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二人哭的昏了過去,陳逸楓歎了口氣,緩緩地現出身形,走到了傅堂一個大男兒,難道沒想過就世濟民,為天下蒼生盡點心力嗎?」
聽了單婉晶的話,陳逸楓只是微微一笑:「那是有資本的人玩的遊戲,我一無所有,還是不要參與了,免得把小命玩丟了,呵呵。」
「真是個自私的傢伙!」單婉晶冷哼一聲,不再理會陳逸楓,轉頭離去。
陳逸楓望了一眼單婉晶的背影,心中輕笑,明白單婉晶是想讓他加入東溟派,而且這很可能也是東溟夫人的意思。現在這東溟派知道自己只有一個人,可以說無處可去,雖然武功不怎樣,但是東溟夫人可不是笨人,她應該能看一些東西來。
陳逸楓只不過特地隱藏了武功罷了,其它的方面倒是沒怎麼隱藏。人品思維見識,他倒是不想隱瞞太多,自己總不可能裝成個白癡吧?所以,別人應該能看出自己一些能力吧。
不過不管如何陳逸楓都是不會加入東溟派的,一想到東溟派的男人,心中就惡寒,憑陳逸楓現在的力量,東溟派根本入不了陳逸楓的法眼。
夜晚,東溟夫人忽然把陳逸楓叫到了她的大艙房裡。當陳逸楓來到東溟夫人的大艙房的時候,卻現單婉晶和尚公也在。
「不知夫人喚在下前來所謂何事?」陳逸楓心中早已經清楚是什麼事情了,但還是裝樣子問道。
「尚公,給他看看。」簾內的暗黑處傳來東溟夫人的柔和聲音。
這時候,尚公便遞給了陳逸楓一張紙條。其實,這天東溟派收到了一張奇怪的紙條,紙條上說海沙幫計劃明天晚上攻打東溟派。由於紙條來歷不明,東溟派也不知道是否值得相信,所以東溟夫人正在商議。
但是讓眾人納悶的是東溟夫人竟然提議讓陳逸楓也過來參與商議,畢竟陳逸楓還不是東溟派的人,就算是東溟派的人,這種事情也只有高層才能參與的。雖然尚公很是不李潔,但卻不敢違背東溟夫人的話。
陳逸楓接過紙條看了一眼,心中暗笑,因為這紙條就是他讓人送來的。
這時候又傳來東溟夫人解釋的聲音:「這紙條是今天被人射到船上的,我們實在想不出是誰在幫我們通風報信,還是說這根本就是個陰謀,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陳逸楓聽了東溟夫人的話,神秘一笑,說道:「我想我已經知道這張紙條是何人送來的了。」
「什麼?你知道?」單婉晶一聽,急問道:「快說是誰?這紙條上的內容到底可不可信?」
陳逸楓不理會單婉晶,頓了頓道:「你們難道沒看見上面有落款嗎?」說著把紙條遞給了單婉晶。
「不錯,上面確實有一個奇怪形狀的小標記(法西斯標誌),但是我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標記,難道陳公子知道這個標記的來歷?」尚公略微驚訝地看著陳逸楓說道。
「在下確實認識這個標記,所以自然就知道是何人送來的紙條了。」陳逸楓笑道。
「那不知到底是何人?」東溟夫人也忍不住問道。
「逍遙宮。」陳逸楓看了眾人一眼,說道。
聽到逍遙宮三個字,眾人心中一驚,如今逍遙宮這三個字意味著什麼,天下幾乎是無人不知。如今的逍遙宮,勢力之大,名聲之響,幾乎讓人無法想像,而且它還十分的神秘,除了逍遙宮的內部成員,沒人知道逍遙宮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組織。但是,天下人卻都知道逍遙宮的強大,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勢力敢主動招惹逍遙宮了。
「你的意思是這個標記是逍遙宮的標記?」單婉晶冷冷地看著陳逸楓問道。
「是的。」
「那你是怎麼認識這個標記的?」單婉晶冷冷地道。
陳逸楓沒有馬上回答,沉默了一會,才緩緩說道:「真的要我說出來嗎?」
「怎麼?陳公子有什麼難言之隱?」東溟夫人輕聲道。
「本來我並不想說出來的,因為這些話一旦被逍遙宮的人知道了,在下我恐怕會死得很慘。」陳逸楓歎了口氣說道,「也罷,夫人和東溟派對在下有救命之恩,在下就告訴夫人好了。」
緩了口氣,陳逸楓繼續道:「在下的父親表面上是商人,實際上卻是逍遙宮的人,雖然家父只是逍遙宮的外圍人員,但卻是負責情報的人,所以知道的東西有不少。在下從家父那裡知道了不少事情,自然認識逍遙宮的記號。」
「這個記號是逍遙宮內部人員所用的標誌,在江湖上知道的人不多,主要是因為逍遙宮的內部人物很少公開在江湖上活動。本來逍遙宮的規定是不准門下人員將情報和逍遙宮的秘密透露給外人的,而且父親並沒有讓我加入逍遙宮,所以一旦讓逍遙宮的人知道了我的事情,恐怕會派人追殺我,以逍遙宮的勢力,要殺我簡直比捏死一隻螞蟻還容易,這也是為什麼我知道很多,卻從來不說出來的原因。」
「原來如此,但你不是說過你父親是被強盜殺死的嗎?逍遙宮的人會那麼容易被強盜殺死?」單婉晶看了看陳逸楓,道。
「那有什麼好奇怪的,家父不過是逍遙宮的外圍人員,武功低微,而且還只是個商人。要知道像家父這樣的逍遙宮外圍人員可是遍佈天下,不計其數的。」陳逸楓瞪了單婉晶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