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楓出去後,安鐵躺在瞳瞳的床上像躺在針氈上一樣,這個綠色的床單是瞳瞳走之前換的,此時,原來的乾淨整潔已不復存在,上面滿是剛才與秦楓過後的痕跡。安鐵翻了個身,趴在這條綠色的床單上,小心而細緻地聞著,床單的上面還隱約留有一股混合了洗衣粉味道的瞳瞳的氣息。這種氣息像乾燥的陽光一樣,瀰漫在安鐵的鼻息裡,舅舅也不能散去。安鐵越想越覺得內疚,不僅是對瞳瞳的內疚,還有對自己的內疚,這時,體內的魔鬼已經沉睡,把安鐵扔在這裡肚子懺悔著。想了一會,安鐵迅速從瞳瞳的床上跳下來,把瞳瞳的床單輕手輕腳地拿下來,然後抱著這條床單走進了衛生間,秦楓一見安鐵進來,說:「哎?你怎麼這麼快就把床單拿下來了,我還要在那裡躺一會呢。」安鐵說:「別鬧了,瞳瞳的床小,咱們倆擠著多難受啊。」秦楓看看安鐵說:「那好吧,我出去了,你洗吧。」秦楓走出衛生間,安鐵把那條床單直接放進了洗衣機裡,歎了口氣,然後打開水龍頭,站在下面任由溫熱的水流沖刷著自己的身體。安鐵洗完澡出了衛生間,看見秦楓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吃水果,身上還是什麼也沒穿,在客廳幽暗的牆壁燈的襯托下,秦楓的**散發著魅惑的光澤。安鐵走過去坐在秦楓身邊,摸了一把秦楓的,說:「操!怎麼老光著,你這不是擺明了勾引我嘛,想累死我呀!」秦楓嬌笑著說:「誰讓你把持不住自己了,沒聽說人家柳下惠嗎?你怎麼不向那個君子學學。」秦楓說是這麼說,手卻不安分地在安鐵的身上輕輕撫摸著。安鐵把秦楓抱坐在自己腿上,兩隻手從後面包裹著秦楓的,說:「小妖精!越來越淫蕩啊你。」秦楓扭頭吻了一下安鐵說:「您們男人不就是喜歡在床上淫蕩的女人嘛,還說什麼,客廳的貴婦,廚房的主婦,床上的蕩婦,切,都是些自大狂!」安鐵笑道:「呦!你很挺瞭解男人嘛,那你說說男人怎麼自大了?」秦楓說:「男人總是在一味地要求女人要這樣那樣,可自己有幾斤幾兩卻一點沒有數,這不叫自大叫什麼?」安鐵說:「聽你這口氣,我也是自大狂啊?」秦楓看看安鐵,摟住安鐵的脖子說:「你還好啦,起碼一直是個很上進的人,這男人啊,最怕是懶惰,即使一個男人無所作為,可是只要他肯付出努力,肯為自己的老婆孩子在外面拚搏,也還算是男人中的上品。要是整天游手好閒,打孩子,罵老婆,在外面混不好,拿家人出氣,那就是徹底的蛀蟲了。」安鐵點點頭,說:「嘿,真看不出來,秦大小姐的想法還挺正確,不錯,不錯,我喜歡光著身子跟我理論的美女,真理都是**裸的,哈哈。」秦楓啐道:「去,又沒個正經的,報我去臥室,咱們躺下聊吧。」安鐵抱著秦楓進了自己的臥室,把秦楓放到床上以後,剛想把門關上,秦楓便說:「關什麼門啊,反正瞳瞳也不在。」安鐵把臥室的門關上說:「怎麼沒關係,你不覺得瞳瞳不在家,我們兩個人會很方便嗎?我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瞳瞳都那麼大了,現在連個明確的身份也沒有,等咱們結婚你讓她叫我什麼呀?叫姐姐還是叫嬸嬸?整個一個全亂套了。」安鐵聽秦楓的話,皺起眉頭看了一眼秦楓說:「我沒覺得亂套啊,我說你最近怎麼老針對瞳瞳啊,我們剛認識的時候,你不是也知道瞳瞳是怎麼回事嗎。」秦楓不悅地說:「那時候瞳瞳還小,現在這丫頭一天比一天大了,你老把她當作侄女,讓外人看也不是個事啊,再說了,你仔細想想,瞳瞳馬上就要上中學了,連個戶口也沒有,這怎麼辦啊?」