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兩個人一起用力,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那插於地下的逍遙寶劍拉出來,都感到寶劍異常的沉重:」媽的,這把破劍好重!&39;那老大終於忍不住說了出來」你們倆給我拿著!&39;那兩個人哪裡拿的動,不過作為賊或者強盜來說也總不能太苯了吧,所以那二人一起把那逍遙寶劍抬在肩上,逸塵見狀他們竟然要拿自己的寶劍走,絕對的不可以,於是也再不假思索,推開和尚:」站住,放下我的東西!&39;一個快步衝上前去,那老大一伸右臂向逸塵掃了過來,這時候逸塵早已經怒從心生,見來人的胳膊到了眼前想避卻避之不開,」彭&39;一拳打中鼻子,頓時鮮血便流了下來,逸塵用手一摸,但見滿手的自己的鮮血,嚇的一下子倒退了好幾步:們&39;卻引得那群強盜一陣哄笑和尚見狀,雙手合十」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諸位施主,佛語有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今世枉種惡因,來世必定自己親嘗惡果,貧僧望各位施主多行善事&39;和尚話未落音,那群強盜中跳起一個小個子:」賊禿驢,哪裡輪的著你囉嗦,老子要不是怕殺了你晦氣,早已經把你砍七八截了,難道沒有聽過我明教的大名嗎?念在你是和尚的份上,放你一條生路,趕緊滾吧,真他媽的晦氣&39;和尚不懼反道:」明教?到是聽說過,只是沒有聽話過明教教徒會在光天化日之下攔路搶劫,這豈不是大大的敗壞了明教的名聲!&39;」呦原來這老禿驢真的活的不耐煩了,老鷹,不管那麼多了,把這賊禿給我幹掉,囉哩囉嗦,然後再看看那小子身上還有沒有值錢的東西&39;那尖嘴猴腮的老鷹接嘴:」好的老大,先劈了這晦氣貨&39;說完掄起大刀向和尚頭頂劈了開來,嚇的逸塵閉上雙眼同時大喊一聲:」小心&39;,」當&39;的一聲刀想,逸塵偷偷的睜開雙眼,那把明晃晃的大刀深深的嵌入逸塵剛剛坐的桌子上,他不知道那和尚是如何的避開的,瞥眼看那和尚,仍然是雙手合十:」敢問幾位施主,可否告之貧僧幾位在明教身數何門何旗呢?&39;那老大一看,伸手奪過大刀再掄起來,照準那和尚的光頭又劈了下去,這次逸塵沒有閉眼,只見那大和尚的身子稍微的一偏,那刀便順著他的胳膊劃了下去,如果不仔細的看那感覺好像身子根本沒有動一樣,老大也很詫異,一下子連砍數刀,逸塵看著竟然全都沿他的身子劃下去,已經看出這老和尚肯定身懷絕世武功,於是就稍微的放心了,那老鷹卻也看出些端倪:」兄弟們,咱們一起剁了這老賊禿&39;此言一出,除了那兩個抬寶劍的,其餘的五個人將老和尚團團圍住,和尚卻沒有顯的絲毫的畏懼,雙手做火焰飛騰之狀口中卻喃喃道:」「焚我殘軀,熊熊聖火,生亦何歡,死亦何苦?為善除惡,惟光明故,喜樂悲愁,皆歸塵土。憐我世人,憂患實多!憐我世人,憂患實多!」