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的女孩用她那雙柔軟的手,緩緩地撩撥著安鐵的**,原本清秀的臉,蒙上的一層類似**的曖昧紅暈,眼睛微張著,似笑非笑地看著安鐵,一隻手順著安鐵的小腹向下滑去,她碰到安鐵早已膨脹的堅硬的部分時,得意的舔了一下嘴唇,然後用手指描摹著安鐵的嘴唇。
安鐵收起了剛才懶洋洋的姿態,緊抿著嘴唇,眼底卻沒有一絲一毫的**色彩,可自己身體卻不聽使喚,心裡**不斷膨脹著,使安鐵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僵硬起來。
女孩站起身,手搭在安鐵的肩膀上,跨做到安鐵身上,嬌艷欲滴的紅唇沿著安鐵的鎖骨往下一寸一寸地親吻著,移到安鐵的胸口,抬起頭對安鐵魅惑地笑了一下,用牙齒輕輕啃噬著安鐵的**。
一陣酥麻的感覺迅速蔓延開來,安鐵感覺自己體內的火苗往外躥著,嗓子干的難受,這時,女孩把安鐵推倒在按摩床上,迅速解開那層薄薄的衣服,露出了那凹凸有致的身體。
安鐵翻過身,把女孩壓在身下,女孩嬌呼一聲,勾著安鐵頭,嘴唇半開著,像是在對安鐵發出邀請,安鐵卻避開了女孩的嘴唇,用手掌覆住女孩的,輕輕捏了一下,女孩呻吟了一聲之後,與安鐵貼得更近了,安鐵的小弟弟正好抵住女孩平坦的小腹上。
「嗯大哥,快點嘛!」女孩嬌聲在安鐵耳邊喚著。
安鐵聽到女孩嬌聲的呼喚,不知為什麼,興趣已經失了大半,懸在女孩身體上方,盯著她的臉看了半天,眼神越來越暗淡,站起身,淡淡地說:「你們這按摩還來全套啊?」
躺在按摩床上的女孩意外地看著安鐵,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安鐵說的話,等看到安鐵站起身,才明白安鐵的意思,有些沮喪地坐起身,幽怨地說:「大哥,你不喜歡我啊?」
安鐵頓了一下,說:「不是,你挺好,只不過我不太習慣。」安鐵說著,心裡的那股火忽上忽下的,按下去又冒上來,5年沒接觸過女人了,自己差點都快忘了還有這個功能了,在監獄的時候,許久身體裡的變化才讓安鐵想起來用手解決一下,現在都快養成**的習慣了,猛然一下子真刀真槍上陣反而有點不習慣,而且,安鐵心裡還有一種負罪感,但身體又有點不聽話,反正就是挺複雜。
女孩怏怏,可臉上還是帶著職業的笑意,蹲在安鐵身前,雙手突然伸到安鐵的下面,請握住安鐵的哪裡,手法嫻熟地挑逗著安鐵的**,一邊動還一邊委屈地說:「你們要的不是全身按摩嘛,我們這裡的全身按摩都包括這些,我覺得你人挺好的,剛才還給你做了「螞蟻上樹」,都已經超過我們的服務範圍了。你要是不做,我們老闆會罵我不會伺候客人的。」
安鐵感覺自己身體不斷地膨脹,小腹處的熱流肆無忌憚地奔著一個出口往外衝撞著。隨著女孩的速度越來越快,安帖的呼吸也越發急促,最後,安鐵大叫一聲,完完全全地釋放出來,粘稠的液體順著女孩白皙的肩膀往下流。
安鐵有氣無力地看了一眼那個女孩,臉色有些尷尬,頹然地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心裡空空蕩蕩的。
在床上躺了一會,安鐵睜開眼睛一看,那女孩還坐在旁邊沒走,安鐵有些疲憊地笑了笑,然後問:「什麼是螞蟻上樹?」
女孩子羞澀地看了安鐵一眼道:「就是用嘴親你的全身啊。」
安鐵啞然失笑道:「在這個項目裡,可以**,但親全身卻不包括在內?」
女孩說:「是啊,那是另外一個服務項目,要加錢的。」
安鐵笑了起來,道:「你們這裡把快感分解的很細緻啊,明碼標價,挺好的。你不用陪我了,忙你的去吧。」
女孩子走後,安鐵在按摩床上躺了一會之後,安鐵便離開了那個包間,到前台把帳結完,安鐵並沒有去找張生和魯剛,只是給張生發了短信,然後走出洗浴中心。
已經是凌晨二點多了,安鐵獨自走在點綴著零星燈火的街面上,空氣裡賦予的花香參雜著大海的鹹澀味道,這種氣息既熟悉又陌生,每一個季節,都有每一個人的獨特味道,就像人的記憶一樣,只要找到一個媒介,就會一觸即發。
安鐵記得自己初來的大連的個春天,當他記住這春天裡屬於自己的味道的時候,以後每一個春天都似曾相識,那時候,安鐵還窩在過客酒吧裡,聽著酒吧裡的音樂,喝著簡裝啤酒,心懷這一大把不著邊際的夢。
那時空氣裡除了花粉和鹹濕,還帶著一種肉香,就像某個夜晚,自己與李海軍在酒吧關門之後在路邊攤吃烤串的味道,後來,還有白飛飛,春天的空氣裡又多了她爽朗的笑聲,再後來是瞳瞳,春天的空氣裡增加幾分前所未有的輕,輕得就像一片羽毛,像一個夢,而那片羽毛會不時地騷動著心裡最柔軟的部分。
