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肖寒似乎聽到一名女子在苦苦哀求,然後他就昏了過去,往後的事,他一點也不知道。說閱讀,盡在
原來是欣兒被外面的打罵聲驚醒,她起床時又現趙歪脖也走出了房間,於是就跟了出來,想看個究竟。
當欣兒走到跟前時,現肖寒已倒在地上不能動彈,滿身是血。頓時她心如刀絞,牙齒幾乎要把嘴唇咬出血來,她內心無比痛苦,她恨自己,恨前眼這呆子,怎麼如此不知愛惜自己。她顧不得趙歪脖在旁邊叫罵。一下撲倒在肖寒身上。
「你們住手。我求求你們別打了。」欣兒撲在肖寒身上,失聲痛哭起來。
「住手!住手!快住手。」是趙歪脖喝住了眾奴才,此刻他見欣兒撲倒在肖寒身上,更是恨不得把肖寒打死就好。可眼見欣兒有孕在身,不由得又心疼起肚子裡的孩子來。
「欣兒!你這是幹啥呀!你到這時候還護著這野男人。」趙歪脖氣得直跳腳。
「我求求你,放他一條生路,你看他都這樣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欣兒苦苦哀求道,此刻見到肖寒被打成這樣,她替他死的心都有。
「少爺!我看你就依了二姨太吧!再打下去,恐怕真要出人命。再說他都成這樣了,不死也要殘,就留他一條賤命讓他苟活於世吧。」一個奴才討好道。他深知少爺疼姨太太,此刻正好藉機在她面前討個人情。
「你……你……你要氣死我呀!從今往後,你不能離開趙府半步。來人了,把這個男人給托出去。」趙歪脖氣得滿臉青,他指著欣兒大吼,說完一甩衣袖轉身獨自回屋了。
欣兒望著眾奴才將肖寒托出了趙府。她跌坐在走廊上,哭得天昏地暗。她想到肖寒今天落到此地步都是因她而起的,她真想立刻撞牆死了,可一想到肚子裡的孩子,又於心不忍。
一會兒,只見兩個丫環趕來將她扶了起來,將她扶回了房去。
肖寒昏過去就再也沒有醒。是一個奴才來通知財顛大師去認人,財顛大師將肖寒背了回來。肖寒回到家中,財顛眼見肖寒不行了,連忙叫了鐵豆去通知肖寒的乾娘。
很快肖寒的乾娘和巧妹都趕來了。
荷三姑一見肖寒遍身是血,眼睛很快就濕潤了。
「作孽呀!真是作孽。」乾娘為肖寒的命運感到不公。眼前這個孩子是她看著長大的,年方二十,卻已是飽經人間風霜,從小便失去了父母,長大又失去爺爺奶奶,眼看處個姑娘不錯,卻嫁給了別人,這會倒好,巧妹回來,正圓滿了此事。
巧妹見肖寒傷得不成*人樣,心裡也是萬分難過。她很快聯想到自己的遭遇,本該早為**,卻被人拐騙了去,現在回到娘身邊,指望以後能嫁個好人,可眼前這廝也不知是死是活。
乾娘為肖寒把了把脈,再在人中**捏了捏。她叫人打了一碗清水,用手指在清水中劃了劃,口中唸唸有詞,然後將清水灑在肖寒的身上。大家都期待奇跡的出現,可半個時辰過去了,肖寒仍未有反應。
「不行!看來只有去祠堂裡了。快……快把他扶到豆村祠堂去。」乾娘頓時面如土色,急忙叫財顛大師和鐵豆將肖寒扶起。
財顛大師和鐵豆忙將肖寒扶起,隨後又馱在鐵豆背上,跑直奔豆村祠堂。財顛緊跟其後,他雖不明白為何要去祠堂,但他相信荷三姑定有辦法。
巧妹跟在身後,心裡卻越著急了,她心想事情一定是複雜了,只盼肖寒快些醒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