逸塵聽了和尚這段話,不住的思索,好似佛揭,又好像是道義,甚是精要,一時之間還不能理解其中的大義,群盜中那老鷹卻大喊:」別聽他胡言亂語,一起上,掛了他&39;群盜一擁而上,手起刀落,和尚仍然彷彿身子像是沒有移動,五把刀劍只差寸許不及身,又是嚇的逸塵低聲驚呼,再看那六名自稱明教的強盜,一個個都像著魔一般穩穩的站著不動,和尚搖搖頭,從容的從那刀劍與群盜中走出來,繼續把那段話念完雙手做火焰飛騰之狀,而那兩個抬劍的嘍囉見狀,老大好像被人施了法術似的一動不動,慌的連忙把那肩上的寶劍一丟,撒腿就跑,很顯然,和尚是點了他們幾個人的穴道,剛才段逸塵只是顧著為他擔心,根本沒有看到那和尚是如何的出手,此時恍然大悟,原來這個和尚是身懷高的武功,怪不得剛才那麼的從容,那老大彷彿也是明白了過來:「和尚大師高抬貴手,小的們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們一馬,您阿彌陀佛您以慈悲為懷,我佛門中弟子是不殺生的」和尚卻漫漫的問「是誰讓你們冒充明教的人在此打劫?」稍微一頓又接著說「難怪明教的聲譽是越來越哼,原來有你等這許多卑略之徒以假而充!」那老鷹連忙接過去:「大師教訓的極是我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會冒充明教了,大師大人大量」他話還沒有講完,其餘的幾個人也是一起向和尚求情,當前那種囂張的樣子已經是消失的找不到一點蹤跡。和尚撿起逸塵的那把寶劍,面帶微笑,「好重!」雙手將其捧於胸前,向六人頭頂掃去,幾人大聲怪叫。寶劍從頭頂削而過就把兩人嚇昏過去,有人尿了褲子。還好老大就是老大,仍是閉目而立,汗珠卻不斷滾落「好劍!」和尚又仔細的看了一下那劍刃,好傢伙,原來劍刃上好多的毛,轉過劍身又接著看那劍上的篆文「逍遙!呵呵此劍如此的重竟名為逍遙?用起來何以逍遙?」笑著搖搖頭,捧著送予逸塵,逸塵用左手的袖子抹了一把鼻子上的鮮血:「多謝大師!」只伸出一支右手去接過那逍遙寶劍,用包袱包好,插於背後動作顯得輕而易舉,和尚感覺甚為之詫異,心中略一尋思:「哦,原來公子是深藏不露,可是公子適才為何??」說這話看了一眼逸塵鼻子上的鮮血,逸塵連忙一擺手:「大師誤會,在下段逸塵,祖居大理,不會什麼武功,適才多謝大師出手相救」和尚又笑道:「哦,段公子過謙,這把寶劍乃是純金打造,至少也有二百斤重,公子舉若玩物,還不是深藏不露嗎?」逸塵搖搖頭:「呵呵大師見笑啦,且聽在下一言,這把寶劍很重是確實不假,說來也是很奇怪,可是在下卻是見它重一分,力氣也就隨著長一分,所以也就覺得不是那麼重了,至於什麼武功,在下自幼便十分的厭倦,確實沒有學過,」那和尚見逸塵言語至誠不似謊言,當下便不再問下去,從身後取過一塊紗布,從旁邊的桌子上拿過一把茶壺,倒出些清茶,把紗布濕透:「段公子且請擦乾臉上的血痕。」逸塵一邊接過那紗布一邊道謝:「多謝大師,適才聞大師所講的一段偈文,不只語出何典?」和尚看了一眼逸塵認真的說:「那是明教的教義,剛剛正是以為他們根本不懂的明教入教所必尊的教義都不懂所以貧曾才斷定他們絕對不是明教中的人!」「哦,怪不得,生亦何歡,死亦何苦?為善除惡,惟光明故,喜樂悲愁,皆歸塵土。憐我世人,憂患實多!憐我世人,憂患實多!明教教義是如此的博大,捨己為人,亦佛亦道,可是在下聽聞明教中人卻是行為怪異,濫殺無辜,提起來就令人指」逸塵這樣說,而那和尚立刻臉色變的凝重:「段公子此言差已,不明底細的人可能都會那樣的認為,明教的聲譽今天段公子也是親眼所見,已經完全的被此等諸人所敗壞,再加上明教中人很少在江湖中行走,所以大家才會認為明教的行事比較詭異,其實那只是不明真相的人的胡亂的猜測而已」逸塵點點頭:「生亦何歡,死亦何苦?