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鐵尷尬地笑笑,趁白飛飛不注意,把溜躂出來的小老弟整回去,有些不自在地動了動身子,心裡琢磨著,找點什麼話題轉移白飛飛的注意力。
白飛飛撲哧一聲,又笑了出來,道:「行啦,你還不好意思啊,不像啊?」
安鐵嘿嘿笑道:「這不是在美女面前耍流氓嘛,幸虧你見過,要不可就麻煩大了。」
白飛飛白了安鐵一眼,說:「什麼麻煩,男人那玩意還能長出花來?」
安鐵道:「操!我都把這事給忘了,白大俠也是個猛女啊,嘿嘿。」
白飛飛捏了安鐵一把,道:「不鬧了,我真得打電話催催了,咱倆也不能一直在這呆著啊。」說完,白飛飛拿出電話,又催了一下拖車的工作人員。
安鐵這時才發現,太陽已經開始西斜了,光線有些昏黃地包裹著安鐵和白飛飛,白飛飛自從打完電話之後就沉默下來,看著天邊發呆,安鐵坐在一旁靜靜地看著白飛飛若有所思的樣子,心裡既迷惑又感傷。
過了一會安鐵把車上的收音機打開,裡面傳來的音樂正是那天羽飛在酒吧裡唱的《我們的愛》,安鐵和白飛飛都愣住了,笑著對視了一眼,然後坐在那靜靜地聽著。這時,車裡的溫度有點低了,白飛飛用手抱了一下肩膀,安鐵趕緊把車窗打開,又把車裡的空調關掉。
白飛飛扭頭對安鐵笑了笑,說:「哎呀,你還挺細心,感動啊!」
安鐵道:「感動得有點表示吧,嘿嘿。」
白飛飛白了一眼安鐵,說:「壞小子,花花腸子倒是不少!」
安鐵伸出一隻胳膊,使勁把白飛飛攬住,在白飛飛光潔細嫩的臉上吻了一口,故意弄出很大的聲響,然後眼含笑意地看著白飛飛。白飛飛盯著安鐵掙扎了一下,安鐵反而把自己的胳膊收得更緊了,白飛飛見狀,放棄了掙扎,偎在安鐵懷中,安靜了下來。
安鐵感受著偎在自己懷中的白飛飛,在那首傷感的歌曲裡靜靜地看著車窗外發呆,這時候,這條馬路上的車更少了,彷彿這條綿長的馬路上只有他們兩個人呆在這裡,感受著這個靜謐的午後。這時,白飛飛輕聲歎了一口氣,說:「安鐵,跟秦楓和好了嗎?」
安鐵頓了一下,說:「別問這個行嗎?」
白飛飛抬起頭,看看安鐵,摸了一下安鐵的臉,說:「都要結婚了,別再耍脾氣,男人對自己的老婆說點軟話不丟面子的。」
安鐵皺著眉頭說:「你難道就不能多關心關心自己?」
白飛飛愣愣地看著安鐵,然後緩緩把頭歪在一邊,說:「我挺好啊,一個人就是會簡單點。」
安鐵用手托住白飛飛的下巴,白飛飛仰起被光線照的敏感變幻的臉,把眼簾垂下來,讓安鐵心裡為之一動,埋下頭,吻住白飛飛溫軟的嘴唇。
這一次,安鐵十分小心翼翼地品嚐著白飛飛,從輪廓鮮明的唇線開始,打著旋,接著是白飛飛柔軟的唇瓣,和濕潤的舌頭,白飛飛在安鐵的溫柔進攻下,顫動著身子,緊緊貼著安鐵的胸口,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安鐵用胳膊摟住白飛飛的小蠻腰,順著腰際往下撫摸著,這時,兩個人的舌頭絲絲入扣地探尋著彼此,那種一邊壓抑又一邊釋放的**,像一場悶騷的春雨,使兩個人擁抱得酣暢淋漓。有一種**與生殖器無關,安鐵認為自己對白飛飛的**就像在渴的時候喝了一杯蜜糖水一樣,帶著唇齒留香的感覺。
這時,安鐵手探尋到了白飛飛渾圓的屁股上,白飛飛的身子一僵,然後又往安鐵的身邊挪了一下,用她那只溫柔的手輕輕撫摸著安鐵的大腿,安鐵感覺到自己的小弟弟像得到指令一樣,從褲子上的那個洞口竄出,昂起頭,似乎想與安鐵分享白飛飛的柔媚。
正在這時,車後面突然響起一陣刺耳的喇叭聲,安鐵和白飛飛迅速分開,往後面一看,拖車的來了。安鐵罵道:「操!早不來晚不來,關鍵時候來了。」
白飛飛抿嘴對安鐵笑了一下,說:「我下去交代一聲,順便罵他們兩句,你就別下車了,免得又曝光,哈哈。」說完,白飛飛推開車門下了車。
安鐵低頭一看,自己苦命的小弟弟還在那雄赳赳,氣昂昂地紮著馬步呢,安鐵自嘲道:「兄弟,歇了吧,你大哥我都歇了。」
把白飛飛的車送到修理廠之後,安鐵送白飛飛回到家中,進屋以後,安鐵翹著二郎腿往白飛飛的沙發上一坐,說:「怎麼樣?對本公子英雄救美的表現不給泡上一杯茶啊?」
白飛飛啐道:「德行樣!好啦!大英雄,小女子給你泡茶去。」說完,進廚房給安鐵泡了一杯茶,然後坐在安鐵身邊,說:「安公子,還有什麼吩咐嗎?」
