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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090章 :狼崽和老狐狸 文 / 調教盛唐

    第o9o章:狼崽和老狐狸

    「將火引到張文澤身上?」王維一愣,放佛想起了點什麼,但卻又沒有抓住重點,只得目示楊釗說下去.

    楊釗做諸葛亮狀,道:「把守鄉試試院的兵丁,是由國子監請旨,從關內道節度使手下調的兵,是吧?」

    王維雖然不明白楊釗為什麼這麼問,但還是回道:「確是如此。」

    「作為鄉試主持,你有部分權力調動這些兵丁以護衛試院安全,對嗎?」

    「是的。」

    「張文澤要使壞,就必須繞過這些兵丁,無論是考前還是考後,老王你都可以調動這些兵丁,以護衛貢生安全的名義,將靠近試院的閒雜人等抓起來,這對嗎?」

    「沒錯。」

    「那就簡單了,倒是考試結束,張文澤會帶人以緝拿歹徒為名搜查考生。無論他是在試院門口還是在什麼地方下手,你都可以直接以保護貢生的名義,將這些捕快抓起來。還有什麼問題嗎?」

    王維一愣,道:「子午想的簡單了,我可以這麼做,但卻不能……」

    楊釗嘿嘿一笑,道:「老王你是擔心這麼做是插手地方刑偵,名不正言不順,會被御史彈劾是不是?」

    王維道:「既然子午也知道,為何還出這種主意?」

    楊釗好整以暇的道:「這就是要把火引到張文澤身上的原因。這麼說吧,如果有人密報張文澤為了給他的兒子謀出身,蓄意破壞鄉試呢?」

    王維有些猶豫的道:「這樣是沒有問題。但蒲州上下甚是擁戴張文澤,貿然動手多少有些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的嫌疑,且沒有實證……」

    楊釗搖了搖頭道:「老王,你要做的,並非用這麼可笑的理由搬到張文澤。而是用以見招拆招,謀求自保。張文澤始終認為,動手揍他兒子的人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角色,老王你才是真正的幕後大佬。」

    「子午倒是真會給我惹麻煩吶。」王維歎息的道:「未想到回了家鄉也不得清淨日子。」

    楊釗知道王維的意思並非怪罪他,而是內心深處對於明爭暗鬥的厭惡罷了……

    「老王你踏入仕途的那天開始。」楊釗嚴肅的道:「就注定了這樣的生活,除非你放下官位,隱居起來。不然官場的是非,你永遠躲不開……」

    「子午倒是看的透徹……」王維興味索然的道:「這段時日子午連同子美,就留在此處吧。」

    聞言,楊釗搖了搖頭道:「老王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再者說,張文澤要想動我,也不是那麼簡單的。」

    王維聞言,道:「倒是忘了子午手中有孝廉令,僅憑張文澤還動不了你。也罷,既然子午這麼說了,那我也就不勉強了……」

    ……………………

    楊釗和杜甫離開了王維的學士府,慢悠悠的走在回昌平客棧的路上。

    杜甫想不明白,要說楊釗猖狂吧,平日裡倒也沒有。

    但楊釗做的事情卻又有些癲狂之意,揍張文澤兒子的時候一點都沒有留手,而且還是在明明知道人家老爹是守備的情況之下。

    「子午兄,現如今我等要如何做?」杜甫只不過是跟古往今來的正統文人一樣,不喜歡陰謀詭計,但這並不代表他什麼都看不出來。

    楊釗道:「找人,找一個瞭解蒲州大致情況,且又熟悉各方勢力的人。」

    「子午何意?」杜甫道:「你不是剛剛給王摩詰出主意,讓他對付張文澤了嗎?」

    楊釗道:「那不過是讓王摩詰自保罷了。我也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個樣子。當初打完人,直接進入學士府,確實有些不厚道了。」

    杜甫聞言,道:「不過王摩詰倒是名副其實的謙謙君子,即便進退兩難之間,也沒有想過要將我等交出去。」

    楊釗笑了笑,道:「是啊,可惜王摩詰生性恬淡無為,他可以當一個好官,卻永遠不會是一個名臣。且求人不如求己,咱們得另想辦法。」

    杜甫聞言一曬道:「如此說來,我等入學士府,豈不是給王摩詰添了大大的麻煩?」

    楊釗搖了搖頭否定道:「不是,張文澤和王摩詰不是一個派系的,本來就不會和平。再者說了,宇文融好不容易將王摩詰給整下來,怎麼可能讓他輕易的回去?

    張文澤會跟王摩詰撕破臉是遲早的事情。我們進學士府唯一的影響就是將放在暗處的矛盾給挑明了,僅此而已。」

    杜甫遲疑的道:「子午的意思就是張文澤和王摩詰遲早有一戰?」

    楊釗想了想道:「是這個意思。揍胖仔這事兒只是加快了他們一戰的時間。」

    「我有些不明白。」杜甫問道:「當時子午已經掌握了局面,為何又會將那胖仔揍成那樣?難道當初揍人的時候,子午就沒有想過後果嗎?」

    當時的楊釗確實有想過後果,但是不揍胖仔的麻煩會更大,越是忍讓,囂張的人就會越囂張。

    等著他跗骨之蛆一樣讓你不得安生,還不如像打野狗一樣,一次收拾到他怕為止。

    楊釗歎息的回答道:「子美想的簡單了,即便我們不動手,你以為那胖仔會放過我們嗎?也許,他當時不敢吭聲,但不要忘了他老爹是守備,他可以用任意的力量來對付我們。那個時候才是最討人厭的。」

    杜甫想不明白了,既然怕麻煩,為什麼又惹大麻煩回來,相對於胖仔那個白癡,他老爹張文澤不是更難對付嗎?

    彷彿看出了杜甫的疑問,楊釗道:「張文澤是一府守備,他做事必須在官面上說得通,而胖仔則有可能不擇手段。

    麻煩雖然大了,但相應的安全了些。這就像是老狐狸很狡猾,但有跡可循。什麼都不怕且又不按常理出牌的狼崽子才是最危險的。」

    明白了原因,杜甫哈哈一笑道:「但求問心無愧,哪能事事如意。如今上了子午兄的賊船,那為兄就陪子午走下去。大千世界朗朗乾坤,杜某就不相信找不著一個公道……」

    年輕,朝氣,有學識,有膽識也有著驚采絕艷的才華。楊釗看著豪氣迸的杜甫,心道也許只有這樣的人,將來才可能成長為流芳百世,人人敬仰的一代詩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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