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山五鬼和肖寒一行,酒足飯飽後,就在風月閣要了三間上等房。以梅山五鬼的名聲,老闆就算再擠,也得給他們留間像樣的房間。可就算是面子再大,客棧也只剩三間房了。梅山五鬼和吳程分別住了兩間,眼下肖寒只能跟白鳳修羅女共住一間了。肖寒倒也不避嫌疑,反正早已解釋不清,倒不如順其自然。再說白鳳修羅女縱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對他霸王硬上弓。
其實肖寒壓根今晚就沒有打算睡。他已決定要跟蹤賀雲飛。
月寒星稀,天色微冷。三五乘騎,行走在月色中。一袋煙功夫,只見賀雲飛翻身下馬,帶著諸葛臨龍一行進了一座道觀。道觀座落在一矮山腰。肖寒見賀雲飛和諸葛臨龍進了道觀,便也跟了進去。
梅山五鬼亦是第一次來紫月湖畔,自是對此也別有好奇之心,於是四人便一起出去找樂子,那酒鬼張大肚,則拎了一壺酒,獨自一人在房間自飲自唱。色鬼李不羞當然先想到的是美女。這清冷的破街可不像鶴鎮,又是怡春院,又翠花樓之類的。這街上雖偶爾可以看到女子,卻也不過是手持長劍,行步如風的江湖俠女,想必也是打算去那聖魔島求天魔通陰符的屠魔者。李不羞色膽再大,也不敢對此等女子有何想法。
賭鬼宋精光罵罵咧咧道:「什麼破街,連個賭館也沒有。真沒得玩。」
色鬼李不羞也懶得答話,只是雙眼如餓狼般四處掃視著,看哪裡有沒有獵物。
終於,他兩眼放光,像是突然見到地上有人掉了金子一般,指著前方狂叫道:「看!紅燈籠,那牌子寫的是什麼?醉生夢死。今晚我就要在此醉生夢死了。」說完他便跑了過去。
其餘三鬼也跟了上去。王麻子一行雖說不得好色,但色是男人本性,既然有好玩之處,那是定要去瞧一瞧,逢場作戲一番,其間樂趣,自是筆墨脫難描。
那是一間青磚矮屋,說不上氣派,屋內擺設倒也井然有序。
李不羞進了屋子,兩眼掃視了一番。
只見一磕著瓜子的妖艷少*婦,堆著笑臉迎了過來,道:「客官!是來喝酒嗎?來!來!來!先坐下。」
李不差一聽,瞪大著眼睛道:「什麼?來喝酒?不是,我是來吃肉的。」
少*婦張大著嘴笑道:「喲!吃肉呀!有!有!有!幾位客官要吃牛肉還是羊肉或是豬肉呢?」
李不羞瞟了少*婦一眼,心中暗自驚訝:咦!這店分明掛的紅燈籠,這少*婦又穿得如此妖艷,莫非她們不是賣的?他不覺有些失望。不過既已來到此,也不好意思馬上就走,好歹也喝兩盅再走吧。他回頭望了望王麻子一眼道:「老大!你看怎麼樣?是坐下來喝兩盅呢?還是怎麼著?」
王麻了也是要面子的人,只好點了點頭道:「好!那就來二斤羊肉,二斤米酒,一碗花生米。」
少*婦笑著臉道:「喲!這客官可真有眼力,我們這官就羊肉最好吃,夠騷!」
李不羞望了少*婦一眼,只見她三十出頭的模樣,臉上皮膚微微有些黑,顯然是太陽曬的,兩眼閃動著嫵媚,雖談不上,絕色美女,但那纖纖細腰,豐胸圓臀,足以令世間男人心醉神往。李不差嚥了口水,道:「夠騷才好!哥就喜歡**。」
少*婦瞟了李不羞一眼,嗔道:「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說完她便走進裡屋去叫廚子弄菜。李不羞望著那少*婦扭動著細腰猶如金魚戲游水般,煞是迷人。他伸出兩手,做了個手指插洞的姿勢,嘴裡嬉笑道:「我插!我日!」
把大家樂得哈哈大笑起來。
少*婦一會兒便端來酒菜。
賭鬼宋精光,望著桌上的酒菜,不覺來氣。來到這裡,還真沒有什麼好玩的,除了吃還是吃。晚飯剛吃不久,這會兒又吃。他放下筷子,大聲喊道:「老闆娘!這裡除了吃,還有沒有什麼別的?」
少*婦迎了過來,道:「客官!你還要什麼呢?本店除了吃,還有喝呀。」
賭鬼聽了這話,本想火,但見那少*婦用那嫵媚的眼神望著他,哪裡還得出火。只好降低聲調道:「你這裡有沒有麻將骰子之類的呀?」
少*婦點頭笑了笑道:「哦!明白了,這位爺說的是賭是吧!我這裡麻將可沒有,骰子也沒有。不過我也是愛賭之人,倒可以陪這位爺玩一玩。」
宋精光一下子來了興趣,道:「哦!那是什麼好玩的,。」
少*婦媚眼一眨,微笑道:「這個嘛,到和玩麻將和骰子有些相似。玩麻將,不就是玩些萬呀條呀筒呀之類的麼?骰子不就是玩點數麼?這些我們人身上可本來就有呀。」
宋精光睜大了眼睛道:「人身上有?人身上也可以賭?」
少*婦笑著用手指了指胸前道:「我這難道不就是二筒麼?」說完又用手指了指李不羞那下面,道:「他那裡不就是一條麼?」
宋精光道:「那點怎麼算呀?骰子可有點呀。」
少*婦笑著用手又輕輕按了按自己的**,道:「這裡不是兩點麼?」然後又指了指下面道:「這裡不又是一點麼。」