安鐵瞇著眼睛看看白飛飛,說:「忙你的,不用管我,我就知道你們女孩子回家件事就是洗澡,嘿嘿。」
白飛飛說:「看把你能的,那好,我洗澡去,你要吃什麼用什麼自己找啊。」
安鐵道:「去吧,把門鎖好,小心我偷窺。」
白飛飛瞪一眼安鐵,說:「貧嘴!」然後,轉身進了衛生間。
安鐵聽著衛生間裡的水聲,拿著白飛飛泡的茶喝了一口,這時,安鐵聽到了手機好像來了一條短消息,安鐵拿出手機,是瞳瞳:「叔叔,我去老師家裡了,今天我想好好看看那個地圖,可能回去要晚一點,你自己在外面吃飯吧。」
安鐵看完,心想,這丫頭還真是個急茬,回道:「行,要回來的時候給我打個電話,我去接你。」
發完短信,安鐵靠在沙發背上伸了個懶腰,這時,衛生間裡的水聲已經停止了,不一會,白飛飛穿著一件清涼的睡衣,神清氣爽地走出來,頭髮上還滴著水珠,臉上的皮膚被浴室的霧氣蒸得粉嫩粉嫩的。
安鐵色瞇瞇地看了白飛飛半天,讚歎道:「看美人出浴真是天下美事啊,白大俠洗完澡跟楊貴妃似的,嘿嘿。」
白飛飛啐道:「油嘴滑舌的,一猜你就會這麼說,能不能來點新鮮的呀?」
安鐵嘿嘿笑笑,沒說話,點上一支煙,懶洋洋地坐在沙發上看著白飛飛在那弄頭髮,白飛飛的骨子裡還是那種比較古典的人,可表面上看有點大大咧咧,接觸時間長了,男人都把她當哥們,甚至自己的感情問題都找白飛飛傾訴,這時,白飛飛還是一個聆聽著,所以也難怪,白飛飛的朋友當中男人比較多。
更多的時候,男人是比女人更脆弱、更需要理解的,女人有不開心的事情可以哭、可以鬧、可以發洩出來,還有男人去哄,可男人大多數都是比較內斂的,而且由於男人在根上就有的那種大男子主義,往往在外表上貌似很強悍,其實男人更渴望女人對自己的理解與包容。聰明的女人不會挑戰男人尊嚴,更聰明的女人還會極力維護男人,哪裡有壓力,哪裡就有反抗,男人的性格更單純,他們會在不高興的時候鬱悶和隱忍,但也會在一定的壓力之下反叛,做出一些自己都沒把握的事情,來維護自己的尊嚴。
白飛飛是那種在任何情況下都會給人留有餘地的女人,她不會無理取鬧,不會在你面前表現她多聰明、多有能力,而往往是在你明白了白飛飛為你做了些什麼的時候,她卻跟你打起哈哈,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絲毫不會讓你覺得自己欠了她什麼,可正這樣,才留給人一種溫暖和感動,同時,也給你拴了一根扯不斷的線。
白飛飛見安鐵看著自己出神,做到安鐵身邊,用手在安鐵眼前晃了晃,帶過一絲清香,把安鐵從思緒裡拉出來。
白飛飛說:「想什麼呢?」
安鐵淡淡地笑笑,說:「沒什麼,看著剛出浴的美人能想什麼,想什麼也不能說啊。」
白飛飛道:「又沒個正經了,好啦,歇夠沒有?要不你回去陪陪瞳瞳吧,今天不是專門陪瞳瞳的嗎,還讓我給攪和了。」
安鐵說:「操!開始攆我啦,瞳瞳也把我拋棄了,那丫頭現在也不在家,在她老師那裡看地圖呢。」
白飛飛納悶地問:「看什麼地圖啊?不是聽你說瞳瞳的老師走了嗎?」
安鐵說:「走是走了,讓瞳瞳幫她看房子,還莫名其妙地留了一個作業,讓瞳瞳把世界地圖憑記憶畫出來,你說那個老太太是不是腦子有病啊,畫地圖跟油畫挨邊嗎?」
白飛飛想了一會,說:「錯,我覺得這個老太太有點意思,絕對是個高手,你想啊,地圖上的線條多複雜呀,能把世界地圖畫出來,那就說明瞳瞳的繪畫基礎又上了一個新的台階啊。」
安鐵道:「嗯,到底是藝術窩出來的,呵呵。」
白飛飛頓了一下,又說:「這也只是我的想法,可能這個神秘的大師還有別的用意也說不定,反正我覺得你就看好吧,瞳瞳認了這麼個老師,準錯不了。」
安鐵說:「這我倒是不怎麼在意,只是覺得瞳瞳畫畫挺開心,有點自己的事情幹,比悶在家裡好。」
白飛飛點點頭,說:「是啊,不過依瞳瞳的靈氣勁,成個小有名氣的畫家是不成問題,這還得看她自己的選擇。哎?反正瞳瞳不在家,晚上你在這裡吃飯吧,我也好幾天沒做飯了,想吃點家裡做的。」
安鐵道:「太好了,我正愁晚上沒得吃呢。」
白飛飛看了一眼安鐵,說:「還早著呢,要不你也洗個澡去吧,能舒服點,陪我折騰一下午了。」
安鐵對白飛飛壞笑道:「嘿嘿,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