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寒一行潛入趙府。:整理只聽更夫三更敲響,已是三更時分,趙府一片沉寂,只是偶爾有巡邏的護院穿過。肖寒依著上次行走和路線,去尋趙歪脖的房間。
這時只聽身後有人在叫:「有賊!抓住他。」緊著便是一陣慌亂的腳步聲。
肖寒回頭一看,不妙。身後的劉吉平被人現了。一夥護院正舉著棍棒向走廊的中心亭追來,南面和北面也殺來一路人。
劉吉平往西面退去,不料西面卻也殺來一隊人馬。
眼看肖寒、依依、劉吉平被四面殺來的護院圍得水洩不通。四路人馬步步逼近,將中心亭重重圍住,縮成一個圈。
肖寒暗自念動鐵牛神咒,一下便得神功護體,他緊握雷火劍,隨時準備殺出去。
依依則凝神觀望,隨時準備將袖中籐條打出。
劉吉平則拔出腰間寶劍,輕輕挪了腳步,雙眼掃視著前方。
「就是他!這小子偷了我們趙家的金子。」一個奴才依在一拿大刀的壯漢旁,指著肖寒說道。
「上!」不等肖寒答話,那壯漢便吐了一口口水在刀上,揮舞著大刀便向肖寒砍去。
肖寒見狀,生怕髒物破了法,於是挑起雷火劍,便將刀擋住,兩個人開始殺個你來我往。
依依抖了抖衣袖,只見從袖中伸出兩條粗壯的籐條出來,像兩條青蛇一般,向那般奴才打砸過去。兩條青蛇般的籐條在空中飛舞,分別砸在眾奴才的腿上、胸前、頭上、臉上、手上和腳上,不一會兒,只見一幫奴才捂胸的捂胸,摸臉的摸臉,揉腰的揉腰,紛紛倒在地上叫痛不停。
劉吉平則揮舞著長劍,左右閃動著步伐,穿稜在人群中,一會兒便三四個奴才倒地,個個卻未見血。原來劉吉平用巧力將他們推倒在地,但這卻把幾個奴才嚇得要命,紛紛向兩邊散去。
眼看,眾奴才敗下陣來,這時忽見一持長槍的高個奴才怒吼一聲:「閃開!讓我來。」只見他身後跟一小胖個子,手中端了一盆鮮血。
「往他們身上潑狗血。」持長槍的高個怒吼道。
胖小個子當真端起盆就向前潑去,當其衝便是依依,只見依慘叫一聲:「兩青蛇般的籐條便像逃竄的老鼠般縮了回去。」
依依頓時像只受驚般的小鳥一般向後退去。肖寒見狀,將依依擋在了身後,不想卻被那位持刀壯漢連一刀帶過,只見身前衣服劃破,肚子上被劃了一條長長的血印。
「哈!哈!哈!你不是會法術嗎?怎麼也會流血。」壯漢冷笑一聲。接著又是第二刀砍來。
肖寒猛出一腳,踢中壯漢那玩意,只見那壯漢捂著下身,一陣狂跳,痛得「嗷嗷!」直叫。
這時長槍高個見狀,舉槍便向肖寒刺去,肖寒連連用刀格了兩下,只覺左手疼痛無比。好一手「霸王槍法」在一旁的劉吉平見狀心裡暗暗歎道。驚歎之際,卻已將身體已移向那高個身邊,這會兒只見劉吉平,輕舞著手中長劍,時而像洪水猛獸兇猛,時而像蜻蜓點水輕快,殺得長槍高個,連連直退。
肖寒則揮舞著劍,又向身旁的幾個奴才刺殺過去。其幾個奴才,是先前被肖寒打過的奴才,這會兒見肖寒法術被破,便又都擁了上來。
肖寒只覺眼前似有千手萬腳在動,直看得眼花繚亂。眼看就要被這般奴才刺面蜂窩,卻見一人挺身向前。原來是依依挺身擋住了眾奴才的劍,十多把劍鋒一齊**依依的身體,依依屏住呼吸,做出了垂死掙扎,只見她將衣袖一甩,一群奴才便倒在地上叫苦連天。
依依努力地露出輕鬆的笑容:「你們快上來呀!要不要像他們一樣,摔成王八。」
肖寒一把摟住了依依,他看出了他的嘴唇已經開始黑,他知道依依其實快不行了,為了救他,她是在硬撐著。
眼前的奴才卻當依依真是神力無比,個個面面相覷,不敢近前。
劉吉平不依不繞地劍劍刺向那高個的要害,長槍高個,氣喘呼呼地用槍格擋著,只覺眼前陣陣白光閃來,越來越快。忽然只聽「啊!」地一聲慘叫,長槍高個手臂中了一劍,頓時血流如注。只見他手一抖動,長槍被甩出好幾米遠,自己卻跌坐在地上,嚇得臉色慘白。
眾奴才眼見這幫局勢,只是向後退了退,個個手持劍棍眼巴巴地望著這三人不敢近前。
劉吉平和肖寒心裡也各有所顧慮,只是持劍觀望,並不主動進攻。
就這樣雙方一直對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