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山五鬼將肖寒安排在雲來客棧住下肖寒一直在尋思著那似曾相似的人影是誰?他在腦海中翻來覆去想了個遍,終於確定那人是財顛大師。財顛大師又怎麼會在這裡出現?還是睡吧。自己不也稀里糊塗就被困在了山谷裡麼?想到此,肖寒決定再去一趟怡春院。
肖寒來到怡春院,那怡春院的媽媽甚是歡喜,料想肖寒定是方才沒有玩過癮,還不等肖寒開口,就見
她伸長了脖子對著樓上便喊了起來:「樓上的姑娘們,都下來勒!這裡有位客官來了。」
不一會兒,咚!咚!咚!跑下來幾個裝束艷麗的女子。肖寒向那媽媽說明了自己的來意,那怡春院的媽媽一聽是找人,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你當我這是什麼地方呀!來這的可都是找姑娘的。可沒聽說過還有找男人的。是不是呀姐妹們?」說著那媽媽瞟了肖寒一眼。
頓時怡春院的那些個女人們笑成了一片。
肖寒只覺得尷尬無比,臉不由得紅了起來。他想立刻轉身就走了,但一想這財顛分明是往這怡春院去了。這老太婆子不幫他,還有意取笑起他來,難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好!你們不說,那我就自己去找。」說著肖寒便大步向樓上衝去。
怡春院的媽媽眼色一使,大喝一聲:「阿彪!阿虎!攔住他」。
說完,便衝上來兩個壯漢,兩位壯漢一人一手便抓住了肖寒的左右肩膀。肖寒被二位壯漢懸空提起,像隻貓似的,只見二人合力一甩,便將肖寒扔出了一丈開外。
肖寒心裡暗自欽佩兩位壯漢的神力,心想只有用千斤匣了。他口中默唸咒語,又衝了上去。兩位壯漢見他又衝了上來,便又再次抓住肖寒雙肩,這回兩位壯漢用盡了全身力量,卻見肖寒文絲不動。兩位壯漢便又用力推肖寒的身子,可無論怎麼用力,都無濟於事。
肖寒見了,心中暗自笑。只見他將兩手,輕輕地搭在了兩位壯漢的肩膀上,二位壯漢頓時如負千斤重擔,一下便歪倒在地上。
這媽媽見狀倒也不甘示弱,只見老媽媽衝了上來擋住了肖寒的去路:「姑娘們給我脫,他要是敢碰我們一下,明兒去官府告他。說他到怡春院撒野不給錢,還欺負我這老媽子。」
說著這怡春院的媽媽還當真把衣服給脫了,露出一對空的面袋垂掛在胸前,只見後邊幾個姑娘也紛紛將衣給脫了,個個精光赤體。
肖寒哪想到這老媽子還會來這麼一招,他連忙轉過身去,不想卻被老媽子從背後推了一把,肖寒只覺一個踉蹌向前衝了好幾步,險些摔倒在地。
肖寒心裡一驚,莫非這千斤匣都抵抗不了這老婆子。還是這千斤匣壓根兒就失去了靈效。
他剛穩住了身子,這時只聽樓上一男子大聲笑道:「你們個個精光赤體的,不是為老夫準備的吧!說好了,這可不是我主動提出來的,不能算錢呀!」
那聲音不是別人,正是財顛大師。肖寒轉過身去,還真是財顛,他欣喜若狂。便大叫了一聲:「財顛大哥!你怎麼在這裡呀?」
財顛大師遲疑了一下:「咦!這不是肖寒老弟麼,怎麼你……」他心想:肖寒不是瘋了麼?怎麼此刻會在這兒?這一月未見,肖寒竟蒼老了這麼多,看來他的確受了不少苦。想到此,財顛心裡不禁感歎起世事的多變。
肖寒苦苦笑了笑:「說來話長,改天再說與你聽。你怎麼來……」
肖寒想問這財顛為何來這怡春院,卻又覺得有些唐突,自己方才不也來這怡春院麼。住了嘴。財顛倒也沒再追問。兩人只是相視一笑,又都哈哈大笑起來。這男人在這種地方相見,誰也莫要取笑誰。
怡春院的媽媽見財顛的確是肖寒要找的人,也不再說什麼。
她穿了衣服,只是狠狠瞟了肖寒一眼,然後轉身又向樓上喝道:「姑娘們都快些回房去,今兒讓人白看了,是咱們運氣不好,誰叫咱扯上這麼個窮蛋。」
肖寒聽了心裡很是生氣,但眼見眼前都是一邦女人,早先聽過,這女人橫豎都是嘴,今兒一見果真如此。想到此,他便也不再與她們糾纏。財顛大師見狀,也未言語,只是拽起肖寒的手,便往屋外走去,匆匆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