為善除惡,惟光明故,喜樂悲愁,皆歸塵土。憐我世人,憂患實多!憐我世人,憂患實多!僅看其教義就應該曉得,世人的確是憂患實多為善除惡,精深而博大……」其實逸塵心中本來對明教的概念就很模糊,而且又是道聽途說,心理才將明教想像成魔教,此時自己是親眼所見,而且又聽這位和尚講過以後,心中也沒什麼感覺明教的不對,故此而表。和尚卻面露喜色:「段公子真是明理之人,貧曾在這裡多謝啦!」逸塵好像根本沒有聽見他說什麼似的:「焚我殘軀,熊熊聖火,無我之凡軀,喜樂悲愁,皆歸塵土,歎世事之無常,生亦何歡,死亦何苦,感人生之緣起緣滅,不經意之間已經和我佛殊途同歸,佛曰,世間萬象皆苦,一苦二苦三苦四苦世間萬物之苦,憐我世人,憂患實多!」和尚彷彿大喜:「段公子亦精佛偈乎?」「略知一二」「吾法念無唸唸。行無行行。言無言言。修無修修。會者近爾。迷者遠乎。言語道斷。非物所拘。差之毫釐。失之須臾。何解?」逸塵略加思索:「這個是金剛經中「應無所住而生其心」的含義。修行只有到了無修行的心,才能領會佛法的真諦。凡是有目的的行為都是在相上用功」和尚既喜且驚:「段公子才究天人,貧曾佩服萬分,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大師過獎,學生這裡失禮萬分,還未敢請教大師法號?」和尚雙手合十面帶微笑:「黎暗」逸塵先從心理叫了一聲好:「黎,天之將曉,其明亦暗,大師法號當真精深,學生佩服!」二人你來我去議論開來,越說越是投機,渾然忘記了身旁還有人被點了穴道,越來越感覺到相見恨晚,互相引對方為知己,二人坐下來,一邊喝著茶水一邊談的正是酣暢,突然覺得飄過來一陣香風,逸塵用鼻子一嗅:「好香!」話音剛落,伴著那清幽的香氣飄進來一團花一樣的人,二人仔細一辨認,原來是八位衣著鮮艷的少女,另和尚吃驚的是八位少女竟然一模一樣,同樣的圓臉同樣的可愛模樣,心理感到十分的詫異,八女之的一個女孩一身粉色一見到逸塵,立即喜形於色:「眾位妹妹,原來主人在這裡……」語氣裡是十分的興奮,掩不住的雀躍,其餘七位少女一起上前分開成兩排,一起跪倒在逸塵面前:「婢子拜見主人,我們可終於找到主人啦?」逸塵一下子給蒙住了,欲想是怎麼回事,突然記起這八位少女是那郭黑老道所送,當時只不過是以為是一句戲言,沒想到,事隔多日,她們竟然會自己找上來,他連忙起身,雙手扶起那為的少女:「八位妹妹塊塊請起,在下.不敢當!」和尚更是大吃一驚,一邊搖頭一邊說:「不可思議不可思議簡直不敢想像,段公子學究天人,連使婢都是如此的靈巧,敢奪天地造化之精,老衲佩服佩服」逸塵搖頭苦笑,不知道怎麼回答,為的那少女帶所有人站起來,一邊說:「自從主人離開後,道長就把我們姐妹八人送出宅府,讓我門自己前來找尋主人,還說,找的到與否就看你們的造化了,我是不能再留你們了」我們姐妹只好沿瀾滄江向下找尋,大小之路,我門盡數尋遍,心中著急萬分,沒想到在此遇到主人」說著話還掉下幾顆晶瑩的淚珠,她這幾句話說的是十分的簡單,可想而知,她們肯定是在找尋的途中受了不少的委屈,於是逸塵從心理感到十分的不忍,剛要言語,旁邊一位身穿綠色衣服的少女爭大眼睛直瞅逸塵的臉:「主人,你的臉上怎麼有血?」