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妹肖寒等四人一路風塵塵僕僕,朝餐夜宿不覺已在路上行走了將近一個月眼看梅山也不過一二百里路的行程了,只需三四日就可到。
財顛大師雖以前也是走南闖北,吃的千家飯,卻從未如此匆匆忙忙趕了這麼遠的路程。這日正是烈日當空,財顛大師只覺酷熱難耐,**在了路旁的一棵古松下坐了下來。「我們歇歇吧!我實在是不行了。」
巧妹這些年,行走江湖,賣藝為生,趕路可是家常便飯,她倒不覺得累。她只是回頭望了望肖寒,見他也是滿臉汗珠,不覺有些心疼。於是也就停了下來,她把肖寒牽到古松下,取出隨身攜帶的手帕,為他輕輕地拭擦著臉上的汗珠。
鐵豆雖不是很累,但見大家都坐下了,也只好坐了下來。大伙都在圍在古松樹下乘著涼。
這是一座荒山,四週一片荒涼,光禿禿的山崖,偶爾長出一兩棵歪七脖八的松樹來。一條小路崎嶇而上,斜著橫貫涯身,在山崖腳下路的兩旁卻鬱鬱蔥蔥地長著一叢叢雜草。
正午時分的涯谷裡,異樣的安靜,天空連一隻鳥兒都不見飛過。
財顛大師坐在樹下一絲涼意也感覺不到。「他***,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路上連個鬼影都沒有,把風都給嚇跑了呀!」
忽然,只見草叢中微微動了一下,財顛大師心中先是一陣驚喜,心想這風一罵還真來了。誰知還未等他喜上心頭,卻又見他皺緊眉頭了。
草叢中猛地竄出幾個人影,接著後面又66繼繼地跳出一群人來,一個個手持大刀利槍。只見那群人一路狂笑著奔跑起來,一下子就將古松圍了個水洩不通。
慘了,巧妹心裡一驚:遇到山賊了。她連忙一把將肖寒拽到身邊。
財顛大師頓時面如土色,他緊緊地抓住身上的包裹。
鐵豆從未見過此等場面,一下子竟不知如何是好,只是緊緊地握著拳頭。
「樹下的人聽著,把身上值錢的東西都交出來,否則別怪我們刀槍無情。」一穿黑衣衫的壯年男子滿臉橫肉地喝道。
巧妹見眾人,都手持刀槍,個個凶神惡煞,定是不好惹,若單憑自己和身邊幾人的力量,恐怕不是對手。於是無奈地將包放了下來。
鐵豆見巧妹把包放了,也只好將包丟在黑衣人的跟前。
財顛卻仍舊死死地抓住包不放。這時黑衣人身後鑽出一瘦臉矮個,走過來,出手就是一巴掌重重地打在財顛臉上。還未等財顛反應過來,那瘦臉矮個便把財顛的包搶了去,財顛見包被搶,一把又撲了上去,死死地拽住包不放。只見瘦臉矮個反手輕輕**一拳,便打在財顛小腹,頓時財顛在地上痛得直打滾。
巧妹看了,心裡暗暗驚了一跳,此人手力驚人。
「大哥!就這些寶貝,都在這兒。」瘦臉矮個一一解開了他們的包裹,攤在地上向黑衣人匯報道。
「媽的!就這麼點意玩兒。真他娘地煩人。把銀元收起來。剩下的都扔了。」黑衣人望著地上的東西叫道。
「大哥,這裡還有三本書。」另一高個子叫道。
「什麼書不書呀!我又不考秀才。你個傻子要書有啥用?」說著黑衣人拿起其中就要撕。可封面寫著「行天循地」,頓時又停了下來。
「媽的,這是什麼破書呀。我也只識得這天和地二字。看在天地的份上,就饒你不撕。」黑衣人將書丟在了地上,破口叫罵道。
「咦!大哥。把天地都寫上了,這書不簡單呀。會不會是什麼神術之類的。」那高個討好道。
「那你先收起來吧!拿回去再說。」
「那這兩本呢?」
「扔了!扔了!我們又不人。」黑衣人不耐煩道。
說著高個就把那兩本書扔在地上,還踩了兩腳。
這時黑衣人,望了望巧妹,頓時眉開眼笑。「咦!今天也沒白忙乎!這不,老天還給俺送來個美娘子呢?」
眾山賊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大哥!剛好迎回去做壓寨夫人吧。」
巧妹,向後退了兩步,正欲去拔肖寒手中的劍。那小手卻被黑衣人牢牢抓住。
黑衣人將巧妹雙手牢牢扣住,扯下腰帶,褲子哧溜滑了下來,只剩下褲叉。
他一把將巧妹扛在肩上,轉身狂笑道:「從今往後,她就是俺女人了。剩下的幾個,你們把他押了上來,以後寨子裡也許用得著。「
說著黑衣人光著褲叉扛著巧妹,哈哈大笑,向山上奔去,任憑巧妹怎麼打罵他就是不放手。
眾山賊都跟著喝彩。
鐵豆見狀,想衝上去救人,卻被瘐矮個牢牢抓住,最後也捆了起來
財顛大師見包裹被搶,也無力反抗,索性任由他們捆綁。
兩個小山賊準備將肖寒也捆了,見肖寒只是一昧地傻笑,就向瘦矮個稟報道:「老二,這人好像是個傻子。一直到現在只是一個勁地傻笑不停。」
瘦個走了過去,一巴掌打在肖寒臉上,只見肖寒仍是傻笑不停,就呵呵笑道:「媽的!還真是個傻子。不管他了。其他的人押回去,這傻子就讓他在這裡喂狼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