李不差接過話道:「對呀!那可是一點就通呀!」
宋精光不解道:「嗯!這些都還說得過去,但那萬又是怎麼說呀。」
少*婦斜著眼望了宋精光一眼,道:「萬嘛?萬一你輸了,這酒錢就得翻倍。」
宋精光不服輸道:「這個說不過去。」
少*婦走過來用手指輕輕戳了一下宋精光道:「我說你們男人真是笨。千金小姐萬金公子。你們不就是萬麼。」
宋精光恍然大悟道:「對呀!我怎麼沒想到。我看你才是真正的賭神呀。」他摸了摸腦袋不解道:「你說了這麼多,可我們還是不能賭呀?」
少*婦笑道:「這又有何難?你們直管喝我的酒。我們錘子、剪刀、布,誰輸誰脫褲?你們若是贏了能將我身上的脫光光,我便給你們筒子摸摸,你們若是輸了,就得喝下一碗酒,酒錢翻十倍。」
宋精光拍手直叫:「好!」
宋精光開始和少*婦玩起錘子剪刀布來。
宋精光連輸三把,喝了三大碗酒。可他更不服氣。於是便又伸出手去,只見少*婦出的是布,而自己出的是剪刀。
宋精光哈哈大笑道:「剪刀剪布,快快脫褲。」
哪知少*婦緩緩笑道:「方纔我說的是脫褲,本小姐今日沒有穿褲。所以沒得脫。」
宋精光一下傻了眼。
李不羞倒也聰明,笑道:「我不信姑娘沒有穿褲。有本事你讓我們瞧瞧,否則,這酒錢我們就不出了。」
哪知那少*婦當真掀起了綾羅裙裾。李不羞連忙瞪大了眼睛,果真沒有穿褲。一雙光滑白晰的**露在眾人面前。
李不羞心裡不禁一驚,暗自歎道:「想不到這女人,臉看上去有點黑,那腿卻是光滑如玉,如此迷人。」
宋精光見了不服氣道:「不行!不行!這回輸了就脫衣服,不用你脫褲子了。」
說完兩人又揮舞著手,玩起錘子剪刀布來。
宋精光先輸兩回,喝了兩大碗。
第三回,少*婦輸了。這下大家可有好戲看了,心想就算不看到那筒子也要見那烏黑水靈的密洞了吧。哪知少*婦輕輕將綾羅裙褪下掛在腰間。裡面卻還穿了衣服。
宋精光又輸了一局,喝了一大碗。
二人再戰,這回又是少*婦輸了。
大家這下可是瞪大了眼睛,心想就算見不到那一對水密桃,也要見一見那誘人的小肚兜了。
哪知少*婦將衣服褪下,裡面還穿了一件。大家不免有些失望。
宋精光卻毫不服舒道:「好!我就不信這個邪。」
他和少*婦再戰,連輸三局,又喝了三大碗。此時他已是喝得滿臉通紅,昏昏欲倒。
好在他又勝一局。少服又將衣服脫下了,這回可露出了一對迷人的玉肩,紅色肚兜格外鮮艷,襯得肌膚更加雪白。
李不羞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暗歎:「真是美!比起穿衣服時要美多了。」他見少*婦只剩一件肚兜了,接下來就是那雪白的水密桃了。他不由得興奮起來,叫道:「老五加油呀!就剩一件了。」
宋精光晃了晃頭,道:「來繼續。」
說完便又和那少女比劃起來。
可這回他又輸了,他瞪大著眼睛強忍著肚中翻江倒海幫的難受,硬是喝下了一大碗。眼看勝利在望,他拼了命也要贏了這一局。
只見他伸出粗壯的拳頭,少*婦卻伸手兩根手指。
錘子對剪刀。
「我……贏了!我贏了!」宋精光說著說著只覺舌頭越變越粗,最後竟說不出話來。
少*婦臉色一沉。一會兒便又露出笑臉,道:「好!果真是條漢子。」說完便當真脫下肚兜,露出雪白的**,那豐滿圓潤的水密桃,伴隨著緊張的心跳,在胸間上下起伏著。讓人望了陶醉不已。
李不羞王麻子和錢三都瞪大了眼睛,竟一時說不出話來。
宋精光雖見自己贏了,只是笑了笑,一頭趴在桌子上,竟醉了過去。
許久,李不羞才緩過神來,伸手去要去摸那少*婦的**。哪知少*婦忽地把衣服穿上。道了聲:「我只和他賭,沒有和你賭。」說完便將衣服穿上了。
李不羞卻道:「現在我要和你賭。規則還是和先前一樣。」
哪知少*婦,瞟了她一眼,道:「你以為老娘是花癡麼?什麼人我都要陪他玩麼?我只不過念他是條漢子,才和他賭的。」其實她算定了,一般人喝了她的陳年米酒不過三碗便要倒,是以才敢如此和他們賭。但她萬萬沒有想到這賭鬼宋精光竟如此不要命。別人賭是為了看她的身子,而宋精光,只不過是為了求勝。這也正是她欣賞宋精光的地方。
李不羞癡癡地呆在哪裡臉一下紅到了脖子,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
最後王麻了付了酒錢,扶著宋精光,正欲出門。不想那少*婦卻迎了出來道:「這是一些醒酒茶。等他醒來,你叫她來找我,我欠他的,我一定會給他。」
王麻子接過醒酒茶,望了望少*婦一眼。心中暗自羨慕五弟真有艷福,想不到此少*婦竟是一個有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