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鐵聽大強在那提出抗議,看看趙燕和柳如月說:「兩個美女,別冷落了咱們周總啊,敬酒!」大強嘿嘿笑道:「不是交杯的我可不喝啊,哈哈。」柳如月看看大強,拿起酒杯走過去。說:「交杯就交杯,來周總,我敬你!「說完,柳如月就挽上了大強肉乎乎的胳膊。大強笑嘻嘻地瞄了一眼安鐵,道:「老大,還是如月姑娘夠義氣,嘿嘿,我不客氣啦!「說完,大強也舉起酒杯挎上了柳如月的胳膊。就在兩個人同時仰起頭的時候,大強那龐大的肚子把柳如月撞了個趔趄,柳如月酒杯裡的酒灑出了一大半,正好淋在大強**有肚子上。這時,安鐵和趙燕同時哈哈大笑起來,柳如月也調侃似地說:「周總,你該減肥了,跟你喝個交杯酒都喝不成了,你這哪裡是肚子啊,整個一個暗器,撞死我了。」大強被眾人笑得有些不好意思,拍拍肚子說:「是該減減了,呵呵,再不減連美女都不搭理我了。」安鐵道:「我看挺好,看著富態,呵呵。」大強看著安鐵說:「老大,你別說風涼話了,我現在特別嫉妒你,老吃肉還不長胖,整個一個沒良心的肚子。你也胖點啊,這樣我還能平衡點,嘿嘿。」趙燕說:「周總,幹嘛不平衡啊,我看你身邊的美女比安總多多了。」安鐵說:「對呀,我還嫉妒你呢大強,你看你現在這小日子過得多滋潤啊,每天都在盤點美女,你就知足吧。」大強看看柳如月,又看看安鐵,曖昧地笑道:「老大,那些美女我只能遠觀哪,大多數的情況下人家都心有所屬了,我也挨不著啊,要是有個如月姑娘這麼漂亮聰明的美女在我身邊,我哪個也不看了,哈哈。」柳如月一聽,看了一眼安鐵,然後啐道:「周總,你淨胡說,現在的美女多得是,我算哪門子美女啊,再說,美女也不能當飯吃。」大強道:「非也,非也,美女產業現在可是越來越紅火啊,尤其聰明的美女,非常有市場,像柳姑娘這樣的知性美女將來一定很有發展,對吧,老大?」安鐵看看大強,又看看柳如月說:「對,柳姑娘是很有發展,呵呵,來,咱們喝酒吧,我敬大家一杯。」柳如月瞟了一眼安鐵說:「安主編,我倒是想聽你說說我怎麼有發展啊?」安鐵一看,柳如月一臉認真地坐在那裡,頓了頓說:「我覺得柳姑娘的美貌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你的本質善良,又比較有想法,即使你不是個美女,我相信你也不會比現在差,呵呵,扯遠了,柳姑娘,咱們喝酒吧,對於人生啊理想啊,這些嚴肅的話題,不談也罷。」柳如月抿著嘴笑著說:「別誇我了,我都不好意思了,來,我敬大家。」然後幾個人舉起酒杯接著喝了起來。快接近尾聲的時候,大強去外面結完賬回來說:「老大。咱們是回去還是再去別地玩玩?」安鐵看看已經喝得差不多的柳如月和趙燕說:「還是回去吧。她們兩個喝得差不多了。」大強也看看柳如月和趙燕,說:「行,我打車送趙燕吧,老大,柳小姐就歸你送了,嘿嘿。」安鐵看了一眼大強,只見大強眼神極其曖昧,安鐵清了清嗓子:「好吧,你路上小心點,一定要把趙燕安全送回家,知道不?」大強道:「老大,你這話裡有話呀,你放心,趙燕雖然也很漂亮,可我們不對脾氣,工作倒還可以,再說了,我大強也不會吃窩邊草啊,嘿嘿,晚上我去洗浴中心玩玩。」安鐵笑罵道:「操!,一看你就有類似的想法,悠著點,洗浴中心人雜,小心中招,戴好安全帽。」大強淫笑著說:「老大,我辦事,你放心,嘿嘿。」「齷齪的男人,總是想一些齷齪的事情。」兩個女孩了笑嘻嘻地罵道。大強帶著趙燕走了以後,安鐵過去扶柳如月,柳如月醉眼迷離地看了一眼安鐵說:「他們走了啊?怎麼不喝了呢?」安鐵說:「你和趙燕不是有點多了嗎,怎麼?你還想喝啊?」柳如月笑笑說:「不喝了,頭都有點暈了,咱們走吧。」