安鐵感覺到寂寞,在自由的空氣裡,在春天的味道裡,在蒼白的路燈下面,這份寂寞無處不在,就像月亮的影子,重複著安鐵的每一個動作和歎息。
安鐵毫無意識地攔了一輛車,等安鐵坐上去的時候,卻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了,等司機問了好幾遍,安鐵下意識地說:「去過客酒吧。」
司機想了想,問:「是中山廣場附近的那家嘛?」
安鐵牽動嘴角笑了一下,說:「是,去那吧。」安鐵真想去,這是發自內心的一個想法。
到了過客酒吧的門前,安鐵抬頭看了一眼上面的霓虹燈,一點都沒變,就像五年前一樣,就像安鐵每次想喝酒時過來的感覺都是一樣的,走到門口,安鐵猶豫了一下,心裡想著,白飛飛和李海軍會不會在裡面?安鐵希望是在的,安鐵甚至這些天以來一直在想著和白飛飛或者李海軍見面時的情形。
推開酒吧的大門,裡面就傳出了唱歌的聲音,居然是那首李海軍曾經唱過的《跟往事幹杯》,安鐵仔細聽了一下,唱歌的人並不是李海軍,可這首歌安鐵聽來卻非常親切。
走進去之後,安鐵環視了一下酒吧,幾乎沒有熟悉的人,看來事物的變化有時候比人的思想變化安鐵笑了笑,奔著以前三個人經常坐的那張桌子走過去,安鐵一邊走一邊納悶,酒吧裡的人挺多的,而三個人的老位置算是視角比較好,坐著也比較舒服的一張桌子,可為什麼卻沒有人坐呢。
安鐵剛坐下來,就聽身後有人道:「先生,對不起,你能換一張桌子嗎?」
安鐵扭頭一看,是一個穿著酒吧制服的小伙子,頓了一下,說:「怎麼?這張桌子有人坐了?」
服務生面露難色地說:「算是吧,先生是次來吧?」
安鐵聽了服務生的話,感覺十分有意思,自己在這個酒吧窩了那麼多年,現在卻被人說成次來,轉念一想,自己也離開五年了,便道:「是,怎麼?這裡現在有什麼新規矩?」
服務生道:「這張桌子我們老闆規定不對外。」說完,指著桌子上的牌子。
安鐵這才看見桌子上有一個紙牌子,上面寫著四個字「預留位置」,安鐵心裡一陣莫名地激動,還真有她的,整這麼絕。
安鐵笑道:「這個預留位置是什麼意思?你們老闆在嗎?我很想問問。」
服務生擰著眉頭,說:「不好意思,我們老闆不在,現在只有一個值班經理在,你要是想見他我給你找,可這個位置確實是死規定,我聽以前的老員工說,那個位置是老闆和她的好朋友經常坐的位置,五年前這張桌子就放了那個牌子。」
安鐵聽完,心裡湧起一股暖流,摸摸這張桌子,有些戀戀不捨地站了起來,然後對那個服務生說:「小伙子,你們老闆現在經常過來嗎?」
服務生有些納悶地看著安鐵,頓了一下,說:「先生認識我們老闆?」
安鐵沒說話,往旁邊的一張桌子走過去,一邊走一邊說:「給我來一盤紅燒肉,兩瓶百威。」說完,坐了下來。
服務生有些莫名其妙地看著安鐵,說:「先生,你說什麼?紅燒肉?」
安鐵皺著眉頭想了想,才意識到自己剛才說了什麼,難怪服務生覺得詫異,現在這裡應該不會賣紅燒肉,那是自己因為自己愛吃紅燒肉把李海軍的酒吧整得不洋不土的,想起來就覺得有意思,安鐵道:「哦,我說錯了,來兩瓶百威吧,呵呵。」
安鐵坐在酒吧裡喝了一會酒,雖然一切都是原來的樣子,可該變的還是變了,安鐵不免有些傷感,這酒喝起來也沒了滋味,表演台上的男歌手又唱了幾支低迷的情歌,安鐵的思緒一陣恍惚。
就在這時,安鐵聽到身後有一個女人道:「先生,我們老闆讓我給你送來一樣東西。」
安鐵扭頭一看,一個身穿黑色皮裝的短髮女孩正站在自己身後,這個女孩看上去也就二十歲左右的樣子,要不是聽到她剛才的聲音,還以為她是個男的,主要是她那身衣服實在太中性化了,像個個子不高的小伙子似的。
安鐵環視了酒吧一下,納悶地問:「你家老闆是誰?你是酒吧的?」
女孩道:「不是,我只是來送你東西,別的沒法告訴你。」女孩的口氣很生硬。
安鐵更覺得莫名其妙了,看一眼女孩手中的東西,好像是一個快餐盒的樣子,安鐵深鎖眉頭,說:「那我不會收不認識人的東西,你拿走吧。」
女孩把東西往安鐵桌上一放,一陣風一樣走了,動作快得安鐵都沒反應過來。
安鐵打開外面的塑料袋,裡面果然是個快餐盒,當安鐵把快餐盒打開的時候,一陣肉香撲鼻而來,裡面居然是紅燒肉,安鐵目瞪口呆地看著這盒紅燒肉,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奔著酒吧門口跑出去。
安鐵出了酒吧,街道上空空蕩蕩的,根本沒有那個女孩的影子,安鐵心裡有點發慌,剛才明明是感覺到一點東西或者線索,可現在只剩下滿腹的疑惑,那個女孩為什麼給自己送一盒紅燒肉呢,她的老闆又是誰?是李海軍還是白飛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