十歲看黃片,十二歲交女朋友,被他騙過的無辜少女用計算機都數不過來……啊,救命啊!」
羅天歌再也不能容忍這小妖女胡說八道,他一手抓住慕容容的胳膊,一手提住她的小腿,把她從床上拎下來,直接丟到沙上,只聽「刺啦」一聲響,那浴巾竟然被從中撕開了個口子,慕容容半邊嬌嫩的身子露了出來。
羅天歌惡狠狠地道:「小妖女,我告訴你,你要是再胡鬧,大爺我現在就辦了你。」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上官明月和慕容容都一驚,慕容容呆了片刻,看了看自己那半邊裸露的身子,又看了看羅天歌,沉默了半晌,然後忽然哇地一聲大哭起來:「羅天歌,你這個壞蛋,臭賊,你欺負我,你敢這樣對我……」
上官明月也呆住了,看著羅天歌道:「天歌,你……」
羅天歌道:「明月,不這樣的話她不會老實的。」
慕容容哽咽著:「上官姐姐,他,他原形必露了……」
羅大少不說話,只見慕容容雙手抱住膝蓋蜷到沙的一角,哭得梨花帶雨:「臭賊,你欺負我,你敢這樣對我……」
羅天歌站在那冷笑:「閉嘴,在哭我可真動手了。」
慕容容聞言立刻止住了哭聲,仰著頭,看著羅天歌,不過眼中依然有珍珠般大小的淚珠劈啪滾落。
上官明月心中不忍,說道:「天歌,別嚇她啦。」
羅大少道:「小妖女,今天晚上你就睡在沙了,別想著逃跑,我會看著你的。」
慕容容看著他,也不做聲,不過那目光早已經把羅大少碎屍了一萬段。
羅天歌確實沒打算睡,他也實在是沒法子睡,以前都是上官明月睡床上,他在沙上或者地上,現如今多了個小妖女,他不敢讓她睡在床上,恐她會加害上官明月。
如此一來,自己沒了位置,又恐這妖孽半夜三更地逃跑,所以就在床邊盤了腿,摸出冰藍之槍,擺了個五心朝天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