說完,柳如月站起身,剛走兩步差點摔倒,幸虧安鐵在旁邊扶了一把。柳如月一個趔趄栽進安鐵懷裡,安鐵低頭一看,柳如月的臉色很紅,正仰著臉羞澀嫵媚地望著安鐵,安鐵的手一動,隱約感覺哪裡不對勁,原來是安鐵的手從柳如耳的腋下穿過去,正抓著柳如月的胸部。安鐵尷尬地把手縮回來,扶著柳如月的肩膀,說:「能走嗎?要不在坐下穩穩?」柳如月靠著安鐵,擺著手說:「沒事,我沒多,就是有點暈,一會就好了。」安鐵扶著柳如月上了車,柳如月靠在車後背上,安鐵扭頭對柳如月說:「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柳如月說了一下她家的地址,安鐵就把車往那個地址開去,路上兩個人都有些沉默,安鐵一邊開車一邊想這個地址會不會是王貴給柳如月買的房子呢?這時,安鐵看了一眼柳如月,柳如月美麗的臉上很平靜,可能是酒精的刺激下,身體有些不舒服,柳如月微微地蹙著眉頭,看著前面,安靜得像個美麗而憂鬱的布娃娃。安鐵真不想把這個美麗的女人與王貴那個豬玀聯繫在一起,可世事就是這樣,讓人覺得遺憾的事情很多。安鐵把車開到柳如月說的那個地址停了下來,安鐵說:「到了,我方便送你上去嗎?」柳如月看看安鐵。說:「怎麼?懷疑這裡是王貴的地方啊,這是我自己租的,我的家。」安鐵笑笑說:「行,那我送你上去吧。」安鐵把柳如月扶上樓,柳如月開始在自己的小包裡找鑰匙,找了半天柳如月才把房門打開,看著安鐵說:「既然上來了,就進來坐坐吧,喝點水。」安鐵猶豫了一下,跟著柳如月走進客廳,一坐到沙發上,安鐵環視了一下這套房子,發現柳如月住的這個地方是個小一居,根本沒有臥室,床就擺在沙發的左側,整個屋子的傢俱也不多,但乾淨而整潔。安鐵看完之後,說:「嘖!你家真乾淨啊,看不出如月美女這麼勤快,呵呵。」柳如月給安鐵泡了一杯茶,說:「挺簡陋,也挺小的,讓你見笑了。」安鐵端起茶喝了一口說:「挺好,這房子看著溫馨,女孩子住正好。」柳如月也環視了一下這個房子,似乎想起了什麼似的說:「是啊,我就是覺得這裡溫馨,一直沒把這房子退掉,以前我爸在的時候還在這裡住過呢,我爸那次在地上打了個地鋪,一邊跟我聊天一邊給我講故事,呵……可是他那麼早就走了……」說完,柳如月眼圈紅紅的,眼睛裡流出了一行眼淚。安鐵坐在一旁,安靜地看著柳如月,看來柳如月與她父親的感情很深,否則也不會因為父親的死而性情大變,甚至不惜犧牲自已的幸福來報復王貴,安鐵再一次咒罵著王貴,王貴因為想控制柳如月而逼死她父親的舉動實在是太無恥了,這變態一定不會有什麼好下場。柳如月現在居然還要與王貴這個仇人睡在一張床上,這讓安鐵覺得女人的報復之心是十分可怕的,而女人的忍耐能力也是男人根本無法想像的。這時,柳如月抹了一下眼淚,笑著說:「你看我,總和你說這些,估計你都聽煩了吧?」安鐵說:「沒有你一說到你父親的時候,我總感覺你像個沒有長大的小姑娘,善良、單純、可愛,還漂亮,呵呵。」柳如月的眸子有些發亮地盯著安鐵說:「你呀,還真是會哄女孩子開心,好話被你說光了。」安鐵說:「實話!真的,要是假話我也就不說了,呵呵。」柳如月對安鐵笑了一下說:「對了,你餓不餓,我看你剛才也沒怎麼吃飯,要不吃點東西再回去吧。」安鐵說:「說實話,我還真有點餓了,我他媽每次喝酒都吃不飽,可你現在能做飯嗎?酒醒了?」柳如月說:「早醒了,你趁機吃我豆腐的時候我就醒了,嘻嘻,好啦,你坐著先喝點茶吧,我整點簡單的東西,咱倆吃點。」說完,柳如月就鑽進了廚房。安鐵坐在沙發上,隨手拿起一份雜誌看了起來,那是一本時尚雜誌,安鐵一頁一頁地翻著裡面的圖片,翻著翻著,有一頁紙從那本雜誌裡面掉了出來,安鐵撿起來一看,那是一張剪報,剪下來的是一張照片,而讓安鐵覺得奇怪的是,那張報紙上的照片是小葉子和瞳瞳照得那張。