安鐵沉吟了一會說:「你這麼一說,我倒想起來了,上次你不是說認識戶籍處的人嗎,幫我問瞳瞳的事情了嗎?」秦楓想了一下說:「問了,跟你說完之後我就問了,現在大連的戶口一點也不好辦,還有就是瞳瞳連個身份證明也沒有,想辦戶籍更是難上加難。你前一段不是說要帶瞳瞳去貴州一趟嗎?怎麼沒動靜了?」安鐵說:「最近不是忙嗎,我這幾天也在考慮這個問題。」秦楓看看安鐵說:「我看你不是沒時間,就是想拖著,安鐵,你不能這樣自私,瞳瞳她未必不想回自己的家啊,於情於理你也得帶她回去看看,如果找到她的家人,那戶口的問題就解決了如果找不到,大不了再把她帶回來唄。」安鐵被秦楓這麼一說,心又動了,想了想說:「也是,這幾天我計劃一下吧,可是如果我要是帶瞳瞳去貴州,婚禮的事情可就要你一個人張羅了。」秦楓乾脆地說:「沒問題,其實也沒什麼大事,房子按你說的可以先拖一下,其他的也好辦。」安鐵聽秦楓這麼說,心裡總算鬆口氣,如果秦楓再要是拖著安鐵買這買那,安鐵可就真的糗大了。安鐵看著秦楓笑道:「還是我老婆能幹啊,呵呵,那就說定了,這幾天我找個時間帶瞳瞳去貴州一趟,婚禮的事情就讓你操心啦。」秦楓摟了一下安鐵說:「行,就這麼辦!」說完,秦楓的手放在安鐵的兩腿之間,在那輕柔地撫摸起來。安鐵一看秦楓這架勢,大感不妙,佯裝著打了個呵欠說:「睡覺吧,有點累。」秦楓看看安鐵,怏怏地把手縮回來,說:「懶豬!睡吧!」第二天一早,安鐵是被秦楓做飯的聲音給吵醒的,安鐵在床上躺了一會,然後走進廚房,看見秦楓居然只穿著丁字褲在廚房裡做早餐,兩片性感的屁股十分惹眼,安鐵偷偷地走到秦楓身後,猛地摟住秦楓說:「操!做個飯也穿這麼性感?!」秦楓扭頭吻了一下安鐵說:「不穿衣服多舒服啊,你出去吧,一會就好了。」安鐵用手抓住秦楓的**,然後在秦楓的脖子上一邊吻一邊說:「你做你的,咱們兩不耽誤。」秦楓扭動著身體抗議了一下,見安鐵還在繼續吃自己的豆腐,也就沒在堅持,一邊煎蛋,一邊與安鐵親熱。過了一會,秦楓把火一關,扭頭曖昧地地安鐵笑笑說:「討厭,把人家弄得好癢。」安鐵壞笑說:「癢好辦啊,我給你解決就行了,嘿嘿。」接著,安鐵在廚房與秦楓又大戰了兩個回合,才吃上那頓早餐,坐在餐桌旁,安鐵一看,桌面上擺著兩盒牛奶,幾片麵包和兩個煎蛋,安鐵看看秦楓說:「不錯,很豐盛嘛,我可真餓了,空腹作戰,再整一次我准虛脫了。」秦楓道:「看你那慫樣,這麼不經折騰,這以後我的性福可要成問題啦,嘻嘻。」安鐵說:「操!我覺得我已經夠強的了,你想要啥樣的呀?整個**狂人你受得了啊。」秦楓說:「怎麼受不了?是騾子是馬,咱們拉出來溜溜,哈哈。」安鐵喝了一口牛奶說:「打住,知道嗎?你以後要是給我戴頂綠帽子,看我怎麼收你。嘿嘿。」秦楓道:「是!安老爺,我怕死你了,哼!」安鐵說:「我這可不是給你開玩笑,男人要是戴頂綠帽子還真不如一頭撞死算了,操!想起來我就心驚肉跳的。」秦楓眼睛轉了轉,說:「看你們男人這點出息,就知道自己出去花,女人怎麼了?這些都是相對的,你要是以後再和某個女人胡搞,看不不給你戴頂綠帽子才怪。」安鐵聽秦楓說完,突然想起上次與李薇的那事,心虛地問:「說好了以前的不能算啊!」秦楓說:「行,以前的不算,看你能不能做到。」安鐵嘿嘿笑著說︰「你也太小看我了,我是那樣的人嘛。」秦楓瞇著眼睛看著安鐵說:「我看你就是,好啦,吃飯吧,直喊餓,還在這裡一直廢話。放心吧,我也不是那樣的人啦。」安鐵和秦楓吃完早餐,秦楓慵懶地躺在沙發上說:「老公,我要吃水果,你去冰箱裡給我拿來。」