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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079章 :寶塔連詩 文 / 調教盛唐

    「世有黑白,人有好壞。enxuemi。社者土地,會者人之集合。社會者泛指一切有人聚集的地方,這麼說守義明白了?」

    王慶略一思索就明白了,黑社會簡單來講就是世界的陰暗面。看看,怎麼說老師有學問呢?隨口說出一句話,都這麼直白且蘊含深意。

    「弟子明白了。」王慶眼中冒著小星星的道:「老師所言的黑社會是指那些不入真流的惡霸潑皮吧?」

    「非也。」楊釗抿了一口酒道:「地痞惡霸不入真流倒是不假,不過他們還不夠格成為黑社會。為師所言的黑社會乃是指江湖或綠林。」

    「可是……」王慶驚訝了:「不是說傳言江湖是快意恩仇的地方嗎?而且人們提起綠林,先想到的就是綠林好漢,黑社會一詞似乎帶有貶義……」

    「你也知道那只是傳言。」楊釗想起前世烏煙瘴氣的黑社會,不由得歎了口氣道:「有貶義就對了,快意恩仇不過是肆意殺戮。其實不過是一些亡命之徒罷了……」

    「可是……老師!」王慶有些不相信的道:「人們不是常說江湖大俠,都是劫富濟貧行俠仗義嗎?怎會如此不堪?」

    「劫富濟貧行俠仗義?」楊釗道:「有錢了就一定有錯?行俠仗義?那也得是做好事兒才行,俠之大者為國為民,江湖卻是一個個人恩怨糾結的地方……」

    就在這時,一陣馬蹄聲後,一個近二十來歲的青年,在後面叫道:「好一句俠之大者為國為民,不知車內的朋友可願一敘?」

    楊釗心道,誰呀這麼不認生?於是挑開布簾道:「不知是何方朋友,不妨上車再言!」

    「老師!」王慶心道,好嘛,剛才還擔心遇到強盜呢,這會兒倒是大方了。於是壓低著聲音道:「不知來者根底,就讓人上車,不好吧?」

    「無妨,將車停下吧。」楊釗心道聽說李白那傢伙就是個舞劍的高手,這年頭的學子都牛的不行,江湖人才不會吃飽了撐的去搭這個話兒呢,便笑著道:「就一個人罷了,練了這麼多年的功夫,就一個人怕個屁。而且如今太平盛世遊學之風甚是盛行,強盜哪是那麼容易見到的嗎?」

    一會兒之後,一個二十來歲,身著乳白長跑,頭戴書生巾,面容清秀儒雅的年輕人便走進了楊釗的車內,在楊釗的對面坐了下來,道:「今日聞這位兄台之言,某家感觸頗深,俠之大者為國為民,此語當浮人生一大白。」

    打量了一下對方的打扮,楊釗就知道這不過是一個學子罷了,於是笑著道:「謬讚了,看兄台舉止行裝,莫不是前往蒲州參加鄉試的?」

    「這也能看出來?」小青年一愣道:「不錯,某家遊歷到此,倒是想去考一次試試。」

    楊釗將手中酒葫蘆給遞了過去,道:「那倒是巧了,小子也是,不如同行如何?」

    青年接過葫蘆道了聲好之後,便灌了一口,感覺酒味醇和清新,有些吃驚的道:「昌平酒坊的玉壺春?好酒好酒。」

    「既是好酒,兄台不妨多飲一些。如此把酒暢談,倒也是我輩佳話。」楊釗嘿嘿一笑,古人嘛就好這一口,一壺好酒三兩句忽悠,就是好朋友。

    「兄台客氣了,剛才一句為國為民深得我心,這玉壺美酒又深得我意。」小青年道:「心意相投,某倒是遇到知己了。」

    「知己倒是不敢當,不過美酒倒是有不少,保管讓兄台盡興。」說著楊釗跟便魔術似的又拿出一葫蘆,把小青年看的直愣神。

    楊釗前世作為公務員,酒量自然不低,大唐時期普遍的都是低度酒,楊釗跟喝啤酒似的,喝個七八葫蘆照樣瀟瀟灑灑,跟果汁差不多。

    「未想兄台卻是酒量不凡之人。」小青年拿著葫蘆道:「今日有酒無詩不免難以盡興,不若我等來上一?」

    楊釗呵呵一笑,沒想到眼前的青年還想試試他的文采,便笑著道:「如此也好。不過規矩變一下,你我一人一句如何?我先來一句:酒!」

    小青年想試試楊釗的文采,楊釗被激起了性子,也想難為小青年一下,兩人一人一句,楊釗的第一句卻只有一個「酒」字。

    小青年下一句要是只接上一個字,便不成詩,接的字數多了吧,又不合詩的規矩。

    沒想到楊釗一腳將皮球給踹了回來,而且是直奔著自己小臉而來的小青年不由得思索了起來:「下一句在下接:性烈,形柔!」

    楊釗道:「在下接:佳朋至,月華收。」

    小青年脫口道:「喝時瓊漿,醉時明眸。」

    楊釗接著道:「三杯豈堪休,一醉復何求?」

    小青年道:「馬車架前攔路,知己對坐風流。」

    楊釗道:「考場上風雨一搏,玉壺中日月悠遊。」

    對完這一寶塔詩,楊釗和小青年兩人哈哈一笑,便同時舉起葫蘆,灌了一大口。

    「有趣有趣,兄台文采斐然。佩服佩服。」楊釗這還是第一次碰上這種自來熟的人,兩人加的關係因為一詩而拉近了許多。

    「哪裡哪裡。在下淺薄,倒是讓兄台謬讚了。」小青年一臉笑容的說著。一上車,不但能喝到美酒,還能碰上一個才華橫溢,年齡有差不多的人,小青年越的覺得,當時叫下楊釗是一個英明之舉。

    「這是哪裡話。」楊釗很仗己的道:「行就是行,兄台切莫過於謙虛,我等都是立志為國為民之人,當有捨我其誰之風采,兄台以為然否?」

    「這個……」小青年笑了笑道:「兄台倒是大氣,也罷,我等十年寒窗四處遊歷,所為者不過是增長見識,一呆他日能為官一地造福一方,兄台此言倒也一語中的。」

    楊釗嘿嘿一笑,年輕人誰心裡沒有傲氣,跟這樣的人相處,你表現的太謙虛了,人家反而看輕你,倒不如直來直去能獲得好感。

    看了小青年一眼,楊釗的道:「我等皆是文人,此去應試自然要當仁不讓。不過蒲州城倒是有一名人,此人詩畫雙絕,不知兄台可曾想過拜訪一番?」

    「名人?」小青年一愣,隨即激動了,道:「兄台所指,莫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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