說著話,同另一位穿黃色衣服的少女走進裡堂,拿出一盆水,緊接著一位穿紅色衣服的少女從身上取下一條香巾,蘸水輕輕為逸塵擦去那僅有的血的痕跡,而後後面又有一位穿紫色衣服的少女從背上取下一個包袱,輕輕的放在桌子上展開,原來是一套衣冠,一身綠色長袍,一頂金黃的狀元冠,兩隻皂黑的長靴,為的那少女又說:「主人,婢子們手腳笨拙,作的不合身請主人原諒?」又低頭站在一旁,還沒有等逸塵開口,和尚先笑道:「段公子,羨剎旁人乎?就算皇帝的宮女也沒有如此的精緻吧?」轉身看了那八位少女一眼:「此八女定奪天地之造化,生成的形貌竟然一般,真的是令人應接不暇,是老衲眼花繚亂,呵呵,好似雲南大理的六脈神劍,天下無雙,如果不看衣服,竟然,竟然一模一樣。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段公子好福氣!」逸塵也是分辨不出來誰是誰?只有苦笑,為的那少女向前一步,開口道:「主人,我們都有名字,是道長取得,我叫撫琴」指著那穿綠色的少女道:「她是二妹,叫玉棋,穿黃色衣服的是侍書,她是三妹,剛才為主人擦血的是四妹,道長給取的名字叫做捧畫,穿紫色衣服的是我們天下第一的裁縫五妹詩情,淡藍色衣服的是六妹,最會易容之術,叫詞韻,白色衣服的是七妹歌靈,我們表演的曲子都是她編的呢,而且她也是最會唱歌的,她如果唱起歌來,連過往的鳥兒都會停下來的,黑色衣服的是八妹賦魂,她是最會編舞蹈的,就是上次在道長的宅院裡我們為主人所舞的那般」說完靜靜的站在一旁,聽完這為的姑娘的解說,逸塵還沒來得及說話,只聽那黎暗和尚笑道:「呵呵,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無一洩露,這八位姑娘的原主人可真的是學究天人,老衲真盼望一會這位世外的高人!」逸塵聽來更歎那郭黑老道良苦用心,竟會對自己是如此的割愛,這份情誼當真無可回報,雖然她們各有名字,雖然衣服不一樣,可是摸樣竟一模一樣,聲音也是一模一樣,還是一下子沒辦法分辨的出來,玉棋與撫琴輕輕的走到逸塵面前,伸手取下他身後背的寶劍,和尚與逸塵大吃一驚,還未言語,卻只見到那把寶劍已經到了玉棋自己手裡,奇怪的是卻顯得輕巧的很,玉棋只用一隻手便輕巧的將那寶劍插在了自己背後,和尚心中迷惑,此少女身子單薄,纖腰如蛇,手指如蔥,其身遠不足百斤卻負如此之重,竟然會有如此大的力氣,難道身懷高強的武功不成,一見之下見無甚,當下也就沒有言語,只是感覺這八位少女處處透著神秘,紫衣的詩情上前將那帶來的綠色長袍給逸塵披在身上,又讓他坐在凳子上,認真的為他戴好那頂漂亮的金冠,淡藍色衣服的詞韻輕輕的蹲在地上為逸塵換下那已經十分的破爛的靴子,逸塵雖然是從小被人伺候大的,但是可從來沒有如此動人的八位一模一樣的美女伺候過,真的不知道是幾世修來的福氣,心中實在是不忍,但是有不好打斷,只好隨她們姐妹了,和尚站在一旁臉上的微笑和詫異從來沒有間斷過,待詞韻與詩情幫逸塵穿好衣服鞋帽以後,一身黃色衣服的侍書走過來,又從包袱裡取出一件金黃色的披風,幫逸塵一系,嘿!簡直就是俊麗非凡,其實逸塵本來就生的十分的俊俏,只是經過這段時間的摩擦才顯得有些頹唐,此時加上華麗的衣裝,當真如玉樹臨風,瀟灑的很,最後捧畫幫逸塵上下整理一番:「主人,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