正在安鐵看那張剪報的時候,柳如月端著做好的吃的走了過來,看一眼鐵手裡的剪報說:「看什麼呢?吃飯吧。」安鐵舉著剪報問:「你還有剪報的習慣吶?」柳如月說:「沒有,這上面不是有瞳瞳嘛,兩個女孩都那麼美好,所以就留下來了,還有,那個叫小葉子的小女孩也真可憐,我想把這張照片留著,回頭幫這個小姑娘找找家人。」安鐵笑著說:「看,這就是你的善良,呵呵。」柳如月掩嘴笑了笑,說:「看看,這些東西都喜歡吃嗎?」安鐵一看,柳如月做了一個蛋炒飯和一碗紫菜蛋花湯,還有一個小涼菜,拍黃瓜,安鐵道:「不錯。很豐盛啊,呵呵。」柳如月站在旁邊笑著說:「要不要再喝點?我今天覺得好像沒有盡興似的。」安鐵看看柳如月,想了想說:「好!再喝點,你這裡有酒嗎?」柳如月像變戲法似的從茶几底下拿出兩瓶紅酒,俏皮地說:「看,這個!」安鐵說:「行啊你,沒事自己還喝兩杯?」柳如月說:「有段日子經常失眠,就存了兩瓶,可一直也沒想起來喝,人家都說紅酒還美容呢!」安鐵看著柳如月獻寶似的把紅酒放在桌子上,拿過一瓶酒問:「有開酒的東西嗎?」柳如月一聽,愣了一下,說:「哎呀!這個我忘記買了!怎麼辦呢?這個東西很難開的。」安鐵笑著說:「沒事,你給我拿塊毛巾來,我來開。」柳如月狐疑地看著安鐵問:「要毛巾幹什麼?開酒嗎?」安鐵說:「對,你就去拿吧。一會你就知道這個辦法靈不靈了,呵呵。」柳如月把毛巾拿過來以後,安鐵把紅酒包起來,拿著用毛巾包好的紅酒往牆上輕輕敲了一會,柳如月瞪大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著那瓶酒,過了一會,只聽砰的一聲,木塞彈了出來。柳如月拍著手,高興跟孩子似的,笑道:「你也太神了!這樣就把酒打開了?」安鐵說:「我也是聽別人說的,這次是次這麼開,之前心裡也沒譜,呵呵,沒想到這個法子還真行,來!我給你倒上。」說完,安鐵把紅酒倒進杯子裡。柳如月舉起酒杯開心地說:「來,咱們乾一杯,為你這個歪主意,嘿嘿,太好玩了,下一瓶我也試試。」安鐵和柳如月坐在沙發上一邊喝酒吃東西,一邊閒聊了一會,安鐵感覺跟柳如月聊天很愉快,這個看起來成熟漂亮的美人,內心還是很單純的,經常問一些傻乎乎的問題,把安鐵搞得像個大叔似的。兩個人喝完一瓶酒以後,柳如月的酒勁又上來了,臉色紅撲撲地看著安鐵說:「安鐵,你真是個好男人,我就納悶了,我怎麼一開始沒遇到你呢?」安鐵笑笑說:「我現在也後悔呀,遇到你這個美女遇見得太晚了。呵呵。」柳如月盯著安鐵看了一會,說:「開玩笑吧你?我才不信呢!你身邊的女人比我漂亮的多了,不過你說完這話我倒是想到個詞。」安鐵問:「什麼詞啊?」柳如月喃喃地說:「相見恨晚!」安鐵看看柳如月,說:「呵呵,這個詞傷感啊,來,再喝點?」說完,安鐵把毛巾又抱在另外一瓶酒上,準備開酒。柳如月抓著安鐵的胳膊說:「我來!說好了的,我來!」安鐵看著柳如月嬌憨的醉態,搖頭笑笑說:「好!讓你開,小心點啊,磕碎了咱們就沒得喝了。」柳如月拿過那瓶酒跪在沙發上,這時,安鐵感覺柳如月的身體有點晃,說:「怎麼樣?要不還是我來吧,你有點多了。」柳如月撅著嘴道:「我沒多,我今天就要開了這瓶酒給你看看,哼!」說完,柳如月把那瓶酒使勁往牆上磕。安鐵聽得心驚肉跳的,暗道,這個姑奶奶,這哪裡是開酒啊,跟拆房似的。柳如月磕了一會,抱怨說:「哎呀,怎麼還沒出來這塊木頭,我胳膊都酸了!」安鐵拉了一下柳如月的胳膊說:「你在這坐著吧,還是我來開,你們女人沒勁兒。」柳如月把安鐵的手甩倒一邊說:「我能行!你別給我搗亂。」柳如月的話音剛落就一個重心不穩,栽進安鐵的懷裡,手中的酒也滾落到地上碎了,紅色的液體像血一樣濺落出來。