安鐵正在看電視,含糊地說:後,繼續看,也沒理秦楓那茬,秦楓等了一會,急了,用腳踹了安鐵一下說:「哎呀!你聽沒聽到啊。」安鐵這才看了一眼秦楓,只見秦楓柳眉倒豎地看著自己,嘴撅得老高,安鐵說:「操!你自己就不能去拿呀!」說完,安鐵站起身,去給秦楓拿水果。等安鐵而把水果拿過來,秦楓得意的笑道:「這才像話,你你什麼吶,這麼著迷。」安鐵說:「台灣那邊的消息,挺有意思的,你看看。」秦楓掃了一眼說:「不看,又不關我事,你們男人還有一個特點,就是自以為對政治很瞭解,通過一些政治表象意淫,沒意思。」安鐵看了一眼秦楓,說:「嘿嘿,那你倒是說說,政治的真相是什麼?」秦楓想了想說:「政治的真相就是欺騙,目的就是權力,那些政治家說再漂亮的話,說到底還不是為了擁有權力嗎?政客說話那有真的啊,政客們厲害的就是一輩子都在說一些大義凜然的謊言,從來都不怕謊言被戳穿,反正他們還有更多的謊言來填補上以前的謊言漏洞。」安鐵瞪著眼睛誇張地看著秦楓,搖搖頭說:「不得了,女人簡直就是天生的政客,女人和政客簡直就是他媽的孿生兄妹,政客用謊言欺騙人民,女人用謊言欺騙情人,操!不說這些了,咱們再進屋躺一會吧。」秦楓看看安鐵說:「我也懶的和你談,你對女人這麼有成見,我看你也沒少跟女人在一起!好吧,反正也沒別的事情,躺著吧,你把水果拿著。」安鐵和秦楓回到臥室,兩個人躺在床上靜靜地呆了一會兒,秦楓又開始挑逗起了安鐵,正在安鐵被秦楓挑逗起興致的時候,秦楓的電話響了。秦楓接起電話,看看安鐵,然後指了一下門外,安鐵鬱悶地點點頭,秦楓就走了出去。這時,安鐵想起瞳瞳的床單還沒洗,下床走出臥室,到了客廳的時候看了一眼秦楓,只見秦楓正在與電話那頭的人眉開眼笑地說話,安鐵走進衛生間,按了一下洗衣機的西醫按鈕,然後走了出去。安鐵出去的時候,秦楓剛接完電話,見安鐵站在衛生間門口,說:「老公,太不好意思了,一會我得回電台一趟。」安鐵走過去說:「大週末的,去那裡幹嘛?」秦楓說:「沒辦法,唉,自從升了副台,我就一直沒怎麼休息,好幸苦啊!」安鐵吻了一下秦楓的嘴說:「知道你辛苦,別太拚命了,差不多就行,我又不是養不起你。」秦楓抱著安鐵的腰說:「老公,你真好,那我走了。」安鐵點點頭說:「操!你這單位這是什麼毛病,專挑辦事的時候調你走。」秦楓笑著說:「好啦,回來我加倍補償。」說完,秦楓鬆開安鐵進了衛生間。秦楓從衛生間裡沖了個澡出來後,把化妝品從她的大包裡倒出來在梳妝台前精心地化著,安鐵躺在床上看著秦楓上花轎似的忙活,說:「你這畫回妝得浪費多少時間啊?」秦楓回頭對安鐵笑了一下,安鐵看到秦楓剛化好了一邊眉毛,給人感覺樣子怪怪的,秦楓說:「是啊,這也是做女人的辛苦啊,誰讓你們男人對美女的要求那麼高的。」安鐵說:「那是別人不是我,別動不動就是你們男人,我倒是很喜歡女人素面朝天的樣子,看起來自然。」秦楓不滿地說:「那你的意思是說這樣你不喜歡嘍?」安鐵嘿嘿一笑,說:「我可沒這麼說,不過你這也太麻煩了,每天你都這樣嗎?不化不是也挺漂亮嗎。」秦楓委屈地說:「那能怎樣,我可是因為這個緣故每天早起一個小時呢,你以為做人們眼裡的美女,我容易嗎。」安鐵說:「不化就挺美,麻煩不也是你自己找的嘛。」秦楓說:「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一化完妝就很自信。好了,我該走了,有事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