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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057章 :令牌的來歷 文 / 調教盛唐

    剛剛在台上累死累活的楊釗,剛走到家門口,沒想到又被人給嚇了一此,此時可謂是心有餘悸。來到中堂,楊釗拿起水壺便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先壓壓驚緩緩氣再說。

    沒休息多久,張氏便拉著小蘿莉玉環走了進來。

    小玉環一進來,就立刻鬆開了張氏的手,跑到楊釗跟前,道:「釗哥哥,你還欠著玉奴好多故事哦,玉奴要聽故事。」

    楊釗伸手把小玉環給拉到了椅子上坐著,道:「好啊,我可最喜歡講故事了,不過現在不行哦,玉奴乖。」

    小玉環一聽,小嘴一撅,道:「哼,釗哥哥最討厭了,上次說要講故事都沒有講。」說著小玉環便跳下了椅子,跑道張氏的身邊,扒著張氏的膝蓋道:「嬸嬸,釗哥哥最壞了,都不給玉奴講故事。」

    張氏莞爾一笑,伸手從旁邊茶几上的碟子裡拿起一塊糕點,放到了小玉環的手裡,才道:「玉奴要乖,沒看見你釗哥哥有點累了嗎?下次再聽故事好不好?」

    小玉環拿著糕點便吃了起來,渾然忘了楊釗不講故事的事兒。

    說完,張氏將小玉環抱到自己的腿上坐著,才道:「我兒面帶憂色,心緒不寧的樣子,是不是有什麼心事?說出來為娘給你參詳參詳。」

    聞言楊釗歎息了一聲道:「娘,這次搞不好,我們要搬家了。」

    搬家?張氏一驚道:「這不是住的好好的嗎?為何要搬家?」

    楊釗心道,還不是你兒子不小心踢了某個大人的**,怕人家報復才搬家的嗎?可這事兒怎麼跟自家老娘解釋呢?

    「娘,孩兒一不小心得罪了幾位厲害的主兒,看樣子不搬是不行了。」

    得罪了厲害的主兒,還是幾位,張氏疑惑中帶著好奇道:「我兒到底得罪了誰個?如今要到搬家這麼嚴重?」

    楊釗掰著指頭,邊數邊道:「永樂縣令李安道算一個,主簿張方算一個,捕頭孫大山算一個,嗯,縣學學政劉老夫子也得算一個。其他的還不知道,目前就這些。」

    張氏愣愣的看著楊釗,這裡面哪一個是普通百姓得罪的起的?還就這些?而且還一連得罪四個,一時之間張氏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我兒你到底在外面闖了甚子禍事?要殃及家中。」

    看著張氏冷面不語的樣子,楊釗只好解釋起來,將當時張方來的目的,孫大山怎麼灰溜溜的回去,今天又是怎麼講劉學政給整趴下等等一切事無鉅細的全部講了出來,這個時候想瞞也瞞不住,外面的議論鋪天蓋地的,張氏遲早會知道。

    說完楊釗開始抱著頭,縮在椅子上,做犯人被警察抓捕狀,等著自家老娘的狂風暴雨。

    張氏一臉揪心狀,根本沒有打人的意思,如今都火燒眉毛了,再去敲那兩枴杖還有什麼意思?

    「我兒倒是不讓為娘省心,唉,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事到如今當如何是好?」張氏出心的不想搬,但孤兒寡母的不搬又能如何?「當真沒有甚子轉還的餘地了?」

    轉還的餘地?楊釗愣著想了一下,好像還真的有:「娘稍等一下。孩兒去去就來。」

    說著楊釗一溜煙的跑了出去,半晌手裡拿著一枚令牌走了回來:「娘,您看看,可識得此物?」

    「這……這是?」張氏瞥見令牌,眼前一亮,好嘛,誰說自家孩兒只會惹禍來著?「這是孝廉令?我兒可知此令的含義?」

    含義?啥子含義?這玩意還能號令天下不成?楊釗想起了以前電視劇中到處飛舞的腰牌令牌信物等等玩意兒,這東西不是很普通嗎?「孩兒還真不知道這東西有甚子含義。望娘能為孩兒解惑。」

    其實楊釗想岔了,孝廉令這東西,在這個時代確實不是一般的玩意。

    「這我兒就有所不知了。」張氏彷彿心中大定一般,娓娓而言道:「此物創於前朝煬帝時期,當時煬帝賣官粥爵位,苦於無信難成其事,便造一令牌為證。不過此事至我大唐得天下後便被廢止。」

    聽到這裡,楊釗心道,看,我說誰好心送東西呢,原來這玩意本身就不是好東西來著,好東西誰會白送?

    張氏接著說道:「至本朝則天皇后年間,則天皇后以女志身登大寶君臨天下之時,為選天下遺才,特仿鑄十二道令牌傳行天下。便是如今這孝廉令的原身了。」

    楊釗好奇了,還有這麼回事?歷史上不是說當時武則天是制銅匭嗎?弄個青色的朝著東面的匣子,到處收人家用銅管裝的自薦信來著。什麼時候造的令牌?你過還是先聽聽老娘怎麼說。

    「而後則天皇帝還政李唐之後,至明皇接位,卻並未廢除,直傳到今日。」張氏來了精神道:「我兒可知前番得此令牌的都是何許人嗎?」

    楊釗心道我連令牌都不知道怎麼來的,怎麼可能知道好不好,不過聽故事也得有聽故事的樣子:「娘您快說都是那些人?」

    吊足了楊釗的胃口,張氏才道:「姚崇姚相,吏部待朗張說,京吾大將軍陳玄禮,戶部待朗牛仙客,不過這些都是傳聞。至於具體誰手裡有,娘以前也不知道,不過現在知道了,我兒就又一塊嘛。」

    楊釗心道,靠了,都是重量級人物啊,這玩意真有那麼神?上下其手的將令牌翻來覆去的看了幾遍,嗯,很普通啊:「娘,您老足不出戶的怎麼知道這些的?」

    「這個……」張氏猶豫了,當年他老爹張易之正得寵那會兒,就知道這東西。張易之雖然全靠一張臉混飯吃,可也沒傻到什麼都不懂。

    張氏自然不能告訴兒子:我老爹當年想給後代們留條路,在床底之間跟武則天求了好一段時間都沒有求到一塊,回家了還因此事打雷霆?我才知道的!

    楊釗一看張氏猶豫,就知道這事兒肯定有內情,估計也問不出什麼來,於是想了想道:「娘,您老覺得這東西很有用?」

    「豈止是很有用。」張氏看著自己兒子懵懂的樣子道:「是非常有用好不好?有了此物,別說一個縣令,你就是把永樂縣給翻過來,顛倒幾回都不成問題。」

    楊釗伸手摸了摸令牌,道:「娘,即便如此,孩兒覺得這家,還是搬了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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